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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元钱,对平羽芝来说,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况且为了她这个病,花的钱,又岂是一个一万能打得住的?十个一万都不止了,当然也不乎再多花上这一万了。所以,今天她才出现在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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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回细细诊断
更新时间:2011…10…1513:05:25本章字数:2971
这些前因后果,李十珍当然不知道,所以才会疑惑平羽芝此行的目的。***有人问了,李十珍不知道,那谁知道?
当然是我知道了,所以这才讲出来,让大家能看个清楚明白。呵呵!
李十珍听到“州立特yao专卖店”几个字,尽管心里一震,但还是不紧不慢地把它记在了病历本上。
看到李十珍写的字,平羽芝也是心中一震。她对此道,虽谈不上精通,但绝不陌生,更不是菜鸟。她的家中不但收藏了不少大家的作品,而且她本人也认识不少此中的好手。她在心中暗暗,把那些大家的字,和眼前这位大夫的字比较了一下,惊奇地现,那些所谓大家的字,比起这位李大夫的来,还是缺少了一些神韵,这让她开始对眼前之人另眼相加了。
“你感觉和原来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李十珍换了一种说法,而没有直接再问哪里不合适。
“我最近瘦了不少。”平羽芝回答。
“瘦了有多少?”李十珍问。
“瘦了有十多斤吧。”平羽芝回答。
“嗯……”李十珍应了一声,把这个也写在了病历本上,又她几眼问:“还有什么?”
“还有就是我常常一觉睡过去就醒不过来了。”平羽芝终于把话说到了重点上。
“什么一觉睡过去醒不过来了?”李十珍听到这话,也是吃了一惊,这让他很自然想到了自己常用的催眠仙气,但他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根本就没给这个黑女人用过。
看到李十珍的表情,平羽芝这心里便是一沉,心想,“看来这次又算的白来了,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个家伙肯定也没遇到过这种病,估计他也不会有什么好办法的。”
说完这话后,李十珍也敏锐地观察到了平羽芝那不信任的眼神,便忙定了定心神,掩饰xìng地先不这条也记在了病历本上,才又问:“要睡多长时间才能醒过来?”
“一般要睡上两三天才能醒过来。为了这个病,我自己都不记得去过多少家医院检查过了,咱们国内差不多大大小小的医院都去过了,结果都是一样,谁也查不出什么病因,就更谈不上治疗了。每次犯了,医院里都是给输点葡萄糖之类的营养液对付几天,等着自然醒了,直接出院,就跟没事人一样。现在就差出国,如果再不行的话,看来只能是出国试试了。”平羽芝开设主动介绍自己的治疗过程了。
李十珍听着她的介绍,时不时的在病历本上记上两笔,直到她说完,才停下了笔,又观察了一下她的气色。就在刚刚平羽芝说话的时候,他现她的舌苔有点不太正常,便想再仔细看看。
“请你把舌头伸出来让我看一下。”李十珍说。对他来说,平羽芝是九诊堂开张以来主动上门的第一位病人,他当然要让这第一炮打响。如果这头一炮就打不响,那以后还怎么混下去?
