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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获得自由后,她兴奋的朝门口跑去。
脸贴在门上仔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一点声音也没有。
这么说,外面也没有人把守了?
柳庄荷一阵窃喜,小心的打开了门。
仓库门的吱呀声在安静的夜晚显得异常的刺耳,柳庄荷拉开一条缝,刚够自己能侧着身子出去。
等她挤出去时,深深的吸了口气。
那个仓库不知道以前是做什么的,一股霉味,还是外面的空气新鲜。
柳庄荷不作停留,直接朝大路跑去。
刚跑出去没几步,仰面看到刚才那俩个黑色西装男人。
看到她都一愣,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立马大步朝她走来。
柳庄荷转身就朝回跑,不管跑到那,反正绝不能让这俩个男人抓到她。
柳庄荷刚跑几步,就看到那个年轻的男孩正站在前面,冷冷的看着她。
柳庄荷见前后都有人,心知自己跑不了了。
干脆也不跑了,走到年轻男孩面前问,“是你让人抓我来的吧?”
年轻男孩复杂的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为什么?”
“因为你命不好。”冷冷的声音从年轻男孩嘴里吐了出来。
柳庄荷一愣,什么叫命不好?她命又什么时候好过?
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不说,还经常时不时被小朋友们围殴,现在长大了还好些,她们也不再打她了。
“你到底抓我干什么?”柳庄荷也不管他为啥说她命不好的事,她就是想知道,她跟这个年轻男孩到底有什么过节,他为什么要抓她?
而且,三天前在孤儿院见了他一次后,他们就再也没见过了。
柳庄荷实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这号人物?
不过从小,她不就被院里的小朋友们围殴嘛?
当时小,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她们。
长大了,才明白,是因为她们嫉炉她的美貌,可这是天生的,她也很无辜好不好?
如果知道她因为自己的长相,从小被人打,她宁愿抛弃自己的父母将她生的丑一些。
可这些却是她所不能改变的。
“待会你就知道了。”年轻男孩看着她还是冷冷的。
柳庄荷都怀疑这货是怎么长大的,估计都不会笑。
“带走。”年轻男孩扬了扬手,不一会儿就上前俩个人,将她一左一右的架了起来。
一辆黑色的轿车开了过来,俩个男人粗鲁的将她塞进了车子里。
年轻男孩本来是准备上另外一辆车,想了想又上了柳庄荷这一辆车。
柳庄荷看了一眼坐在自己旁边的人,撇撇嘴,“你们这么多人,你还怕我跑了?”
“不是怕你跑,而是。。。。。。”年轻男孩没有将话说完。
柳庄荷看着他一点表情也没有,也不会自讨没趣,窝在车的另一边。
车子行驶在黑夜中。
柳庄荷默默祈祷,希望叶薇早点发现她不在了,许院长肯定会报警,希望警察叔叔早点找到她。
虽然这个年轻男孩将她绑来后,没有饿她肚子,更没有打她。
可她直觉的他接下来带她去的地方,绝对是她不想去的地方。
车子在一家私人医院门口停了下来。
柳庄荷疑惑的看着坐在身边的人,她又没生病,拉她来医院干嘛?
年轻男孩什么也没有说,推开车门直接下了车。
不久,又有俩个黑色西装的男人将她拉出了车子。
一行人直接朝医院里走去。
柳庄荷走在无人的医院里,身上的毛孔全竖了起来,这些人带她来医院干嘛?
经常在新闻或网络上看到,有些人专门绑架别人挖肾,挖器管什么的。
一股凉意从脚底蹿到了头顶。
柳庄荷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难道他们要挖她的肾卖?
不一会儿,他们带她进了一个房间。
房间里面什么也没有,没有相像当中的手术台,或者手术刀什么的,只有一个舒服的沙发。
柳庄荷很想坐上去,因为在仓库的湿地上坐了半天,她屁股都有些疼,加上她手上还有伤。
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亲切的走到她的面前说,“小姐,不要害怕,我是心理医院,今天我来给你治疗。”
“治疗什么?”柳庄荷惊恐的问着。
心理医生?自己没病啊。
白大褂的男人看了一眼年轻男孩,眼神示意他怎么没有给病人说明情况,如果病人不配合,他的催眠怎么做?
