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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了吧,钟厚这才擦干身上的水渍,是新毛巾。作为一个男人,拥有一些幻想总是需要的,哪怕不会发生什么,也需要准备着。钟厚在下楼的时候还顺便买了一些东西,一些说不定可以派上很大用场的东西。
对着镜子照了一小会,自己夸赞了自己十七八句之后,钟厚这才赤着大半个身子走了出来,一个拉风的大裤衩遮掩住了他无限的风骚。祝英侠一惊小媳妇一样低头坐在了床边了,曾经有几次,祝英侠以为会发生些什么,但每一次都是误解。误解已经够多了的,那么,这一次……
真的,这次真的解开了。钟厚解开了自己的大裤衩,都什么年代了,他的裤衩居然还是用的系带,祝英侠哭笑不得的看着他褪去大裤衩,露出里面性感的内裤来,鼓鼓的一团跃入眼帘,让祝英侠增添无限羞意。
在钟厚去洗澡的过程中,祝英侠给自己做了很多的心理建设,她告诉自己,遗忘一个人的最好办法,就是重新找一个人。把一个人从心底驱逐出去的最佳方案,就是把另一样东西引入身体,她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关上灯吧。“祝英侠眼帘微垂,羞红蔓延开去,颈脖之上,耳朵根处,都染上那晕红也似的朝霞。
钟厚没说话,他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灯,微黄,依旧照着。人,猥琐,已经上前。
靠近了祝英侠,钟厚的眼睛里充满了赞叹。肤如凝脂,真的是肤如凝脂,钟厚曾经观阅过三流的小说,里面动不动就用这样一个词去形容极品美人。钟厚看到这里往往会大骂,简直就是扯淡!世界上会有那样的女人吗?为什么我周围尽是些黑不溜秋的大妈,偶有白皙一点的,也是毛孔粗大,不甚光滑,这不是凝脂,这是被硫酸滴过的老豆腐哇!
可是现在,在事实面前,钟厚完全相信了。他粗壮的大手毫不留情的伸了出去,倘若这是一场激 情大戏的前奏,倘若有无数男同胞观看的话,那么在他们的眼中,这双手无疑是罪恶的,它,缓慢又坚定的摸上了美人的大腿,沿着丝袜慢慢朝上,朝上……
关不了灯,祝英侠只能闭上自己的眼睛。睫毛一眨一眨的,显示出了她内心的紧张。钟厚的抚摸让她一阵阵颤抖,一些微小的疙瘩已经在肌肤上泛起,这是对钟厚粗涩的抚摸手法最好的认可。祝英侠动情了。
没有人推,她就倒下了。她整个人毫不设防的暴露在钟厚的视线之下,亭亭如玉,温婉可人,无言却在叙说,无声却在召唤,我就是你的一道菜,请君品尝吧。用任何方式,我都愿意承受。
钟厚深谙兵法之道,敌人退去他就追赶,祝英侠一倒,钟厚立刻就跟上了。
两只手撑住身体,极其暧昧的压在祝英侠身上,见她眼眸紧闭,一脸晕红,钟厚有些飘飘然了。这么美丽可人的女子,就是自己的盘中餐了?钟厚有些难以相信,他用手微微一挑,一根肩带就从肩头滑落,大半个香肩裸 露出来,伴随着一起出来透气的还有小半个高耸。钟厚顿时禽兽了起来,他变成了一只羊,一路沿着山坡向下啃去……祝英侠修长结实的双腿不自觉的绞到了一起,一种别样的快 感让她难以自禁,有几次她差点忍不住呻吟出来。
轻拢慢捻抹复挑,钟厚的动作生涩的很,但是祝英侠却仍是泉水潺潺了。钟厚感觉到了祝英侠的变化,士气大振,最高统帅下达了指令,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是攻击的时候了!
