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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蛊?葛云飞有些纳闷的重复了一句,才问道:“什么是多情蛊啊?”
“多情蛊是苗女常用的一种蛊,自古苗女多情,看上的男人就希望与她一辈子长相厮守。可是人心易变,感情常常不能长久,所以就有了多情蛊。被下了此蛊的男人,若是一心一意还好些,倘若变心,将会万劫不复。”
葛云飞听得出了一头冷汗,急切的问道:“钟哥,你肯定有办法的,是吧?”
“多情蛊虽然很常见,但是很难解的,因为这是寄托着一个女子一生的希望。你刚从苗疆那会回来,可能还会想着那个苗女,所以多情蛊没有发作,但是渐渐的她的影子在你心里越来越淡,越来越浅……蛊毒发作了。”钟厚有些感慨,似乎在感慨那个苗女的多情,又似乎再感慨多情蛊的精巧与霸道。
“钟哥。”葛云飞吓得差点要跪下了,他神色凄惶,紧紧拉住钟厚的衣服,生怕他拂袖而去一般,“钟哥啊,你一定要救我啊。我对你可崇拜了,对了,杏林春秋论坛上那个钟哥门下走狗就是我,钟哥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听葛云飞就是那个钟哥门下走狗,钟厚眼睛一下睁大了,我靠,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一下子就遇到一个门徒了。钟厚点了点头:“你放心好了,我肯定会帮你治。”说完之后,又凑到葛云飞跟前,低低说了几句。
葛云飞把头点的跟拨浪鼓似地,一定,一定。不就是下次发帖时配上钟哥你拉风的背影嘛,这个我正好也有这方面设想,肯定没问题啊。
那就好。钟厚满意的笑了笑,开始冥思苦想起来。
多情蛊不是不可解,能解的人这个世界上起码也有几十个之多。但是一般人都不会去解蛊毒,因为解了蛊毒就意味着你跟苗家结仇了,那么你就很可能会被她们报复。
有人就问了,你解了就解了,偷偷的不就可以了?难道那些人还能不时的过来查看呀?这话问的好啊,蛊毒培养的法子很神秘的,蛊跟施蛊的人之间是有心神感应的,蛊毒被解,施蛊的人会知道的,若是解法过于霸道,甚至施蛊的人还会被反噬。因为这一层原因在,愿意去解蛊毒的人更少了。
说句实话,即使葛云飞不是钟厚门下走狗,钟厚也不会见死不救的,他把葛云飞叫过来本来就是一种要救治的态度。虽然葛云飞对那个苗女的做法有些说不过去,但是为了这个就让一条生命逝去,这无论如何也是说不过去的。钟厚没见到倒还罢了,见到了自然不会让这个事情发生的。这个蛊毒他一定要解!
54、圣女姐姐
正文54、圣女姐姐
苗疆之地,天无三日晴、地无三尺平。在一片氤氲之中,苗寨层层叠叠,攀坡直上,气势非凡。今日天气晴好,在一间木吊脚楼中,一个苗族女子神色凄婉,看着远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陡然,她心口一阵刺痛,嘴里已经叫出声来,而她的神色,也在一瞬间变得煞白。
边上另一个苗女听到这里动静,顿时走了过来,小脚走在吊脚楼上发出吱呀的声响,衬托着另一个苗女脸上的苍白,让这方时空显得有些沧桑。这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一身剪裁得体的民族服饰穿在她的身上有种别样的美感,她秀美的眼睛睁得好大,看着那个苗女,脆声问道:“秀彦姐姐,你怎么了?”
“没事。”这个叫秀彦的女子脸色苍白,却还是强作笑颜,似乎在遮掩着什么。
“不可能。”问话的苗女虽小,但是聪明伶俐,一下就看出了秀彦是在说谎。她仔细的打量了秀彦几眼,忽地面色大变:“有人解了他的蛊毒?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在这里日日夜夜对他朝思暮想,他却……现在还把蛊毒给解去,男人真没一个好东西。”
秀彦凄凉一笑:“这下我就安心了。本来还担心蛊毒发作,他会一命呜呼。我虽然知道他在哪里,可是我绝不会去找他!现在解了也好,免得我伤神。阿涡,你年纪很小,这些事你不懂的。”是啊,她又怎么会明白那种爱恨交加的感情,那种盼着他死可是却又不忍心的复杂情绪?
