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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平行线-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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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一直跟我呆在青州,就是上个洗手间的工夫也离不开我的视线,怎么就会知道了呢?”

宁夕身子微微一颤,俏脸含笑瞪了他一眼,道:“呸,早知道我上洗手间你也在偷窥,早一刀子剜了你的眼。”

“剜不得,剜了的话,多少美女要可惜生了一副好皮囊却无人欣赏啊。”温谅口中说笑,脸上却跟宁夕的笑靥形成了鲜明对比,凝重,肃穆,从没有一刻,温谅的脸如此寒冷如冰。

他一字字道:“宁夕,是雷方偷偷给你带的讯,对不对?是他和朱子萱来青州的那一次,那天晚上我跟安保卿留在大世界谈事情,你们先回了别墅,他将京城宁、雷两家的密约偷偷告诉了你,也是那一晚,你……你把自己交给了我!”

温谅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一晚的宁夕会那样的怪,抛开所有女儿家的矜持和自尊,毅然而然的以身相许。他本以为是因为回京在即,她的压力过大,可怎么也没想到,原来那时候的她已经下了破釜沉舟的决心!

可想而知,那一晚,当自己还沉浸在男女间的欢愉时,宁夕的心究竟有多痛!

温谅突然抬手,给了自己重重的一耳光,以他的手劲,脸颊瞬间浮肿起来,唇角溢出一道鲜红的血丝。宁夕痴痴的看着他,纤长的手指缓缓拂过他的脸颊,从唇边抹去那一道触目的红,然后轻轻的摇头:“傻瓜!”

“我真是一个傻瓜!”

“我真是一个傻瓜!”温谅握着宁夕的手,紧紧的贴在自己脸上,语气恍惚的重复了一次,低声呓语道:“我总以为自己是聪明人,算无遗策,掌控人心,可没想到连心爱的女人受了多大的苦也没有丝毫的察觉……我算什么聪明人,我他妈的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蠢驴!”

“在青州,自以为是,以为你那一晚的失态是近乡情怯;在京城,自以为是,以为你异乎寻常的紧张是谨慎过度,”温谅苦笑道:“其实昨晚你非要分我三个亿的时候,我就应该明白,你哪里是在分钱,根本是在安排后事……”

“宁夕,虽然我这个傻瓜明白的晚了点,但你一定要记得,不管是不是你的家族拿我来威胁你,还是你真的愿意为了家族去做出牺牲,你都要记得!”

“你的幸福,不握在你的手里,也不握在宁家手里!”

“你的幸福,由我来掌握!”

第五百四十四章一片伤心画不成

宁夕的心口涌过一道暖流,温谅明知道他说这样的话将面临多大的压力,却依然一无所惧的做出了山重海深的承诺。她俯身过去,额头轻轻的相抵,感受着男孩的体温和呼吸,两行清泪顺着绝美的脸颊缓缓流下,打湿了鼻尖,打湿了红唇,打湿了这仿若一场梦般的相识和相爱!

世间无限丹青手,一片伤心画不成!

唇瓣微触即分。

宁夕坐直了身子,明眸含笑,婉转娇媚,说不出的亮丽动人,道:“谅,听你说这样的话,我很开心!”

不过顷刻之后,她的容颜渐渐失去了光彩,将头扭到别处,低声道:“可我更开心的是,你可以安然无恙!”

温谅冷笑道:“你爷爷果然拿我来威胁你对不对?”

宁夕摇摇头,道:“我是他的孙女,让我生或死,都不过一句话而已,何苦威胁那样的下作……”

思绪不由回到了两个月前,在得到雷方偷偷带来的消息后,她知道不能再留在青州,不然温谅肯定会有数之不尽的麻烦,正好坐庄一事启动在即,以此为借口没让温谅起疑心,毅然决然的回了京城。

宁老爷子独居在京城三家湾胡同17号,从外面看不过是一座普普通通的四合院,唯有院落中的老槐树伞盖蔽日,高耸入云,显现出一点不同于凡俗的气派。时隔五年,宁夕再一次踏入这个院子,想起过往的那些悠悠岁月,突然间仿佛沧桑了许多,就算她明明知道,不管是跟院中的这棵树,还是跟树下的那个人相比,自己的经历都如同幼稚园儿童和诺贝尔得主的差距,但还是没来由的一阵萧索和心灰意冷,归途中的忐忑和决绝,进门前的勇气和挣扎,都随着老人那已经微觉佝偻的背影而烟消云散。

老人在下棋,纵横十九道,生死黑白间,挡、并、顶、爬,关、冲、跳、飞,东汉马融做《围棋赋》,说“略观围棋兮,法于用兵。三尺之局兮,为战斗场。陈聚士卒兮,两敌相当。”意思就是指围棋之道,在乎两者争斗!

