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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漫长而无趣,许久,许久,还是没人过来开门,钟厚暗自有些诧异,现在还不到九点,早睡也不会这么早吧?再一次按响门铃,还是没人开门,钟厚心里立刻活泛起来,看了怀里玉人一眼,轻轻推了她一把:“好了,到家啦,你家里人呢。”
南宫婉抬起沉重的头,看了一眼,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没别人了,就我一个,你是谁啊,快点滚,我是王母娘娘,不要来招惹我。”说完居然又闭上了眼睛,昏睡不醒。
钟厚哭笑不得,不知道南宫婉是沉浸在一个什么梦境之中,一直嚷嚷自己是王母娘娘,不过,王母娘娘会有这样诱人么?看着怀中的女人,钟厚不争气的咽下一口口水,玉体横陈,不外如是。
从南宫婉的钱包里找出钥匙,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啪一声,打开开关,顿时一片橘黄色的光洒落下来,让视线触目之处都显得温馨起来。赶紧把南宫婉扔到一边的沙发上,钟厚坐了下来,随手打开一瓶饮料喝了起来,这个女人有些丰满啊,抱在怀里的感觉是很不错,就是时间长了有些吃不消。
休息片刻,钟厚看向了南宫婉,只见她在睡梦之中,犹自眉头紧皱,不时晃动一下头部,明显十分痛苦。钟厚有些不忍的站起身来,好容易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一包茶,赶紧泡了茶水在那冷着,心里劝告自己,等下就走,一定要走,呆在这里,迟早要出事。
茶水上方水汽终于不再袅袅,用手轻轻一触,杯子外壁传来一阵温暖的感觉,丝毫不觉烫手。钟厚这才走上前去,一边扶住南宫婉,一边轻声说道:“醒醒,喝一点茶水解解酒。”
话音刚落,南宫婉就睁开了眼睛,然后“哇”的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吐了钟厚一声。刺鼻的酒气顿时散发出来,钟厚眉头微皱,正要狠狠责骂南宫婉几句,却见她翻转身子,把后背对着自己,居然又睡去了。
郁闷的看着自己身上一眼,钟厚有些无语了。以前看到一个对联挺有意思,下雨天,留客天,人不留人天留人。现在倒好,我都要走了啊,你却……唉,不知道哥的定力很差的么,不知道再呆下去会出问题么?一个小白兔这么放肆的在一个大灰狼面前信步,这让大灰狼情何以堪啊。大灰狼是吃肉的,不是吃素的,不是吃素的啊。钟厚想要咆哮,可是没人理会,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两个人,另外一个还在沉睡。
只有先把身上处理一下了,钟厚看了南宫婉一眼,见她还是背转身子,偶尔不自觉的动弹一下,发出一丝细微的几乎听不见的呻吟,这才放心的朝卫生间走去。
南宫婉这间别墅总体的装修风格是宽大富贵。到处都是采用高档材料精细装修,卫生间也不例外,一个硕大的足可供三人洗浴的浴缸摆放在那里,似乎在无声的叙说什么。
钟厚三两下就脱了个精光,很快就放满了水,鱼儿一般畅快的在浴缸里嬉戏,这种感觉真好啊,赶明儿咱也买一个,买一个特大号的,嗯,跟咱家的众位美人们……钟厚想到妙处,下半身不由自主的挺立起来,连连往下按了好几次,始终倔强的抬着头,就是不肯就范,钟厚无奈了,索性听之任之。反正没有人进来,南宫婉,现在还一脸醉态的沙发上沉醉哪。
正洗的欢快,忽然精神一凛,似乎有人在急速靠近,抬头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南宫婉快速的朝这边冲来,钟厚吓得一跳,赶紧躲到水中。片刻之后,身边就传出一直呕吐的声音,钟厚这才惊魂未定的从水里冒头,却看到南宫婉正在那边对着马桶狂吐不已。
“真是吓人,我还以为她醒了呢。”钟厚拍着心口暗自庆幸。谁知道南宫婉吐完之后,却一下转过身,顿时钟厚一丝不挂的形象完全暴露在了这个女人面前。
南宫婉眼眸微微转动,似乎有些清醒,似乎醉得不轻:“你是谁?你是小偷?你怎么到我家里来的。额,不对,不对,你是门,我刚才还在门里面的,怎么忽然就到了门外了,我要回去,我要睡觉。”南宫婉跌跌撞撞的朝钟厚这边走了过来,推搡了钟厚一把,钟厚这个门很结实,硬是推不动。
“怎么打不开了?”南宫婉醉态可掬,嘟着嘴,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哎呀,我想起来了。我没有拧门把手,真的是喝醉了呢。”说着南宫婉就在钟厚这个大门上摸索起来,天可怜见,钟厚这个伪装的大门身上哪来的门把手啊,被南宫婉细嫩的小手一摸,刚才被惊吓已经有些萎靡的小钟厚顿时又抬起头来。
“找到了。”南宫婉高兴之极,握住小钟厚轻轻一扭,钟厚这扇大门终于应声而开,他龇牙咧嘴的让了开去,做成了一个门被打开的样子。钟厚心里一直在狂喊,姑奶奶,你倒是快进门啊,这个把手都要被你拧断了呀。
“好啦。进门去。”南宫婉十分开心,一下向前踏去,顿时哗啦一下,滑到在浴缸里面,溅起水花无数。被水一弄,南宫婉却还是没有清醒,也不知道她到底喝了多少酒。
“怎么屋里面全是水?难道我走得时候忘记关水龙头了?天兵天将真是不像话,这次一定要裁员,裁掉几个。”南宫婉很是生气的说道。钟厚在一边看着阿娜尔郁闷之极,我只是想洗个澡啊,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啊?
