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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厚,你真的好厉害啊,我很佩服你。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要把你当同等级的对手看待,你敢不敢再跟我打赌?”江思雨深谙欲先取之,必先予之的道理,先是夸奖了钟厚一下,这才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江思雨是一个美女,一个美女的夸奖显然很有作用,钟厚脸上笑开了花,果然接过了江思雨的话头:“打赌,打什么赌?”神色间就已经有了一点戒备。
“没什么,就是添加一些彩头而已,这样比赛起来才不会那么无聊。”江思雨看似漫不经心的说道。
“额,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这样吧,你说说看,要赌些什么,千万不要提一些过分的要求啊,我的处男之身是绝对不会乱给的。”钟厚神色很是紧张,似乎很担心江思雨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似地。
江思雨差点吐血,谁要你的处男之身啊,这个变态。冷静,一定要冷静,江思雨终于平静了下来,微微一笑:“当然不会提那么过分而且傻……得可爱的要求,我们就赌一点钱吧,怎么样。”好容易把傻×二字换成了傻得可爱,江思雨觉得这个转换真的太艰难了。
“赌钱?我可是好孩子。”钟厚一本正经恬不知耻的说道,“赌钱不好,坚决不要赌钱。”
你还是好孩子?江思雨明显不习惯钟厚的说话风格,差点又要抓狂。不过为了自己让钟厚出丑的大计,她还是坚定的伪装下去,又是一个迷人的微笑散发出去:“你这么厉害,还害怕啊,其实要是我,巴不得多赌一些呢。这几乎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啊,我可比前面几个大男人的功夫差多了。”
说一个男人厉害是一种最好的催发剂,钟厚明显有些亢奋起来,他一想,觉得江思雨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不由得心动起来,试探道:“那就赌一点钱好了,赌多少?一百?算了,下大一点,赌一千!”
“……”江思雨彻底被钟厚打败了,索性撕下了伪装,有些不屑的说道:“一千,我打发叫花子都不止一千,是男人你就跟我赌,我们赌五十万。”
一提到是不是男人的话题钟厚就有些激动,他差点忍不住仰天长啸,你是假女人,我可是真男人啊,有本事咱们来试试。现在说这个明显不合适,因为此刻证明的方法只有一种:赌了!
看到钟厚咬牙答应了下来,江思雨发自内心的微笑起来,不过这笑容落在余历程的眼中,怎么都有一些阴谋得逞的味道。江思雨说的明显不是实话,钟厚其实弱多了,她其实比那几个男的强多了。这个愚蠢的难让人啊,还真以为自己能占到便宜呢,居然答应赌五十万。五十万虽然数目不是很大,但是钟厚未必可以拿得出来,即使拿出来,那也是多年积蓄了吧。余历程为钟厚默哀,立刻就又幸灾乐祸起来。
有同样心思的还有葛云堂,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彼此都露出那种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笑容。换一个不了解二人的人看到此刻场景,说不定会以为两个人在搞断背。
“这么多人作证,可不许反悔的。我们开始吧。”江思雨不仅在口头上杜绝了钟厚反悔的可能,在行动了也是如此。她飞快的跃上了高台,这意味着这场比试已经生效,赢得人将会获得五十万的赌注。
看到大势已定,江思雨得意的微笑,眼睛打量着钟厚,像是打量着一块五花肉,在考虑如何着手烹制他。
钟厚也在得意的微笑,这笑容落在江思雨眼里只是惹得她轻轻一哼,还沉浸在得到堵住的美梦之中呢吧,真是个可怜的孩子。不知道他一会发现自己一下输掉了五十万会是什么感想。
“开始吧。”钟厚似乎变得有些奇怪,似乎是气势,又或者是积极性,他现在居然主动要求开始了。
这让江思雨有些恍惚,这个男人难道已经建立了信心了?但是信心这东西,偶尔可以提升一下士气,对实力增长完全没有帮助嘛。
开始!比试正式进行,谁才是真正的赢家,似乎已经没有悬念。最有悬念的是江思雨会打钟厚多少拳。
“你说会打多少拳呢。”余历程嘴角上挂着微笑,笑呵呵的问葛云堂,“我觉得起码一百拳。”
葛云堂也是淡然一笑,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打多少拳完全没有关系,重要的是这一场比试之后,钟厚肯定会连他爸妈都不认识了。”
一个人被打得连自己爸妈都不认识,这得接受多大的摧残啊。两个人一齐摇头,同时对视一眼,又一起微笑。笑容刚刚绽放,就凝固住了,只听到“啊”一声,他们谈论中的绝对强势女主江思雨已经断线风筝一样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地上。
震惊,大多数人震惊了,只看到钟厚一掌推了出去,然后江思雨就……飞了。最近一部叫《让子弹飞》的大戏很是红火,难道这里上演了一场《让美女飞》?
