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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师兄们都这么叫我,习惯了呗。”我咕哝一声。想起以欺负我为乐,最后却又被自己整的哇哇乱叫的师兄们,一抹温暖从心底流窜而出。
“恩?”继续和我身上的衣服奋斗着。“潼儿妹妹,你说的木乃伊是……?”
“木乃伊呀,咳咳,方言啦,木乃伊等同于木纳伊,就是这人很木纳的意思。”要是跟她说木乃伊是被自然或人工给脱去水分的干尸,不被吓破胆子才怪。
第五章 水榭(调戏?!)
“木乃伊呀,咳咳,方言啦,木乃伊等同于木纳伊,就是这人很木纳的意思。”要是跟她说木乃伊是被自然或人工给脱去水分的干尸,不被吓破胆子才怪。
只三两下,菱草便为我理好了衣服,衣服的剪裁简单利落,但只稍一眼就明了这衣服价值不菲,银线镶边,抹胸上用金银双线绣着双蝶戏兰图,兰花叶子上的水珠则是明珠点缀而成,整个绣的活灵活现的,……上等的丝绸,上等的绣工,加上上等的装饰,我一个身份不明的人,竟然让他们公子如此相待,难怪菱草她们会有那些奇怪的神情举止了。
菱草绕着我转了一圈,流露出赞赏的眼神。忽然又朝我的头上看了看,转身又从托盘里翻了翻,只见一条银白微透明的带子被她拿了起来,几声清透悦耳的铃声便响了起来,原来上面还坠着七颗遍体通透的白玉铃铛,如此其实也不怎么贵重,但若是,七颗铃铛里面是如彩虹般的七种颜色的玉石圆珠时,它们的价值可就不能估算了。若不是我在各种古墓里宝贝见多了,恐怕就要怀疑,这七颗铃铛是不是神物了,一个铃铛便是一个块完整的玉,白玉里面包裹着七色玉石,经由工匠的鬼斧神工,便雕凿出这般精致神奇的饰物来。
如此种种,那个神秘公子,有什么目的呢?天上可没有平白掉馅饼的事……
被菱草拉到铜镜前,不知在我头发上摆弄什么,忽然明白过来,因为盗墓时怕长发碍事,就用发带固定扎成一个发髻,菱草肯定是在为怎么解开犯愁了。
熟练地解开绳子,任满头绣发一泄而下,引得菱草一阵惊呼,呵呵,肯定是被我笔直柔顺的黑发惊艳了一把。
“真是漂亮的头发,竟把这条玲珑锁给比了下去呢。”菱草细若蚊蝇的声音幽幽传来,若不是受过多年训练,恐怕还真听不清楚。一根发饰,竟有这么个名字,感觉有点奇怪,玲珑锁,玲珑锁……
这个庄子,给我太多的不解,像蜘蛛网一样,一下子把我网在了问题中心,越是挣扎,越是理不清,剪还乱……
不出片刻一个简单的倒置型月牙髻就在我脑袋顶上诞生了,整个发髻用了头顶处二分之一的秀发,剩下的全部散散的披在背后,两鬓间自然撇下几缕发丝点缀,玲珑锁被系在了月牙根部打成一蝴蝶状,蝶尾的六颗铃铛垂落至披散的黑发中间,另一颗绿色的铃铛,则被点缀在月牙的尖端,恍然一看,仿佛黑丝绒般的夜幕中,几点闪闪烁烁的星子,连着这些铃铛的微透明银带就如同流星的尾巴,闪烁之中透出的神秘的光彩,美不胜收。
“菱草姐姐,你的手艺真不是盖……咳,真是太好了。”人嘛,果然三分靠长相,七分靠装扮。“我被姐姐这么一打扮,漂亮了不少呢。”我大方的称赞。
“菱草姐姐,不知什么时候能见着你家公子?我想谢谢他。”既然饭也吃了,衣服也穿了,这主人公也该出场了吧?心里的诸多问题,还是直接问人家老大吧。
“既然潼儿妹妹急着见公子,那我去和公子通报一声。妹妹先等着。”
折腾了些许时间,回头一看竟至傍晚了呢,火红的晚霞把白色的薄纱帘子印成朦胧的粉红色,夕阳下的碧湖该是何等的景色呢?念头一至,人已立在廊边。一枝含苞的荷花开在伸手可及之处,我伸手轻轻抚摩这朵娇美柔嫩的花苞,闭上眼睛,轻轻呼吸,这种感觉真好!
“潼儿姑娘?!”
