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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间里想啊想我怎么都想不通你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情呢?连城,昨晚,我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我害怕见到你见到你这张脸,我还想用那天我在对付那个抢劫犯那样一掌把你的下巴打脱落,连城,昨晚,我真得恨你,活到了十八岁我第一次这么恨一个人。”
不,活到了十八岁,冬小葵还恨那个在某一段时间里分享了她爸爸的爱的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让她明白越是完美的事物越是有多么的不堪一击。
“对不起……”尤连城再次艰难的说出,那时候,尤连城觉得自己在那个时刻里变成了像他爸爸那样的男人。
让两个女人都为他伤心。
“不要和我说对不起,我的妈妈说恋人间的那句对不起其实有时候是一种负面情绪,代表着一方对着另一方有所亏欠,而维持恋人间最完美的状态是平衡,所以,永远不要和说对不起。”冬小葵在他背后说着:“而且,我,永远也不会和你说对不起的。”
背后的女孩声音坚定,有着超乎年龄的通透,一时之间,尤连城觉得背后的女孩既像冬小葵又不像冬小葵。
在尤连城恍恍惚惚间,她在他背后又开始说话了起来:“还好,还好,你威胁了林慕梅,只是,连城,你为什么不自己来和我解释,只要你说的我都信的,不,不,让林慕梅来也好。连城,我喜欢你为我威胁她。”
接着,背后的女孩又期期艾艾了起来:“连城,你有没有让……让林慕梅占便宜,好了,好了,不需要回答我。即使是有我也会当没有的,连城,我真讨厌林慕梅,我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好像被她牵着鼻子走,和她说话我也觉得费劲,我讨厌这种感觉。”
“不过,都过去了,连城,一切都过去了!”
恍恍惚惚间,尤连城所熟悉的那个女孩又回来了,天真坦荡,喜欢就说喜欢,讨厌就说讨厌,永远向阳。
缠(04)
慕梅在花园的秋千上打盹,恍恍惚惚中梦到了老老的不知名斑驳的老城墙,自己还在母亲温暖的母体里,感觉着母亲绵长的呼吸,安全而温暖。
花朵的清香,冬和春的交替的特殊气候让慕梅在花园中醒来的那一刻时宛如来到了天地混沌之时,眨着眼,一花园的繁花,日头已经微微的向西倾斜,花园外的景物也跟着西移的回归线倾斜。
坐在了秋千上,慕梅有点想林锦书了,想他做的菜。
这是尤公馆的小花园,这个花园用玻璃搭建起来的,里面种着许许多多的可以插在玻璃瓶的鲜花,而外面的没有用玻璃搭起来的花园比这个小花园大得多,外面的大多种的都是盆栽,园艺师效仿了哥特式的园林风格把这里打造得趣味十足,仲夏时期尤家偶尔会在花园里开派对,人们都说英国人最爱做的两件事就是开派对和罢工。
有穿着牛仔裤配短靴的高挑女孩拉着同样高挑的男孩的手穿过了被修剪的如锥子般的高大盆栽下绕过,一点点的走近时慕梅看到女孩在笑男孩低着头,一点点的走进时慕梅看到了女孩的嘴一张一合着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然后,他们往马厩的那个方向走去。
冬小葵应该是马瘾发作了吧?被她拉到马厩去的尤连城现在应该犯愁了!马上的尤连城上课的时间就到了,哥伦布学院最讨厌懈怠学业的学生了,近期来学院更是对迟到,早退,旷课实行了零容忍的态度。
慕梅并不奇怪冬小葵这么快就和尤连城和好,要搞定冬小葵其实很简单,给她最想要的就行了,关于在书房看到的那一幕其实是尤连城在喝了她加了点奇怪的东西的牛奶后才会产生的这样的解释于冬小葵再恰好不过了。
于是,冬小葵就想通了,于是,尤连城就变回她的连城了,于是,一切又美好了。
