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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亚京是相当不愿意的,但看着羽仓为难的脸色,他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跟他走了出去。
待羽仓一哉回来后,过了一会儿,鹰堂枫名吩咐羽仓一哉替他好好招呼客人,便也离开座席匆匆走出宴席厅。他完全没注意到,当他追着骆亚京而去时,坐在隔壁桌的久木茉理,面孔是多么地妒恨难看。
刻不容缓的,鹰堂枫名回到了洋式房间,看见骆亚京已拿下假发并先行将脸上的白粉洗掉,正准备脱下身上有着云朵及彩蝶图样的华丽和服。
乍见闯入房里的男人,骆亚京诧异的还来不及惊呼,下一瞬,他已被再也难以控制情欲的鹰堂枫名蛮横的压倒在床,现在的鹰堂枫名,只想好好的、狠狠的要他!
「鹰堂,你怎么丢下了重要的客人……」骆亚京不配合的抗拒他时,嘴里含糊地问着。
鹰堂吻住了他的樱唇,声音粗嗄的道:「别吵!」现在的他除了这个小妖精,眼里哪里还容得下其它人?
当骆亚京被吻得快要丧失意识之际,感到鹰堂枫名急乱的扯着和服系带的结,他有些担心的道:「会弄坏和服的。」
鹰堂的动作这么粗鲁,这可是别人的衣服啊!
「没关系……」鹰堂枫名在他耳边低沉说着。
当他解开骆亚京身上最后一件丝衫时,低俯着头凝望着他。「亚京……你好美。」
看着鹰堂枫名凝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对他说着算是甜言蜜语的情话,骆亚京愣了一下,心底突然有股莫名的情感涌起,对于之前鹰堂枫名凶他、酸他的话也已不再生气。
他温顺的双手环住身上的男人,身体自动的跟着鹰堂枫名的律动摇摆,对于鹰堂枫名的激情,他也难以自己的呻吟回应着。
「嗯……枫……枫……」
宴会结束后,黑川茂德即开始找起方才差点就能触碰到的美人儿,然而问起艺妓馆的老板娘,却听她回答说那名女子似乎不是艺妓馆的人,而是鹰堂家的人。
因此,他找到了鹰堂家的资深管家吉嬷嬷,向她询问。听着黑川茂德的形容,吉嬷嬷立即猜到他所寻找的那个貌美「女孩」究竟是谁。
她笑着解释:「黑川先生,看来您是误会了,您说的那个人是个男孩,而不是女孩……」
「是男孩也无所谓,一切务必请吉嬷嬷帮忙安排!」黑川茂德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可是亚京他……是鹰堂少爷的人。」
闻言,黑川茂德的神情似乎顿了一下,而后他嘴角猥琐的扬起。
「那么请你去跟鹰堂通报一声吧!如果他能让那个漂亮男孩陪我一夜,他在涉谷想要买下的那块地皮从此必能顺利!毕竟鹰堂在其它地区都无往不利,却一直无法并吞涉谷这个地方不是吗?我想这其中的利弊,鹰堂会衡量清楚的。」
「这……」
正当吉嬷嬷仍在犹豫之时,久木茉理的温柔嗓音突然在他们身边响起,并慢慢走了过来。
「吉嬷嬷,你就先答应黑川先生,先去带亚京来服侍他吧!至于枫名哥那边,我会去跟他说的。我相信像枫名哥这么明理的人,不会为了一个男孩而看不清利害得失的。」
「我知道了,现在我就去带亚京过来,少爷那边就麻烦茉理小姐了。」吉嬷嬷这么说的同时沉沉的吸了口气,因为自小看着少爷长大的她,知道少爷绝不可能接受黑川的条件,但她却仍是答应了茉理小姐。
望着吉嬷嬷离去的黑川茂德脸上满是淫秽的笑意。「这项交易,鹰堂绝对不会有损失的!」
「是啊!」久木荣理温柔地笑着,眼底掠过一抹阴毒。「这交易,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骆亚京庸懒的躺在床上,刚刚被鹰堂枫名爱过的身体还感到一阵酸麻,明明还想靠在鹰堂枫名的怀里温存一番的,那家伙却又回到宴席厅招呼客人去了。
他不悦的撅着嘴,但又不能说什么,谁教鹰堂是宴会的主人呢!
