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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过桌子上的一盘红烧肉低下头闻香味,随口问他:“是老爷子让你拿来的吧?”
“呃……是妈……不……是,是老爷子。”
因为他语气太过怪异,我不禁抬头狐疑地瞥了他一眼,却见他扭着头正在看窗外院子里那棵高大古老的梧桐树。
吃了两块肉,我皱着眉把盘子放下了。
我捏着鼻子不满地说:“你的脚如果再不收回拖鞋里去那我就吃不下去饭!”
听我说自己的脚臭,苏北山勃然大怒:“我的脚tm怎么会是臭的呢!咱俩结婚都这么久了以前也没听你抱怨过一句儿啊!嘿,我看你今儿是皮痒了吧!四天没打你准是皮痒了!”
他顺势就朝我扑过来想要打我,我赶紧从床头逃向床尾避免被他抓住。但还没躲开,却被他压住再不能动。
隔着一层米白色的薄纱窗帘,盛夏的阳光斜斜的照进别墅三楼的这间风格淡雅的卧房内。虽然刚入睡时我曾开过空调,但此时屋内却已无了一丝凉气。只是暖暖的空气,竟也能让人觉得呼吸不顺。
他瞪着我,表情微有惊讶。
我瞪着他,脑中一片空白。
是物理学还是化学学中有个词儿叫‘惯性’来着?现在,他这就是‘惯性’太大了,所以扑在了我的身上。而且这个‘惯性’的后劲儿还不小,他半分钟都没有起来。
“哥!嫂子!……啊,抱歉,我失礼了。”
门被推开后很快地又被人给关上了,可他还俯身看着我。
我羞恼地推开了他,遂即指着他喝道:“tm你要闹哪出儿戏!”
他躺倒在了床上但又很快站了起来,接着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他如往常一般用力把我的手腕反握到我背后不肯放开。
瞪着我,他不满地问:“说!刚才是不是你先勾引我的!”
因为疼和委屈,我险些要哭:“tm皇天可鉴!明明是你先朝我扑过来的!”
“tm我哪扑你了啊!就你这样儿的白给我也不要!”
“我怎么了?我也是‘十男九看’的女人啊!”
他力道又重了一些:“‘十男九看’?你还挺自豪是吧?”
我口不择言:“那你以后别碰我!”
他恨恨道:“我tm以前也没碰过你啊!”
“你!”
“你什么你啊!就算是你想让我碰我tm还不碰你呢!”
“苏北山你可别自恋了!以为我想让你碰啊!就算全天下男人都死光了只剩下你我也不会让你碰的!”
“tm我今儿还非碰你丫的!”
苏北山的吻技……呃……我真的是不想去享受的……可……确实不错。
一分钟后,他慌乱地推开了我,表情惊愕。
没有多余的想法,我捂着嘴巴赶紧向门外逃生:“这可是你先吻我的!我可没有勾引你!”
我跑进苏墨陈房间的洗手间里打开凉水不停地往脸上泼,但许久后手指还是能触到滚烫的脸颊。
不,不,刚才的一切一切都是我的幻觉。
扑倒是幻觉。
苏南江的‘打扰’是幻觉。
苏北山的亲吻更是幻觉中的幻觉。
我一定是晕了头了,不,不,是他苏北山晕头了。对,一定是他晕头了,他清醒过后不是把我给推开了吗?他现在一定很后悔,后悔他自己居然气晕了会吻了我!我现在其实心里也很是后悔,为什么我之前没有推开他呢?今天一过,我该如何和他相处?