钟厚正要剑及履及之时,祝英侠却是一下叫了出来:“等一下。”
出了什么事了?钟厚微微一怔,停下了攻伐的脚步,一脸不解的看着祝英侠。
祝英侠不好意思的说道:“我的那个好像突然来了。”
那个,可以代指很多东西,但是从女人口中说了出来,它往往只有一个称谓,那就是月事。钟厚是学医的,他自然知道在女人来月事的时候,是不宜有性行为的,虽然有些扫兴,但钟厚还是理解的点了点头。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按理说还应该一两天之后的呀。”祝英侠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没事。”钟厚一边说话,一边镇压小钟厚,小家伙有些不依不饶的,依旧昂然挺立。
祝英侠微微扫了一眼,就立刻红着脸转移了视线,一边用些纸巾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一边问道:“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呀。”
“你说呢?”钟厚叹了口气,放弃了镇压小钟厚的不人道行为。
“要不……要不我帮你吧。”祝英侠内心只是轻轻一挣扎,就把这话说了出来,“我可以用手的。”
在男生中,手有一个别致的称呼,五姑娘。她是男同胞们最亲密的伙伴,每一个男人基本都会有一段与五姑娘为伍的岁月。钟厚自然也不例外。他还从没尝试过别人的五姑娘呢,这一次,他如愿以偿了。
一脸惬意的躺在床上,看着祝英侠白嫩的小手轻轻握住自己的小弟,生涩的上下套弄起来,钟厚觉得异常的舒爽。其实有的时候,男人在意的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感受,他们更在意心理上的。所以夫妻生活中,才会有那么多要求,有些未必有多么爽利,但是对男人心理的刺激却是无与伦比的。钟厚就处在这样的一种情形之下,虽然祝英侠指法生疏,但是他很快就一泻万里了。
93、留着清白等着姐姐我
正文93、留着清白等着姐姐我
幸福是什么,在不同的人眼里有不同的定义。猫吃鱼,狗吃肉,奥特曼打小怪兽,这是一种幸福;朝九晚五,平平淡淡,无灾无痛,安度晚年,这也是一种幸福;一觉醒来,边上躺着一个可人的女子,自己还可以在她的胸前为所欲为,这更是一种幸福。
钟厚握住那团绵软,有些不想起床,他那么想呵,就让那光阴永久停在这一瞬,地老天苍。最后还是祝英侠推了钟厚一把,她不好意思的从钟厚怀里钻了出来,神色间十分害羞,急匆匆的就跑去了卫生间。
祝英侠起床了,钟厚的幸福感就大打折扣,他顿时觉得有些无趣,也爬起身来。
两个人简单漱洗了一下,就一起向楼下走去。祝英侠自然是要去忙中鹰生物科技成立的事情,钟厚要去信达诊所,两个人就在楼下准备分道扬镳了。
“我准备回去一趟,那些配方我倒是记得,可是不配出来让你看看效果也不行啊,我回去了顺便看一下那些配方中的药草是不是可以大规模的生产,不能生产的话,那么意义也不大了。”两人在楼下含情脉脉对望了一段时间,钟厚说起了正事。
祝英侠点了点头,朝钟厚温柔一笑,挥了挥手,就拦截一辆出租车向自己工作的地方去了。昨天晚上,她知道自己可能会喝很多的酒,就没有开车,车还停在江都大酒店那里呢。
钟厚有些依依不舍的从祝英侠丰腴的身子上面把目光收了回来,内心里有种想与她长相厮守的**,男人就像是一匹奔跑在草原上的马,一旦有了缰绳,就会收心了。但是钟厚这种情绪只是存在了一小会,很快他的眼前就闪现出了无数个身影。这厮立刻开始了恬不知耻的想象,不知道,一匹马,可不可以多配几个缰绳啊?如果能多几个就好了,也不要多少,七八个就可以了,刚好凑两桌麻将。
蓦然,一个人的身影出现在脑海之中,钟厚心头一紧,面色难看了起来,阿娜尔就像是一个魔咒,时刻笼罩在钟厚心头。这个女魔头,据说会读心术,不知道下次见到她时她会不会发现什么。千万不要被她发现啊,钟厚不住的祈祷,最好一年两年都不见面。
……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钟厚一走进信达诊所,就看到一个美丽女子,刚高兴有个美女可以养养眼呢,那女子却是一抬头,钟厚顿时愣住了,这个女的不是别个,正是天上掉下来的未婚妻阿娜尔。()_首…发
阿娜尔在笑,钟厚却觉得下体一寒,在她的笑容面前,他有种无所遁形的错觉,似乎自己的一切都在阿娜尔的掌握之中。轻微的一摇头,钟厚把这种荒诞的情绪掩饰起来,微笑着说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人家昨天晚上在你那等了你一夜,夜半无人,独守空房,你这个死鬼却在外面风流快活!见面也不问问人家瘦了没有,却想赶人家走,你还有没良心啊?”阿娜尔语气幽怨,如泣如诉。