突然,敲门声响起,他懒懒地从床上起身,捞了件淡红色的浴衣穿上便去应门。
「亚京,少爷叫你去见一位客人。」
他看了看吉嬷嬷凝重的脸,搔搔头问道:「可是他之前才要我多休息的啊!」
「是少爷吩咐的。」
「是吗?那走吧!」他无所谓的耸肩,吉嬷嬷虽不怎么喜欢他,相信还不至于骗他。
他在长长的廊道上走着,在绕了几转后到达一个房间,纸门拉了开来,只见榻榻米上已铺好华丽的棉被,简直就像鹰堂枫名最初欺负、污辱他,将他当成娼妓的那个模样。
突然,他的心中有了个不好的预感,才想要从房间走出去,一名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关上了后面那扇纸门。
见到骆亚京卸完妆的纯丽模样,黑川茂德更是看得两眼发直,口水简直要流了下来。
骆亚京看着他一脸猥琐的模样,反胃的对他大喊:「滚开!让我出去!」
黑川茂德听见他的怒吼,嘴里的淫笑更甚。「我的小美人,你想去哪里?今夜你可要好好的陪我才行!因为……鹰堂已经将你卖给我了呀!」
第十章
「你说什么?」骆亚京两眼睁大,眼底满是不信!
「对鹰堂而言这是个相当有利的交易,只要把你给我,我就愿意忍痛将制衡鹰堂的地皮卖给他,让他顺利的并吞整合涉谷的势力,看我对你这样牺牲,今晚你要怎么补偿我呢?」
根本不理会黑川茂德的下流语句,骆亚京的身体不能自抑的颤抖着,脑海里想着的却是不久前鹰堂紧抱着他的体温,以及他第一次对他所说的甜蜜话语。
「你说……鹰堂……卖了我?」骆亚京咬牙颤抖的说着。
「是啊!小美人……你的日文说得有些怪,你不是日本人吧?没关系,来,今晚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黑川茂德兴奋的舔着嘴唇,慢慢靠近骆亚京想抱住他,但骆亚京的身子一闪,就要往纸门方向跑去,可黑川茂德却在他将要拉开纸门的那一瞬将他拖了回来。
「混蛋!你放开我!放开!」
骆亚京不断的挣扎,待他被拖回棉被上时,他的浴衣已被扯去大半,压在他身上的黑川茂德看着他身上鲜红的吻痕,嘴角猥亵的扬了起来。
「刚刚鹰堂抱了你,是不?鹰堂他真是个少见的美男子呢!被他拥抱的滋味如何?告诉你,我可是抱过不少女人,技巧绝对不会输他,今晚我保证让你销魂不已。」黑川茂德恶心地说着,伸出舌头就要舔上骆亚京白皙的胸膛。
突然间,看来柔弱的骆亚京竟狠狠地以手肘往他的脸上击去,被打中颧骨的黑川茂德痛得满地翻滚,骆亚京立即站起来,凶狠的又对他重踹几脚。
「死老头!你以为我骆亚京是什么人,妈的!敢碰我,你找死!」
骆亚京发狂的猛踢他后,转身用力的拉开纸门往外头走去,可才走了几步,他整个人突然一阵晕眩,就要往前倒下之际,一名刚好走过的保镖赶忙上前扶住衣衫不整,脸色相当难看的骆亚京。
「你没事吧!亚京?」
骆亚京晃了几下后,模糊的眼底慢慢又变得清晰,而后映入他眼帘的是插放在保镖腰际的枪枝。
下一刻,他动作迅速的夺过枪推开保镖,转眼间枪口已指着刚才好心帮他的保镖。
「亚京,你做什么?你别冲动啊!」保镖慌乱的举着双手对他劝说着,一面在心底责怪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竟没防备地让骆亚京夺了枪,要是少爷知道怪罪下来……
骆亚京举枪指着保镖,并将身子慢慢的绕过他,而后他紧握手里的枪枝,双眼火红的疾步往另一端的廊道走去,齿间憎恨的喀喀作响。
「鹰堂——」
宅邸里突然响起的枪声让刚送走家族大老的鹰堂枫名跟羽仓一哉蓦地停下脚步,只见一名保镖急忙的前来通报。
「少爷,不好了,亚京不知怎么了,在宅里疯狂地奔走,见人就开枪……」
鹰堂枫名阴霾地皱起眉头,究竟是怎么回事?「现在情况如何,有没有人受伤?」
「目前亚京并没有打伤人,都是击中梁柱或建筑物,但属下担心……」
话还未说完,骇人枪声又起,鹰堂枫名立即往枪声来源走去,后面的羽仓一哉和保镖也紧紧跟了上去。