一道庸懒轻柔且又极具穿透力的嗓音,从我的双耳温柔地刺进我的心中。我快速一个转身,便撞进一汪深潭——那双如狐狸般细长眼梢微翘的双凤眼。视线划落处,高挺性感的鼻梁,薄且红润的双唇,微尖的下巴,上等白玉般的肤色……眼熟,“南宫默衍?”我惊叫出声,身体往后退去,忘了身后是廊边,忘了这廊边是没有围栏的,脚下一个踩空,身体往后倒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间,我被圈进一个熟悉而又温暖的臂弯中,一个轻旋,双脚稳稳的踏上平地。
“啊,救命!”这时,我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就是:完了,被那个尸体缠住了。
“呵呵……”这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声,此刻在我听来,有如魔音穿脑,一时间,我瑟缩在对方怀里不敢动弹。
“呵~潼儿姑娘,已经没事了。”说着,还轻柔的拍拍我的后背以示安抚。僵尸会笑,会说话么?
僵住……
狠了狠心,咬了咬牙,死也要做个明白鬼了。闭眼,伸手,摸上这个笑眯了眼的男人的俊脸。有温度,也有呼吸,说明不是那个尸体了,这个认知让我微微松了口气。同时也睁开有着掩儿盗铃意味的眼睛。看着笑意依旧的黑眸,悄悄收起适才乱摸人家俊脸的手。正要暗自庆幸时,却已被对方准确无误的一把抓住,这口刚松下的气再度被提了起来。
看向被抓住的手,我一时间尴尬地举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于是讪笑几声开口:“公子?”
“潼儿姑娘刚才是在调戏在下么?”微眯的双眼,似翘非翘的唇角,无辜的语气。
“调……调戏?”明明给人是谦谦君子的形象,但从那君子嘴里冒出来的字眼却差点让我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明了了他是在捉弄自己,却无法作出什么有力回击,只叫我恨不得把自己给掐死了事。天,我好像招惹了一个难缠的主了!!
第五章 水榭(受制于人)
明了了他是在捉弄自己,却无法作出什么有力回击,只叫我恨不得把自己给掐死了事。天,我好像招惹了一个难缠的主了!!
但,若是想就此让我俯首称臣的话,那他也就大错特错了。我纳兰潼也不是好欺负的角。既然这男人这么喜欢别人的调戏,那么,就让你见识一下独一无二的潼式调戏法吧。
故意脚下一软,身体前倾靠上男人劲瘦的胸膛,恩?没反应?继续,微眯双眼,试图让自己眼神迷离点,嘴唇微张,做到吐气如兰境界,单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一把下拉,让彼此间近距离相对……都做到这份上了,若这人再没反应,那我这21世纪过来人,岂不是要拿块豆腐把自己给撞死?
的确,对方是有了反应了——“呵呵……小潼儿,为何你会如此的有趣呢?”这家伙,眼睛笑的连丝缝儿都没了,懊恼,自己竟成跳梁小丑了。
猛地一拍额头,晕,自己竟然把调戏和勾引混淆了……轰地一声,脸上顿时火辣辣地,啊,我不活了……
“潼儿姑娘,公子……”菱草适时的一声呼唤,终于解救我于水火之中。
“菱草姐姐!”我双眼一亮,一个转身,跳开男人的怀抱,企图改投菱草那方。只是,我忘了,我还有一手掌握在对方手里。
“喂,能不能请你放开你的手呢?”我转身,懊恼地盯着他紧握不放的大手闷闷地开口。
“公子……”菱草神色复杂地看着我们交握的手,再次开口。
“何事?”笑容依旧,只是那双看着我的桃花眼,若有似无地向菱草那儿飘了几飘。
“奴婢想问公子今晚在哪儿用膳。”菱草低下头,不再看向我们。
“唔!”状似苦恼的蹙了蹙眉,接着眉儿一挑向我问道,“潼儿,你说呢?”
我看了看与他,又看了看菱草,前者笑靥如花,后者低头无话,“怎么这里吃个饭还要挑地儿的么?”