而树下的老人,他却在跟自己下!

入局破局,只握于一人之手!

宁夕走到他的身后,眼光落在棋盘之上,静站无声。不知过了多久,也许三十分钟,也许一个小时,直到她连双腿都开始感觉到麻木的时候,老人手捻白子,举棋不定,突然回头笑道:“小夕回来了,来,看看这个子该怎么下?”

宁夕懂棋,不是略懂,而是非常的懂。都说少年不成国手,众生无望,宁夕四岁跟爷爷学棋,从《仙机武库》到《玄玄棋经》,从《四子谱》到《血泪篇》,古往今来的棋谱多有钻研,后又多次和当代著名的国手对弈,更是引起惊艳一片。不过棋乃小道,不是宁夕兴趣所在,到了十岁便彻底放开,虽然棋力不再寸进,但毕竟水平还在,听爷爷一问,思索片刻,纤长的玉指指了一个位置。

老人微微一笑,将白子放在宁夕所指的位置,道:“一旦走尽无余味……”

宁夕低垂着头,双手恭敬的交错在身前,静静的道:“宁失几子不失先!”

这些都是围棋的术语口诀,可听在此时此地的爷孙两人之间,却仿佛别有深意。老人又捻起一枚黑子,盯着棋盘片刻,把黑子随手一扔,棋局立乱,叹道:“可惜了好好的一局……小夕,来,坐到爷爷身边,让爷爷看看出去五年,是不是变的更漂亮了些?”

宁夕心中的惊讶跟她脸上的镇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样的家常话可以出自世上任何一个人的口中,却绝不可能由眼前的老人说出来。跟那位隔了几个胡同的总设计师不同,总设计师喜欢孩子,人尽皆知,不仅养自己家的,连亲戚家的小孩子也接到住处,长大了放出去,然后再换一个小不点进来,谁也不明白那样一个严谨的人,怎么会喜欢孩子的吵闹和折腾,但那样充满了欢声笑语的家庭,却是宁家许多小孩子从小都羡慕的流口水的奢望。

宁老爷子持家甚严,对宁夕的父辈这一代人尤其严苛,几乎到了不近人情的地步,到了孙辈们好一点,偶尔也会抱到膝上,逗乐一番,可他那张不苟言笑、严肃到可怕的脸,却极容易把小孩子吓得淘淘大哭。

海晏河清,朝乾夕惕!

宁海,宁晏,宁河,宁清,宁朝,宁乾,宁夕,宁惕,宁家七龙一凤,只有一个宁夕,从小都不怎么害怕爷爷!

所以五年前,她毫不避忌的追逐着许庭,一点不懂得策略和手段,导致懵懂无知的少女情怀刚刚萌发了一个嫩芽,就被残忍的扼杀在了摇篮里,也是那一次,她第一次感觉到了哥哥们曾经感觉过的畏惧和压力!

所以五年后,她不能不小心翼翼的保持着跟温谅的距离,压抑着自己的好感和情潮,虽然最后还是陷进了那该死的温柔和笑容当中,但至少比起当年,已经成长了无数倍。

也正因如此,她绝不能让当年的一幕重演,她不仅要守护自己的爱情和幸福,也要认真的守护着那个男孩的安全和未来。

为了这两点,她不惜一切,哪怕,

哪怕一死!

这个念头,从回京的那一晚开始,就一直在她的脑海里盘旋,如何应对,如何措辞,如何两全其美,如何皆大欢喜,但在看到爷爷之后,看到他的笑容,听到他的叹息,宁夕突然明白,爷爷老了!

那个曾经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宁虎臣,老了!

宁虎臣本名宁狗子,后因骁勇善战,深得太祖赞许,誉为“军之虎将”,又言狗子这名字太粗糙,便以“虎臣”赠之。

这两个字出自《诗经?常武》,有“进厥虎臣,阚如虓虎”之句,宁虎臣从此喜欢文辞墨章装文化人的毛病,就是那个时候落下来的。

接下来的对话进入了普通老百姓的模式,宁虎臣饶有兴趣的问了问国外的生活和见闻,时不时的还跟宁夕说笑两句,这要搁在以前,恐怕整个宁家都要乱起来了,生怕老爷子是不是得了什么癔症。

可宁夕的心却在一寸寸的往下沉,她很少为自己的家世感到多么的自豪,当然也不会无病呻吟的自怜自艾说什么“悔恨生在帝王家”,但有一点她永远改变不了,那就是她的身上,留着宁家的血,她的名字前面,永远挂着“宁”这个姓氏!