说不上来是伤心还是开心,我趴在浴缸边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苏北山忽然走进来小声地对我说:“跟我下楼,爷爷有话要说。”
我竭力不哭,然后跟他下楼去见老爷子。他忽然止住脚步回头看我,本在偷偷哭着我站在略高的台阶上望着俊逸的他茫然地不知所措。
从西装口袋里拿出装裱用的丝绸手绢,他歉意地说:“刚才,是我……房间里太热……我……你别哭了……对不起。”
他转身继续下楼,我拿着手绢心里却忽然难过起来。
果然,他只是晕了头。
到了客厅,我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坐在苏北山的身边,而是坐在和他隔了两人的苏妈一旁。
苏老爷子咳嗽一声,然后他似忍着笑对我和苏北山说:“刚才的事儿啊,南江都跟我说了。你们是好孩子,知道爷爷一直都盼着抱重孙子。不过现在让南江这小子给拔了头筹,你们俩也就别先着急了。万一你们急出了病,爷爷就该心疼了。”
大家善意地笑笑,苏北山挠头四处傻看。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向大家宣布了一件事情。
“其实,昨天我刚刚收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婚内强/奸
我九月份将去苏格兰留学的消息不是没有在苏家掀起轩然大波,但因为苏南江的婚事近在眼前,大家就将我的事放在他婚后再提。
我本以为,我把收到录取通知书这么大的事儿紧紧瞒了一天苏北山他一准儿得生我的气。可是,他就好像是转了性一下,居然反应而快的在苏老爷子的面前帮我说了几句好话。
这一如当初他肯放我去天津教书一样,一百公里或是数千公里,其实他都很舍得放我走。一个从未被他放在心上的人,他又怎会不舍?但是这样也好,和我预想的一样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纠扯,我可以按照原计划飞去爱丁堡避难了。
忙到了7月5,周六,苏老爷子叫上了赵美丽女士,大家准备给我搞一个‘三堂会审’。
苏老爷子最是忍不住的,他不解地问我:“这好好儿的,小意你为啥突然要去留学啊?这,是不是北山他……小意哪,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新媳妇林弄玉着急地瞪了我几眼,意思是让我千万不能说出实情,否则那就绝不是一个‘三堂会审’能解决的事儿了。
苏北山笑了笑,他很平静地代我对苏老爷子说:“爷爷,她一直就跟我说不能够读研是一个遗憾。我们俩的婚姻现在挺稳定的,我想,要是放她出去也不会出什么事儿的。她明年六月就能毕业回来,在英国读研究生快。多读书可不是什么坏事儿,您说呢?”
说着话,他还故意伸臂揽过了我,意在向大家展现我们的‘婚姻稳定’。
赵美丽女士很是生气,她不满地对我说:“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也得事先和我们都说一下儿吧?我看北山他事先肯定也是不知道的,否则他这么个懂事的孩子又怎么会不告诉我们啊?小意啊,反正咱还没交学费,你就别去了吧?”
苏礼从李刻的怀里跳出来挤到了我和苏北山之间,他眼里泛着泪花儿望着我恳求道:“舅妈姑姑,你不要去英国好不好?爸爸说那个英国距北京很远的,坐飞机都要十多个小时。小舅妈还要生小弟弟,你难道不想看小弟弟吗?”
我觉得我舍得下对我‘无情无义’的苏北山,可是我却舍不得我的家人、朋友还有苏家人。
我低头伤心的抹泪,苏北山轻轻地把我拥进了自己怀里。
他故作很苦恼地对大家说:“你们瞧啊,这个事儿是她自己愿意的我也没有说什么,她哭个什么劲儿啊。唉,真是的。就这么个恋家的人我怎么能放心让她走呢?你就别哭了啊,大家也没说不让你去啊。”
他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这边又哭着,苏老爷子重重的叹一口气,他无可奈何道:“算了,读书其实是个好事儿。再说,就是去一年,明年也就能回来了,爷爷支持你!
