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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厚继续说道:“我就是普普通通一个中医,我的目的就是让中医崛起。你们可以鄙视我们中医,但是无论什么时候请记住,中医是华夏国的,你们也是华夏人,哪怕你们学的是西医,从事的是西医,你们始终还是华夏人。中医再衰败再凋零,那也不是你们可以鄙视的,哪有自己鄙视自己的道理?您说呢,陈院长?”
陈建宏尽管心里不以为然,但是钟厚问到了自己头上,又不能得罪,只好含糊其辞:“说的是啊,对的,就是这个道理。”
看出了陈建宏的口不对心,钟厚又是一声冷笑:“看来还得拿现实说话啊。这次我们三个组每个人分一个镇子,那就让我们看看谁先解决吧。以成败来论英雄!这个陈院长应该没意见了吧?虽然你们人少,但是病情相对也较轻,怎么样,赌不赌?”
陈建清有些迟疑,怕赢了被钟厚打击报复,不做声。
钟厚摇了摇头:“这纯粹是助兴的赌博。要是我们中医赢了,您陈院长每年给我们中医学会缴纳十万块人民币的会费。要是中医输了,我们两组每组给你十万块!如何?保证不仗势欺人,绝对公平,胜负自有公论。”
陈建清被钟厚连连逼问,已经拉不下脸来了,再者,他也有信心,既然钟厚这么坚定,那么……陈建清一咬牙:“赌了!”
287、居然会有这么漂亮的扫把星?
正文287、居然会有这么漂亮的扫把星?
一路无话,很快就到了黔贵省的省会桂云市长风机场。于芳芳倒是想找个机会上来跟钟厚解说两句的,但是钟厚完全不给她机会,她讨了一个没趣,就苦着脸自己到一边想对策去了。三辆大巴车早已经等候在那,一众一百多号人停都没停,直奔目的地而去。虽然说病情看上去没有那么刻不容缓,但是也让人揪心啊。
到了正泰县,三辆车就分道扬镳了。鸾鸟镇,凤凰镇,青龙镇三个镇成掎角之势,坐落在正泰县的土地上。其中凤凰镇略微要远一些,在县上的时候,上来一个叫做阿泰的年轻人,他就是这次钟厚他们的导游兼翻译。
阿泰是在外面读书的大学生,今年才刚刚大三,他是听到家乡出现了严重的疫情,立刻请假赶了回来。一路上听阿泰介绍凤凰镇的情况,钟厚心里了解了一个大概,有了些许底气。凤凰镇是纯粹的彝族自治镇,这里生活的彝族是黔贵彝族,崇尚武力,民风彪悍。听阿泰讲,这个凤凰镇的镇长似乎是个大老粗,文化程度不高,但是在当地彝人之中很有威信。这个叫丘比阿措耐日的镇长因为文化程度不高,做事有的时候就经常不能跟上面步子一致,县里面倒也考虑过撤换了他的职位,但是换了一个人来根本玩不转,无奈只好让他继续当这个镇长。
车子开到了凤凰镇,远远的就看到了一大帮子人站在那里,看到面包车,个个脸上都露出了好奇的神色。钟厚等人依次下了车,立刻就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走了过来,见钟厚走在前面,微微诧异,本来伸出的手也放在那里不动,眼睛梭巡个不停。
钟厚心里暗自好笑,这个大汉,太耿直了些,也不知道做一下样子,哪怕蜻蜓点水也好,这样就不怕伤害了自己吗?无奈的跟阿泰说了一句,让他翻译告诉这个大汉说自己就是领头的。翻译过去,那个大汉更加诧异了,不过还是过来跟钟厚握住了手,他手上很有力,用力的摆动起来。淬不及防之下,钟厚也吃了一个闷亏,不过他迅速反击,不就是比力气吗,哥力气可能没你大,但是我有真气啊。
于是丘比阿措耐日经历了他一生中最痛苦的三秒钟,一双手麻麻的,像是不属于自己一般,直到钟厚放开了手,他才恢复了过来。用见鬼一样的表情看着钟厚,叽里咕噜说了一大通话,钟厚一点也听不懂,满头雾水的样子。
丘比阿措耐日见得不到回应,有些气恼的走了。
等丘比阿措耐日走了,阿泰才有些尴尬的把他的话翻译给了钟厚。大意就是说钟厚你身为远方来的客人,应当遵守主人家的原则,你未免太不厚道了,握手的时候居然用卑鄙的手段去推却主人的热情,这实在有些过分了。最后,丘比阿措耐日放出了一句狠话,中午的时候,我会在酒场上等着你的。
