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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奇地用手在吉他弦上摸了摸,问道:“你会这个?”
付媛媛点点头,说:“平时我坐在教室里不说话的时候都在听歌,我的抽屉里放着CD,耳机挡在头发后面,谁也不知道。”
“怪不得你总也不说话。你都听什么歌?”
“什么都听,最近一直在听小虎队的还有动力火车的,因为看《还珠格格》喜欢听动力火车的歌了。”
“你也看《还珠格格》了?我也看了,可喜欢了。你给我弹个那里面的歌试试。”我兴奋地说。
“好,你听着啊。”
付媛媛的吉他声拉近了我们的距离,但是也让我觉得失落,便小声嘀咕了一句:“你们总是会些拿手的东西,我什么都不会。”
“你作文好啊!成绩也好,人又漂亮,不知道多少人羡慕!”付媛媛说。
“你安慰我呢!我算不上漂亮,脾气又不好,说话直来直去。”
“你要是不好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你?”付媛媛笑眯眯地说,停了手里的吉他声。
“别胡说啊!”
“班上都在说呢,看于箫整天给你献殷勤就知道了。别看我整天不出声,该知道的事我可是一件不落下。”
我奇怪地看着付媛媛,在想付媛媛说的于箫给自己献殷勤的话。我从来都不觉得那是殷勤,于箫从小就一直受自己欺负,自己叫于箫去干什么于箫就得去干什么,所以于箫为自己做点事在我看来根本是理所当然的。所以,我完全没有想到别人说的献殷勤,更不会想到于箫喜欢自己。
第318封情书:失眠
“宁:我又睡不着了,最近总是睡得不好,有点想家,可能是因为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家的缘故吧!
我现在坐在宿舍的床上,大家都睡了,我打着手电筒给你写信。
窗外的天空忽然看的很清楚,只是看不见星星,但是光线那么明亮,透过窗玻璃照进来,像灯光一样。也许,这就是城市里的夜,没有漆黑的颜色,也没有星星。
我有时候真想每天睡醒之后就再不是前一天的自己,忘掉所有之前所想的一切,每一天都重新开始。可是,我做不到,每天都还是觉得累,觉得心里像是被洪水堵住了一般,那洪水不能流走,就在哪里堵着自己,淹没了自己。宁,你觉得这就是我们应该有的青春吗?青春就是每天心里堵得慌却排解不开吗?我常觉得自己长大了,因为长大才会有这样的烦恼。
我不知道该对谁说我心里的话,幸好可以给你写信。
最近流言很多,都在说于箫喜欢我的事,每次大家一说我都能想起初二那年的大雪天于箫去看我的情景,我在自己心里一遍一遍地否定他喜欢我的事实,可是我说服不了我自己。于是我再也不敢跟于箫说话,我开始不理他,排斥他,不要他给我带来的东西。
真丢人,似乎我多想了。那天于箫跟我说:‘你不会真的跟别人一样以为我喜欢你吧?别人这么说的的时候我从来不解释,因为他们都不了解我,也不了解你,更不了解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你就是我的哥们、兄弟,明白吗?我对你好,那是因为你刚刚来到这里,我总应该尽地主之谊。另外就是真把你当朋友。还记得小时候你叫我抱你我就哭了的事吗?知道我为什么哭吗?那时候我小,不懂事,以为抱一下就得对你负责。天那,我一想以后要娶你这么个霸道蛮横一点不像女生的人我就吓哭了。你想想吧,你在我心里是个什么样儿,我会喜欢你吗?’于箫还说了好多,他的表情非常坚定地告诉我,他真的只是拿我当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这个事我心里总算是放下了,我很喜欢跟于箫在一起聊天,像个哥们那样的聊天,他像我自己那样了解我。有这样的朋友真是幸福。
可是许然好像对我有意见,最近不怎么来找我说话了,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有时候一想到许然对我说话那种不冷不热的样子心里真是伤心,人生最痛苦的事应该就是不被理解吧!