“阿涡懂的。”秀美小女孩看着秀彦,脸上布满与她年龄不相称的成熟,“爱之欲其永生,恨之欲其速死。永生时恨自己不能相随,速死时恨自己不能相救。感情啊,是多么奇妙的东西。”
听阿涡这个小人儿说出这样文质彬彬的话,秀彦不禁有些莞尔,是啊,自己对那个男人的感情可不就是如此复杂?唉,秀彦又是叹息了一口气,想把那个男人的影子从心底永远的祛除。
“我要去告诉圣女姐姐。”阿涡忽然站了起来,说道。
“不要啊。”秀彦一听这话面色更加苍白,要是圣女知道了,恐怕他也要受到牵累吧。为什么?为什么我时时刻刻还在牵挂他?
“不告诉是不行的,我们的蛊毒居然有人敢解去,这可不是小事情。”阿涡飞快的跑了出去。
秀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远去,渐渐成了一个黑点。这可怎么办才好,圣女最近刚好要去南都市,而他家就在那里……秀彦焦急的来回走动,木地板吱呀吱呀响动个不停。
阿涡驾轻就熟的在一片吊脚楼间奔走,也不知转过多少弯,才来到一个吊脚楼面前。刚准备走进去,一排蝎子就从门口冒了出来,阿涡轻轻一笑:“又淘气了,是我,快快让开。”说来也奇怪,这些蝎子听到阿涡的话,一个个都做了跳舞的动作,然后又隐藏到了一边,似乎在说,我们没淘气,我们是在欢迎你呢。
阿涡一路走来,遇到好多奇异的虫兽,她嘻嘻哈哈跟它们打着招呼,倒是把这些虫兽当成朋友一样,亲热之极。
一直走到一个红木做成的楼梯口,阿涡才停下脚步,一条纯白色小蛇盘踞在楼梯之上,不时的伸出通红的蛇信子。阿涡无奈的看了这条小白蛇一眼,委屈的说道:“小白,我的开心果真的没有啦。你还跟我要,要不我下次出去带一些回来吧。”
小白色眼睛似乎都要眯了起来,可是还是挡在阿涡面前,没有要闪开的意思。它甚至伸了一下头,朝阿涡左侧的口袋里张望。
哎呀,又被它发现了。阿涡用手握住仅剩的几枚开心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往口里塞去,一边还道:“我就说没有了嘛,就这几个了,吃了就没有了。”
小白蛇动作却更快,在阿涡还没把开心果扔到嘴里之前,就盘旋着飞快从阿涡身前飞过,已经从阿涡嘴里叼走了两枚开心果,阿涡手里也剩有两枚。小白把开心果嚼得嘎巴嘎巴响,一边摇头晃脑,似乎在说,我很公平吧,一人一半,不偏不倚。
阿涡委屈的撅起了小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几乎要滴落下来。
这时,一个穿粉色衣裳的女人走到楼梯口,温婉一笑:“小白你又淘气了。”然后目光转向阿涡,万分柔情:“阿涡乖,不哭。姐姐这次出去给你带好多吃的回来,乖哦。”
阿涡顿时破涕而笑,恨恨的瞪了小白蛇一眼,走了上去,依偎到穿粉色衣裳的女人怀里,无限满足的说道:“圣女姐姐对我最好了。”
小白蛇看着阿涡埋在圣女胸前,眼睛里闪过一丝羡慕,似乎回味着曾经享受过的柔软感觉。
“对了,圣女姐姐,我找你有事。”阿涡一下从圣女怀里出来,正色说道。
“我们的阿涡有什么事啊。”女人无限爱怜的抚了抚阿涡的头发,柔声问道。
“这个事情可不小哦。有人破解了秀彦姐下的蛊毒。”阿涡抬着头,看向圣女洁白光滑的面部,一本正经的把这话说了出来。
“蛊毒?被破解了?”圣女抚摸阿涡长发的手顿时一顿,一抹奇怪的微笑从她唇边荡漾开去,美绝人寰,“看来我们苗族久未出山,有人已经忘记我们了。是时候发出自己的声音了。”
看着圣女那张微笑绽放的脸,小白蛇也有些呆傻,一下从楼梯上摔了下去,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嘻嘻。”阿涡看到小白蛇摔了下去,也不担心。这条小色蛇,可是经常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圣女姐姐。”阿涡真是一个百变女孩,一下又变得十分娇憨:“你这次出去要不要带上我呀?”
“乖。”圣女朝阿涡看了一眼,语气中带有几分难以捉摸,“这次姐姐可是有很重要的事去做呢,不能带上我们的阿涡哦,下次好不好?”
“我知道。”阿涡人小鬼大,笑嘻嘻的说道:“一定是为了那个人对不对?”
