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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舌头伸出来,我看一下。”李十珍说。
李十珍这话一出口,引得几个人微微一愣,这腿疼和舌头有什么关系?这可是八杆子都打不着的地方。杨贞贞的母亲虽然也奇怪,但深知有病听大夫的话这个道理,她还是把舌头伸了出来。
李十珍见她的舌质淡暗,苔白而厚,便点了点头说:“好了。”
杨贞贞母亲这才把舌头缩了回去。
“你再把手伸出来,我给你号一下脉。”李十珍说着,让萧清yù从医yao箱里帮自己把那个小巧的脉枕取了出来。
李十珍让杨贞贞的母亲把手腕轻轻放在脉枕上,然后调整了一下呼吸,微闭二目,伸三指,分做寸关尺搭在了杨贞贞母亲的手腕上。
一个五十动之后,李十珍又让杨贞贞的母亲换了另一只手,又号了一个五十动,然后示意让她把胳臂收回去。他也收了脉枕,让萧清yù把它放回了医yao箱中。
李十珍坐在那里思考了一阵。屋里的几个人,谁连大气都不敢出一生,都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他,似乎杨贞贞母亲的生死,就掌握在他的手中一般。
尽管有的人,对李十珍的看病方法感觉有些奇怪,见他一不量体温,二不测血压,更不用听诊器,而是就这样问问、看看、摸摸,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yao,但这些人也都知道,就以杨贞贞母亲这病而言,眼下也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最终,杨贞贞沉不住气,先打破了这寂静。她往前凑了半步,低下头轻声问:“有办法吗?”
听到这话,李十珍扭头看了她一眼,笑了笑说:“你放心好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病,完全能治好的。”
“真的?”杨贞贞还是有些不相信的,又问了一声。
其他人听到李十珍这句话,很多了也好象松了一口气一般,似乎一下看到了希望。这房门外,和另外一间屋子内,也有不少人听到了李十珍刚才的话,也有人不以为然,甚至认为李十珍在吹牛。
谁不知道,得了癌症就是被判了死刑,这个家伙竟然恬不知耻地说,不什么大病。这要不是什么大病,那什么才是大病?
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萧清yù是相信李十珍的话的,听到这话,她轻轻拍了一下杨贞贞说:“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
“嗯……嗯……”杨贞贞高兴得连连应了几声。
杨贞贞的母亲听说,自己的病能治,也露出了少许神彩,精神为走一震,整个人都好象忽然精神了许多,这就是精神的力量。
其实,很多得了癌症的病人,不是病死的,而是吓死的。当他得知自己的病情后,心中会非常紧张,情绪低落,对一切不感兴趣,睡不好,吃不香。象这种样子,他的免疫功能就会降低,就有利于癌症的复或转移。
正确的方法是,要树立起战胜癌症的信心,要有良好的精神状态。积极配合医护人员,调动身体内的免疫功能,向癌症作斗争。
如果精神上振作不起来,再好的治疗也难充分显出疗效。精神和情绪不好可以使病情加重,乐观的精神情绪可以促使病情好转。
李十珍刚刚那句话,无疑就象一剂强心针一样,注入了杨贞贞母亲的耳朵里、脑子里。
“那我妈,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呢?”杨贞贞问。其实,这也是在场的很多人都想问的一句话,只是由口快的杨贞贞问出了口罢了。
“令堂的脉,沉而细涩。”李十珍的话,刚刚说到这,杨贞贞就问了。
“什么是沉而细涩?你能不能说明白的,我听不的懂唉。”杨贞贞说。
杨贞贞的话,也代表了这里所有人的心思,大家对这句话,谁都没明白什么回事,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用眼光询问,然后就是相对摇头了。
“看来需要普及一些医学知识了。”李十珍心里这样想着,便笑了笑解释说:“所谓脉沉,是同浮脉相对而来的。我们知道了浮脉,自然就知道什么沉脉了。当我们把手指,搭在手腕的腕动脉血管上,轻轻一按即得的脉象是浮脉;需要重按至筋骨才能得到就是沉脉。”李十珍一边说着,还抬起自己两只手,一手搭在另一只手的手腕上,做着示范。
听了李十珍的话,好奇的人们,也都学着李十珍的样子,把一只手搭在自己的另一只手上摸起脉来。
李十珍见大家都感了兴趣,自己也兴奋了起来,接着说:“所谓脉细,就是说指脉摸起来不充实,而是象细线一样,细细的。”