边上一个等待看病的熟客好奇的看了钟厚一眼,没想到钟神医居然还有陈世美的特性啊,亏得自己还想把外甥女介绍给他呢,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这个熟客赶紧掐断了自己内心里的想法。
钟厚自然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小插曲,他赶紧的一把拉住阿娜尔:“走,有话到后面去说。”
阿娜尔身子从没被别的男人碰过,陡然被钟厚一触,立刻条件反射一般就要给他一下大马趴,转念一想,这是自己的男人啊,苗家女子,一生都是专情的,许了一个人,就不会跟别的男人了。唉,反正迟早是他的人,摸摸也不打紧,这样一想,全身就松弛了下来。
“你真的在我房间等了我一夜?”钟厚关上门,一脸怀疑的看着阿娜尔。
阿娜尔笑了一下:“一夜倒是没有,只是半夜吧。我半夜到你房间去了,居然没人,我就到信达诊所等你去了。你给我老实交代,昨天晚上做什么去了,是不是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没,我怎么敢哪。”钟厚双手连摆,“昨天去见一个朋友,她的长辈出了些问题,我忙活了大半夜,后来就在那睡下了,你看,我现在还有些精神不济呢。”男人是不是都有说谎的天赋?钟厚说起谎话来几可乱真,真诚的神态连他自己都相信了。
阿娜尔一脸浓重的看了钟厚一眼,莞尔一笑:“我相信你。”
钟厚暗自庆幸,还好,总算过关了。不过这个女魔头是一个祸害啊,迟早把自己给卡擦了……当今之计,唯有勤练武艺,要想不被咔嚓,必须有胜过她的本事才行。
“你知道我为什么相信你吗?”阿娜尔满脸笑容,“因为你现在还是处男,我在你身上下了蛊,要是你不是处男我通过那蛊就知道了。”
“你……”钟厚狠狠的瞪了阿娜尔一眼,愤恨不平的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随随便便就在我身上下蛊!你快点把蛊毒给我取出去,不然我就……”
阿娜尔看着钟厚气急败坏的样子,得意之极,反问道:“不然你就怎样?”
怎样,怎样,我能怎样啊,钟厚欲哭无泪。遇到这个女人,自己被吃的死死的,完全没有一丝抵抗的余地啊。哼,不过,你会下蛊,我就能解蛊,之前是因为不小心着了你的道,现在防备着你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阿娜尔看了钟厚一眼,笑眯眯的,一头冷水当头泼下:“没用的,我下的这个蛊对你身体没什么伤害,就是探查你是不是处男,你是解不了的。所以呢,你还是在姐姐娶了你之前,把你那清白身子给留着吧。”
钟厚翻了翻白眼,暗骂一句女流氓,他跟女流氓可没什么话好讲。
可是阿娜尔一句话就引得钟厚坐不住了,她樱桃小嘴微启,说道:“我们过两天一起去看爷爷吧,还得找他老人家把我们的事情彻底定下来。”
94、君为旭日,妾做朝霞
正文94、君为旭日,妾做朝霞
阿娜尔声音轻柔,说出了这句话来,但是钟厚却感觉耳边一道惊雷炸响,谁的爷爷谁知道。阿娜尔一去,爷爷他肯定会应承下来的,不立刻把亲事给办了,起码也得订亲吧?这一订亲,钟厚这匹马就被套住了,阿娜尔她不是缰绳,她是一辆车!一匹马能力毕竟有限啊,能拉一辆车就不错了,那还有功夫去拉别的车?不行,这绝对不行!钟厚大脑飞速开动,寻思了起来。
“可是我最近很忙啊,没回去的打算啊,要不等下次吧。”钟厚使出了拖字诀,下次,十年后也叫下次。
出乎钟厚的意料,阿娜尔没有在这个事情上多加纠缠,只是点了点头,就算揭过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钟厚很忙碌,偷偷的忙碌。他在为回去的事情做准备,算起来出来也有几个月时间,自己现在也是有工作的人了,那么,买一些东西孝敬一下老人家是非常应该的。但是这事还要做的隐秘,千万不能被那个妖女发现,被发现的话自己就一个字:惨。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钟厚在一个寂静无人的早晨悄悄的出发了。他已经在前一天与孙信达孙琳琳打过招呼了,当时就引得孙信达十分不快,嗔怪他不及早告知,怎么说也得准备一些礼物啊,又或者跟钟厚一起回去也未尝不可啊。)钟厚只得苦笑,我这也是被逼的啊,不是怕早告诉了你们就泄露了秘密了嘛。钟厚现在有些杯弓蛇影的感觉了,他总觉得阿娜尔一直藏在某个角落里,在默默的窥视自己。
快到火车站了,钟厚心头一松,终于成功的摆脱了那个妖女,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