有些人天生对于完美会有执着念想,完美这个词汇往往会带来很多畸形的固执,而冬小葵显然是对于完美有着狂热向往,所以她喜欢画风景画,也只画美轮美奂的风景画,记得有一次,她在画晚霞,画得差不多的时候有归巢的鸟儿从她画的那方晚霞的天空下飞过,冬小葵当即就把那副画毁了,她说那归巢的小鸟破坏了那副画的完美。
尤连城是一个多厉害的人啊,可是他硬是瞧不清楚叫冬小葵的女孩有多么的会装蒜,哦,对了,林慕梅也很会装蒜,尤连城真倒霉,怎么都摊上了两个最会装蒜的姑娘。
接下来的几天里冬小葵和尤连城几乎是形影不离,尤连城在这个阶段没有让慕梅和她一起到学院去她让他为他收集那个他在不久后就会去到的巴西的那个小乡镇的一切资料,他让她把那里的状况事无巨细的制作成一份报告。
周日晚上,冬小葵拉着尤连城来到她的画室里,她让他停在画室的中间说是要给他一个惊喜。
尤连城站在画室的中央,发现他为她布置的画室冬小葵做了一些细小的改变,外头那些挡着光的小碎花拉帘改成了艳丽的红,那种红很通透人们一向把这样的通透的红形容成了处子的血,纯洁,艳丽。
这样的红又让尤连城心生起了恍惚,在老老的旅馆下里,淡色的床单上,淡淡的,如掉落下来的红梅花瓣,他和她共同看到的,两个人都有点呆,然后,渐渐的她的眼神复杂了起来,类似悲伤,那种悲伤如若在做着告别仪式。
尤连城闭上了眼睛,不再去触及那些缠绕着他目光的红艳艳的色彩。
“连城……”耳边冬小葵在轻轻的唤着他。
尤连城一震,刚刚,那声轻轻的呼唤让尤连城几乎要把那个声音错认为另外的一个人的声音了。
冬小葵怎么也用这样的声音来叫他,尤连城睁开了眼睛。
大幅繁花的画的身边,冬小葵站在那里,紫色的长长拖到地的裙摆让她亭亭玉立,开得很大的领口的连衣长裙,无袖,艳丽的彩带松松的拦腰系着。
“连城,我好看吗?”款款的,她向他走来。
冬小葵缓缓的向着站在中央的人走去,他侧着脸,柔软布料的蓝色修身衬衫,来自于最精良作坊出产的牛仔裤,这样的男孩在一点点的蜕变着,万众瞩目,光华璀璨,这样的男孩让人很容易变得贪婪,就像今天在杜莎夫人蜡像馆,一众前来观看的蜡像馆里的各路明星的妙龄女孩们最好都把目光紧紧的锁在了他的身上,忘了去看蜡像馆里闻名于世的英俊男人们了。
冬小葵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七岁选得小郎君有一天会长成如此这般的万众瞩目,冬小葵有很厚的耳垂,老人们说就是她的厚耳垂为她带来了这般好的夫婿。
冬小葵浅浅的笑着,站在他面前,傻了,是不是我的美貌把你镇住了。
尤连城拉回了那缕落在西西里那个柠檬小镇的思绪。
细细的把她打量了一番,点了点头,如冬小葵所说的只要她稍稍打扮一下她的美貌就会发扬光大的。
冬小葵似乎很不满意的样子,发着牢骚:“就用点头来敷衍我?尤连城,我要你给出我今晚这一身行头最中肯的评价。”
“不是说不喜欢穿长裙吗?”把垂着她肩上的头发拨到她的后面去:“冬小葵不需要穿成这样子来讨好尤连城的。”
“你怎么知道我穿成这样是为了来讨好你?”冬小葵昂起了脸:“听到男孩们都喜欢那种如神仙姐姐般的人物的,连城,刚刚你有没有喜欢到我了?”
忍不住了,冬小葵的话话让尤连城笑出了声音:“说吧,想让我做什么?”
冬小葵的手指绕上了尤连城的衣扣,在她的手指绕上了他的衣扣的那一个瞬间下意识的尤连城移动了一个身位,顺手的手去抓住了她的手。
被他抓住手的人似乎没有感觉到他的这个轻微的变化犹自说着,连城,我想让你当我的人体模特。
“小葵,你刚刚说……”尤连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要让你当我的人体模特。”朗朗的,冬小葵说着。
这下,尤连城哭笑不得:“冬小葵,你如果想画人体,我给你找模特就是了,那个,我可做不了!”
“哦?如果我说是想要找男的人体模特呢?”
“那就找男人体模特!”尤连城几乎在冬小葵的话音落完就接下话了。
冬小葵敛起了眉头,那眉头越敛越深,她怔怔的愀着尤连城。
尤连城让冬小葵愀得有些发毛:“有……有什么问题吗?嗯?”