“哦……”杨贞贞听了不住点了点头。萧清yù当然听得更仔细了,也是不住地点头。“而所谓脉涩,就指脉来不流利,往来艰涩,如轻刀刮竹那样的感觉。”李十珍继续解释着。
几种脉象解释完了,李十珍见大家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自己这里,便又继续说:“凡人身上,不论在什么地方,只要有块者,就多数的痰症。”
“痰?”几乎所以的人,听到这个词都出了疑问的声音。
“不错。”李十珍说完这句话,扫视了一下众人,然后说,“我在这里所说的痰,可不仅仅指我们咳嗽吐出来的那种痰,那只是痰的一种,称走为有形痰。还有无形痰,就类似于令堂这种。你们只需要这样理解就够了。”
人们听到这里,感觉李十珍的又开始玄而又玄了,虽然他解释了不少,但人们还是觉得很多地方不明白,又不好一一过问,只能是听着他继续说下去。
“象令堂这种病,多为肾气虚损、寒邪袭骨,以致痰瘀凝聚而成。”李十珍继续说。
“什么肾气呀、寒邪呀、痰瘀呀。”随着李十珍一串串新名词,不断地涌出,让在场的几个人,听得头都有点大了,哪里还能听得明白?只是出于对大夫的尊重,大家只得在李十珍注视到自己的时候,全都微笑着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李十珍本就不想解释这么多,见大家都表示明白了,也就不再去继续过多的解释了。他可不是来这里搞教学的,而是来这里给人治病的。只要把病人治好了,至于你明白不明白病因,那就不是他所关心的了。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要从祛痰止痛、逐痰散瘀、补肾软坚、行瘀通络入手,便能收到yao到病除之功效了。”李十珍说得是眉飞色舞,周围的人听得是稀里糊涂。
“那我妈该吃得什么yao呢?”杨贞贞终于出了关键的问题。
周围的人,也和她是同一个想法。你说一千道一万,就算你说的再有理,只有治好了病才是硬道理,不然的话,一切都是白扯。
“令堂的病在腿上,吃yao不好使。”李十珍异常简短地把杨贞贞的想法给否定了。
“吃yao不好使,那是不是要打针输液呢?”杨小仪在旁边忍不住netbsp;“是啊。那要打什么针,输什么液呢?”杨贞贞父亲也急切地问。
他刚刚听到李十珍说能治,这里就一阵高兴。再听了李十珍刚刚讲的那些象天书一样的大道理,尽管不十分明白,但还是坚定了他的信心,让他看到了希望。他仿佛看到了妻子,一天天好了起来,不但腿不疼了,肿也消了,而且也能下地了干活了,一家人又充满了欢声笑语。
李十珍看了一眼这位冰肌yù骨般的杨小仪,笑了笑,又看了一眼杨贞贞父亲说:“打针输液也不好使。她那腿上已经瘀塞不通,不论是吃yao也好,打针输液也罢,都不能让yao效直达患处,难以起到应有的疗效。”
“吃yao、打针,输液都不行,那该怎么办?难不成只能象医院说的那样动手术?”杨贞贞急切地问。
“动手术?”李十珍笑着摆了摆手说:“那当然不用。我们先不要说,这手术的费用有多高,更不谈这手术风险有多大。我在这里只谈一点,那就是,一但动了手术,闹不好就很引起痰瘀扩散,就会流遍全身,到那时,就算是真的有什么仙丹,也治不好她的病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是出个主意呀?”杨小仪似乎比杨贞贞还急,没等李十珍把话说完,就cha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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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回熏蒸之法
更新时间:2011…10…1513:05:48本章字数:3428
其实,多数有着和杨小仪一样的想法,只是不敢说出来罢了。现在见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说出了如此话来,都不觉将目光注视了过去。
“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我说的不对吗?”杨小仪被大家看得有点不意思了。
如果这话要是换作旁人,比如说,是杨贞贞的父亲或者她的哥哥,甚至是包括她自己,都会惹得李十珍不快。不知道,他会给她(他)来上一句什么呢?可是现在换成了,杨小仪这么一位小美人,那情况就大不相同。
李十珍非但不觉得这话刺耳,反而觉得她好似在向自己大娇嗔一般,看着她笑了笑说:“谁说没办法了?这办法当然是有的。如果没办法了,我还说这么多干什么?”