平羽芝听到李十珍让她伸舌头,这心中就是一怔,“我是睡不醒,这和舌头有什么关系?看来这还真是个蒙古大夫。”尽管她心里是这样想的,但还是她张开嘴把舌头伸了出来。
李十珍凝神仔细观察一下,然后示意她好了。平羽芝这才把舌头缩了回去,闭上了嘴,看他下一步还会干些什么。她见李十珍低头在病历本上写下了,“舌苔白稍厚”五个字便住了笔,又抬起了头。
尽管李十珍也没有遇到过些类病症,但他听了平羽芝叙述,便有了个大致的方向。有道是,“心者,君主之官,神明出焉”,“心者,生之本,神之变也”,“心主血脉,心藏神,心主神明,其华在面,开窍于舌,心神不宁”。
这几句话的中心意思就是,人的精神状态是由心来决定的,而要判断心有没有问题,问题出在哪?就应该看脸色,看舌头了。“舌为心苗”嘛。苗,有略微显露的意思,即心的病症,从舌象上可以有所显露。
现在这个平羽芝既然是睡眠出了问题,那就是精神出了问题,必然和心有关,所以李十珍才要看看她的舌苔,现在一看之下,果然如是,这下心里便有了底。
“请你把手伸出来,放在这上面。”李十珍说着,把旁边小小的脉枕往前推了推,示意平羽芝把手放在上面。
对于号脉,平羽芝当然不陌生,她只当李十珍也和医院那些大夫一样,要数一下自己的脉搏次数,便很自然地把手伸了出来,轻轻放在了脉枕上。
李十珍探手搭在她的寸、关、尺上,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气息,然后仔细的号了起来。前文我们已经说过,这号脉讲究的是“左手心、肝、肾;右手肺、脾、肾”。李十珍既然初步判断平羽芝的问题出在心上,当然也就把主要的切脉点放在左手的寸口上了。
号脉又称为切脉或诊脉。每次诊脉,必满五十动。即每次按脉时间,每侧脉搏跳动不应少于五十次。借以了解脉搏跳动五十次中有没有出现结、代、促脉。必要时可以延至第二或第三个五十动,总以达到辨清脉象为目的,所以每次候脉时间以3~5分钟为宜,不得三举两按草率从事。
李十珍身为医神童子附体,这些规矩当然懂得,况且又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病人,当然就更加重视了,哪里还会草率从事?每一侧竟然来了三个五十动之多。
这一来,就让平羽芝多少有些奇怪了。她见李十珍为自己号脉是时候,非但没有看表记数,反而还把双目微微闭了起来,不知道这个全世界诊金最贵的大夫到底在搞什么鬼,这也引起了她的兴趣。
李十珍把平羽芝的左右两只手jiao替着都诊了一遍,总体感觉“脉来缓和”,这心里更有了底,便开始酝酿开个什么方子了。
平羽芝见李十珍号完自己的脉后,示意自己把手拿下去,便表情有些浓重起来,这心里便又是一沉,“看来这次又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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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回解病源
更新时间:2011…10…1513:05:26本章字数:4522
“大夫,我这是什么病啊?”平羽芝还是心尤不甘地问了出来。
李十珍正在思考用yao,被她一句话打断了,刚要对她解说一番,就听自己房间里萧冰洁忽然喊了起来,“十哥,面泡好了没有?我都快饿死了。”
李十珍在看病制yao的时候,最不喜欢被人打搅了,现在遇到此等怪病就更是如此,听到萧冰洁的喊声,便没好气地回了一句,“还没烧水呢。你要想吃?还是乖乖等会儿吧,要不然,叫你yù姐给你泡去。”
萧冰洁现在不但一点都不傻了,而且异常机灵,听李十珍口气不善,而且也听到外面有生人在说话,便不敢再喊了,只是“哦”了一声,就不再出声,继续看电视节目了。
李十珍说完萧冰洁,这才又看了一眼平羽芝笑了笑说:“你这是心情抑郁、气郁生痰、痰阻心窍、神识mí惘之症。”
平羽芝听李十珍说出了一个如此长的病名,除了第一句“心情抑郁”能听明白外,其它的便一概听不明白了,身不由己地轻轻摇了摇头说:“什么痰?我哪里有痰?我可是从来没有咳嗽过,哪里来的痰?”
李十珍听了平羽芝这话,知道她对此是一点都不懂了,便少不得来点科普知识了,“这痰分两种,我们称之为为“有形之痰”和“无形之痰”。所谓“有形之痰”,就是我们rou眼可以看见的,即我们从口腔中吐出的痰液。而这“无形之痰”,指的就是人体内的痰湿之气。”
平羽芝听了李十珍的解释,还是似懂非懂,他说的那个什么“有形之痰”,她还能明白,但那个所谓的“无形之痰”就如同云里雾里了,忍不住问道:“什么是痰湿之气?”
