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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摇下,露出安保卿深沉的脸。
温谅自然不可能在饭店一直等,司雅静又不愿回家,便在附近一家酒店开了房间。司雅静坐在沙发上,神色焦急,不停的看表,一下午的时间仿佛过了一年般漫长。好不容易温谅的电话响起,他什么也没说出门而去,过了片刻回来,脸上带着笑意,递过来一份协议。
家属院的房子,及房子内的所有财产,当然也包括图图的抚养权,还得每月支付二百元的赡养费,上午潘国飞怎么跟司雅静开的价,此时全部还了回来。
看着最后潘国飞的签字,司雅静猛的捂住了嘴,眼泪无声的流下,几天来的煎熬和折磨终于有了尽头。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微笑着的人!
温谅柔声道:“好了,没事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别让图图找不到妈妈!”
司雅静轻咬着下唇,脸蛋浮上一丝嫣红,低声道:“谁说要让我打够一夜的?”
温大叔愣了一下,身子挪了过去,轻笑道:“司老师,有事弟子服其劳,就让学生服侍您洗澡吧……”
第二百五十八章节约用水,从我做起
司雅静躲闪不及,被温谅牵着手走向浴室,挣了两下没有挣脱,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浑身火一般的发烫,短短十几步的距离,仿佛走了千年万年。
走到玻璃门口,司雅静突然停下脚步,声音几乎悄不可闻,道:“你……你去把我的睡衣拿过来……”
温谅眼前一亮,脑海里立刻浮现司雅静身着黑丝睡衣,肌肤若隐若现的情趣画面。他凑了过去,附在耳边轻吹了一口气,低声笑道:“老师就是有学问,不是普通女子能比的。哈,我这就去拿……”
司雅静暗呸了一下,晶莹剔透的耳垂透着娇嫩的粉红,长长的睫毛一动一动,说不出的妩媚诱人。温谅松开手,转身刚走几步,忽听到身后“砰”的一声,门开门合,司雅静竟躲了进去。
我……靠……
温大叔呆站原地,什么叫小河沟里翻大船,也怪他一时不察,司雅静今日出门是要跟潘国飞谈判,哪里会有心思带什么睡衣?偏偏方才被她夹杂着娇羞和风韵的媚态所迷惑,竟没想到这一层。
重生以来,温谅做什么事无不谋定后动,算无遗策,却没想到会被司雅静摆了一道。越端庄的人撒起谎来,才越骗死人啊!
不过有挑战才有动力,温谅嘿嘿一笑,敲了敲门,道:“雅静姐,开门了,你一个人在里面不怕的吗,小心有蟑螂哦。”
司雅静背靠在墙上,高耸浑圆的胸口急剧的起伏,脸蛋似乎要烧起来一样,从心口到身下都一阵阵的酥麻。虽然两人上次有过交欢,可毕竟是酒醉之后给了司雅静一个欺骗自己的理由,这一次却是她一时情动主动开口,本来已经够羞人的,要真的遂了温谅的意,光天化日之下一起洗那什么鸳鸯浴,可真是要了她的命!
见蟑螂战术无效,温谅一发狠,无耻的讲起了鬼故事,作为听《张震讲故事》长大的一代,各种素材真是信手拈来,有气氛有场景有渲染有营造,但凡是个女人,没有不怕的。
“前几天我听人说,十九中有一个女生,半夜起来上厕所,突然发现洗手池里有一个老妇在拖地……”
身为一中的一份子,编排十九中是份内的事,司雅静自然知道一中的这个优良传统,强忍着笑走到了淋浴间,伴随着温谅时而尖亢时而低沉的鬼故事,缓缓解开了衣扣,褪去了衣衫,任由缎子般光滑雪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对着墙壁上一人高的镜子,她的指尖轻轻划过脖颈,划过胸口,在平坦的小腹处顿了一顿,然后顺着腰侧抚过修长的大腿。
镜中的少妇如此的美貌动人,岁月仿佛从未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世间总是有这样一些人,享受着造物主的偏心和女人的嫉意。门外温谅的声音仿佛有魔力般钻进她的耳朵,在体内来回的游弋,撩拨起浓浓的春情,司雅静深吸几口气,脸蛋上的红晕才略微退去,忙伸手拧开了淋浴头。
清澈的水倾泄而下,打湿了如云秀发,打湿了玲珑娇躯,更打湿了干涸的心和枯萎的梦。
可怜温大叔还不知道司老师已经先洗了,正站在门外瑟瑟发抖,总感觉耳后有股阴风吹过,猛然回头却一无所获,房间里空荡荡的,可就是觉得哪里不对。他知道,这是被鬼故事吓到的后遗症,可谁能想到,曾经在宿舍吓到室友们尖叫的鬼故事之王,会被自己的故事吓到?
