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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不小心把脚崴了一下,现在走路还利索呢。”孙晓姣解释说。
听她这么一说,沙莉低头看了看,才现孙晓姣右腿,有点微微不敢撑力的样子,便又笑了笑说:“那我就扶你孙局大驾进去吧?”说完伸出一只纤白的yù手,扶着孙晓姣那如同象腿一般的胳臂。
孙晓姣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那就有劳沙秘书了!”
“哟……今天孙局说起话来怎么这么客气了?”沙莉笑着说。
“你哪里知道我的苦处啊?”孙晓姣心中这样想着,只是朝她强颜笑了笑,便随着沙莉一起一瘸一拐地往办公大楼走。
“早不崴脚,晚不崴脚,偏偏今天崴脚?崴了脚也就算罢了,还在这市局办公大楼门口摔了一跤,看来今天真是要栽跟头了?”孙晓姣心情郁闷,也就没有心思和沙莉说笑了。
办公大楼里人本来就不少。当进出进出的人,看到这对奇异的组合,就象看到一头黑狗熊和一只小白兔走在了一起一般,本来不想过来的,也都凑过来和她们打声招呼了。
“沙秘书”
“孙局”
“沙蜜”
“孙局长”
……
……
沙莉到还不觉得什么,孙晓姣只能是强颜欢笑地同众人打着招呼。
办公大楼的顶层,永远都是领导喜欢呆的地方。这并不是说,领导们都是学雷锋,把困难留给自己,把快乐让给别人。更不是,因为什么顶层安静,利于领导思考问题。准确的原因是,领导们都喜欢那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这种感觉,你如果不亲身体会一下,你是永远都想象不到的。那种看着,脚下的芸芸众生,一个个渺小地从下边进进出出,顿时会生出一种不自觉的高高在上之感来。
沙莉扶着孙晓姣终于艰难地到了顶层,进了平羽芝的办公室。平羽芝的办公室是个大套间,外间当然就是这位沙莉、沙秘书办公的地方了。
沙莉先把孙晓姣扶到外间的沙上坐下,这才喘了几个粗气。这一路上,沙莉感觉自己就象背着一头大象一般。孙晓姣的脚,因为刚刚在办公大楼的门口摔的那个大跟斗,更不敢吃力。她那二百来斤的féi沃身躯,虽然只要少一半重量压在沙莉身上,也够她这个娇弱女子受得了。
沙莉缓过劲来,先给孙晓姣倒了一杯水,放到她面前的茶几上,说:“孙局,你先坐着歇会儿,我先向平局通报一声。”
孙晓姣从沙莉手里接过水杯,苦笑一下说:“那就有劳沙秘书了。”
沙莉明显感觉到了孙晓姣与往日的不同。但身为秘书的她,也不想多过问,转身迈着曼妙的步子,向里间屋走去了。
平羽芝这间办公室,孙晓姣是熟悉的,虽不敢说常来常往,但来的次数也不再少数。但每次的感觉,都没有这次感觉不同。她感觉沙莉好象进去了很久还没有出来,但又似乎只是一眨眼的工夫,沙莉就从里面出来。
她的脸上还是挂着那种甜甜的笑意,“孙局,平局有请。”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孙晓姣的跟前,伸出自己的小手,异常艰辛的把孙晓姣从沙上拽了起来,并扶着她进了里屋。
平羽芝今天表现得异常客气,看到孙晓姣这付模样走了进来,忙从宽大的办公桌后面绕了过去,边帮着沙莉一起扶孙晓姣。
孙晓姣一见自己的老大亲自来扶自己,忙连声道谢。
平羽芝和沙莉二人把孙晓姣扶着坐下,这才询问:“晓姣,你这是怎么nong的?”
“哎……”孙晓姣笔直地坐下身子,先是轻轻长叹了一口气,这才解释说:“今天出江伯村那,一不小心踩在一块石头上,结果那石头一滑,就把脚崴了。这还不算,刚刚在办公楼门口,又一不小心摔了一跤。算是两了个二回,就成这样了。现在这脚只要一落实地,就疼得不得了。”
沙莉在孙晓姣说话的空档,又到外间屋,把刚刚给孙晓姣倒的那杯水端了进来,放到她面前。
“谢谢沙秘书!”孙晓姣又说了句客气。
沙莉也回了句客套话,就打了声招呼,重新退回到外间,并把房门随手关上。
“这个人呐……,上了年纪……可得处处注意点、多留点神。一个闹不好,就要摔个大跟头,那可就不得了了。可不象年轻的时候了……”平羽芝关心的说了几句。
这本是几句关心的话音,但听到心事重重的孙晓姣耳朵里,可就有点变味了。“什么叫上了年纪?”“怎么还摔跟头?”这些个话,就好象她在暗示自己什么?