年轻男孩看了一眼医生,抿抿唇,挥了挥手,房间里面的人全部退了出去,就只剩下他们俩。
“柳庄荷,你知道我为什么抓你来这里吗?”
“为什么?”柳庄荷还没有从惊恐中回过神来。
“因为你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年轻男孩直白道。
柳庄荷瞪大了眼睛,“你是说我就是霍家千金?”
年轻男孩点了点头,“而我。。。。。。是你的堂哥。”
柳庄荷拧着眉,“既然你是我堂哥,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年轻男孩噗笑一声,冷血的说,“这就要怪你的好爸爸了,如果他将霍氏交给我的话,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我还是不明白?”柳庄荷摇摇头,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想不过来。
这跟她有关系吗?而且这个口口声声说是她堂哥的人带她来这里做什么?她又没有精神病,为什么要看心理医生?
“因为你爸爸只想将霍氏传给他的女儿,而根本就没想过我。”年轻男孩咬牙切齿的说着,“而那个女儿就是你。”说完眼中一片赤红。
柳庄荷被他的神情吓的倒退了一步,他的神情根本不像是一个年轻男孩该有的神情,反而有一些恨在里面。
柳庄荷大概已经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如果她回到霍家的话,有可能她那没见过面的爸爸会将企业交给她来管理,而眼前这个她的堂哥想得到企业,所以不想她回去。
可带她来这干什么?
“如果这样,我可以告诉你,我对霍家的产业不感兴趣,你可以不认我也行。”
年轻男孩轻蔑的看了她一眼,“你当我傻啊,我已经告诉了你的身份,如果放了你,你回头找了你爸爸,那我不是要坐牢了?”
“那你想怎么样?”柳庄荷看着他冷冷的眼神,有些吓到了,他不会杀人灭口吧?
年轻男孩好像看穿了她的想法,直白道,“如果不想死,待会就配合医生的治疗,我会将你的记忆篡改,让你忘记你是霍家千金的事,要不然,我只好杀了你。”
年轻男孩一边说一边靠近柳庄荷。
柳庄荷一直往后退,直到退到窗边。
她还不想死,她刚考上大学,她还有许多事没有做。
不就是篡改她的记忆嘛,反正她对霍家千金的身份也不感兴趣。
只要她活着就行,其实柳庄荷很怕死。
小时候被小朋友围殴时,她老怕她会被她们打死。
“我答应你。”
“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年轻男孩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顺。
本来是不用这样麻烦的,可他为了以防万一,只好将她的记忆篡改,然后再给做亲子鉴定的医生一笔钱,让他离开。
那么,这件事就不会有人知道了。
至于心理医生嘛,知道越多的人注定活不长久。
------题外话------
柳庄荷是被谁绑架的?
a,霍思鹏
b,霍山
c,陌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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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柳庄荷的身份爆光
曾经以为,拥有是不容易的;后来才知道,舍弃更难。
……
柳庄荷醒来时微微喘着气,全身早已被汗水湿透。
她没有起来,依旧躺在躺椅上,呆呆的看着窗外。
窗帘早已在给她做催眠前,彼得教授就将窗帘拉起来了。
窗帘的一早露出白纱,柳庄荷就静静的看着那抹白纱没有说话。
彼得教授也没有打扰她,他实在很佩服这个女人,心里很强大,整个治疗过程当中她没有抱怨过一句,都是在积极的配合他。
看到她此刻的安静,他不知道她在催眠治疗的情况下想起了什么,看样子大概是都想起来了。
时间大概过去了小半个小时,柳庄荷慢慢的起身。
看到她惨白的脸色,彼得教授想去扶她,却被她摆摆手阻止了。
柳庄荷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朝门口走去。
拉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顾肆琅,他正担忧的看着自己。
张家平匆匆的跑了过来,焦急的问,“柳小姐,你感觉怎么样?”
