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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槽完毕,刘致和苦笑道:“这也太巧了吧,我还打算借鉴同桌几道题呢。”
“彼此彼此!”
两人哈哈大笑,温谅问道:“你昨天请假了?我说怎么沉得住气,没过来找我庆祝一番呢。”周六晚上整倒了白桓,周日刘致和就知道了经过,可周一温谅等了一天也没见到他人,原来是请假了。
“唉,别提了,我姥爷过大寿,忙的要死,昨天吃酒席去了,不然早来问你详情了。快说说,电话里说不清楚,老爸那我又不敢问。”
温谅大概说了一下,他知道刘致和关注什么,谢言的部分很少提及,重点说了下怎么抽白桓耳光,刘致和听的舒爽极了,恨不得当时他也在场好好的出一口气。
“这事咱们知道就成,你别多嘴乱说。气也出过了,白桓那边我还有用,你别再去招他。”
刘致和点点头,他不问温谅要做什么事,也不管白桓这事究竟如何收尾。白长谦毕竟是副市长,能这样收场就不错了,不过心里对温谅的佩服又深了一层。
考试开始,刘致和四处乱瞄,希望能抄一两道题,却看都不看温谅一眼。好不容易把前面的选择题和阅读理解题作完,准备写作文时,温谅把笔一扔,趴在桌子上睡了起来。刘致和十分鄙视,不会做好歹也要蒙完吧,自暴自弃哥们心理素质太差。
抱着挽救失足少年的责任感,刘致和把温谅的卷子拉过来,准备照着自己的答案帮他把选择题做了,能蒙几分是几分嘛。结果一看下傻了眼,温谅的卷子竟然全部做完了,作文写的密密麻麻。
靠,姬晓玲也没这速度吧?
刘致和对了一下选择题,60分的选择题两人相似的仅仅有10分,不由大为鄙夷,欲动手把温谅的错误答案改正过来。幸亏温大叔早留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冷汗差点都吓了出来,一把抓过试卷,瞪了他一眼。
刘致和感到委屈啊,好心没好报,咱不管了。温谅被他的样子逗的哭笑不得,在草稿纸上写道:抄我的!
刘致和撇撇嘴当成没看见,下面立刻挨了温谅一脚,吃疼之下只好写道:你成不成啊大哥?
温谅冷哼一声,唰唰写了六个字,刘致和顿时被打败了,马上照着抄了一遍。
信温哥,考及格!
够霸气!
中午一起吃饭,温谅问道:“任兄,你小姨的小姑子的亲侄女的好朋友——传说中的姬晓玲同学,让你抄了吗?”
任毅狠狠的咬了一口青菜,怒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说好了照顾照顾,结果就让我看了第一道题,然后捂得死严死严,妈逼,防色狼啊?最气人的是,第一道题我会!”
温谅仰天长笑,任毅再吃一口青菜,横眉冷对,道:“温兄的同桌是哪位高人啊,抄上一二没有?”
温谅的笑声立刻被掐断,如同被捏住喉咙灌下一吨辣椒水,轻咳道:“咳,不提也罢,是刘致和……”
任毅呆了一下,然后放声狂笑,身子前仰后合,却忘记食堂的椅子没有靠背,啪唧一声摔倒了地上。
两天的考试在匆忙中过去,刘致和已经破罐子破摔,坚信被温谅拖下了水,肯定要并列年级倒数后两名。也不怪他如此,任谁见到温谅的做题速度都会有这样的想法,每一门几乎都是用一半时间做完了全部试题,剩下一半的时间让刘致和照抄。当然在温谅技巧的指导下,部分答案会做的不一样,这样避免抄袭的指控。
最后一门交卷的铃声响起,刘致和长叹一声:“等放榜那天叫上我,咱们去喝酒吧。”
温谅知道他的意思,强忍着笑:“嗯,到时候一起庆祝考试取得好成绩。”
刘致和再不想看见温谅那张臭脸,招呼一声落荒而逃,温谅哈哈大笑。
走出五班教室准备上楼的时候,看到贝米从对面的教学楼跑了过来,直接到他跟前,喘着气说:“我正……正准备去三班找你……怕晚……晚了你就走了。”
温谅微笑道:“别急,慢慢说,我在这呢,跑不了。”
“谈羽今天没来考试,也没跟班主任请假。我不知道他家在哪里,联系不上他……”
温谅眉头一扬:“没来考试?”
贝米点点头,急急的问道:“你是他好朋友,知道怎么回事吗?他是不是病了?”
