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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并且忙到没空交男朋友呢。你周世伯这次召她回国,一半是为了相亲,看看能不能为她找来一位如意郎君。唉!可惜我们唐家没这个福份。”唐夫人眉开眼笑的左看看右看看,语气中明显的表达出企图。
自从她由王莉律师那边得知儿子正在办离婚之后,想为儿子找来一位真正适合他的女人的意念倏地高扬。心中无比庆幸儿子终于解脱了,不再死死执着于一份无法回报他的感情。
在她心中,周韵兮是极恰当的人选。人美身材好,学历见识也很亮丽,更别说一直暗恋着唐彧了。若非七年多前唐彧疯狂迷恋萧素素,并且迫不及待的结婚伤了周韵兮的心,不由分说远走他乡的话,其实结局应该是不同的。原本双方家长一直看好这一对,暗中决定待周韵兮大学毕业后前去提亲的,可惜半路杀出一名绝色美女,弄得风云变色,蹉跎了许多人的美好青春。
唐彧对母亲的暗示了然于心,并不言语,沉默的进食,满脑子的思绪皆放在妻子身上;不想让自己产生太多的想望,偏又抑制不住。
没有感情吗?那为何一碰到她的身子却又深深沉沦?若是纯粹定位在男欢女爱的互相需要,未免自欺欺人。近日来忙于公事,几乎没空也不愿去深想,然而人并不可能会一直忙下去,所以许多不愿剖析的,便全在闲暇时兜上心头。
“唐大哥,好久没看到大嫂了,她好吗?”上流社会流传的消息有很多种,据最可靠的消息权威所言,他的妻子身体极端虚弱,长年卧床,致使唐彧流放她一人在台中,并不常回去。
唐彧微笑:“她很好。”
“是呀,他们各自都过得很好。”唐夫人插口道。
“我好几年没回来了,听说你们生了一个很漂亮的孩子,我页想看看。大嫂那么美,所生的孩子一定更美。”她口气中有丝落寞。
“来来来!我这儿有照片,我家小谦可漂亮了,简直像是菩萨座前金童前来投胎!”唐夫人连忙掏出放置在外套口袋的金质小型项链,坠子内镶嵌的正是她的两名宝贝:唐彧与唐学谦的相片,献宝似的展示在周韵兮的面前。
周韵兮深深注目着,并且些微诧异着照片中并不存萧素素的倩影。难道外面所传的果真接近事实?所以今天唐母才会极力邀她前来,并且在言谈间总是意有所指。那么……她可以趁唐彧清醒的此刻,入侵他空置的心吗?她可以存着这种期盼吗?
自她懂事之后,心中一直暗恋着他;七年前更因他结婚而远走他乡。眼不见为净不代表真的能寻回自己的心,如今她已二十九岁了,却仍是形只影单,足以代表对他的执着依然未变。
这次……是老天眷顾到她一片痴心了吗?
照片中那个美丽的小男孩好看得今人惊叹,不愧是俊男美女的产物,倘若……她也能孕育唐彧的孩子,想必也不会逊色吧?也许比萧素素生的更出色。较劲的心逐渐高涨,若她成为唐大哥的妻子……
“很好看,没有生第二个真可惜了。”语气中小心藏着试探。
“就是嘛,不过素素被难产吓伯了。那女孩就是身体弱,希望我下一个媳妇身体会——”
“妈。”唐彧沉声叫着,制止唐夫人说出一些带给别人希望的话。
“什么意思呢?”周韵兮被唐夫人的言下之意弄得心口急促跳动,无暇去分心在意唐彧不悦的面孔。唐夫人是不是正要告诉她唐大哥已经“咳,没什么啦,我只是说有空你们可得多聚聚,难得回来,叫唐彧多陪陪你也是应该的。”对自己儿子宠溺到无可救药的唐夫人,自然是以儿子的命令为依归,千依百顺得不忍违拗。既然儿子不高兴她提,那她就不说,以行动表示就可以了。