圣女白了阿涡一眼,风情无限:“就你这个小鬼聪明。”
“啪”一声,刚刚爬到楼梯上的小白蛇看到圣女这风情万种的一白,立刻大脑当机,又摔了下去。
55、有了我,他还会非礼别人?
正文55、有了我,他还会非礼别人?
转眼离钟厚治好葛云飞已经过去了好几天的时间,说实话钟厚心里还是有些惴惴的,毕竟苗疆还是有很多奇妙之处,若是那边不顾自己爷爷的面子,硬要找自己算账的话,那可就有些郁闷了。希望这样的事不会发生吧。
这天钟厚正在讲课回来的路上,突然电话一阵响动:“主人,主人快接电话啦,你怎么还不接电话啊,哎哟喂,你是要急死我哦。”这个铃音还是孙琳琳帮钟厚弄的,很有几分恶趣味,不过钟厚还是挺喜欢的,就一直留着。
是祝英侠。钟厚已经好多天没跟她见面了,据说她在帮自己的二叔处理以前的旧事,也不知道怎么样了。钟厚按下接听键,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喂,是英侠啊,好久不见,有什么事啊。”这厮现在说话越来越有谱了,老气横秋的样子。
那边祝英侠听钟厚这样说话,也是略微有些发怔,明明这个人比自己小,却用这样的语气,不知道是该感到好笑还是愤怒。努力把这丝情绪甩出脑海,祝英侠妩媚的笑道:“是啊,好久没看到我们的钟少爷了,您现在是贵人事忙啊,哪还记得我们这些小虾米?”这女人脸上带着笑,语气却很是不善。
钟厚打了个哈哈:“不是不好意思打搅你嘛,怎么了,最近还好吧?”
也不知道给人家打个电话,祝英侠不满的嘟囔了几句,见钟厚也不生气,笑眯眯的让自己说,顿时小情绪消散了不少,她这才说起了正事:“钟厚你现在赶快过来,我这边要你帮个忙,快点啊,在后江岩这里,银峰厦后边一点。”
听祝英侠语气很是急切,钟厚也不迟疑,直接开着车出发了。后江岩这一块他还是很熟悉的,开着车没一会就到了。找一个地方把车停下,钟厚就向银峰大厦后面走去,祝英侠应该在那附近等着自己。
钟厚急匆匆的向后面走,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也急忙的朝外面赶,两人顿时碰到了一起。
“非礼啊。”那个女人被撞得往后面退了两步,右肩上的吊带掉落了下来,露出里面粉红的BRA,她横眉怒目,看着钟厚大叫道。
街边巷尾总是会有些闲人的,闲人的爱好就是围观,而那些略微带着几分桃色的场面更是引人注目。一个肩带下滑露出肩膀与大半个**的女人无疑对闲人们很有杀伤力,再加上非礼这个吸引视听的词汇,顿时以钟厚与那女人为中心,很快就形成了一个大圈子。
钟厚剑眉一挑,目光从眼前这个女人脸上扫过,差点没吐出来,这还是女人的脸吗?上面堆满了各种化妆品,稍微一讲话就扑簌簌直往下面落……
“你说话要讲道理好不好?明明是我好好的走路,你自己撞上来的,凭什么说我非礼你?”钟厚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凭什么?就凭老娘是女的。”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肩带也不拉好,就在那跳脚,胸前的小白兔一跳一跳的,很是吸引人的注意力。
边上的闲人们一般很少能遇到这样刺激的场景,一个个卖力的为那个女人鼓起,希望她能再用力点,最好能把两个肩带都跳滑落了,露出里面的真容,这样才叫一个美啊。
我是女的。这句话实在太强大了,在很多场景可以使用。我是女的,所以你得让着我,我可以蛮横,我可以撒娇,我可以不做事,我可以不买单,我可以享受。你是男人,你就得被欺负!***,这是什么道理啊?钟厚一向是个很讲道理的人,所以他最恨不讲道理的,尤其痛恨不讲道理的女人。
“你说话最好小心点。非礼,不就是撞了你一下吗,怎么就非礼了?”钟厚对女人喊非礼二字有些耿耿于怀,就你那样,跟凤姐似地,叫我非礼我也得考虑下啊。
“你没非礼我,那我这肩带是怎么掉的,我自己拉下来的?”女人的反击也很犀利。
钟厚顿时哑巴了,虽然明明是那女人自己拉下来的,可是说出去谁信呢?谁信呢?连钟厚自己都不相信……
“不说话了,心虚了,羞愧了。你说你学啥不好,偏学人家非礼,你爹娘怎么教导你的啊?”女人洋洋得意,数落起钟厚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两个大盖帽很及时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