不是说上网看个什么视频的隔着山南海北也能见面儿吗?你以后放了学就和爷爷视频啊,爷爷和爸妈都想你啊。北山哪,你也常过去看看小意,她一个女孩儿到那儿也没有什么朋友,我们都担心着哪。”
此时我已经哭的更厉害了,眼泪鼻涕全抹了苏北山满怀。
搂着我,苏北山一边暗暗使劲掐我一边答应着苏老爷子:“啊,成啊,我争取每月都飞去英国一趟。嗨,这不就又跟我以前在英国读书时那样儿来回的跑嘛!您各位就放心吧,我自己的媳妇儿那我是必须得看牢啊。”
我的去留虽已决定,但大家却仍旧是小动作不断。
苏南江撺掇着苏妈对我和苏北山在金宸的‘小窝’搞了一次临时抽查,势必要搜走全部的‘断子绝孙套’。万幸有林弄玉这个‘铁哥们’提前给我通风报信,我和苏北山才能全无后顾之忧的微笑着迎接了苏妈的抽检。
被苏妈和苏南江偷偷带走的那两盒安全套还是很有‘来头’的,故事是:因为害羞,我宁死也不肯去超市里购买计生用品。苏北山一看没办法就只能自己去,可是到了门口他却打了退堂鼓说他一个大老爷们自己去买‘那种东西’会被人笑话。他又动用了武力,我是‘哭着’被他给拖过去的。跟做贼似的买回来后,我们商量了一番决定把它们放在枕头下面。这样就能显得我们时常‘打雷闪电’所以不得不把它们放在距离自己的地方。
苏老爷子怕我们会‘后知后觉’,他就故意地安排大师傅常做鱼虾类的海鲜菜式。结果,我这个青岛姑娘极满意的‘吧唧’了近两个星期的嘴,他们却愣是没有看到预想中的呕吐。却苦了无辜的林弄玉,她顿顿都要忍住恶心,后来苏南江干脆带着她过‘二人世界’去了。
苏礼这个小人精居然也上阵了,他整天缠着我问‘舅妈姑姑,你看我可不可爱’。我自然是会说他可爱的,然后他就很期待地问我‘那你想不想给舅舅姑父生一个像我这样可爱的小弟弟’。然后我会回答他说‘让你舅舅他自己生去’。
7月20,齐敏打电话给我说让我回去天津和大家一起吃饭。第二天一早,我特意穿了一套不同于以前教书时的颜色稍明丽的套裙。我给次日就要飞去美国的苏北山匆匆交代了一下行程,然后就开车去了天津。
几十个师生齐聚在已经离开了近一月的教室里,大家的心中都有万千感慨。学生们放开了大闹,非要让我们这些老师都谈一谈自己的大学生活,尤其是感情方面的,好让他们能做好‘心理准备’、避免‘走歪路’。
没有想到,这一畅谈还真的是有‘好故事’呢。
以前我们都看着挺稳重的教历史的梁老师,原来他十多年前在大学里时交过四个女朋友,可以说是一年换一个!最后,他向学生们传授经验‘交往之前一定思量、思量、再思量啊,不是每个人都适合自己的,以史为鉴吧。我这经验就免费送你们了。’
齐敏自己的故事说到了最后,她这个平时‘威风凛凛’的班主任挺害羞的告诉我们,原来和她交往数年的男友已在半月前向她求婚了!她就快要结婚了!
张恺带头起哄:“老师你介不行啊你!你四不四不想请我们喝喜酒啊?”
齐敏忙说不是,只是他们的婚礼可能会定在九月,那时候她怕学生们大学都正开学不能回来参加,就想事后再补请吃饭。
今天,每个老师都躲不过学生们的‘开涮’,我也不能例外。
心里平静无波,我略微不好意思地对众人说:“我的故事其实真的挺普通的,我和他相恋了两年,然后,大一的时候我们分手他回到了国内我继续学业。现在我们还是朋友,会彼此关心、问候。仅此而已。”
刚得了外号‘情圣’的梁老师故意地打趣我:“小李的故事可是不够精彩啊,是不是故意有隐瞒啊?大一之后就没有交过别的男朋友了吗?”
我说:“没有啊,真就是这样。后来,我……就结婚了啊。那,我想对同学们说的是,如果以后两个人做不成情人,那么当断则断,然后大家还是可以做朋友的。”
学生们照例鼓掌感谢‘教育’,然后,轮到教地理的沈老师‘交代问题’。
中午,我们去学校附近的一家中档饭店里吃饭,快要当新娘子的齐敏开口要掏钱请客。梁老师买来了几箱啤酒和一箱白酒,他很有感触地对男生们说到了大学里不会喝酒可是要吃亏的。
我其实是个酒量还不错的人,澳洲的小酒馆和北京的酒吧练就了我的酒量。但是自从和苏北山结婚之后,我几乎就是滴酒不沾了。也不是不想喝,是没有机会啊。过去的一年我都在为人师表,怎么能进酒吧里喝酒呢?
学生们的考试成绩都很好,几乎人人都考上了心仪的艺术院校。他们轮番的给我敬酒表示感谢,我心里也很为他们高兴,便来者不拒,无论黄白皆接过来就喝。
大家真的都喝高了,孩子们居然有不少开始玩起了‘毕业表白’,在酒桌上当即就成了好几对!
到了四点多钟,我双眼微花的时候接到了苏北山的一条短信问我在干什么。我拿着那部已换过了一次屏‘大难不死’的手机给他打了一个电话。他听出我的舌头有点大,我随口笑说因为高兴就多喝了几杯。
因为中途有在隔壁聚餐的别班师生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