钟厚顿时有些哑然失笑,他觉得这个丘比阿措耐日倒也有趣,明明是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的嘛,最后却被自己所乘,现在居然想在酒场上跟自己挑战,喝酒么……钟厚脸上露出一丝奇异笑容。顿时后面的李尚楠诸人都齐齐打了一个冷颤,钟厚在里根大杀四方的形象渐渐又在脑海中浮现出来了,那些得到过惨痛教训的人应该会为这个镇上的人默哀吧。
钟厚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凤凰镇的镇中心,说是镇中心,其实也破旧的很,两层高楼都看不到几幢,其他的都是散落着的房屋,而且布局极不均匀,这边一间,那边一间。这里的建筑风格很是独特,行走在这里的小道上,真的会有一种异乡风情。钟厚不自觉的就想到了阿娜尔,不知道她们那边的苗寨又是怎样一番情景。
镇中心似乎受到的影响不是很大,钟厚在其间溜达了一圈,没发现有些特别注意的地方,他就跟阿泰商量,希望阿泰可以带自己一行人到病情比较严重的区域去看看。
阿泰顿时露出比较为难的神色,钟厚追问了许久,他才说出了实情。实情归根到底还要追溯到丘比阿措耐日的身上,这个本土彝族出身的镇长似乎根本不相信什么中医,要是在中医与彝族医术之间选择一个的话,他倒是更倾向于后者。听说这次来支援的是中医,虽然上面一再打招呼,但是他置之不理,因此特地吩咐了阿泰说让他不要带这些人去病情区,免得没治好病,却把自己给传染上了。
钟厚顿时面色一黑,这个大老粗,真的是岂有此理啊,居然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猜测自己等人,真把我们中医看成了下三滥的功夫了吗?钟厚面色一冷,不过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好在他早有准备,来的时候已经带了一部分的中药过来,这个药熬制成功,喝上一大碗,短期内对很多流行性传染病会产生很大的免疫力。
看来还得先熬药啊,在阿泰的帮助下,钟厚等人找了一户人家,好容易找出一个罐状的东西来,不过这个东西熬出来也就五六碗的样子,这么多人完全不够分啊。钟厚决定了,就自己阿泰加上李尚楠等四人先去探一探究竟,其他人就呆在这里候命。也不知道那个看上去对自己很冷淡性格也很拧的大镇长会对自己等人怎么安排,钟厚索性自食其力,掏出了几万块钱,让阿泰帮忙找几户房间多且大的人家,毕竟还要来很多人呢,怎么也得安排下来不是?
阿泰拿着这些钱有些手足无措,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多钱,还要说什么,钟厚却赶快挥手让他去安排了,一会还得请他当翻译呢,趁着熬药的功夫赶紧把事情解决了才是正道。
眼看着小罐里面沸腾起来,阿泰终于也回来了。不过他手里还拿着一堆钱,似乎并没少多少的样子,钟厚不由得有些奇怪:“怎么了,没去找,嫌钱少了?我再给你点。”
钟厚财大气粗的样子把阿泰镇住了,许久,他才回过神来,连连摆手:“不是的,用不了那么多钱。一来这里物价什么很便宜的,住宿也是,都是自家的地方,自家的菜。再者,你们也是来为我们奉献爱心来的,她们说了,虽然可能没什么贡献,毕竟千里迢迢,总不能还让人家掏钱啊。于是每家就意思了那么一点,说是当饭钱了。”
钟厚呆滞,无限感叹,也就是在这种稍微偏僻落后一点的地方才会有这种淳朴的民风了。一旦金钱攻势袭来,很少有能在物欲的大潮里保持清醒,不随波逐流然后慢慢迷失的。钟厚握紧了拳头,就为了这里的淳朴,自己也得抓紧把这里的人治好!
再不迟疑,钟厚赶紧把那碗熬制的药一饮而尽。在钟厚的带领之下,李尚楠关明宇等人也做豪迈状,如同梁山好汉大腕饮酒一般,准备一鼓而下……悲剧往往就是发生在这不经意之间,大口大口的苦涩的药汤灌进了嘴里,那种感觉真的太坑爹了。李尚楠等人一个个泪流满面,无辜至极的看着钟厚,那眼神无助而无奈。阿泰就更可怜了,直接被呛到了,差点没当场吐出来,真的太难喝了。
钟厚大汗:“我这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从小就喝惯了的,你们哪能这么喝呢。难道你们的父母没告诉过你,喝中药不能这么喝?”