244、豪气干云
正文244、豪气干云
人生不是一成不变的,总是充斥着意外以及惊喜。正是因为有了这些意外与惊喜,所以人生才会有种种可能,而不是一直顺着规划的方向平缓前进。有的意外让人开心,有的意外却让人惊喜,钟厚站在浴缸边上,有些惆怅的想道,不知道这一场意外带给自己的是什么。
南宫婉身上已经湿透了,水滴滴滴答答的朝浴缸里面滴落,饱满的胸部因为这一番折腾暴露在外面大半,水珠在上面打转,晶莹剔透。钟厚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的感觉,极力按捺住内心的**,可是这样一个千娇百媚大美人****,不是你想挡就能挡得了的啊。
终于,钟厚还是伸出了手,一把抓到了那个圆润半球之上,美好的触感让钟厚身子一抖,情不自禁舒爽的打了一个寒颤。被大手一抓,南宫婉敏感的身子也是不自觉的扭动了一下,可是那只大手却仿佛吸铁石一样,紧紧吸附在她身体之上,让她挣脱不开。
南宫婉的挣扎更是刺激了钟厚,这一刻,他已经把所有的顾虑都抛去了。真的男人,敢于上大官的女儿,敢于正视被发现之后的怒火!天大地大,**最大,此刻恐怕就是来一场地震都动摇不了钟厚的决心了!他今天晚上一再被撩拨,火气早就控制不住了,这一刻,将要彻底的宣泄出来!
狂野的拉过南宫婉,抱在怀里,一只手打开喷头,顿时水葱高处宣泄下来,钟厚一边撕扯着南宫婉的衣服,一边帮她清洗身子。钟厚的手带有奇特的魔力,手指抚摸过的地方,南宫婉身子就是一阵颤栗,片刻,她就跟钟厚坦诚相见了,细腻如牛奶的皮肤之上已经浮上一层淡淡红晕,分外诱人。
钟厚即当君子,又当小人,动口又动手,不一会的功夫,南宫婉就已经被逗弄的气喘吁吁了,不能自已。最后居然反客为主,反吐出一条丁香小蛇,矫若游龙,在钟厚口中兴风作浪。钟厚自然不会败给一个妇人,捏拿抚摸,一时把那对饱满当成面团来使,变幻出各种形状,一会又落到翘臀之上,无恶不作。
“粉蝶探香花萼颤,蜻蜓戏水往来狂。情浓乐极尤余兴,珍重檀郎莫相忘。”
一具略黑一具极白的身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翻滚到了大床之上,粉色的床单映衬着两人,更多了几分暧昧。南宫婉细白长腿如弓弦一般被拉扯开来,钟厚挥师直下,已经跟南宫婉合二为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大床终于停止了颤动,一个女人悠长的嘤咛之声却是余音绕梁,许久许久才恢复了平静。夜色已深,各自安睡。
“啊。”南宫婉从宿醉中醒来,正要习惯性的去床边的杯子,陡然手顿住了,不敢相信的看了自己身侧一眼,顿时惊叫出来。身边居然睡了一个男人!再看看自己,也是不着片缕,立刻就明白了发生什么事情。
正要一脚把这个可恶的男人踹下床去,却看到那张憨厚老实的脸,顿时脸上怒色收敛不少。想到自己的处境,顿时眼珠一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一个计策已经在心里成型。
钟厚是被一阵呜呜的哭泣声吵醒的,一醒来,他就知道糟糕了。昨天晚上他可是明显感觉到那一层阻隔的,南宫婉这样美艳的女人居然还是个处女!当时自己还觉得心中暗爽,现在却感觉无边的麻烦。还是处女的女人伤不起啊。
“好了,好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是一个意外。”钟厚讪讪的说出这句话,顿时老脸一红。不过,说是意外也不为过,自己开始一直在克制,可是却被再三挑衅,男人的尊严不容亵渎!即使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么做的。
“意外?你说的多轻巧。”南宫婉听到钟厚这句不负责任的话,哭着更伤心了。刚才还是做戏,现在却是真的流泪,这个男人真的太没良心了,居然说意外。是的,是意外,我喝醉了,可是你没醉啊,我可能做了点什么出格的事情,但是你得把持住啊。南宫婉牙根恨得痒痒的,要不是为了自己的事情,肯定要把这个该死的家伙拉出去枪毙一百回。