因家族而生,自然可以为家族而死!

当曾经的虎臣,都显出了疲态,她身为宁家的子孙,又有什么理由逃避自己该要承担的责任?

因为爱情?

可每一个心智成熟的成年人都明白,现实的人生不是琼瑶的爱情童话,因为爱情,从来都不是人生的全部!

宁夕的指尖渐渐的发白,紧紧的抿着嘴,让开始轻微颤抖的皓齿不发出声响。宁老爷子看在眼中,却并没说什么话,起身笑道:“我要休息了,你回家看看爸妈,一去五年,回来了还到青州去玩,也不怕你妈妈伤心!”

终于还是提到了青州,宁夕猛然抬头,脸上血色尽失,却只看到老人略显蹒跚的步伐,和一个很是苍老的背影!

第二次来到四合院,宁夕陪老人吃了顿早餐,然后一起在院子里打了路太极,接着面对而立,练起了推手。几个回合下来,宁夕已经犯了三次小失误,老人停下手,从警卫员手里接过毛巾擦了擦脸,微笑道:“小夕,你心神不宁,是不是有心事?”

宁夕摇摇头道:“爷爷,我挺好的!”

“挺好?我看不见得,”老人往老槐树下的躺椅里一靠,拿着小木槌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腿部关节,打趣道:“是不是想男朋友了?先说好,要是个外国人,我可得有一段时间的适应,不然可接受不了!”

宁夕牙一咬,见爷爷不知为什么一直和蔼可亲,有心说破这一层,却终还是经过跟温谅这段时间的磨练,心性城府受到了影响,要比往日坚忍的多了,辛苦的忍了下来,道:“我现在单身,爷爷您不用担心会有老外进宁家的门!”

老人的眼中明显露出几分不易察觉的笑意,可惜的是宁夕的眼睑一直低垂,没有看到这一幕。

“那就好,那就好!”

又闲话了几句家常,宁夕准备离开的时候,老人突然说道:“雷家小丫头的儿子,那个叫杨纵的,我见过两次,你有空去见见,如果合心意,不妨先交往试试看。”

宁夕沉默片刻,用尽全身的力量和勇气,道:“爷爷,我现在不想谈个人的事……”

“我知道,我知道,你们年轻人啊,都想事业为重,有这样的上进心当然很好,可个人问题也不能耽搁了,有空的话,还是去见见吧!”

老人转身的时候,好像突然想起似的,淡淡的道:“对了,跟你一起做生意的那个温家小伙子,人还不错,可是小夕,他也只是不错罢了!”

第五百四十五章霸道是毒

听了爷爷最后的那句话,宁夕一夜未眠,她不知道爷爷知道了多少,也不知道回京前夜那一晚的恩爱会不会给温谅造成致命的伤害,更不知道如何在眼前的局势下既保全了自己,也保全了温谅。各种思绪纷至沓来,一晚上的时间,竟然如同十年那么漫长。

一夜十年,宁夕想明白了许多,跟爷爷硬对抗是绝对不行的,时过境迁,宁雷两家结盟,岂是当年一个任性小丫头的小爱恋能相提并论?真有什么差池,下场只会比五年前更惨,她是无所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可温谅呢?

温谅一路走来,费了多大心力,用了多少机谋,才从无到有发展到今日这个地步。可一旦进入宁家的视线,哪怕只是偶尔瞥过来的一眼,无论是温怀明的仕途,还是温谅的事业,都不过是弹指间就能被吹散的一点尘埃。

要么低下高扬的头,为家族利益而屈服,要么眼睁睁的看着温谅被残忍的剥夺所有,这是一道选择题,可答案其实只有一个!

她,别无选择!

“小依?”

温谅低喊了一声,宁夕从回忆中惊醒过来,道:“听我的话,回青州去吧!既然话说到了这一步,你也不要再跟我见外,4个亿的利润你全都拿去,好好的做事,好好的发展,也许将来,我,我们还……”

接下来的话她无论如何说不下去,每吐出一个字,都仿佛在自己的心上狠狠的割了一刀。温谅的脸上却平静了许多,道:“将来?小依,你还不明白吗,没有现在,哪里还会有将来?所以,将来我要,现在我也要!”

宁夕呆呆的看着眼前十六岁的少年,他年方弱冠,形容稚嫩,虽然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却总是给人一种温润如玉的君子之风,但这一刻用如此平淡的语调说出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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