“本来是不用的,不过今天的晚饭是专门为你准备的,所以么,得挑一个让潼儿喜欢的地方才是。”
“为我准备?”我愣愣地看着说出这让人费解话语之人,希望对方给自己一个详细的解释。
轻轻一个点头,丝毫没有解释的打算。
既然主人都这么表示了,那我也不好太拘泥于礼数不是?扭头看了看几乎长满荷花的碧湖,一个想法跃入脑海。
“咳咳,菱草姐姐,这儿有竹筏么?”我故作神秘的问道。
诧异地抬头,见我含笑地看她,犹豫地回道:“有,只是许久不曾用过……”
“哈,既然有,那就太好了。”我兴奋地打断菱草的话,用眼神示意菱草靠过来,然后在她耳边这般,那般……
见到菱草越来越大,越来越亮的眼,很明显,是被我的这番耳语给打动并收买了。
转眼天黑之后……
深邃的苍穹,布满了细碎的星子,闪闪烁烁的有如灯光下的钻石般晶莹,一片竹筏,一盏悬挂于竹竿上的橘黄色灯笼,一张竹桌,满桌美食,四张竹椅,两个人影,然后是一大片环绕着竹筏的粉荷碧莲,微风阵阵,荷香扑鼻,美食当前,真真是景不醉人,人自醉了。
但是,此情此景当前,有人不对酒当歌,反而做出杀风景的事。
“你怎么不让菱草姐姐留下?”我愤愤地指责眼前的人。
“潼儿,是她自己不愿留下的。”被指责的人无奈的叹息。
貌似是这样没错,但事实是,因为你这个大人物在,人家才那么拘束好不好?当然这话我只能在心里想着,摸摸鼻子,颓然地坐下,唉,本来还想着人多热闹呢,如今……浑身的不自在呢。
正当我坐立难安时,对方抛过来一句让我惊吓不已的话,“潼儿是如何知晓南宫默衍就是我的名字呢?”
“这真是你的名字?”我激动地一把抓住他的手,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正是,只是,我从没对庄里人说过,潼儿是如何得知的?”南宫默衍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看似庸懒闲散,实则给人压力无限。
我额上直冒冷汗,脑子里直考虑该怎么回答,说我是盗墓贼,还没盗下他的墓,却穿越了时空?
我眼睛东瞄西飘,就是不敢看他的眼睛,忽然一道暗红色亮光吸引我的注意力,哈,天无绝人之路呢,那不正是我在墓里看到的刻着我和他名字的血玉长笛么?
“呐,答案就在那笛子上了。”我指了指他的腰间。
南宫默衍抽出那血色长笛,爱惜地轻轻抚了下,突然间转头看我,那眸子在橘黄色的光线中明明灭灭,透出一丝淡淡的蛊惑,“潼儿,会唱曲么?”
“会……”我又一次没用地被诱惑了……
第六章 美色(色字头上一把刀)
“会……”我又一次没用地被诱惑了……
美色当前,口干舌燥的很,执起酒壶,给自己斟了杯,一仰头直接灌下一大口,酒是甜的,一点都不辣,只是一落肚就感觉全身都热了起来。
我清清嗓子,开口低唱,唱的当然是流行歌曲了,从周董的《回到过去》开唱,我半首还没唱完,南宫默衍就开始用笛子为我伴奏,虽不如现代的丰满浑厚,但呜咽的笛音,依旧与歌曲流露的淡淡的感伤相得益彰。
每唱完一曲我就牛饮一杯甜酒,而南宫默衍也总能用他的笛子来配合我多变的曲风,真是让人嫉妒的一个天才音乐者。时间就如此流逝而去,夜色渐至沉寂,灯影早已朦胧,南宫的笛声不知何时已停止,我的歌声也在酒的后劲面前渐落下风,直至低不可闻……
翌日清晨,我在肚子的千呼万唤下醒将过来,正当我捧着脑袋呻吟出声时,菱草端着一碗深褐色的汤水来到我面前。
“潼儿妹妹,来,把这碗醒酒汤喝了吧。”
本来是对这些药啊汤那的敬谢不敏的,但从闻到一丝细弱的清香,头便没有之前那种如万根绣花针乱扎的痛楚之后,我便对菱草端来的这碗液体充满了信任。“谢谢菱草姐姐了,果然是姐姐最好了哈。”接过碗,不忘向菱草撒娇。
“是公子有心了。”菱草强颜欢笑地继续道,“汤是公子亲自熬制的,算准了妹妹醒来的时间,刚熬好便让我端了来给妹妹。”
大口喝下这带着不知名清香,味道和果汁差不多的醒酒汤,听了菱草这番话,心里某个地方突然间满满的,之前宿醉的感觉也突然的没了。就不晓得是药的效果,还是心理原因了。
不过,看着菱草这副难过的表情,同情心似乎将要决堤,为了避免它泛滥成灾“你是懒虫,别找麻烦,漠视它吧……”我暗自对自己作出心理催眠,最终,心理暗示成功。
后来,陆续从菱草的口中得到部分消息,在此,实况转播一下:酒醉的我,是被南宫默衍抱回到房间的,中间,还带了点小插曲儿,当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