“所谓痰湿之气,就是一种影响人体正常功能的病理物质。”李十珍说完这句话,见平羽芝还是似乎没听明白,便不想再对这个很chou象的东西多加解释,而是换了一种方式说:“这痰湿的主要症状表现为,精神不振、容易困倦、很少感觉口渴,不想喝水,面少血色,白中常青,且少光泽等等。”
李十珍每说一样,平羽芝就在心中想一下,看看自己是否有这种症状,进行一一对号入座,见他说的和自己的情况**不离十,便情不自禁地连连点头。
李十珍见自己所描述的情景,得到了平羽芝的认可,对自己刚刚判断就更有信心了,结合自己对她的了解,有了更进一步的判断,“象你这种情况,多与工作上不顺心有关,精神受到刺激,加之运动量少,体内之气,得不到渲泄,因而抑郁所致。”
“工作不顺心”几个字一下子说到了平羽芝的心坎上,情不自禁地对面前这个五大三粗的大夫,有点钦佩起来。
“大夫,你说得太对了。那我这病该如何治疗呢?”平羽芝心情有些激动地问。
李十珍听得平羽芝的赞同,内心也十分高兴,看来这病源算是找到了,下来就是照病施yao了,这些反而是比较简单了。他略一沉思说:“一会儿我给你开个方子,不知你是想从这里拿yao还是回州立特yao专卖店自己拿?”
如果换作平常的人,李十珍断然是不会这样问的,只因为他知道现在平羽芝已经是州立特yao专卖店的了,才会多此一问。
“有什么区别吗?”平羽芝听说自己的怪病有治,这心情自然也就舒畅了许多。
李十珍点了点头说:“要说区别还是有一点的。我们九诊堂的yao,煎制方法比较独特,当然这yao效就要好一些,你这病呢,自然就好得快一点,当然这价格也要贵上一点。如果你自己回去拿yao,价格应该便宜一些,但这yao效就要慢一点了。”
“那你这里的yao,要多少钱一付?”平羽芝问。
“一千。”李十珍干净利落地回答。
“一千?”听到这个数字,平羽芝多少也有点吃惊,毕竟这个价格确实不便宜,尽管一千元对她来说是个小数字,就想让李十珍开了方子回自己的州立特yao专卖店自己照方抓yao,但又一想刚刚李十珍的话,“如果我现在拿了方子,自己回去抓yao,这万一要是吃不好,他就有借口,反正一千元也不什么大数字,干脆让他给煎制好了,我回去一喝,也省得他到时候,又有推辞。”这样一想,便应了下来。
“要说这一千可真是不便宜,不过,既然这一万的诊金我都出了,也就不在乎多花这一千了,只要能治好的我病,也顾不了这些了。不知道,我要吃多少付yao才能见效?”平羽芝说。
“我先给你开五付yao吃下去,就应该能见效了,如果不行,我再行加减。”李十珍初次看这种怪病,自然不会把话说满,所以留了余地。
其实,当医生的说话,差不多都是这样,你要去看病的话,没有一个医生会说,“你就放心吃我的yao去吧,我包你百分之百的能痊愈。”如果你真有碰到了这样的医生,那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xìng是骗子。
平羽芝当然也懂得这样的道理,也不会死乞白赖地追问,便说:“那就全依你李大夫的,如果你能治好我的病,改天我一定给你送锦旗来。”
李十珍笑了笑,随口说了声“谢谢!”便低头写方子了。平羽芝见李十珍在开方子,左右无事可做,便很自然地观察李十珍的房子了。
李十珍很快就把方子开好,又拿着笔仔细点着读了一遍,然后才把笔放下,把yao方往平羽芝面前推了推说:“yao方开好了,你先看一下吧。”
“我又不懂这些,看不看还不是一样的。”平羽芝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手并没有停,很自然地把yao方拿在了手里仔细地看了起来。
李十珍的字写得很见功力,让平羽芝看起来很舒服,那简直不是在看一张yao方,而是一幅难得一见的艺术珍品,令她不住地点头,心里暗暗称赞不已。
石菖蒲15克,远志15克,麦冬15克,胆南星1o克,橘红1o克,神曲1o克,姜半夏15克,百合2o克,白术15克,柏子仁15克,甘草6克,大枣15克。
平羽芝把李十珍开的yao方,从头到尾看了好几遍,仍然有些爱不释手。她双手拿着那张yao方,抬起头来注视着李十珍说:“李大夫,这张yao方能送给我吗?”
李十珍只当她看了yao方,想改主意,便说:“那有什么不可以的?你要是想自己抓yao,我也没有意见。”
“不是……不是,李大夫,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觉得你的字写得太漂亮了,打算收藏一下,没有别的意思。请李大夫你不要误会。”平羽芝忙解释道。
“哦……谢谢!”李十珍微笑着朝平羽芝道了声谢,然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虽然他同意了平羽芝拿走y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