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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天仙空姐发了条短信:因公司有急事,我必须在今天上午赶回去,不能前来赴约,非常非常抱歉。下次你们到J市来的时候,我请你们吃饭赔礼道歉。
没等到她回的短信,吴佳雪已经拿着机票过来了。哇塞,头等舱
幸好我没带什么东西过来,酒店里换下来的衣服不值几文钱,扔了算了。可酒店还没有退,赶紧打电话给办事处经理,让他派人去退一下。
和吴佳雪一起走着,手机响了起来,竟然是天仙空姐打来的。我看了一眼吴佳雪,还是接了。“我也正想和你说,我要替别人代班,马上飞J市,就是你坐的那次航班哦
第一一二章 我和空姐有个约定(6)
老远就看到了她那张美若天仙的脸。
坐头等舱的最大好处就是受到最热烈的欢迎,最热情的笑脸,最热心的服务。
当然,我也收到了空姐最疑惑的眼神,意思是在探询:和你在一起的美女,是你的女朋友吗?我朝她笑笑,轻轻摇了摇头,不知她有没有看懂?
头等舱的客人寥寥无几,却非富即贵。立刻有人认出吴佳雪来,热烈地和她握手,顺便也礼节性地朝我点了点头,问吴佳雪:“这么先生是……?”
我张大耳朵,以为她会说出“这是我男朋友”之类的话,可是这次也不是那句“汉风集团的副总裁”了,而实事求是的介绍:“汉风集团所属展华贸易公司的总经理,罗风先生。”
“幸会幸会
“东正集团的董事长兼总经理,胡范文先生。”吴佳雪向我介绍着,不过似乎并不热情。
“胡总好。一个沾了老爸光的家伙。可怜我的老爸只能给我盖三间瓦房,还是他老人家穷十年之功盖起来的。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万富翁甚至千万富翁,此刻的我一定也是个纵横商界的风云人物吧?可是出生不能改变,命运却可以自己把握,很多同学都考上了重点大学,改变了命运。我却勉强毕业只能出来打工,这能怪谁?
“哪里哪里。客气了。”胡范文说。然后把我拉到一边:“兄弟,能不能和你换个位置?”
“换位置?这里空位很多,你随便坐好了雪?
“是这样,我家和吴总家是世交,我想和她叙叙旧。”胡范文说。
“哦吧。”
我没有坐胡范文地位置。而是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心想胡范文胡范文,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好象胡犯人一样。肯定是他老爸姓胡,老妈姓范,这样组合出来地名字吧?
刚坐下,天仙空姐就推着小车过来了。
“嗨吃什么?”天仙空姐问我。“我什么也不想吃,只想知道你的芳名。”我盯着她笑。“柳绵,你叫我绵绵好了说。“绵绵,真好听的名字。儿都喜欢听好听的,可何娜却对这好听的话免疫:“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无所谓好听不好听。”这样写的: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我卖弄着大脑里有限地一点古典诗词。
“你女朋友呢?”柳绵笑了笑,却问了我一个一头雾水的问题,我脑袋转了几转才想到她问的是吴佳雪:“我有那么漂亮的女朋友就好了。”突然觉得不对,在一个女孩儿面前夸别的女孩儿漂亮犯了大忌赶紧:“如果有你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就更好了会老去;+我一眼,给我扔下一包三明治,推着小车走了。
我的眼光跟着柳绵,她停在了吴佳雪旁边。胡范文眉飞色舞的高谈阔论着,吴佳雪却很冷淡。嘿嘿,小子,以为换了个位置就能讨到欢心吗?