“我……”柳庄荷刚说了一个字,整个人就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顾肆琅一个疾步上前扶住了她,抱住她的那一刻,感觉她全身冰凉,可身上却是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病号服都湿透了。
“顾肆琅,你女人很坚强,我想她应该已经全部想起来了。”彼得教授走出来,站在门口对顾肆琅说着。
这是他接触的病人治疗最快的一次,不到一个星期,两次深度催眠。
心理治疗很大程度上要病人配合,有些病人不承认自己有问题,对心理医生很排斥,治疗效果自然不太好,而且周期还长。
可柳庄荷不一样,她很清楚她的问题在哪,也全力配合他的治疗。
彼得教授是从心里敬佩这个心里强大的女人,刚才醒来虽然柳庄荷没跟他说一个字,但从她的神色可以看出,她极力在隐忍。
没想到在顾肆琅的面前,她就倒下了。
看来她心底里还是很依赖他的。
顾肆琅看了怀里的女人一眼,朝彼得教授点了点头,将柳庄荷打横抱起就朝她的病房走去。
看到她全身湿冷,顾肆琅将护士赶了出去,轻轻脱掉她的衣服,拿热毛巾给她全身擦拭了一遍。
忙活完后又给她换了一套干爽的衣服。
忙完这一切,顾肆琅将张家平叫进来给柳庄荷做检查。
张家平检查完后说,“她太累了,休息会就好了。”
“可她为什么全身冰凉呢,这是夏天不应该这样啊?”顾肆琅蹙着眉问着。
张家平探了探柳庄荷的额头,严肃的对顾肆琅说,“你好好守着她,我怀疑她身体现在极度不舒服,有可能呆会会发烧,如果发烧了你马上叫我。”
“好的。”顾肆琅点点头。
顾肆琅没有让护士陪床,他亲自来照顾柳庄荷。
看到她冷的全身发抖,脱掉鞋子钻进了她的被窝,将她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里。
柳庄荷睡的极不安稳,闻到熟悉的檀香味,身子往顾肆琅那边靠了靠,整个人窝在他的怀里沉沉的睡去。
顾肆琅轻轻的吻了吻柳庄荷的额头,抱着她也沉沉的睡了过去,这两天他一直坐在门外的椅子上,累极了就靠着椅子眯会,这会也真是累了。
冷乔尘推开病房门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心徒然一紧,将手中的花轻轻放在桌子上,默默的退出病房。
上次他被顾肆琅揍了一拳后,这两天一直在家里没有出门,现在伤好了就跑来看柳庄荷,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火辣的一面。
俩个人的身体紧紧的交织在一起,像是连体婴儿一样亲密。
可俩人这样亲密,为什么柳庄荷在酒店要做出那一幕呢,明显不是要让顾肆琅误会嘛。
冷乔尘在病房门前站了会,抬脚朝电梯走去。
看样子,这个时候他不适合看望柳庄荷,等过几天再来吧。
顾肆琅一直抱着柳庄荷在睡觉,突然感觉怀里的人身体越来越热,像抱着个火炉一样,他猛的睁开眼睛,就看到柳庄荷小脸通红,额头上已经有了一层细汗。
他立马从床上起来,拉开门就去叫医生。
张家平跟着医生护士都进来了。
给柳庄荷量了量体温,确定她是在发烧,立马挂水。
整个过程柳庄荷依然没有醒,只是眉头紧蹙着,大概发烧不舒服。
张家平看了一眼柳庄荷床头上的呼叫服务器,看了一眼顾肆琅说,“顾总,我知道你一向将心思放在工作上,但现在是科技时代,下次直接按铃就行了,不用在走廊里大呼小叫。”
顾肆琅的脸黑了黑,他不就是一时着急没有想起来嘛,又因为着急所以声音大了点。
“我在我投资里的医院大点声说话不行嘛?”顾肆琅才不会在张家平面前承认他的关心则乱。
“……”张家平讪笑着点点头,跟着医生护士走了,他怕顾肆琅再说出什么话来,他这院长的面子就全毁了。
顾肆琅给柳庄荷做物理降温,拿冷毛巾给她敷着额头。
柳庄荷醒来时天已经快黑了。
看到顾肆琅正坐在少发上办公,面前的桌子上摆了许多的文件。
柳庄荷抿了抿嘴唇,双手撑着坐了起来。
听到动作,顾肆琅放下手中文件,快点走了过来,“庄荷,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顾肆琅边说手边放到柳庄荷的额头试温度,见她额头不再烫时才松了口气。
“顾肆琅,我说过我们分手了,你为什么还要留在这?”
“因为你生病了。”
“这里是医院,有医生。”柳庄荷忍不住大吼道。
顾肆琅看了柳庄荷一眼,抿紧了唇,没有说话。
“出去。”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