温谅摇摇头,想了想说:“这样吧,我放学会去他家看一下,谢谢你来告诉我这个消息。”
说完扭头离开,贝米突然在背后喊道:“你去看过后能把情况告诉我吗?或者明天我来找你,好吗?”
温谅停下,转身,静静的注视贝米,突然笑道:“好!”
小姑娘,你还太年轻,爱玩不是罪过,但要小心玩火自焚!
上了楼,任毅趴在三班门前的栏杆上,嘲笑道:“温兄,你胃口也太好了吧,简直是来者不拒。”
温谅懒得跟他墨迹,直接一击致命,道:“任兄,作为一个在考场上被女人欺骗、玩弄、侮辱的男人,你没资格来嘲笑兄弟我。”
姬晓玲事件注定成为任毅一生的污点,顿时被温谅有力的反击打败了,遮着脸羞愧的跑回了教室。
放学后温谅去了谈羽家,周一晚上下的大雨,都两天了居民楼前积水还是没到脚踝深。一排红砖头歪歪扭扭的垫在水里,进出的人在中途碰上,还得来一个极高难度的空中交换。
上了三楼敲敲门,里面没有回应,温谅等了一会只好无奈的打道回府。走在砖头小道上,迎面过来一个女孩,天色有点灰蒙蒙,到了近处才看清正是谈雪。
“啊,温谅?你怎么来了?”
温谅笑道:“还是找个安全的地方再聊,我单脚站在砖头上,金鸡独立的造型比较难……”
谈雪满面愁云,勉强露出一丝笑容,转过身沿着来路走了回去。
“谈羽呢,怎么没去考试?”
在干净的地方刚一站定,温谅就问道。谈雪低着头,小声说:“他受伤住院了……”
温谅心口一紧,道:“伤重不重?”
谈雪还没开口,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温谅急的要死,却还是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道:“别急,没事的!放心吧,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谈雪好不容易止住泪,脸上全是内疚和自责,喃喃道:“昨晚小羽去接我,正好碰到赵建军那伙人,他们……他们……”
“赵建军?”温谅眼中闪过一道厉色,“他活腻了吧?”
第一百二十二章一场游戏非是梦
在华坛骨科医院的七楼病房见到了谈羽,他正躺在床上痛的直叫,隔着门上的小玻璃可以清晰看到他那张几乎扭曲的脸。温谅脸色阴沉,站在门外一言不发。谈雪不忍猝听,脸扭到一边,低声道:“昨晚送到医院后先用了一些消肿药物,今天早上八点进的手术室,做了内固定手术,打了钢板和螺丝钉复位。小羽一直很坚强,几乎都没有喊叫,现在麻醉时间过去,他肯定是受不了了……”
成年人一般做臂丛麻醉,麻醉效果本来就不明显,药力过去后更是疼的半死。谈羽能坚持着没有哭出来,确实已经长大了,是个男子汉。
华坛医院作为青州最专业的骨科医院,每天不知要收治多少骨科病人,床位紧张也就不那么讲究,不管伤处消肿不消肿,病人来了就做手术,刚有好转就督促出院。实际情况如此,并且手术也已经做了,温谅不好找医院麻烦。谈羽毕竟还年轻,只要复位没有问题,保证营养,坚持锻炼,手臂恢复如初应该不是太难。
房门突然打开,一个中年妇女走了出来,随手把门关上,看到温谅愣了一愣。谈雪忙擦去眼泪,道:“妈,这是谈羽的同学温谅,放学了过来看看谈羽。”
看着这个前世里待自己如同亲生儿子的女人,温谅礼貌又不失热忱的打声招呼:“谈阿姨您好!我听同学说谈羽今天没去考试,就过来看看。正好在小区碰到谈姐,才知道谈羽受伤了。您别难过,手臂骨折没什么大碍,很快就能好的。”
“好,好,”谈妈强打起精神,强忍着悲痛,和蔼的说:“多谢你了,小同学。我们也忘了去学校跟他请个假。真是的,这都什么事啊?”
谈雪扶住妈妈的手臂,自责道:“都怪我,要不是因为我,小羽也不会……也不会……”
谈妈摸摸她的头发,叹道:“傻孩子,他是你弟弟,保护你是应该的。说什么傻话呢,谁也不怪,就怪爸妈没本事,遭了这么大的罪,可又不敢得罪人家……”
昨晚谈羽去接谈雪下班,两人在路上又碰到了赵建军那帮人。谈羽年少气盛,见有人调戏姐姐,自然是拼了命的上。结果被赵建军打到在地,狠狠一脚踩在左臂上,直接造成左上臂骨折。要不是当时恰好有辆警车路过,还不知要发生什么事呢。
但就算如此,谈家也只能忍气吞声。赵建军在那一片名声显赫,别说踩断你一条手臂,就是打得你终身残疾,也得自认倒霉。
谈妈越说越伤心,将女儿抱在怀里,在后背上轻拍了两下,怕被温谅看到失态,道:“你带同学先进去吧,看着谈羽。我去交费处看你爸交过钱没,这钱不交上,连止痛针都不给打。”
虽然她刻意压低了声音,温谅依然听到了她的话,看着谈妈急急而去的背影,问道:“怎么,差多少钱?”