吴佳雪接过柳绵递过去地东西,低声说了一句什么,然后站起来,我以为她到我这里来。她却径直朝“WC”走去。过头望了我一眼,推着小车继续向后走。
不一会儿。吴佳雪出来了,这次却真的坐到我地旁边。
“吴总我想休息一下。”
飞机就要开始起飞了,柳绵推着车匆匆地回来,经过我旁边的时候停顿了一下,似乎“咦”了一声,又匆匆地走了。
这下好象有点说不清了
看来她真的是替人代班,那个叫我“白痴”的家伙没有出现过。在关机前,我想到似乎也应该把她的号码存下来,于是从短消息中提取了她的手机号码,存为“白痴”。
胡范文不断地朝我这边张望,似乎是盼着吴佳雪回去。可吴佳雪闭着眼睛,根本就没有回去的意思。有些事强求不来的,兄弟
这次飞行波澜不惊,柳绵又出来了几次,对我却象陌生人一样了。
本来就是陌生人啊己也说了好几遍。
胡范文回到自己的座位规规矩矩地坐着,直到飞机降落。下飞机时他讨好地对吴佳雪说:“我的车在外边等着,你坐我的车回去吧。”吴佳雪冷冷地回他一句:“不用了,我的车也来了。”把胡范文搞得一脸尴尬。
下了飞机,保镖已经把车开到飞机场来了,这可是天大的特权,一般人好象享受不到这种待遇?临上车前,我望了望柳绵,她也正望着我,似乎猜不透我们到底是什么人。不过我想她很快就能打听出吴佳雪是何许人了,对我吗?可能一般人就知之甚少了。也许这能勾起她更大地兴趣,想知道我到底是什么人?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和柳绵完全没有联系。每天除了忙公司地事外,还要抽空去陪刘云,去探望王闯,去和张海霞和柳莺莺缠绵,去和周凌儿斗嘴,去王丽的小餐馆饱餐一顿。
生活真是太充实了,充实得让我忘记了和柳绵的约定——她们到J市了我请客
直到有天收到“白痴”的短信:“白痴,说话不算话了?”我才想起那两个美丽的空姐,岂止是美丽,她们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极品她们象一朵彩云,一缕柔风,从我的生活中过去了,就再也不会出现,可她们却又出现了
第一一三章 我和空姐有个约定(7)
酒店,金碧辉煌厅。
“白痴”空姐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大叫道:“可逮着你这个白痴了
淑女点好不好?十个男人看到她的第一眼有九个都会喜欢她,可只要她一开口说话,保准吓跑八个,剩下一个犹豫不绝的,既难以抵挡美色的诱惑,又害怕老虎发威伤人。
要不是看在柳绵的面子上,我早就逃了,无缘无故让人骂谁心里也不痛快。可我这会儿不得不在脸上堆满笑容:“美女,你来了?绵绵呢?”不过她穿着空姐制服确实好看
“哟,绵绵,叫得好亲热哦不来了你就不请客了?”
什么?她不来了?我暗自后悔没有问清楚。可是既来之则安之,当下也只得说道:“怎么可能,美女驾到,我当然要尽地主之谊,好好款待了。”
服务员为她倒好茶,问:“两位点菜吧?”
我笑道:“请美女点菜好了。对了,还没请教美女的芳名呢
“我叫白雪梅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好名字然失笑,姓白?白痴?
正说着,柳绵探头探脑的站在门口。敲了敲门:“我可以进来了吗?”
哇,打埋伏啊?这么热地天。让她在外面等着?赶紧叫道:“请进,快请进
白雪梅也说道:“快进来吧
柳绵宛尔一笑:“都拿着菜单准备点菜了,还说别人不请你?”
白雪梅给了柳绵一记卫生眼:“我自己请自己不行啊?”
“行,当然行了,我的大小姐:地说。
“我只是请自己,又没说请你们
“好。二位美女点菜吧菜这么重要的事忘记了,让服务员小姐在旁边干着急。
“都有什么特色菜?”白雪梅问我。
“嗯,有猴脑,吃过吗?”据说这是古代的一道名菜,可是却相当地残忍,就是把猴子固定在桌子底下,在桌子上开个洞,露出猴子的脑袋。吃的时候。把猴子的天灵盖敲开,把滚烫地油浇上去。就可以开始吃了,这个时候猴子还是活的
白雪梅追问我什么叫猴脑,我刚给她解释了一半,她就捂着嘴直摆手:“别说了别说了,恶心死了,是不是想我不吃饭啊?”是你求知欲望太强烈嘛。怎么能怪我?
柳绵干脆就捂住耳朵,不让我的话污染她纯洁的心灵。
还是服务员镇定自若,静静地站在那里等着我们点菜。
看她等了那么长时间,我都有点不忍心了,拿过菜谱点了几个菜,然后再叫两位空姐点。两个人盯着菜谱,一页一页翻过去,又一页一页翻回来,在我的耐心都快耗完时,她们才把菜点好。
“你们天天坐飞机。真是好福气啊我流露出羡慕的表情。
“哪里天天坐啊,我们有休息的。再说坐飞机有什么好的?”柳绵说:“我都想换个工作了。罗总你那里有没有好的工作?”
