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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吧。”李十珍将茶杯放下笑了笑说。
龙毓宁朝李十珍笑着说:“这可是五千多元一斤的,到你嘴里才落了个还行。真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还是你根本就不会喝茶?”
其实,这茶在李十珍喝来确实普通的很,现在听龙毓宁这样一说,便顺口答音地说:“这次你可是完全说对了。这茶我真是一点都不懂。好茶、坏茶喝到我嘴里边差不多。”
龙毓宁听李十珍这话,脸上笑得略显得意地说:“这茶你也喝过了,总该把你那龙的九个儿子说说了吧?”
“什么叫我那龙的九个儿子?好象是我生的似的。”李十珍笑着说。这话引得龙毓宁又是一阵娇笑。
李十珍也笑了。笑过之后,李十珍说:“有一种说法,龙生的这九个儿子,老大叫霸下,也有人叫它龟蚨。它形状跟那龟呀、王八差不多,喜好负重。咱们常常看到那种叫王八驮石碑的东西,其实那根本不是王八,就是这种霸下,那可是名副其实龙种,比王八不知要高贵多少倍呢。”
“哦……”龙毓宁恍然大悟地说:“原来那东西就是霸下呀,我见过的。我听别人说,那是王八,一直以为真的是王八呢。现在总算明白了,改天我一定告诉他们,好好教育教育他们。我敢肯定,他们都不知道。到时候,他们一定佩服得五体投地。那老二呢?”
“老二叫螭吻。它的别名比较多,也有叫嘲风的、也有叫好望的、还有叫它鳌鱼、鸱尾的。这东西长得跟没了尾的四脚蛇似的。它喜欢在险要处东张西望,也喜欢吞火。所以人们常常把它放在殿脊、殿角和屋顶上,算是龙里面的消防队员吧。”
李十珍的这个比喻,立刻引得龙毓宁又是一阵娇笑。“真有意思,这龙里面还有消防队员。这东西我也见过,只是不知道它叫什么。那老三又叫什么?”
“老三叫曰蒲牢。这应该是几个龙子里面最象它老子的,只是比正常的龙要小得多。这位龙三子最喜欢鸣叫,生活在海边,但却畏惧鲸鱼。一般我们见到那大钟上的那个兽纽就是它了。人们为让钟敲起来更加响亮,还根据蒲牢害怕鲸鱼的特xìng,故意把撞钟的长木都雕成鲸鱼状,来吓唬这位龙三子呢。”
“这还待欺负人的?明知道人家怕鲸鱼,还故意把撞钟的长木都雕成那样,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龙毓宁笑着说。
“这也算是让它为人类做出应有的贡献吧。”李十珍笑着说。
这句话又让龙毓宁笑了起来,“那老四是干什么的?”
“这位老四啊……”李十珍说到这里,顿了顿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然后把茶杯放好继续说:“叫狴犴,也有叫它宪章的。长得老虎似的,很有威力,特别喜欢打官司,所以,常常被刻在监狱门上或立于狱门的上头。又相传它主持正义,能明是非,因此它也被安在衙门大堂两则以及官员出巡回避的牌上端,以维护公堂的肃然之气。”
“那地方我没去过。改天我一定去那里看看。那老五呢?”龙毓宁问。
“老五叫饕餮,长得跟狼差不多,据说特别喜欢吃。所以呢,常常被人们雕在鼎盖上。”李十珍说。
“雕在鼎盖上干什么?”龙毓宁不解地问。
“原来的鼎就相当于我们现在做饭的锅,那鼎盖就跟咱们的锅盖差不多,明白了吧?”李十珍说。
“哦……我明白了,原来常说的什么钟鸣鼎食就是这个意思呀?”龙毓宁恍然大悟道。
“没错,就这个意思。还有一种说法,因它又能喝水,故常常将其刻在桥梁外侧正中,防止大水将桥淹没。而且传说,这种怪兽贪吃无厌,把能吃的都吃光了以后,最后竟然吃了自己的身体,到最后吃得只剩一个头部,所以落下个‘有无身’的名声”李十珍说。
“那不就神龙见不见尾了吗?”龙毓宁说。
“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吧。”李十珍笑了笑说。
“那老六呢?”龙毓宁说。
“老六叫狻猊,也叫金猊。长得跟狮子差不多,喜好烟火,而且喜欢没事坐着,不喜欢站着,也不喜欢躺着。一般被雕在香炉上或者神象的宝座上。”李十珍说。
龙毓宁用力回想了一下,也没想起那东西具体是啥模样来,“这东西我没注意过。等下次一定好好看看。那老七呢?”