“有办法,那你到是快点说出来呀?”杨小仪又催问了一句。
“这办法其实很简单,那就是熏蒸。”李十珍又朝杨小仪笑了笑说。
李十珍如此的好脾气,确实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要知道,没有一个大夫喜欢被人打断自己的话的。他们只当李十珍生来如此,只有两个人是例外,一个就是杨贞贞,另一个自然就是萧清yù了。
杨贞贞感觉还不十分明显,因为她常常抢白李十珍,也没见他怎么样。但萧清yù感觉可就明显多了。现在见李十珍时不时地就朝那杨小仪笑,这心里不免一震。
“难道这个家伙,又看中这个小美人了?不然的话,他怎么会如此好说话?对,一定是这么回事。这个家伙可真是不知足,有着慕容秋net那样的一个大美人,还有自己在身边,还不满意,竟然还想到处沾花惹草?”心里这样想着,脸上不免就带出了不悦之色。
只是现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李十珍身上,而李十珍的注意力则在杨小仪身上,没有人现就是了。
“熏蒸?”大家都听李十珍的主意,都悄声议论了起来。按说这个办法,也不是什么新鲜招数,只是谁也一时想不到罢了。
“那要用点什么yao呢?”杨贞贞急切地问。
“这个yao的问题,你就不用netg盆炭火来就行了。”李十珍说。
“炭火?这让人上哪找去?蜂窝煤炉子不行吗?”杨小仪又netbsp;“蜂窝煤炉子也能将就吧。”李十珍又朝杨小仪笑了一下说。
李十珍的一举一动,全都被萧清yù看了个清清楚楚,见这个家伙时不时地向杨小仪放电,这气就不打一处来,那脸色就更加难看了。
杨贞贞的父亲一听这话,立即吩咐杨贞贞的哥哥嫂子,找砂锅的找砂锅,生炉子的生炉子。
“还有没有空房子?我要去配yao。”李十珍问。
“有。”杨贞贞的父亲立刻接过了话茬说:“小贞,你带李大夫去你哥那边配yao。”
李十珍这个时候也站了起来,对萧清yù说:“你在这里照看着小洁,我去配yao。”
“知道了。”萧清yù冷冷地应了一声。
李十珍刚要再问一句,“你怎么了?”就被杨贞贞叫出去了。
“我们是走着去,还是开车去?”杨贞贞问。
“远吗?”李十珍说。
“也不远,要是走着的话,大概要十分钟。”杨贞贞说。
“十分钟,那不是有一里多地远?还是开车吧。”李十珍说。
“那我们就开车去。”杨贞贞说着,就打开了车门,请李十珍先上了车,然后自己才上了车,打着火把车倒出了大门外,然后才加油门,冒着一溜黑烟走了。
车出大门的时候,李十珍还往屋里望了望,希望杨小仪也能追出来,可惜让他失望了。
面包车在村子里一转爬上爬下,又拐又绕,总算在一个院子面前停了下来。这里就是杨贞贞哥哥的家了。
杨贞贞先跳下车,开了院门,上车,刚要把车开进去,就听李十珍说:“不用开进去了。你把我放在这里,就先回去吧。”
“我在这里等你吧。等一会儿,你配完了yao,我再拉你回去得了。”杨贞贞说。
“我配yao是不希望让你看着的,你还是先回去吧。”李十珍笑了笑说。
杨贞贞这才明白,原来李十珍是不想让自己在旁边看,只好应了一下,说:“那我就在院子外面等着你得了,你把院门关好就行了。”
李十珍见她执意不想走,也就只得依她的主意了。
二人下了车。杨贞贞又开了房门,然后李十珍走了进去。杨贞贞则主动把房门关好,退到了院子外,上了车,在车上等候。
李十珍进到最里面的一个房间,又四下观察了一下,见这里果然没有人,这才心中默念咒语,唤出了自己的两宗仙家至宝——捣yao杵和捣yao罐。
捣yao杵先放在一边,李十珍把捣yao罐所有的yao都放了出来,然后又选了几样自己需要的,一一放进了捣yao罐里。
这些yao有:红花、石见穿、大罗伞、小罗伞、黑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