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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哥……六哥……”电话又想了同伙的喊声。
小六这才回过神来,这一下把他的计划全打破了,“喊什么喊?你们叫魂呢?”
“是……是……是,六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小六的手下问。
“先跟上他们,看看他们去哪?一会儿再给我打电话。”小六忙吩咐道。
“是!”手下应了一声,便把电话挂断了。
又过了一阵,小六才得到消息说,田中良夫妇已经出了湖蓝市区,直奔山里去了。
“他们去山里头干什么?”小六嘀咕了一声。
“六哥,我们现在已经跟他们进山了。还跟不跟?”手下人又问。
“算了吧。你们还是先回来,去他家那里等着,等他们回来再说吧。”小六知道,这下自己的打算算是彻底落空了,便吩咐手下全撤回来。
“怎么回事?”伟哥听了小六的汇报忙问。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说什么也猜不到,他们怎么看完病不回家,而是急急忙忙就进山了。”小六挠了挠脑袋说。
“那我们在山里干掉他们,再嫁祸给他?”伟哥急道。
“那样恐怕不行。这离我们原来的计划差得太远了,以我看,我们还是先等等,看看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再说吧。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再另外选对象,你看如何?”小六说。
刚才伟哥也是一时着急说的气话,犯了当局者mí的错误,现在被小六一解劝,也马上醒过味来,先是沉yín了半晌,才点了点头说:“看来眼下也只得先如此了。我看,我们还是先做两手准备,不能就这么干等着他们,还要把计划改一改,我们这次在远地方找一个对象你看如何?”
小六听了伟哥这话,立刻就明白了其意,笑了笑,一个坏主意又立刻升了起来。他忙把嘴凑到伟哥的耳朵边上又是小声嘀咕了一番,说得伟哥又笑了起来。
不说伟哥他们如何做计划,我们继续说李十珍他们。在送走了田中良夫妇后,萧清yù立刻就开口询问了。
“十哥,你师傅真在那个蟠龙岭吗?我怎么觉得这个地方好象耳熟得很。”
听到这话,李十珍不由自主地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笑?”牛兰岚不解地问。
李十珍笑着摆了摆手说:“这事和你没关系,我是在笑小yù呢。”
“笑我?”萧清yù也不解地问:“你笑我什么呀?”
“我笑你不知道蟠龙岭在哪里呀?”李十珍笑着说。
“我去过那地方吗?”萧清yù注视着李十珍仔细地想了一下说。刚刚说完这句话,立刻恍然大悟道:“哦……,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你说的这蟠龙岭不就是杨贞贞家后面那道山吗?
她这话一出,李十珍大笑了起来。萧清yù也跟着笑了起来。
牛兰岚乃是聪明女子,见两个人都笑了,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也跟着笑了起来。
“原来你是胡说的。我说呢,刚刚你说出蟠龙岭三个字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点耳熟,只是被他们两个闹得,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说过了。”萧清yù笑着说。
“啊?十哥,原来是你骗人的呀?那里根本就没有你什么师傅呀?”牛兰岚问。
“那里当然不会有我什么师傅?本童子的师傅在上界呢?哪有闲心管这等小事?”李十珍想到这里便点了点。
“啊?你真的在骗人呐?”牛兰岚还是有些不相信,忙又问:“那那个北江成的命岂不是就没有?”
“怎么会呢?由我出手,还有看不好的病?”李十珍自信满满地说。
“你出手?我也没看见你给他们出什么yao,打什么针呐?”牛兰岚不解地问。
“傻丫头,不是什么病都是要打针吃yao的。”李十珍把话说到这里,顿了顿。看着牛兰岚和萧清yù都瞪着大眼睛注视着自己,这才不紧不慢地解释说:“这个北江成得的是心病,不是yao物所能治疗的。就算不治,当然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但象他这样,时间长了,肯定会出问题的。你想啊,这人总不能正常吃饭,那还能不出问题吗?”
牛兰岚和萧清yù听到这里,点了点头,表示同样李十珍的观点。
李十珍见她们同意了自己的观点,便又继续说:“他这病的起因,刚刚你们也都听到了,是因为意外的惊喜过望造成的。这人有七情。”
李十珍的话刚说到里,牛兰岚忍不住问道:“什么是七情?”