反正呀,离婚是事实,只要儿子有心,随便勾勾手,自会有一大票众名媛淑女爱得他死去活来。他一定会从中找到一名他真心所爱的女人,当然如果那女人是韵兮最好,因为放眼上流社会,想找出适婚又美丽的闺秀还真没有几个,相信儿子这次眼睛会雪亮一点,找到真正可以与他幸福过一生的女人为妻。
偷给了个周韵兮鼓励的笑容,唐夫人兀自笑得好乐。
也许学谦再过不久就会有弟弟妹妹可以作伴,就不会寂寞了,那真是好。
唐彧客气的与同韵兮闲谈了几句,趁着晚餐结束告退,回到房间,将自己抛在床上。脑中心中全是素素的身影,以及杉林溪那二日相处的情形。
回台北后即刻与石仲诚赴日处理一份契约问题,直到昨日才回台湾。
想她,却不许自己冲动的南下去见她。
一时的激情契合并不代表所有事情已有转机。她能在那夜回应他的热情,也许只能说她终于解人事了,一如古代十二、三岁即出嫁的少女,大多到二十岁才会解风情那般。
所以身体的回应并不代表芳心亦相许,他以前就是太过奢求,才会一再一再的绝望。
他究竟还想如何?再次当傻子吗?明知道她只当他是好人,是依赖的亲人——一如她最最亲爱的父母。他不能利用自己目前为她仅有的优势而恣意取用她的身体。如果,她不爱他,对他没有男女之爱,他切切不该再犯。
他——只是她心中跟她父母一样好的人罢了。
不能再犯,无论他多么渴求她的身体与她的——爱。
众里寻来;渴求的是最浮世的情怀。
我真切的期待期待;但愿能是你所爱;让曾有的疑虑化为尘埃。
得回两心相契的自在。
第六章 『这次来真的 』 作者:席绢
世上居然有这种美得飘忽若幻的女人!
曾绍于打量不远处专心看表演的白衣仙女十来分钟了,却仍无法收回心神,聚集脑力去想其他必须处理的重要公事。
他走遍世界各地,看过各色胭脂丽色,就是没见过古诗人所描绘的气韵落实在现代美女身上。因此他一向认为古人有关对美女的描绘,实属幻想过度,绝非真实。毕竟唐肥宋瘦的奇诡审美观教人不敢恭维,对古人自然也就失去了信心。
但他错了!不是古人杜撰,而是他这一生未曾有幸遇见真正的古典美人——哦不,因为太罕绝,所以直接定位在仙女会更恰当。现在他看到了,依随着一颗几乎要蹦出喉口的心,他更加百分之百认定自己恋爱了!
以前他会对小说中铺陈花花公子被清纯少女收服的桥段感到嗤之以鼻,因为他自己就是流连花问到三十五岁依然坚守自己的心,没让任何一位旷世大美人取走,又怎么可能败在清纯小嫩苗手上!?
但此刻他愿意捧着心奉送到古典佳人眼前,乖乖束手就擒,从此成为她裙下忠心拜臣。
他一定要得到她!她绝对是上帝派来收服他、救赎他的仙女。(上帝的管辖权有涵盖仙女这一区吗?)只有他配得上她,她的美丽也是为了他而生成。
他,曾绍于,堂堂“浩南电子”继承人,身家钜亿的白马王子兼花花公子,决定要娶妻了!那个仙女必是他今生的妻,他有势在必得的决心来达成这个目标。
另一边嚼着口香糖吹泡泡的杜菲凡愈来愈觉得不对劲。她不意外所有人的目光会不时偷觑她这边,因为看美女是很赏心悦目的事,但真的有一道视线灼烫得足以使小小的场地发生大火。是哪一个该死的登徒子口水流成太平洋了?
转头看着萧素素,她正眼中含泪,专心且钦佩的看着舞台上肢体残障的小孩努力的表演着,暂时没空去感应各方的眼光。于是杜菲凡假意起身去角落取用果汁,站在可环视全场的方位,双眼有如雷达四处扫描,然后,她看到他了!