“老七叫囚牛,长得象有鳞角的黄色小龙似的,因为它特别喜好音乐,因此上常常被人们雕胡琴上,这种胡琴就叫龙头胡琴。”李十珍说。
听了李十珍的介绍,龙毓宁摇了摇头说:“这个我也没见过。还是音乐家呢?那老八呢?”
“应该算的龙里面的音乐家吧。老八叫睚眦,样子像长了龙角的豺狼,怒目而视,双角向后紧贴背部。”李十珍怕龙毓宁不知道豺是什么样子,又继续解释说:“这豺和狼差不多。就是我们常说的豺狼虎豹中的那个豺。这种龙特别喜欢杀戮,因此常刻在刀柄、刀鞘上。”
“那睚眦必报说的就是它吧?”龙毓宁说。
“就是它。一点都没错。”李十珍说,“这老九,也就是最小的龙,叫椒图,长得跟螺蚌似的,好闭口,xìng情温顺,有点自闭症,反感别人进其巢穴,故人们常将其形象雕在大门的铺上,或刻画在门板上。”
“哦……”龙毓宁听完李十珍的解释,这才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茶说:“那另外还有哪种?”
李十珍也喝了茶继续说:“还有一种说法,和刚才那种说法大致差不多,有点只是顺序不一样。象原来咱们说的老七叫囚牛的,在这种说法里就成了老大。老大叫长子囚牛;次子睚眦;老三叫嘲风;老四叫蒲牢;老五叫狻猊;老六叫霸下;老七叫宪章;后两种就有点不一样了。老八叫负屃,它身子象龙,好斯文,常常被人们刻在石碑头顶或两侧盘绕着。”
“这个我知道,还一直以为那就是龙呢。原来它叫负屃呀。”龙毓宁说。
“虽然不是真的龙,也是龙子,最少算是半个龙吧。”李十珍说。
听了李十珍话,龙毓宁又笑了,“那老九呢?”
“这种说法里的老九,叫貔貅。这家伙长得非常特别,它只有一张大嘴,而没有屁股眼,只进不出。”李十珍说。
想到那有嘴没屁股眼的样子,龙毓宁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它光吃不拉,那还得撑死啊?”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原来貔貅是有屁股眼的,而且这个家伙整天以金银珠宝为食物。这东西吃多了,自然身上要散出宝气,因此甚得了它龙爹的喜爱。不过,吃多了总会拉肚子;所以有一天可能因为忍不住而随地便溺,惹得他龙老子生气了,一巴掌打下去;结果打到屁股;屁股眼就被封了起来,从此,金银珠宝只能进不能出。因此,貔貅就被视为招财进宝的祥兽了,深为赌徒所喜。所以呀,那些赌场上常常要摆上一只貔貅,寓意嘴大吃四方,只挣不赔的意思。”李十珍说。
这话听得龙毓宁又是一阵娇笑不止,笑得整个花招招展,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你……你可笑死我了。”好不容易止住笑,但说起来话来,还是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惹得胸前一对yù兔1uan跳着,刺激着李十珍的双眼。
“我告诉你吧,这貔貅对你们女的,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好处。”李十珍说。
一听说对自己有好处,龙毓宁忙问:“什么好处呀?”
“如果你们女的在案头摆放一个貔貅的话,可替你赶走坏男人;有效地避免不必要的sao扰喔。”李十珍笑着说。
这话似乎一下说中了龙毓宁的要害,她想都没想地说:“那我明天一定买一个放在我的房间里。”
“那你最好再买一个小的挂在脖子上。”李十珍说。
“这主意太好了。”龙毓宁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放出了闪闪的小星星。
“还有你要记住哦……,据说这家伙特别懒,非常喜欢睡觉。所以呢,你每天最好拿把它拿起来摸一摸;玩一玩,好把它叫醒来保佑你哟。还有,貔貅是分公母的,公的貔貅代表财运,而母的貔貅则代表财库,有财要有库才能守得住;。你在家里面放就最好放一对。但如果要戴在身上;还是一只就好;以免打架。”李十珍说。
“我哪知道,哪个是公的,哪个是母的?”龙毓宁听他这么一说有点急了,但一眼看对面似笑非似的李十珍,立马说:“干脆你明天给我买算了。”
yù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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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四回龙毓宁
更新时间:2011…10…1513:07:50本章字数:4679
这话不由得李十珍在心里暗暗叫苦。这不答应吧,龙毓宁那两只黑白分明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向自己放着渴望的光芒;这要是答应吧,李十珍打心里有点不愿意。
“其实,你买的时候,售货员会告诉你的。”李十珍说。
一听这话,龙毓宁顿时撅起了小嘴,不高兴地说:“那……你的意思是不想买给我了?既然你这么讨厌我,那就算了,你走吧。”
李十珍万万没想到,一句话闹了个不欢而散。尽管他的控心通已经告诉自己,龙毓宁内心里并不希望自己走,只是想让自己说几句软话哄哄她而已,可是身为神仙附体的他,哪可能服这个软?
