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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给他,让他把我送到金马镇。司机本来就是金马镇的人,回去正求之不得,所以虽然快下班了,他还是满脸高兴的来了。
半路在一个花店停下来,买了一捧玫瑰。到金马镇时,天已经全黑了。
按了柳莺莺的门铃,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谁呀?”我没有回答,想给她一个意外的惊喜,可半天她才把门打开。
原来她在化妆,准备去唱歌了。看到是我,她高兴地跑出来抱住我的脖子。然后象顾忌什么似的,一下子又放开了。
我递上藏在身后的玫瑰,她接过去看了又看,连声说:“谢谢!”
我说:“怎么?不让我进去了!”
她连忙说:“请进!可是我马上要出去了!”
我走进去,随便把门带上。然后从后面抱住她,掀起她雪白的连衣裙,把她同样雪白的丝质内裤褪到她的大腿上。
“你干嘛?”她惊呼着。
“干你!”我凑在她耳旁说:“知道吗?我想你想得都快发疯了!”
……。
她温湿的柔软紧紧包裹着我的坚硬!
在我一次次用力地冲撞下,红玫瑰一枝枝的从她手中滑落,洒在地板上。
在她如歌般的呻吟声中,我异常坚硬而持久!
终于,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最后一丝沉闷地低吼。
我放开她,她象站不稳似的,脚步一晃,差点摔倒。
她脱下内裤,用内裤把下面擦了擦,然后把内裤扔到地上。
“快该我上场了,你也走吧?”她拿起钥匙,下了逐客令。
本来我想在她的床上躺着等她回来,把我的思念发泄干净,可现在也不好意思继续赖着不动了。
“我陪你过去吧!”我整理好衣服,跟着她出了门。
可她下楼后紧走了几步,跳上一辆黄包车就走了,我赶紧叫了一辆跟在后面。
依然那么多热情的歌迷为她的歌声入迷,她站在舞台上,象个天使!
也许我的某些东西现在正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来咧!谁知道她雪白的连衣裙下面是真空的?要是现在有一阵狂风吹过去……。我恶作剧般地想!
正得意洋洋地淫笑着,头上突然挨了一下。
靠,谁那么大的狗胆?
一扭头,原来是张海霞!
她满脸不高兴地说:“回来也不来看我,是不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了?”
这么多人也不怕别人听到?
“哪里啊?我不是刚到吗?正准备马上来找你嘛!”我赶紧敷衍到。
“真的吗?”她问。女人就是好骗!多情的女人更是好骗!或者她明知道你是在骗她,可她却仍然那么高兴!
第七十章 温柔乡(1)
张海霞拉着我的手,悄悄向外面溜去。可是刚走到门口就被人截住了!
王丽不在饭店好好呆着,怎么跑这儿来了?
“哟,你们两个手拉手好亲热哦!”这小姑娘话中带刺。
张海霞赶紧把我的手放开,没想到王丽依然不依不挠:“不拉手了?做贼心虚?”说得张海霞挺不自在的,把头转向别的地方,假装看风景。
“小家伙,别乱说!我们正准备到你家的饭店去吃饭咧!”我走过去拉着她的手:“刚好你过来了,咱们走吧!”
“谁是小家伙啊?”王丽嘟起了小嘴。
“好好好,你是大家伙,我是小家伙行了吧?快走吧,我的肚子可早就饿了!”我不断抚摸着肚皮,确实有点饿了!
“海霞姐,你怎么还不走?等人啊?”我们走了几步,回头看张海霞还站在那里没动,王丽问她。
“哦,没有,走吧!”张海霞跟了过来。
“对了,你回来周姐姐肯定高兴坏了,我让她也过来一起吃饭。”不等我回答,王丽已经掏出手机给周凌儿打电话了。
我倒无所谓,已经释放过了,可张海霞的恼怒却是明显的,只是不好发作。可王丽哪有什么心眼啊,打好电话就蹦蹦跳跳起来,说周凌儿马上就会过来。
“干脆叫柳莺莺也一齐来好了,那样就大团圆了。”我嘟囔着。
王丽没有听清我说的什么,张海霞在后面就更没听清了。可王丽隐约听到了柳莺莺的名字,她又来劲了:“好,等会儿我们到了她也该下场了,再给她打电话!”