时过境迁,乾坤颠倒啊!
温谅又敲了敲门,这次得到了回复,司雅静笑道:“故事讲完了?不错啊,挺好听的!”
“姐姐,开下门,这房间闹鬼,我……我有点害怕……”
司雅静扑哧一笑,随手将头发挽了一个发髻,侧过身子轻轻的揉搓,道:“我信你才有鬼!”
温谅搬石头砸自己脚,实在是欲哭无泪,凝神一听,哗啦啦的水声涌入耳中,好啊,我还没进去呢你就先洗上了,这要在古代肯定是七出之罪,看哥哥不休了你!
“嗯,雅静姐,知道埃塞俄比亚么?”
司雅静倒是佩服温谅锲而不舍的精神,先是拿虫子吓唬,然后讲鬼故事,这次怎么提起埃塞俄比亚了?她提高警惕,道:“知道啊,怎么了?”
埃塞俄比亚本来是非洲一个小国,虽然1974年推翻了君主制,建立了社会主义国家,但引起世人瞩目,还是源于80年代的大饥荒。温谅用无比沉重的语气道:“埃塞,古希腊语里是说‘被太阳嗮黑的地方’,听名字就知道这个国家的人民苦啊,一生只能洗三次澡,知道是哪三次吗?”
司雅静听的入神,连她自己也没发现最近越来越喜欢听温谅胡诌,下意识的摇了摇头,突地察觉两人没在一起,忙答道:“不知道!”
温谅的声音透着戏谑:“他们生下来洗一次,死时候洗一次,还有一次,你猜,是什么时候?”
“猜不到……”
“笨蛋,当然是洞房的时候要洗一次,不然身上都臭臭的,会影响生活质量和艺术美感……”
司雅静又是一声浅笑,温谅看不到里面的景象,心里痒的跟猫抓似的,道:“所以啊,每当想到非洲这些第三世界的人民还这样困难,我就寝食难安,更觉得浪费水资源是对世界人民极大的犯罪……你想一想,要是咱们一起洗的话,省下来的水,都够整个埃塞俄比亚的青年男女圆十次洞房了……”
绕了半天,原来还是想要混进来洗澡,司雅静算是对这家伙彻底无语了,轻笑道:“是吗,可我怎么听说埃塞俄比亚因为地势较高,年均气温不过在二十度左右,况且境内三十多条大河,向来有东北非水塔之称?温谅同学,可不是每个非洲都很缺水的……”
这就是泡老师的弊端所在啊,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在学识上被鄙视,温谅脸皮极厚,却也一时喃喃,干咳几声鼠窜而去。
司雅静抿嘴轻笑,暗暗寻思:不过……听他找理由找的这么辛苦,下一次也不妨……不妨……
温大叔彻底没辙了,在沙发上呆了片刻不由摇头失笑,他并不气馁,也没有丝毫的挫败感。其实他很明白,在这一刻面对的敌人不是司雅静本身,而是束缚在女性心中那千百年来的道德和羞涩,尤其像司雅静这样从小到大一步步行来,循规蹈矩,从不逾越的良家少妇,想要调教的情趣盎然,绝对是一个漫长但又十分有趣的过程。
唯有色中恶鬼才只懂得脱光了上,上完了再上,温谅作为一个高尚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所追求的,是脱的羞涩,上的余韵,以及交颈而眠的温馨。
温谅最终还是没有实现洗鸳鸯浴的伟大梦想,半个小时后玻璃门才被拉开,只裹着白色浴巾的司雅静低垂着头走了出来,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肩后,晶莹的水珠在光洁的手臂上闪闪发亮,一双笔直的玉腿紧紧并拢在一起,只用肉眼就能感触到大腿处的弹性和滑腻。胸前的浑圆高高耸起,将浴巾顶起一个优美的弧线,一道浅浅的沟壑悄悄露出,更平添了几分勾人心魄的魅惑。
肩若削成,腰如红素,玉骨冰肌,不外如是!
温谅从沙发上站起,带着欣赏的目光缓步走去,还隔着三四步的距离,已经能闻到佳人身上传来的清香。他伸出手去,挑起司雅静的下巴,低声道:“司老师,你好美!”