难道说,州立特yao专卖店的案子,我这刚刚知道,她就已经得到消息了?是谁把这事捅到她这里的呢?难道是霍西妮?想把自己nong下去,她好上来?……等等,一连串的问题,不停地浮现在了孙晓姣的脑海里。
平羽芝把关心的话,说完之后,就又重新回到来了自己的办公桌后,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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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回争取主动
更新时间:2011…10…1513:04:25本章字数:4491
孙晓姣见平羽芝坐了下来,知道她要跟自己谈正事了。把那féi沃的身子,又直了直,不苟一笑地正面对着平羽芝,要听听她接下到底要和自己谈些什么?
平羽芝坐下来,先端起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水,这才声音平缓地说:“晓娇啊……你看你这一跤,摔得可真是个时候。”说完,还略露惋惜地轻轻摇了摇头。
本来孙晓姣就以为平羽芝该谈正事,哪知道她又提起摔跤这件事了,这让本来就一直犯嘀咕的她,这下更犯嘀咕了。“看来,这么大的事,想瞒是什么可能瞒住了?我还是先说了吧,免得一会儿,她先说起来,显得我很被动。好象市局都知道的事了,你这个分局竟然还不蒙在鼓了?那可就更加不妙了。”
“平局,我想向你汇报个案子。”孙晓姣来个先制人。
“案子?什么案子?出了什么大不了的案子,你们处理不了,还要报到市局里来?”平羽芝被孙晓姣的话,nong得一头雾水。
这话是意思很明显,那就是说,什么事,你们都往市局里面推,那还要你们这些分局干什么?
听到平羽芝这话,孙晓姣心里反而踏实了些,从平羽芝的反应,至少说明,州立特yao专卖店的案子没有人事先往上捅,这让她多多少少,有了些安慰。也把刚刚生出的,对霍西妮那一点点怀疑,消灭在的萌芽状态。
“平局,这还是真是个大案子。而且一但要上面知道了,可说是个通天的大案。”孙晓姣没有直接说案情,先把案件的xìng质说了出来。
平羽芝听了她这话,心里也是往往一惊,“这怎么又出了大案子?而且是通天的大案?这又是哪出事了?这些日子,湖蓝市这是怎么了?先是易副州长的公子,不明不白地被烧死在别墅里。然后,又是两名警察大白天被歹徒杀了。现在,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平羽芝所指的易副州长之公子,就是前文我们说的那位非少爷。非少爷的老娘,乃是湖蓝州的副州长兼湖蓝市长——易兰德是也。这可是一个既有职又有实权的位置。
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当初孙晓姣手下的治安队长骆侠施,不敢得罪这位主儿了吧?不要说他一个小小的警察分局的治安队长,就算是他的老大——孙晓姣,连见这位易副州长的机会都不多,就更谈不上敢惹她了?
“你先不要无限的上纲上线,到底出了什么案子,你把案情先说一遍。”平羽芝面色一整,先把调子调整了一下。
这就是领导的艺术,什么事情,在未了解清楚之前,决不能盲目地先把调子定下来。如果先定下调子来,那以后现,事实和想象的情况根本就大相径庭,那时候该怎么办?再改口?有失领导威信;不改?那就更麻烦。
孙晓姣听了平羽芝的训示,都是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的人了,立刻就明白了她的心思,忙解释说:“平局,你教导的是。那我就把案子的大概情况,先简单的向你汇报一下。具体情况,我已经派霍西妮带人去了。如果不是沙秘书打电话说,你让我过来,我就自己带队去了。”
她现在需要的是,尽量争取主动,避免被动,先把自己放到一个安全的位置上。她说完这番话,顿了一下,看了看平羽芝的反应,这才继续说了下去。把霍西妮电话中说的情况,用更加精练的话语,向平羽芝汇报了一遍。当然这话里面,也是尽量把自己洗脱出来。
不要说,孙晓姣当初听了这案子就是一惊,就是现在,平羽芝听完了经过孙晓姣精心加工过的案情,也是一怔,坐在那里,半天没有说一句话。不过,脸色变化到是不大。这可是为官多年,才能练就的本领,不能什么事,动不动都写在脸上吧?那既显得没有涵养;又没有城府,怎么可能在官场混下去呢?