众人纷纷无语……
在阿泰的带领下,钟厚等人沿着一条乡间土路朝远处进发,一路上不断看到有房屋散落在道路两侧,田地里因为刚刚收了一季麦子,此刻显得有些荒芜,偶尔有一个彝民打田里走出来,应该是在来年春种做准备。
“好像并没有什么格外异常的地方啊。”钟厚一边观察着两遍,一边说道,“病情区在哪里呢,还没到吗?”
阿泰回道:“这里还好一点,本来乡间流动就不大,这里被影响的很少,再往里面走就看到了。”
果然,又走了十多分钟,气氛立刻为之一边,两侧的砖土房上已经贴有很多标语了,都是在宣传抗病防疫的,让大家保持冷静,有疑似病情就上报,染上病情的也不要急,等着县上派人下来救援。这里的人群也不要乱走动,以免病情传播开去。
钟厚点了点头,这才像是传染病严重的样子嘛。走着走着,钟厚脚步忽然停了下来,一户人家引起了他的注意,这家人门上居然贴白,这说明最近有丧事。丧事的话,会不会跟传染病有关呢?可是要是这户人家有人死于传染病的话,那么,应该就是比较靠前的那一批了,不然的话,时间上就不对。
看到钟厚注意到了这户人家,阿泰有些急了:“我们不要靠近这家,不吉利啊。这家人就是传染病一开始发作的地方,上上小小一共六个人,最后就一个人活下来了,早就有传言说这个女的是扫把星了,果然把一家人克死了,我们千万不能靠近。”
阿泰话音刚落,门里刚好走出来一个女人,身穿着彝族传统服饰,环佩叮当,眉目如画,嫩的可以掐出水来。钟厚顿时觉得呼吸为之一窒,万分惊艳,靠,世界上居然会有这么漂亮的扫把星?
288、彝族风情
正文288、彝族风情
身穿彝族服饰的女人显然没有料到自己开门会遇到别人,轻轻的瞄了一眼,见是几个男人。只有一个面善,其他都很陌生,便迅速的慌乱着退了回去,把门关上。因为动作急切了一些,一下把裙角夹在了门缝之中,小半截彩色裙露在外面,似是诱惑,更像是午夜梦回的一场惊慌失措。
钟厚与李尚楠对视了一眼,苦笑不已,心想,我有那么可怕吗?刚才的惊鸿一瞥早已经在心内留下深刻的印象。除却这个女人的美艳不提,她的传染病家属的身份就足够让钟厚重视了。不管阿泰的拦阻,钟厚还是靠近了那扇木门,要说一些什么。
木门已经很老旧了,上面斑驳着的痕迹是岁月的洗礼,整个门显得昏暗死气沉沉,只有右下角的那一丝亮丽的裙角让这扇门留给人们一丝稍微可以回味的地方。钟厚知道那个姑娘就在门那边,他甚至可以听到她轻微的呼吸之声,淡淡的,像是拂面杨柳风。
“姑娘,你把门打开一下好吗?我们没有恶意,是上面派下来帮你们解决问题的中医,我觉得你作为第一例传染病例的家属,肯定有一些东西可以告诉我们,对我们工作有帮助。如果找出这些东西出来,说不定你的同胞们就会获救了,就没有人再死去,所有人都将恢复健康。”
沉默,淡不可闻的呼吸声依旧若隐若无,但是钟厚听不到一点回应。他丝毫不沮丧,继续热情高涨的劝说。
“请相信我们,我们真的是上面派下来的专家,就是想跟你了解一下情况,你不要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请把门打开好吗,我有很多问题想请问一下,希望可以帮我解决,谢谢。”
等待,依旧是等待。如果用一首歌来形容的话,那就是这里的黎明静悄悄。是的,完全没有反应,要不是钟厚非常敏锐,可以听到那几乎不可捉摸的轻微呼吸声,他真的以为自己刚才看到的是一位狐仙,自己此刻对着一扇空门在说话。
哎呀,钟厚忽然想起了什么,愣愣的说了一句:“她不会不懂华夏语吧,枉费我说了这么老半天。”
这话说完,钟厚忽地听到里面似乎是一声轻笑,片刻之后,一个声音悦耳如泉水叮咚一般响起:“这位先生,我可以听懂你的花,但是珠儿是不祥之人,就不跟几位见面了。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请找别的人询问吧,抱歉了。”
听着这清脆动人话语,脑海中不由泛起刚才美人一声轻笑的情景,加上此刻被拒绝的沮丧,钟厚心中此刻百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