习惯的力量总是可怕的,司雅静已经不太排斥在这种时候被他叫做老师,抬起头来,横了他一眼,娇嗔薄怒,无限风情。
温谅的大手顺势下滑,沿着浴巾的下摆钻了进去。刚被摸到身子,司雅静脸蛋一热,星眸中春意泛滥,身子软的棉花糖似的,一下子倒进他的怀中。温谅的手指蜿蜒而上,攀上了那两座迷人的玉峰,微微用力,只觉盈盈之态,不堪一握。
司雅静吐气如兰,从鼻中发出一阵细碎的低吟,温谅一个低头,便含住了那两瓣红唇,舌尖顶开皓齿,长驱直入霸道的卷住了香舌,两人紧紧拥在一起,唇齿里你追我逐,上下翻滚,舒卷之间,妙趣丛生。
良久唇分,温谅伸展双臂,将司雅静打横里抱起,大步往卧室走去。司雅静低呼一声,轻舒双臂,勾住温谅的脖颈,脑袋紧紧埋进他的怀中,嘤咛一声道:“别,你还没洗澡……”
温谅大笑道:“节约用水,从我做起,司老师,这就叫作茧自缚!”
进了卧室,温谅将她俯放在床上,从后面解去浴巾,起伏有致的身材顿时完美的暴露在眼前,满头长发铺洒垂下,衬的白处愈白,黑处愈黑,玉背翘臀,雪股溪林,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妙。
温谅只觉身体要炸裂开来,径自脱去衣裤,从后俯身而上,低声道:“雅静姐,今天教你个新姿势,对,来,屁股翘起来,腿慢慢分开……噢……”
温谅往前一顶,顿时陷进一个温润的所在。司雅静猛然扬起修长的脖颈,娇美的容颜上似痛似乐,同时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轻吟。
第二百五十九章跟叔叔去看金鱼
被翻红浪,芙蓉帐暖,几度销魂曾记否?
司雅静趴在温谅的身上,眉间洋溢着高潮后的余韵,整个身子酸软无力,连根手指都几乎抬不起来。一个下午的时间,不知道被这少年折腾了几次,从灵魂深处涌来那一波波的冲击,让她以为自己要死过去一般,更可怕的是,她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这种感觉。
不是颠狂放纵醉生梦死的淫乱,而是身心交融彼此给予的那种依赖,这种感觉,司雅静从不曾在有过!
第一次可以推脱给酒醉,第二次可以推脱为报恩,可自己的心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推脱的理由,这让她惶恐不安,又带点羞愧和自惭!
温谅轻轻抚摸着司雅静光滑的玉背,似乎能感觉到她心底深处的挣扎和犹豫,他没说什么话,任何语言在此时此刻都显得苍白,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紧她的身子,让她听到紧贴着胸口的心跳声。
司雅静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处,两行泪无声的流下,呜咽道:“我是一个坏女人……”
温谅抬起她的头,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容颜,低声道:“放心吧,一切有我!”
这是十六岁少年的承诺,虽不铿锵,但却有力!
司雅静泪眼朦胧,依稀可见丝丝柔情,手指触摸着他下颌处短短的胡须,柔软的身子往里挤了挤,似乎要融入他的体内。
休息一会,两人穿好衣服,简单洗簌一下,司雅静做贼心虚,特意将床铺整理的好像没人动过一样。温谅笑着打趣了几句,惹的她几乎要扑上来咬人。看看再没有破绽,一前一后出了酒店,温谅拦了辆出租车送司雅静回家,等到了楼下,司雅静捋了下头发,道:“好了,你别上去了,要是让图图看到,肯定舍不得放你走。”
“舍不得的另有其人吧?”
司雅静才承雨露,又是在父母家的楼下,哪里受得了他这样的调戏,登时羞红了脸,偷偷瞧了瞧四周没人,咬着下唇推了推温谅胸口:“赶紧走,别在这里招我……”
温谅哈哈一笑,知她脸嫩,也就不难为她,道:“明天会有律师给你电话,你约潘国飞到民政局把手续办了。夜长梦多,早断早了!”
“不用律师……”
温谅打断她的话,道:“听话,我不方便出面,找外人也不合适,虽然潘国飞不可能再玩什么花样,但有律师跟着至少能让我放心,好不好?”
司雅静只觉自己在温谅面前,似乎是一个被宠着的孩子,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纵然已经下定决心跟潘国飞离婚,可对一个女人来说,要面对的不仅仅是生活的感情的双重挫折,更多的是心灵的空虚和绝望,以及来自社会各方面的舆论压力和指指点点的目光。
可有温谅站在身旁,这一切的艰难,仿佛都再那么的可怕!
司雅静感动的点点头,温谅对她微微一笑,掉头离开。
到了大世界,安保卿已经等候多时,不等温谅发问,直接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