屈辱,当事人江思雨躺在地上,丝毫不觉得身上的痛苦,她内心里充满屈辱。自己……居然……一下就被打败了,还是以那样的姿态。依稀又回到了台上那一刹那,钟厚发一声喊,然后摆出了降龙十八掌的姿势,动作迅猛之极,一眨眼间就来到了自己的面前,双掌轻轻一推,还推在胸前高耸处,然后自己就被打到了台下。屈辱啊,一回忆江思雨就觉得自己强大的小宇宙也完全挡不住那种委屈郁闷的感觉,她想哭。
高台之上,钟厚怔怔看了自己的双掌良久,慨然长叹:“许多日子没用,没想到我的降龙十八掌已经达到了这种地步,真是炉火纯青,出神入化,已臻化境啊,从此,天下间,又有何人是我对手!”
如果这个时候给钟厚披上一袭白衣,然后再来一点哀婉痛惜的一音乐的话,那么钟厚俨然就是白衣胜雪高处不胜寒的当代独孤求败。可惜,没有白衣,也没有音乐,于是钟厚杯具了。下面一群人都对他的装逼行为竖起了中指,包括葛云飞。中指林立,蔚为壮观,那是对钟厚同志装逼成功的至高奖励啊。男人的鄙视越深切,钟厚的内心就越欣喜。
272、平沙落雁
正文272、平沙落雁
鄙视归鄙视,但是你不得不承认,钟厚太强了。当然,钟厚越强,他越遭人鄙视,你这么强,还装作一副狼狈的样子,这已经不足以用无耻二字形容了。但是,尽管心里面恨不得把这个看似憨厚的男人捶成肉饼,现场所有人还是安静,一动也不动。
特别是余历程与葛云堂,他们真的怕钟厚的视线会转移到自己身上。要是钟厚当场发出挑战的话,为了保持男人的尊严,他们还是会上场的,那样,最终的结果完全可以预料,绝对是一个惨。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他们还是懂的,为了不在这个相对弱势的时候把自己暴露出来,两个人努力的低下头来,缩小存在面积……这么做的时候,两人脸上火辣辣的,作为扬名燕都的少爷,两个人什么时候做出过这么丢人的事情?心里恨意就越发深重,一有机会,定然要叫这个人好看。
跟这两人比起来,江思雨却是别有一种滋味,郁闷痛苦只是一种流于表面的情绪,她内心里蛰伏多年的羞涩情绪居然一下冒头。是的,羞涩,这是一个正常女性都有的情绪,但是在江思雨这里已经绝迹多时了。此刻,被钟厚在胸部推了一下,这种情绪一下复苏了。江思雨摔倒在地上,咬着下唇,眼神复杂之极。从没被别人触碰过的地方居然被这个男人触碰了,心头恨意与羞涩交织,一向强大的内心也迷茫起来。
钟厚浑然不觉自己已经给这么多人造成了困扰,依旧保持拉风的姿态站立在台上。要知道,保持这个一个姿势其实还是很累的,钟厚正准备轻松一下的时候,陡然精神一振,有人,在众人鸦雀无声的时候,一个人脚步沉稳的走了出来。
“师傅。”看到这个人出现,跆拳道馆的弟子们纷纷出声叫道,就连青春痘也是一脸喜色。
“正德馆朴明智。”这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态度沉稳,脚步一点也不虚浮,来到钟厚面前,施以一礼,这样说道。
钟厚微微点头,就像是一个长辈在接受晚辈的施礼一样,态度说不出的傲慢,偏偏有让人觉得似乎理所当然一样。
朴明智涵养不错,但是也被钟厚的态度激怒了。他看了钟厚一眼,继续说道:“正德馆朴明智正式向阁下挑战。”说完之后不等钟厚应答,就一步一步从一边的楼梯朝高台上走去。
钟厚看上去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不过内心里其实已经在警惕起来。跆拳道一共有九大流派,正德馆在其中的实力是位于前三的,这个朴明智既然能在华夏帝都创下这么一份家业,必定有过人之处。比江思雨强,那是毋庸置疑的。自己刚才看似轻松战胜江思雨,那是因为之前一直在伪装扮猪吃虎,出其不意掩其不备的缘故,真要打起来,虽说也可以轻松收拾了她,但是肯定不会显得这么轻描淡写。
朴明智不知道在一边看了多久,对自己的实力虽说不能完全掌握,但是起码也有了一个直观的判断,真要打起来,必定是一场苦战。但是钟厚却是怡然不惧,上次从玉佩中得到了一种叫做阴阳神功的功法,一直苦心研究,现在虽不敢说是大成,略有小成却是有的。