“这七情,就是人的情志活动的统称,具体包括喜、怒、忧、思、悲、恐、惊七种,是人体对客观事物或现象所作出的不同情志反应。七情与脏腑的功能活动有着密切的关系,七情分属五脏。其中,又以喜、怒、思、悲、恐为代表,称为五志。七情和人体的脏腑气机有关,怒则气上、喜则气缓、悲则气消、思则气结、恐则气下、惊则气1uan。如果七情过激可直接影响内脏生理功能,而产生各种病理变化,不同的情志刺激可伤及不同的脏腑,产生不同病理变化。怒伤肝,喜伤心,思伤脾,悲忧伤肺,恐惊伤肾。”
听着李十珍这一大套理论,牛兰岚和萧清yù都有一种似是而非的感觉,好象他说得很有道理,又好象和自己原来了解的有很大不同。但见李十珍讲得情绪激昂,又不好打断他的话,只是相互对视一眼,全都露出了mí茫之色。
李十珍尽管讲得眉飞色舞,但牛兰岚和萧清yù的小动住还是被他看了个仔细,见她们那神色便主动停住了话语,扫视了一下二人问:“你们有什么不明白的?”
牛兰岚和萧清yù又互相对视一眼,先是点了点头,然后感觉不对劲,马上就都摇了摇头。
看到两个人的表情,李十珍笑了,说:“你们这是又点头,又摇头的。到底是明白还是不明白呀?”
“不明白!”牛兰岚和萧清yù几乎同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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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回七情相克
更新时间:2011…10…1513:06:28本章字数:4716
见萧清yù和牛兰岚这样,李十珍无奈地笑了。
“你笑什么呀?有什么话,你到是说呀?”萧清yù说。
“是啊。就算我们不明白,你也不能嘲笑我们呐?”牛兰岚说。
听了二女的话,李十珍笑得更厉害了。不一边笑一边说:“我怎么会嘲笑你们呢?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呀?你到是快点说呀?”萧清yù催促了一句。
“算了。还不是说这些了,我们继续说那北江成的病吧。”李十珍忙转移了话题。
提到这个话题,萧清yù和牛兰岚又来兴趣,马上也不再追问李十珍的下文了,全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这里。
李十珍定了定心神又开始耐心地为她们讲解了起来。
“喜、怒、思、悲、恐、忧、惊七情,它们分属金、木、水、火土五行,又是相生相克的。。
我们先说这个喜。我们大家都喜欢高兴的事。这就是喜,因其活动而表现于外,故有火之机动、活泼,炎上之象,属火而配属于心。
说完了喜,我们再说怒。怒,是因遇到不符合情理或自己心境的事情而心中不快、甚至愤恨不平的情绪表现,缘其气机条达不畅而起,怒后又可引起气机上逆即升太过,且怒象忽忽止颇具风之象,故属木而配属于肝。
接下来我们再说忧。这忧是对某种未知结果而又不愿其生的事情的担心,以至于形成一种焦虑、沉郁的情绪状态,因其内向而趋于气机之收剑,故属金而配属肺。
这思说起来就简单了。就是通常我们所说的思考、思虑。思由脾所主,其与怒、喜、悲、恐等情志的关系,正与脾居中属土、灌溉四脏的特点相应。这人无论是喜怒还是悲恐,均由思之而后生。它是情志活动中心,是七情的出点和归宿。
悲,是精神烦恼哀失望时产生的痛苦情绪,其像如秋风扫落叶之凄凉、毫无生机、气机内敛,故属金而主于肺。
恐,是机体面临并企图舞摆脱某种危险而又无能为力时产生的精神极度紧张的情绪体验,由于其自于内且常引起气机下陷而属水主于肾。
忧,是对某种未知结果而又不愿其生的事情的担心,以至于形成一种焦虑、沉郁的情绪状态,因其内向而趋于气机之收剑,故属金而配属肺。
惊,是在不自知的情况下突然遇到非常事件时,精神骤然紧张而骇惧的情绪表现,因其易导致气机紊1uan使木之调畅异常,又具突然情而类风象,故属木而主于肺。
悲胜怒、恐胜喜、怒胜思、喜胜忧、思胜恐。”
李十珍语不停歇地把这一大套理论讲解了一遍,听得萧清yù和牛兰岚头都快大,如同云里雾里一般,想问,又不知该从哪里问起。听着似乎有些道理,又好象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两个人不住地偷偷jiao换眼色,但又生怕被李十珍看到。后来萧清yù实在忍不住开口了,“十哥,你就先别说这些大道理了。我们也听不懂,你还是就说说,你是怎么给那个北江成治病的吧。”
李十珍看到两个人不耐烦的神情,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看来这次又是对牛弹琴了。算了,既然她们不想听,我还是就直接说结果吧。”想到这里,他笑了笑,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才说:“这个北江成是因为大喜才造成的这种结果,所以我就用恐来给他治上一治的。”
这句话,萧清yù和牛兰岚总算听明白了。齐齐“哦”了一声。牛兰岚说:“你的意思是吓唬吓唬他对吧?”