点着头,冬小葵脸色不好:“有,有大问题,连城,是男的人体模特,我说得清清楚楚,你应该也听得明明白白!为什么,你可以允许我看男人的身体呢?你应该知道人体模特是需要脱光衣服的。你就可以容忍我去看别的脱光了衣服的男人吗?”
“我……”尤连城一时之间也有些的愣住了,说实在的,他也没有往别的地方想:“我没有想到那些了。”
“嗯!这样听来好一些。”冬小葵的脸缓和了一些:“那现在,你还愿意我去找别的男—人体模特吗?”
抱住了她,尤连城的下巴顶在了她的发顶上:“当然不愿意了!要是那个男人敢当你的人体模特我剁了他。”
“这还差不多。”冬小葵埋在了尤连城的怀里笑:“所以,我的人体模特就只能是你了,尤连城!”
尤连城傻眼,推开冬小葵,一脸正色:“小葵,那个我真得做不了。那个……我……”
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冬小葵的心突突的跳着,压下了那股又狂又乱的心跳,冬小葵一字一句,连城,你听着,在让你当我的人体模特之前,我先要感觉你。
“感觉我?什么感觉我?”尤连城呐呐的问着。
虽然,他隐隐约约的猜到了下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是,忍不住的,还是想用声音来压下心中的那股莫名的慌张。
手一伸,就触到了他的脸了,踮起了脚尖,冬小葵的手指抚上了他眉,顺着眉一点点的往下,停在了他的唇上。
“连城,我,已经十八岁了,连城,我,有点迫不及待的想把自己给你。”
那股莫名的慌张在尤连城的心里越来越盛,几乎,在她的只手之间他想夺门而逃,可他不能逃,所有的讯息告诉他只要他逃了就会让冬小葵伤心。
尤连城不能让冬小葵伤心,因为,很多很多年以前他已经选择了她,他不能和自己的爸爸一样让两个女人为他伤心。
拉着他的手让他的手落在了自己的胸部上,隔着衣服让他感觉到自己已经十八岁了,可以为他带来了属于男女之间的情动了。
尤连城木然的任由着她指引着,手指沿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然后来到了她腰间的彩带上。
冬小葵垂着头盯着自己的腰带还有那放在腰带上的手,一张脸烫得厉害。
“连城,接下来的事情你来做!”
“做……做什么?”尤连城烦躁了起来,哑着声音。
在弄清楚自己在面对着冬小葵时,在手中触摸到了她软绵绵的身体时尤连城并没有觉得情动这个症状,这让他烦躁。
明明,在面对着林慕梅的时候几乎一触碰就可以意乱情迷,明明在一触碰到她的时候总想去要更多,再多一点,又再多一点点,总仿佛,怎么要都不够似的。
彼时,尤连城不明白爱其实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当你爱着她的眉目时你自然的也爱着她的说话的声音和呼吸的气息,当你爱着她说话的声音了你自然的也就爱着了她的笑容和泪水,你爱着她的笑容和眼泪了就自然的爱着她的快乐和忧伤,你爱着她的快乐和忧伤了就自然爱着好与坏,你爱着她了就自然的爱着她的一切一切。
当然,也包括身体!
缠(05)
“连城,接下来的事情你来做!”冬小葵垂着头盯着自己的腰带还有那放在腰带上的手,一张脸烫得厉害。
她垂着脸,双颊通红如天边红色的云彩,尤连城食指微微的搅动着,彩色质地极好的带子开始一圈圈缠上了他的手指,尤连城知道只要自己的手指稍微一用力那带子就会松开了,也许带子一松开她的衣服就会掉下来,因为冬小葵的那件连衣长裙看着摇摇欲坠的样子,尤连城还知道冬小葵没有穿胸衣,他触到了。
真他妈的!!这女人怎么都不喜欢穿胸衣,林慕梅也是。
林慕梅,林慕梅!
尤连城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手稍稍一用力,带子就从她的腰间离开。
再睁开眼睛,发现冬小葵的衣服还挂着她身上,不知道为什么的尤连城心里既然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那口气松了下来后,尤连城觉得仿佛见意志仿佛也跟着松了下来,那总想把林慕梅赶到脑子外头的意志也松了下来。
把手中的腰带重新绑会了她的腰间,尤连城来到了画室的饮料吧台上倒了一杯水,刚刚把水倒好,背后就响起了冬小葵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