朴明智明显跟之前那些人不一样,怎么说呢,气势,他有高手的气势。往那一站,不动如山,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压迫感,叫人毫不怀疑,他一动就是雷霆霹雳,闪电奔腾。
跆拳道是手足技并用,脚上的功夫更多一些,钟厚一直注意着朴明智的脚步,任何细微的动作都逃脱不了他的眼神。动了,朴明智忽地动了起来,他的爆发力惊人,本来离钟厚远远的,一蹬脚,就已经腾空而起,来到了钟厚身前,粗壮的脚带着劲风迎面踢来。钟厚早就注意到了他的动作,自然不会踢到,只是轻轻一个闪身,就避开了朴明智的这次攻击。
微微喘息,陡然听到背后又有风声,来不及回头,连忙一个懒驴打滚,避让开去。心里明白,自己刚才大意了,本来以为这次朴明智一脚踢出去,正是旧力刚去新力未生的时候,应该对自己没什么威胁,但是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居然一个回旋,另外一个脚踢了出来,十分果断漂亮。
“打得好啊。”看到钟厚狼狈的样子,下面的人纷纷叫好。虽然钟厚之前比试的时候也是狼狈,但那是假装的,现在确是真实的,这感官上给人带来的感受就不一样。前者想起来就是郁闷,后者却让人心生愉悦。
朴明智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下面的人的喝彩声,他的动作更加犀利起来。狂风骤雨一般,钟厚就像是在里面额一叶扁舟,随时都会沉没。下面的人叫好声更是此起彼伏,可见钟厚在这里多么的不受待见。
“这一次应该不行了吧?”余历程心中舒爽之极,刚才江思雨被他一掌打下去,让余历程十分生气,但是打斗这种事情他不擅长的,只有忍受。现在朴明智出马,打得钟厚节节败退,可以说是出了心头的一股恶气。当然了,要是余历程知道江思雨那一掌是被打在胸部的话,恐怕他此刻就不会是这种情绪了,他一定会跟那些弟子们一样兴奋的发狂!
“不一定。”葛云堂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却看到他脸上虽然有些担心,但是却没惊慌失措,心里就有些吃不准了。此刻听到余历程问话,立刻就反驳:“你看他虽然看上去快招架不住了,但是其实下盘什么一直很稳,完全没有那种被压制的焦躁感,看下去吧,说不定还有变故。”
余历程撇了撇嘴,不再说话。高台上的形式胶着了起来,朴明智依旧风生水起,大力出手,钟厚看似摇摇欲坠,却始终不倒,下面观战的人的叫好声也慢慢稀疏了起来,叫好也是个体力活啊,我们在下面累死累活的,您是师傅,但是也不能糊弄我们啊,虽然场面一直很好看,但是一点成效也没有。这么久了,连一个大的创伤都没有造成,这未免也太对不起观众了。
朴明智也有些急了,钟厚这个战术其实很正确的,跆拳道打法很是刚猛,时间长了确实是力不能胜。力不能胜,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朴明智顿时眼前一亮,一个想法在脑海中成形,慢慢付诸现实。
“不好。”詹天群毕竟是大师兄,眼光很好,陡然看到朴明智速度慢了下来,不由得出声叫道。
看着满心忧虑的大师兄,其他几个师弟自然不会自讨没趣,上去问话,就在一边观看起来。慢慢的也看出一些门道出来了。一个师弟心直口快,抢先说道:“师傅似乎力气不足了啊,这个钟厚,好像攻势也起来了。”
话一出口,这个师弟顿时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果然,一堆人对自己怒目而视。他赶紧闭嘴不说,虽然内心有些委屈不以为然,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我就说不一定嘛。”葛云堂微笑道,对自己判断精准十分高兴。余历程十分无语,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