汇报完案情,孙晓姣算是暗暗出了一口长气,有了一种解脱感。
这就象一个很可能被判死刑的人一样,在被判之前,那段日子是最难熬的,心里纠结得很,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吃不好,睡不好。但真等到,那判决书下来了,反而不那么纠结了。反正也这样了,活一天算一天吧,多活一会儿都是赚的。
孙晓姣现在的心态,就和这个差不多。什么事说出来就痛快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索xìng把头伸过让你砍就是了。
“晓姣啊……哎……可惜了,这种关口竟然出了这种事。”平羽芝在怔了一下之后,轻轻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没有把话,再继续说下去。
孙晓姣不知道,她指的关口是什么?但既然老大不愿意说,那在眼前这种情景下,自己更是不便追问,只能拿案子来说事了,“平局,那我们下一步该如果做,还请你指示。”
孙晓姣多么希望平羽芝说一声,这事既然你已经汇报过了,你就别管了,剩下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但她也知道,平羽芝永远都不会这样说的。
“这个案子确实不小,你们先按程序办着,我现在就向州局和市里汇报,看看他们有什么最新指示。你呢?”平羽芝把话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就先别在我这耽搁了,如果脚上的伤比较重的话,就先去医院好好看看,毕竟不是什么小年纪的人了,还是多注意点好。如果感觉撑得住,那就……”
孙晓姣一听平羽芝一再提自己的年纪,敏感的神经立即紧绷了起来,听她把话说到这种份上了,忙强行忍痛站起身了,打断了平羽芝的话茬,而且把声音有意提高了一度,大声说:“平局,我身体并无大碍,现在就去出现场。”
“那好吧,既然你觉得自己的身体还行,那我也就不虚留你了,那就快点去吧。”平羽芝示说着也站起身来,送客之意,已经很明显了。
“是!”孙晓姣把身子又直了直,这个时候也顾不得脚上是伤痛了,强忍着,一瘸一拐地慢慢退出了平羽芝的里间办公室,到了外间。
沙莉一见孙晓姣从里面出来了,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笑脸相迎地说:“平局和你谈完了?这种大好事,你是不是该请客呀?”
“大好事?”孙晓姣先是一愣,这才想起来,自己刚刚光顾说案子的事了,连平羽芝找自己来到底为了什么事?到现在都还没搞清楚了,只听到,平羽芝高深莫测地来了一句,“可惜了”就没有下文了。这个沙莉可是平羽芝的秘书兼蜜友,想来应该知道,她找自己所为何事吧?
“哎……”孙晓姣轻轻叹了一口气,才有气无力地说:“还好事呢?”
沙莉一见孙晓姣这付表情,也是一愣,心想,“难道没有和自己说实话?还是另外出了什么事?”但身为领导的秘书有一条铁的纪律,那就是不该说的一定不能说,不该问的一定不要问。沙莉跟随平羽芝也有年头了,当然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便没有1uan打听,而是顺水推舟地说:“不管好事也好,坏事也罢,孙局,你可得多保重身体才是啊。要不要还坐下呆会儿?”
“我哪还有时间在这呆呀?州立特yao专卖店那里,还有一大摊子事等着自己去办呢?”孙晓姣这样想着,便说:“我那里还有事呢?今天就不打搅你了,改天再来打搅你吧。”说完,转身,就慢慢地、一歪一歪地往外蹭。
“孙局,要不?还是我扶你下去吧?”沙莉说着,快步走了过来,就要再次搀扶孙晓姣。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孙晓姣一晃手臂,躲开了沙莉想搀扶自己的yù手。
沙莉讨了个无趣,也就不强行要搀扶她了,把她送的办公室门外,两人说了句道别的话,看着她一歪一歪地,活象个大黑熊一样的身躯,消失在了电梯里,才又转了回来。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州立特yao专卖店出了这么大的事,消息就象长了翅膀一样,很快就传了出去。在这种通讯达的时代,那消息传播的度,可说是比电波一点都不慢。
等孙晓姣坐着自己座驾,赶到州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