“多谢你的茶,天太晚了,我也是该回去了。”李十珍说完,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往外就走。
龙毓宁平时刁蛮任xìng惯了,哪里吃过这种瘪?气得她一阵翻白眼,恨恨地说了一句,“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然后转身就“噔噔……”朝楼上跑了。
“不见就不见,谁还稀罕见你不成?”李十珍这样想着,已经迈步出了屋门,后面隐隐约约听到那名中年妇人的询问声,但随着他的渐行渐远,就再也听不到了。
“李十珍,这个混蛋!”龙毓宁从楼上看着李十珍渐渐消失在黑暗的中身影,声嘶力竭地骂了一句。
站在旁边一直在劝慰她的那位中年妇人,一听李十珍的名字,心里不由自主地一颤,忙问:“小姐,你刚才说他叫什么?”
“你说那个混蛋,他叫李十珍。”龙毓宁头也不转的咬牙切齿地说。
“李十珍……”中年妇人轻声重复了一遍,然后问:“他是干什么的?”
“谁知道他是干什么?只听他说,是个医生。”龙毓宁听中年妇人的话有异,把头扭了过来问:“难道你认识?”
“不……不认识。”中年妇人连忙摇了摇头说:“只是……小姐,你什么时候认识这个人的?”
“今天晚上,在天一酒吧。怎么了?”龙毓宁问。
“在天一酒吧?那也就是说,他也住在这水天一色庄园?”中年妇人说。
龙毓宁微微摇了摇螓说:“我也不知道。还没来得及问他呢。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中年妇人似乎是万分小心地看了看四周,这才说:“小姐,你听我一句话,这人,你还是少跟他来往的好。”
“为什么?”龙毓宁见中年妇人来了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立刻追问:“你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快说出来。”
中年妇人见龙毓宁瞪起了眼,忙小声说:“这事,我现在也吃不准,你先就别问了,等我打听清楚了再告诉你,总行了吧?”
“不行。你必须现在就得说。”龙毓宁口气强硬地说。
“我的小姐,这都是会里的事,你不是一向不感兴趣吗?怎么现在又关心起来了?”中年妇人说。
“别的事,我可以不管。他的事,我一定要知道。你快点说,别啰嗦了。”龙毓宁说。
“我怀疑他是老大要找的那个人。”中年妇人说。
“我爷爷找他干什么?他怎么得罪我爷爷了?”龙毓宁说。
“现在还不能确实是不是他?不过名字是一样的,而且看那个头也象。只是我从来没见过,只是听会里的兄弟们这么一说,所以不敢肯定。”中年妇人说。
“什么是不是他?我现在只想知道,我爷爷找到到底想干什么?”龙毓宁见中年妇人七拐八绕的,就是不直接回答自己的问题,立马急道。
中年妇人见龙毓宁那心急火燎的样子,知道不说是不行了。这才小声说:“具体是什么事,我也不太清楚。只不过是老大传下话来,让所有的兄弟都注意这么个人罢了。这事已经过去一年多了。还以为,他早就不在了。谁知道,他就藏在这里?”
龙毓宁见中年妇人避重就轻,根本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立刻生气地问:“我就不信,你一点都不知道?你要是再不说,我就直接去我爷爷,用不着跟你啰嗦了。”
“别……别……我的小姐,我说还不行吗?”中年妇人见龙毓宁真得生气了,连连求饶,然后才说:“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刚说完这一句,见龙毓宁正拿眼狠狠地瞪自己,连忙改口道:“一年多以前,三才帮和虎堂总部突然都被一个神密人挑了,这件事,你听说过吧?”
龙毓宁并不笨,一听这话忙说:“你是说,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