宁,我多么希望你也在这里,这样我可以慢慢给你讲我们分开的那些日子里的故事,我想有个人能听我说我心里所有的故事,它们堆在那里,压得我要喘不过来气了。
不过我可以等,我希望用我这一生,等一场与你的重逢。
等你的零。”
第318封情书:撞车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从哪一夜开始做梦的,等到自己忽然意识到的时候宁已经在我的梦里出现过无数次了。
我很是奇怪,实际上自己心里虽然偶尔还会想起宁,给宁的的信还在继续写着,但是那种喜欢的感觉已经远没有以前那么强烈了,既然这样,为什么会梦见宁呢?在我的梦里,宁似乎长大了,但是长大的宁到底是什么样子我看不清楚。
我的梦就像我给宁的信一样,规律且从不间断。
高一下半学期开学的第一天,阿木开着摩托车撞上了骑自行车的于箫。本来是个轻伤,可是于箫倒下来的时候又把自己的腿砸在了一块石头上,最后有些轻微的骨折。
阿木本来在班里就话不多,也没看出来跟于箫有什么过节,阿木难得开口说个话都是跟我说话的。于是大家一致推测阿木是故意的,他看于箫跟我走得太近心里不爽。
自始至终于箫都没有说什么,他只是默默地从地上起来,然后被阿木扶上摩托车去了医院。
我直到看到于箫绑着一条腿一瘸一拐地来上学才知道于箫受伤了。
当时,我脑子里马上冒出了阿木的面孔,接着付媛媛便告诉我于箫的腿是阿木的摩托车撞的。
跟我的预感一样。我又想到了唐晓乐以前说过的话,心里似乎有了答案。
这个时候阿木刚好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拿着摩托车的钥匙。
阿木一进门就看了我一眼,眉头皱了一下。
“阿木!你为什么撞于箫?”在全班那么多人面前,我张口就问。
“是我自己不小心,跟阿木无关。”于箫在旁边说。
我回头瞪了一眼于箫,说:“你别说话!”于箫还没见唐零这样发过火,吓在哪里不出声了。
“我没撞!”阿木走到座位上,把钥匙放进抽屉里心平气和地说。
以前我好好地跟阿木说话的时候阿木总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现在我气得要冒烟了,阿木倒是心平气和了。
我根本不信阿木的话,走了过去,在阿木面前盯着阿木的眼睛看,说道:“我不会相信你的,你胡作非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打谁就打谁,我管不了,但是请你不要打我的朋友!”
阿木也站了起来,对着我笑了一下,说:“打了就是打了,以前那些妄想追你的男生都是我打的,怎么样?男子汉做事光明磊落!我今天没撞就是没撞!”
“真不是故意的!”于箫在一旁有些无奈地说。
“你是不是怕他了?胆小鬼!他有什么好怕的?”我对于箫说。
“嗨!哥们,你怕我吗?”阿木笑着问于箫。
于箫也笑了,说:“怕你不是男子汉!”
我一看这情况不明白了,怎么于箫被阿木撞了还跟阿木比以前要好起来了。
“别以为于箫跟你走得近了点我就会打他,还没那必要!”阿木漫不经心地说。
我一听,看来真是自己误会了,不好意思地看了看阿木,转身就准备回座位。
我刚一转身,胳膊却被阿木拉住了。
我回头,看着阿木,不明白阿木要干什么。
“做我女朋友吧!省得我再打人了,也省得以后谁出了什么事你都以为是我打的。”阿木尽量让自己说的话显出轻松的语气,可是他的脸上还是不自觉地红了两块。
第318封情书:荒唐
我的血瞬间就都冲到头顶了,心跳也猛然间加速。周围的男生女生都发出了接连不断的起哄声唏嘘声。
“答应吧答应吧!”先是有人小声说,接着很多人跟着一起说。
但是这些说的人里面不包括于箫,于箫看似很平常地坐在那里,其实一直攥着拳头,紧张的很。
我从没想过谈恋爱,更没想过跟阿木谈恋爱,我沉默只是因为她在想用什么样的话来拒绝阿木才不会让他在这么多人面前丢面子。
阿木是个好面子的人,我知道。
“叫谁做女朋友呢?那我怎么办呢?”忽然走进来的这个女生我不认识。
“你滚得远点!不然我可不客气!”阿木瞪着眼睛恶狠狠地对那个女生说。
我瞧了一眼这个女生,穿着破洞的牛仔裤,紧身的上衣,头发乱七八糟地蓬松着,眼睛上似乎还有黑乎乎的一圈东西。
那是眼影,这个女孩化了妆。
“叫我滚?你跟我上床的时候怎么不叫我滚?”那女孩往我身边靠了靠,说,“长得一般般嘛,原来你喜欢丑女。”
阿木一把把我拉到了身后,指着这个女生,说:“川小江,你别血口喷人!就你这样的给我钱我都不跟你上床!不过就是不清醒的时候亲了你一下而已。”
“就亲了我一下?好,就算你只亲了我一下,那也是很严重的!你要对我负责!”这个叫川小江的女生强硬地说。
“你……”
阿木的一句话还没说完,我从他身后站了出来,对阿木说:“你能写封情书给我吗?”