李十珍点了点头说:“不错。就是让他产生恐惧,才能治好他的病。”
“那为什么还要让他去那个蟠龙岭,找你的什么师傅呢?”萧清yù不解地问。
“这也是恐的一种,我就是要让他从内心里急出来,而且要大急特急,只有这剂猛yao才能彻底治好他的病,不然的话,是很难收到全功的。”李十珍笑着说。
“原来是这样啊?我总算明白了。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得能好起来?”牛兰岚没有见过李十珍的医术,内心不免有些怀疑。
这话,李十珍立刻不满意了。他是最最反感有人怀疑他的医术了,但又不好马上作出来,只得重重地“哼”了一声。
萧清yù跟随李十珍时间比较长,了解他的个xìng。你对他说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怀疑他的医术,不然的话,他会异常不高兴。她见牛兰岚无意间触碰到了李十珍的逆鳞,又见他的脸色立刻不好看了起来,忙用手拽了拽牛兰岚的衣服,示意她千万不要再说下去了。
牛兰岚本来就聪明异常,见萧清yù悄悄拽自己的衣服,又听到李十珍那重重的哼声,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忙住了嘴,偷偷看了李十珍一眼,低下头去朝萧清yù吐了吐舌头。
萧清yù忙出来打圆场说:“十哥,今天你又挣钱了,是不是今天我们该改善改善生活了?中午我们也该吃顿好的?”
牛兰岚正不知道说些什么,现在被萧清yù一提,也跟着说了起来。几句话过后,三个人又聊得开心了起来。讨论的话题,也就由北江成的病转向了中午该去哪里吃饭了。
“要说这饭菜的味道,我觉得还是湖蓝大酒店的好吃,小yù你说呢?”牛兰岚说。
“谁说不是呢?那可是咱们湖蓝市里最大的五星级饭店,那里的饭菜如果味道再不好,那就没有什么地方好了。”萧清yù说。
“听你们的意思,是想再去那里吃一顿?”李十珍问。
没等牛兰岚说话,萧清yù就先摇起了脑袋,“还是算了吧,那地方我可是不想去。上次的麻烦还不够大呀?要是再惹出什么大麻烦来,我可真受不了。”
“是不是又怕人家来抢人呐?”牛兰岚笑着说:“我告诉你吧,那说明你有魅力呀?如果象我这样的,想让人家抢,还没人抢呢?”
“我才不信呢。我可是听说,那是谁让人家追得满大街跑来着?”萧清yù笑着说。
“你怎么又提这事,看我饶得了你不?”牛兰岚说着站起来就向萧清yù扑了过去。
萧清yù也连忙站起身来,往里屋跑。两个人一前一后,追到了里屋,打闹了起来。娇笑声、求饶声不时地从里屋传了出来,引得李十珍不住地莞尔一笑。
闹够了,萧清yù和牛兰岚又歇了好一会儿才从里面走了出来。最后几个人商定,还是去蓝房子那里算了。档次虽然和湖蓝大酒店相比,但也算是可以了。
“我们还是给十哥省着点吧,这么多天了,他就挣了这一万元钱,要是我们一次都给他吃光了,那以后可就要喝西北风了。”牛兰岚笑着说。
牛兰岚这话,也说到了李十珍的心坎上。“是啊,总这么坐吃山空,可不行。总不能把手里的钱花完了再去抢吧?再说了自己手里可是有不少好yao的,要是能把它们都换成钱,还是能顶一大阵子的。不过这也不是长久之计,还是快点把那个美白液研究出来,才是正理。这些日子光为萧清yù的事cao心了,把这事都快忘了。看来现在是抓紧时间,进行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