张海霞简直有些出离愤怒了!她讪笑着:“我头有点痛,我不去了!”
王丽不放她走:“走嘛,人多才热闹噻!”
我拍拍王丽的肩膀:“她人不舒服就算了!下次再一起吃吧!”
王丽嘟了嘟嘴巴:“哦!”好象还不情愿似的!
张海霞转身走了,我把王丽拉到我的怀抱:“有没有想我?”
王丽翻着白眼:“我想天想地,想猫想狗,就是没有想过你!”
我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没良心的家伙,我可想你了!”
“你怎么老是捏我的鼻子啊?”王丽佯装生气地嚷道。
“那我捏你哪里?捏你这里?”我手在她的胸前滑过。
“你!”王丽又气又急:“你再这样我就向周姐姐告你了!”
“那你告吧!”我说着,又伸出手在她的胸部摸了一下,在那上面略作停留,并且用力按了一下!
我真的摸她她却不叫了,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大步的向前走着,真让人看不懂!
刚到店里坐下,就看见外面周凌儿到了,还是她堂哥带着她。
我迎过去:“怎么不让你堂哥也进来坐一下?”
周凌儿只是笑,也不作声,拉了条凳子坐下。
王丽好象好不容易逮到了一条大鱼似的,把好菜不断地端上来。
第七十一章 温柔乡(2)
“凌儿,你要喝点酒吗?”我打开一瓶冰冻啤酒,晃着瓶子问她。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还是不说话,只是不停地看着我。
不至于吧?这么几天不见就生疏了?
“看什么啊?”我一口气喝下半杯酒,望着她。
“看你是不是在外面花天酒地!”她终于说话了,不过话却让人郁闷。
这段时间把我累坏了,哪有时间去花天酒地啊?就是有了,能用眼睛看出来吗?
“我可是老实人,你别冤枉我!”没人承认自己坏的不是?
“我只是说有没有,又没说你一定在外面花天酒地?你这好象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周凌儿笑眯眯的,好象早就挖好了坑等着我向下跳!
王丽也忙活好了,坐下来拿起筷子就吃!
“吃菜吃菜!”我给周凌儿夹着菜。
不一会儿,柳莺莺也来了。
王丽高兴地拉着她入座,周凌儿却不是很热情,只是朝她点了点头,微微笑了笑。
大家吃着菜,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除了王丽,大家都显得好象有些拘束。或许她们已经知道了彼此所处的角色吧?
看来以后这样的大团圆要少搞,形势越明朗会越僵。
吃完饭,大家又聊了聊天气之类异常无聊的话,周凌儿就叫她堂哥来接她了。
送柳莺莺到小区门口,她又死活不让我送了,说什么别人看见不好!
白天可以,晚上倒不可以了?
极度郁闷的回到宿舍,到门口才想起钥匙还在张海霞那里。
正准备打电话给她,门却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里面不是张海霞是谁?
一身睡衣的她,把这里当成家了?
不怕老公找麻烦?怎么说人家也是镇长!也许她又说是在医院值班吧?不过话又说回来,也许她老公压根就不会感觉到她没有在家!
那是她名义上的老公,而有实质内容的老公却是我。
一进门就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拥吻!
也难怪,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刚刚打开欲望的阀门,谁妄想把它关小那么一点点都是徒劳的。
在地板上,她仰躺着,以最淫荡的姿势迎接我凶猛的进入,两只脚交缠在我的背上。
娇喘连连,香汗涔涔,张海霞全身心地享受着爱的欢娱。
不知怎么,我又想起了柳莺莺在舞台中央那袭雪白的连衣裙,那裙子下面的风光,那腥臭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来,我甚至看到它一直流到她的足踝。
这让我更加的兴奋,就象迪厅里吃了摇头丸的人一样,不知疲倦。
而柳莺莺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大得几乎整幢楼的人都能听得见!