阿木先是一愣,然后回答说:“能!多少都行!”
“那好,我做你的女朋友!”我非常笃定地对阿木说了这句话,并且还笑了一笑。
说完之后我对川小江说:“不好意思,他现在是我男朋友了,你以后自重吧!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
川小江咬了咬嘴唇,忽然拉住了阿木,说:“你怎么这样?寒假里还跟我玩的好好的,一开学就忘了我了?我喜欢你啊!”
“我不想跟你废话,你滚!”阿木冲着川小江怒吼。
围观的同学已经挤得水泄不通了,别班的同学也使着法子地往里面看,看这场出乎意料的表白。
川小江走了之后我忽然觉得腿软,再一看到周围那么多同学,脸刷地就红了。我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自己要做谁的女朋友,并且听着另外两个人在谈论“上床”的事,这实在是有点荒唐。
第318封情书:和好
但是我就这么成了阿木的女朋友,这件事在高一乃至全校知道阿木的女生中被传得沸沸扬扬。
赵小惠刚一得到消息就匆匆忙忙地来找我了。
“是真的吗?”赵小惠瞪着眼睛问我。
“算真的吧!”我很是平淡地说。
“你不是要好好学习的吗?怎么能谈恋爱?”赵小惠着急地问。
“没关系啊,不影响我!”我无法跟赵小惠解释,如果自己谈恋爱的对象不是宁的话,那么这场恋爱基本上对我来说没什么影响。
赵小惠努力地叫自己把情绪平息下去,然后对我说:“其实是这样的,川小江是我朋友。”
我一听,看了看赵小惠,说:“你怎么交这种朋友?”
“她怎么了?她其实很好的!只是你不了解她而已。还有,我听她说了那天的事了,其实那天她乱说的拉,她这个人的嘴巴就是个粪坑,而且喜欢把自己的形象弄得很差很差。年纪轻轻,总是学社会上的一些人说话,好像显得她很厉害谁也不敢欺负她似的,其实她很善良的。”
“是吗?我没看出来。”
“是真的,她可高傲了!就看她的头发吧,一直都是扎得高高的!”
我回想了一下那天看见川小江的情景,说:“我那天看见她的时候她的头发乱七八糟的。”
“是啊,真是巧,她那天的头发到了学校之后就散了,正准备重新扎起来就听说了阿木在班里跟你吵架的事,赶紧就跑过去了。我跟你说,你别告诉别人。她从小就是跟着外婆长大的,她爸爸妈妈能给她的只是钱,但是为了能生个儿子就把她送到了外婆家。所以她一直很孤独也很叛逆,其实人很好的。”
我听赵小惠说完,心里有了几分同情,但是我还是很无所谓地说:“你告诉我这些我又不会就把阿木让给她了。”
赵小惠笑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希望你们两个能成为朋友。”
“为什么?”我问。
“因为你们都是我的朋友,所以我不希望夹在你们中间难做。”
我一听,明白了,说:“她是准备好了要怎么报复我了吗?无所谓,来吧!”
赵小惠一听,急了,说:“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