“有啊。你。”我说。
白雪梅白了我一眼:“尽说些没用的话,你舍得让出来吗?”
我说:“你来我舍不得,可绵绵来我就舍得了
白雪梅撇了撇嘴:“哟哟哟,绵绵来你就舍得了。自作多情了,我们地绵绵可是名花有主了,她男朋友可是……”柳绵打断了她:“雪梅,别胡说
什么?她有男朋友了?我这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啊。不过这样的极品美女,有男朋友才是正常的,没男朋友才是不正常的郁闷呢?难道世上每个美女的男朋友一定要是我,我心里才高兴吗?
是的,我心里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这说明我很在乎她。既然在乎她,为什么不可以把她夺过来呢?君子成人之美,可我似乎不是君子?
我强装笑脸:“来,两位美女,为我能结识你们两位天仙般地空姐,干杯
柳绵浅浅地抿了一小口,白雪梅却一下子喝了半杯。虽然是夏天,很适合喝冰啤,可为了照顾两位美女的口味,我还是叫了红酒。
两位美女边吃边聊,把我冷落到了一边。正郁闷着呢,吴佳雪打电话过来了:“你在哪儿?”这里她的耳目众多,谎话很容易被揭穿,只得老老实实地说在开源的金碧辉煌。
“我过来方便吗?”吴佳雪问。方便,怎么能不方便呢?不方便也得创造方便
不一会儿,吴佳雪就赶到了:“什么时候认识了两位这么漂亮的空姐啊?不介绍一下?”
我搓搓手:“刚认识,这位是柳绵绵,这位是白雪梅,这是我的老板,汉风集团的总裁吴佳雪小姐了。
“认识认识,上次和你一起的美女
吴佳雪礼节性地握了握她的手:“大家吃好了吗?接着吃?”
服务员早拿过一幅碗筷放在吴佳雪面前,吴佳雪不客气地吃起来。
气氛因为吴佳雪的到来有点沉闷,两位空姐拘谨地吃着。
“别客气,罗风的客人就是我地客人,这样吧,我送你们一张金卡,你们以后来吃饭一律免费。”吴佳雪从包里拿出卡,递给柳绵和白雪梅。两人不敢接,面面相觑。
“怎么?怕是假的?”吴佳雪问。
“没有没有,吴总多心了过卡,小心地拿着。
这卡怎么没送过给我?
不过吴佳雪以往可没时间和我一起吃饭,难道她找我有事?不可能是知道我约空姐吃饭,特地跑过来搅局的吧?
所以饭吃好后,我没有送两位空姐,而是坐下来等她,希望她给我一个答案。
第一一四章 处女也怀孕?
她说:“到我家去吧,我有点事要和你谈
有事儿不能在这里谈吗?虽然心里很疑惑,可我还是点了点头。
到了她家,吴佳雪关上门,死死地盯着我,盯得我心里直发毛。
“怎么了?”我避开她的眼神。
“我怀孕了“什么?”。谁干的?难道是她的男朋友来过了,让她珠胎暗结?或者是被人……我不敢想下去。
“我怀孕了出里面包含的焦急、惶惑与紧张。
“哦,那你赶紧和他结婚吧
“和谁?”吴佳雪冷笑道:“你知道那个他是谁吗?”
我怎么知道?反正不是我
“难道你就不打算负责?”吴佳雪质问道。
负责?负什么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瞠目结舌地望着她,真是莫名其妙。晃眼了,我不要
“和我有关系吗?我倒是想和我有关系,可惜我什么也没有做过我两手一摊,无可奈何地耸耸肩。
“啪+。不信我强奸你……唉,敌强我弱。她强奸我还差不多。谁让我只会飞刀,不会拳击、擒拿什么的怒之下,力气应该比平时更大
“你没做过。上,你做过什么?”吴佳雪大声叫道。
广州?那天晚上?想起来了
“你连内裤也没有脱,我能做什么?”我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