在极度的亢奋中,我觉得楼都在摇晃了。我们就象非洲草原的狮子,在欲望的草原上尽情驰骋着。在楼就快要塌下来的瞬间,我们同时达到顶峰。
“你真棒!”张海霞用手揩去我脸上的汗水,任我的凶猛带出来的液体滴在她雪白的肚皮上。
要是她知道我刚在柳莺莺的身上耕耘过不久,她一定会说:“你真是超级棒!”
浴缸里早就放好了热水,现在的水温刚刚好。
张海霞真是个有心人啊!
我刚刚跨进浴缸,她就光着身子跟了进来。
“男女授受不亲,你快出去。”我假装推她出去,手却在她丰腴的身体上下游走。
“明明就是大色狼,还假装什么道貌岸然啊。”她哂笑道。
是啊,这世上男人多是色狼,可是在生活中却一幅道貌岸然的样子,以为一张人皮就能掩盖色的本质。正是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
女人呢?表面清纯可爱,可床上那股淫荡劲无人能敌。
所以,不要既想当婊子,又要为自己立一个贞节牌坊。
想做就做,想爱就爱!
“我说得对吧?”我捏着她的乳头,问她。
“只有你这样的超级大流氓才会有这样的逻辑!”张海霞说。
“你不是流氓?”我的手稍微加了点力度。
“哎哟!”她轻轻地叫了一声:“至少比你差远了!”
“可我怎么感觉是你勾引了我?”我说。
“坏蛋!”她忽然抓了一把我那貌似还凶猛异常的家伙。
“我就是坏蛋,专门以毒攻毒地治你这样的坏蛋的!”我把她按在浴缸里,全身一阵胡乱的揉搓。
嬉闹够了,两个人才认真地帮对方洗澡,连最隐秘的地方也不放过。
擦干身体,两个人睡衣也不穿,赤裸裸地躺在宽大的床上。
我把她压在身下,象揉面团一样揉着她的丰满。
当我挺着坚硬正要闯关时,她却翻身坐了起来。
“等等!”她象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走到衣橱前拿出她的衣服。
晕,这紧要关头她却想到回家了?
可是,她却并没有穿上衣服,却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个小木锦盒来。
“什么东东啊?”我站在她身后,一边用双手揉着她的胸部,一边把头搁在她的香肩上,看她搞什么鬼。
她小心翼翼地把锦盒打开,里面躺着一块象玉一样的东西,象一个铜钱般大小,形状却不规则,象一朵凌乱的花瓣。
“是玉吗?”我问她。对这种东西我没有多大兴趣,以前也没钱买啊!
“不是,我也不知道它叫什么。是我的爷爷的爷爷传下来的,本来是传男不传女的,可我家就我一根独苗,我爸爸就把它给我了。”张海霞说。
“哦,这样啊!”我漫不经心的应道。不做我们爱做的事,跑这儿摆弄这么一个东西干什么?
“送给你!”她把它挂在我的脖子上。冰凉的贴在我的胸前,却没有丝毫的不舒服的感觉,反而有种奇怪的感觉在心底升起。
我取下来还给她:“这可是你的传家宝,给我干嘛?”
她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来:“我传不下去了。”
“别伤心,我们现在就开始造人运动好了,你一定会怀上我的龙种的。”我宽慰着她。
“戴上吧!据说它有特别的功效。”她忽然害羞起来,说话吞吞吐吐的。靠,什么功效?
“我也不知道,我们结婚几年都没有小孩,我妈妈就把这个给我了,让我挂在他的脖子上。可他根本就不行,挂上去会有什么用?我就没有给他。”看我犹疑的样子,张海霞解释道。
第七十二章 温柔乡(3)
这么看来,这玩意儿可能有助于传宗接代。可我现在还没有那种打算,似乎还用不着?
可接下来发生的状况,就让我认识到了自己看事物的肤浅。
我和张海霞又开始新一轮的活塞运动,在这过程中,似乎有绵绵不绝的精力从我的身体中迸发出来。近一个小时了,下面的威猛似乎不曾稍减,折磨得张海霞几度死去活来。
是这块东西的功效?没那么神奇吧?好象有点超自然?
其实生活中我们经常遇到一些超自然的能力和现象,而根据我们现有的科学无法解释,我们就把它统统归为鬼神之类,敬而远之。
我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