那人……对了,是“浩南电子”的少东,一个以“女人玩家”自诩的花花公子,品性如何,不言自明。将女人当成点心使用的男人,本质上就属于人格偏差的病态范例,不管他在其他领域上有多杰出的成就,都掩盖不了人渣的事实。
总是有这一类的人,自以为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女人”更是可以用来买卖的货品之一。可不巧得很,她杜菲凡就是厌恶这种人类,蟑螂都比他可爱!偏偏花花公子在最后都会得到清纯美女来终结花心,当真是糟踏了天下所有的无知玉女。没办法,有钱好办事,用来营造罗曼蒂克的气氛拐骗小女生的心,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
女人的“母性”向来使她们乐意权充“救赎者”,然而她个人认为,那些“千人斩”型的混帐男人只配丢入臭水沟中发臭,与天地同朽,大可不必浪费一名清纯少女来救赎了。不过可悲的是,清纯玉女实在相当好骗,使得那些想收山的大色狼在玩遍天下丽色后,仍有一名干净美女陪他共谱???????????的结局。所以由得天下花心男人安心去花,反正只要他有钱,任何时候花心到力不从心(也许肾亏了)想定下来,绝对不怕没有人来爱。浪子回头是多么值得歌颂的美德呀!
呸如果眼前这位曾大少打的是这种主意,那他绝对会遭受到前所未有的巨创。比起唐彧品性的端正,这人根本是狠狠落后了一宇宙的距离。这种色狼也配妄想萧素素?!他连流口水的资格都没有。
如果在他身前放一个水桶,只怕早溢满一桶口水了。
第一阶段的表演已然告一段落,在掌声完后,观众们皆离座喝水或取用吧台上的食物。萧素素自然是往杜菲凡的方向走去,没有发现有一名男人正大步走向她。
杜菲凡比曾绍于快了一步,勾住萧素素的手臂往女厕走去,快得教人措手不及,只能望着“女厕”两字兴叹。
洗着手,杜菲凡边对她道:“好啦,入场钱场都捧过了,我们等会就走了。”
“呀?那你今天不找那些有钱人募款了?”
“这不是我的任务。对不起,我对做善事没兴趣,没有分发到我头上的麻烦,我乐得清闲。我们今天前来各捐了五千元已经对得起他们了。”照她看,今天来的人都挺有钱,也挺爱摆慈善面孔,还愁没足够的钱入帐吗?这间启智学校的人脉经营得不错,很有企业头脑,绝对不劳她费心的,所以她上头的那名可恶吸血女魔头才没发派任务下来。
“但是表演还没有结束,那些多重障碍的小朋友好可怜,我们不看完怎么对得起他们辛苦排练那久。”萧素素好自责的说着。
“心意到了就好了,咱们还没空深谈你的事呢。”她擦干手,趁着一名女客推门来如厕的空档觑了下外头。那个站岗的男人正在与人谈话,暂时没空盯牢这边的门板。嘿嘿,不趁此刻开溜,更待何时?
“走喽,素素。”伸手拉住大美人儿,快步由太平门的方向溜了过去,前后不到十秒,她们已抵达停车场。
“怎么跑得这么急?”低喘不已的萧素素坐入车中后问着。
“没什么,只是迫不及待想知道你上星期与唐离去杉林溪的事情罢了。我们喝茶去。”
二十分钟后,她们已然坐在茶香袅袅的包厢中,欣赏着窗外日式小桥流水造景,一边品茶。
“你们“住了一夜”,没发生什么事吧?”
“什么?”她不太明白什么情况的发生才叫“出事”。
杜菲凡直接了当的回道:“上床。”
讲话突然成为困难的事,张开了口,却什么声音也挤不出,任潮红淹没她全身,面孔直想埋入桌子底下。已经极力要自己别再去想那一夜了,但被菲凡一提,脑中不由自主又描绘出那一夜汗水交织的景象“那,就是有喽。”杜菲凡兴味的看了她良久:“而且,感觉不错对吧?”
萧素素捂住面孔,根本不敢回答。
虽然两人从未深谈到闺房内的事,但杜菲凡敏锐的知觉到素素过往的性生活并不协调,她视为畏途,将丈夫拒于心门外。而做唐彧的性格来推敲,他应是那种得不到回应、努力无效后便不会强迫别人的人,也因此造成了夫妻分居近四年。
那么,是什么原因使得这情况改观?由畏惧转成知晓人事后的红晕满布?
“我很坏。”许久许久之后,萧素素语带哽咽的说着,红潮渐褪,因想到自己的自私而转成苍白。
“我利用了他。”
“啥?”男欢女爱,只要双方皆得到欢快,就没有利不利用这回事了吧?
“菲凡,这些年我太寂寞了,也太害怕寂寞,所以我的身体才会接受他,因为我想要把他留在身边,想不断的吸取他的好,我用身体来迷惑他,我觉得自己好坏!”
“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