“那你要我怎么样啊。”钟厚有些无奈了,“上次已经跟你说过了,只娶你一个那是不可能的,我女人很多的,要是你一定让我对你负责也可以,我会对你好的。”
想得倒美,让我这样一个大美女跟了你,要是这样就算负责的话,那么世界上每一个男人都是好男人了。
“不行,绝对不行。”南宫婉缓缓摇头,“你今天要是不能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的话,我就告你强 暴我,证据我都已经收好了。”
钟厚有些气急败坏,靠,哥也是受害者啊,要不是你一直撩拨我,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我都已经要离开了的,不过,毕竟是自己做错了事情,钟厚还是有些理亏。他闷声说道:“那你要怎么样,你说出来看我能不能答应你。”
“不是看能不能,而是一定要。”南宫婉有些严肃的说道。
“好吧,好吧,一定答应你,现在总可以说了吧,到底是什么要求。”钟厚被南宫婉磨的没有办法,只好投降。他在心里想好了,哪怕就是要他上刀山,下火海他也去,不然的话这个妖娆的妖精还不知使出什么幺蛾子。
“其实也很简单啦,就是我家里最近在给我介绍对象,我不太喜欢啊,所以,嗯,就想你帮我挡一挡,起码要帮我挡三年,不然的话,哼。”南宫婉一副吃定了钟厚的表情。
“这个,好像不行啊,你是天之骄女,你的家庭背景很强大,应该找一个门当户对的,我,肯定不行的。”钟厚尽量用委婉一些的措辞说着自己的拒绝,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比上刀山下火海的难度甚至还要高,自己可不想卷入这种大家族的事务中去。
“不行也得行,这事情可由不得你。”南宫婉站起身来,朝着窗外远眺。她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大半肌肤都露在外面,在阳光照射之下有一种圣洁感。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在这样一个美丽尤物身上纵横驰骋,钟厚心里产生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同时内心的温情也涌现出来,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他第一个男人啊。
“我们有事好商量啊。你要据实把情况说一下,看看我能不能帮你。”钟厚和气的说道。
见钟厚态度软化,南宫婉也不再保持强硬的态度,说真的,她对钟厚还是有好感的,甚至开始的时候还想让他当自己未来的伴侣,只是造化弄人啊,谁曾想,命运的齿轮终究还是把他们牵扯到了一起,也许,这就是天意吧。
沉默了一会,南宫婉还是决定开诚布公的跟钟厚谈一谈。毕竟,自己需要钟厚的配合才可以把假戏演的跟真的一样,自己要是一直用逼迫手段即使他勉强答应下来,恐怕也会出差错。
“我可以相信你吗?”南宫婉幽幽叹息道。
“可以,绝对的可以!”钟厚挺起胸膛,表现出一副英雄气概,雄赳赳说道,“有什么事情跟我讲,能帮我一定帮你。双方坦诚相见,这才是谈事情的态度。”钟厚说着忽然发现南宫婉脸红了起来,不知所谓,转念一想,就明白过来,原来自己这话有歧义。
不过,嘿嘿,坦诚相见么,倒是真的不错。有的人就是喜欢一边在一起泡澡一边谈事情,这叫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大家放开一切,方可深入交流。
“好吧,我告诉你,你可一定要帮我。”南宫婉点了点头,开始说起自己的事情。
原来最近一段时间,南宫家被两个宿敌联手逼迫的很紧,在多个省市的利益都收到了影响,节节败退。无奈之下,南宫家的当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