脚步越是前进,纷扰的声音越大,鹰堂枫名在曲折的廊道上转了几转之后,便见到了骆亚京持枪对着跟他保持距离、正在劝说他放下枪枝的保镖们。
「混帐!叫你们别过来听到没有?」骆亚京咆哮着,接着又往空中鸣放一枪吓阻那些试图扑上前抢枪的保镖。
「亚京。」
听见背后突然响起熟悉的低沉嗓音,骆亚京的身体猛地一怔,而后他慢慢转过愤怒扭曲的脸,双眼圆瞠地向他奔去。
「鹰堂!我要杀了你──」
见状,一些保镖立即涌上前掩护鹰堂枫名,甚至有人拔出了枪,将枪口对准了骆亚京。
「谁都不准动手!」
突然,鹰堂枫名狂怒的雷吼一声,保镖们立即惊骇的停下所有的动作,可骆亚京却已稳稳地以手枪指着鹰堂枫名的脸。
面对近在咫尺的枪口,鹰堂枫名却视若无睹,眼底只看得见骆亚京愤怒闪着水光的泪眼以及他抖个不停的举枪手臂。
「怎么了?亚京。」
听见他一如以往的冷然声调,骆亚京更是咬牙切齿。「你还敢问我怎么了?你这浑球,你竟然将我……将我……」
「亚京,把枪放下。」
「休想!鹰堂,今天我非杀了你不可!」
看着狠瞪着他的眼眸,鹰堂枫名的目光也变得犀利,他霍地伸手抓住面前的枪身,将枪口移至他左边的胸膛上。
「既然要开枪,就别再犹豫。」
鹰堂枫名的动作让骆亚京的手抖得更厉害,看着鹰堂枫名那双即使被枪抵着,却仍如同往常般没有温度的眼,他知道,自己早已输得彻底。
对于鹰堂,他怎么可能狠得下心伤害他?对于鹰堂,他早已……
慢慢地,骆亚京握枪的手虚软的垂了下来,眼底像是失神般的茫然起来,眼泪不断的滑落。
「是啊,我早该想到你是这样没有感情的人,从不知道什么叫作害怕,不知道什么叫作心痛,所以才会在玩腻了之后就将我送给其它男人,可是我……」
听见骆亚京的啜泣低语,鹰堂枫名的眉头愤怒的皱了起来,他究竟在说些什么?
骆亚京仍失神地喃喃泣语:「我好不甘心,你明明一点感觉都没有,可为什么我会这么难过,心好象快裂开了呢?我好恨……好恨……我恨我自己……为什么要爱上你……」
说到这里,大闹一场的骆亚京仿佛已用尽所有气力般,他突然感到一阵晕眩,身子即往前倒了下去,然而他并未跌落在地,而是落入鹰堂枫名结实安全的臂弯里。
鹰堂枫名抹了抹他脸上仍不断落下的泪水,冰冷的眼底闪过烫人的痛感,而后他将骆亚京手里的枪枝取下交给羽仓,以眼神示意他调查处理今晚的事,便将原本紧抱在怀里的人儿小心的横抱起,往骆亚京的洋式房间走去。
一整夜,鹰堂枫名温柔的抱着怀里仍精神不稳、喃喃哭泣着的骆亚京,亲吻着他那让人爱怜的苦涩泪水,不断在他耳际说着让他心安的语句。
在怀里的人止住泪水,渐渐安稳的睡去后,鹰堂枫名原本温柔的眼神突地变得阴霾骇人,他轻声下了床,走出房间,一眼便看见已低着头等待他惩处的吉嬷嬷。
鹰堂枫名一言不发的盯着她,而后往客厅的方向走去,身后的吉嬷嬷也默默的跟在后面。
坐在大厅的厚厚垫子上,鹰堂枫名看着跪伏在他面前的吉嬷嬷,唇角微微的牵动。「吉嬷嬷,我向来都将你视为可敬的长辈,可你这次竟自己擅作主张,你说,我该对你怎么做才好?」
「少爷,我……这次真的是我吉嬷嬷做错了,少爷,就请您依家规,没有私心的处置我吧!」
听见吉嬷嬷主动请罪,鹰堂枫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然的问道:「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吉嬷嬷慢慢抬起皱纹满布的脸孔,下垂的眼角红通湿润,「因为我曾答应生前对我视如己出的夫人要好好的照顾少爷,所以才会担心少爷耽溺于亚京的蛊惑之中。倘若依照性情修养,温良的茉理小姐才是能够配得上少爷的人,更何况亚京还是个男孩……」
「吉嬷嬷,你曾经想过我的心吗?」
「不曾……我只是一味的为少爷的未来着想,所以,才会忽略了少爷究竟是用着什么样的视线凝望着亚京……」
然而昨夜看着向来冰冷无情的少爷是如此轻柔地呵护着亚京离去,这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