谈雪低着头没有说话,温谅气道:“磨蹭什么,人要紧还是钱要紧?我看你平时挺伶俐的,怎么这时候犯这些坏毛病?”
谈雪从没见过温谅这样严厉,吓了一跳,忙抬起头说:“今天又交了八百,应该能顶几天,可这也是家里最后一点钱了,我自己会想办法……”
“你又能想什么办法?这样吧,我正好手里有点闲钱,不多,就两千块,你先拿来用。”见谈雪要拒绝,温谅笑道:“刚才我语气有点重,你别见怪,当然也别见外,这些钱只是借给你用,用不着感激。过两天有个事需要请你帮忙,到时候别拒绝我就好了。”
谈雪哪里不知温谅这样说只是为了让她收下这笔钱,心中感动,咬着下唇狠狠的点了点头:“嗯!”
温谅没有进屋,站在门口看了几眼。谈羽的叫声愈惨烈,他的怒火就愈加的上冲,脸色阴冷的几乎结冰。谈雪似乎有点怕他,犹豫着说:“你不进去吗?”
温谅摇摇头,道:“不去了,我了解谈羽,他肯定不希望我看到现在这个样子。”
谈雪不知道温谅什么时候已经跟谈羽这么熟络,她没有问,站在温谅身边,呆呆的看着弟弟痛苦的脸庞。想起这一切都因自己而起,赵建军尚不肯罢休,走的时候放言一个月内一定要得到自己,终于忍不住流下泪来。
“明天我让人把钱送来,学校那里你们也别担心,我会帮忙请假。”温谅转身离开,经过谈雪身边时,轻声道:“没事的,赵建军不会再找你麻烦,我会让他永远消失!”
谈雪心里一震,一下子呆住了,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温谅的背影,久久不能收回。
第二天温谅找了叶雨婷,让她带着见了见十班的班主任,帮谈羽请了半个月的假期。中午和任毅在食堂吃饭,刘致和端着饭碗摸了过来。这胖子现在得了单相思,一天不见温谅就浑身痒痒,一到中午就甩掉手下那群跟班,猫到温谅的地盘蹭吃蹭喝。三人在一起聊天打屁,倒也其乐融融。
任毅号称对女人最有研究,正对不远处一个姿色不错的女生指指点点:“仅以我的肉眼观察,那女生不是处女的可能性很大。你看她眉毛分散,皮肤松软,眼角下隐有皱纹,走起路来腰身扭动幅度过大,胯骨突出,屁股浑圆,绝对不是什么好鸟。”
刘致和不像任毅那样鬼鬼祟祟的偷瞄,简直是肆无忌惮的行注目礼,看了一会,反驳道:“我看还是处。你光注意她的腰了,没有看腿。你看她双腿紧并,穿着牛仔裤几乎看不到任何缝隙,脖子和脸的肌肤白里透红,没有发黄的迹象,绝对还是处女。”
“我看不是!”
“我看是!”
“我怎么看都不像是!”
“……嗯,是不是呢?”刘致和眯着眼睛,微微一笑。
任毅打了个寒颤,道:“……是!”
温谅一般很少参加这种无耻的讨论,筷子飞快的在两人的碗里进进出出。等刘致和以拳头逼迫任毅服输后,正想开开心心的吃饭,突然发现碗里只有白花花的米饭和一根青菜在朝自己微笑。
“我草!大哥,就留一根青菜你喂猫呢?”
任毅哭丧着脸说:“我连根青菜毛都没有了……”
温谅满足的呻吟一声,摸着肚子道:“一个人吃三个人的饭,真是好饱啊!”
刘致和把筷子插进碗里,塞了一口白饭,道:“大爷的,要不是打不过你,我早跟你翻脸了。”
“就是,刘哥,要不等下把你的人召集一下,把这货拉厕所里打一顿?”
三人正吐槽给力时,贝米走了过来,站在一米开外,怯生生的问:“温谅,谈羽怎么了,能告诉我吗?”
刘致和和任毅同时皱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