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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
她真想把这姑娘送到隔壁精神病专科好好看看脑子坏没有。
“你干嘛坐在那?”
“嘿嘿,高级病房嘛,随时待命。”小护士挠挠圆脸蛋儿。
“之前怎么没看你这么对我呢?”
“哦,我们医院政策改了,高级病房要二十四小时陪护,让病人对我们有家人的感觉。”
“……”
好吧!
她还能说什么?
病房里气氛太诡,有些用力地放下水果刀,施乐冷着脸拿着苹果去医院的草坪溜达去了。
正值下午太阳最烈的时辰,外面暖融融的。
两个小时后,施乐看看时间差不多就往回返了,刚出来的时候心里烦躁得不行,看什么都不顺眼,是吃祁佳硕的醋了吗?
NO!
如果吃醋,她不会在外面晃悠这么长时间算足了祁佳硕那风流鬼睡醒了可能一时性起跟小护士在病床上滚一圈的时间到现在才回去,可那是为了什么她心情这么坏?
只是因为那小护士太过诡异的行为么?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辆幽灵般的黑车,她心情又烦躁了,
懊恼地一抓头发,她迈步跨进了医院大厅。
……
这之后的又两天,小护士快把施乐折磨疯了,小护士跟祁佳硕到底发生关系没有她不知道,但小护士更加不让她插手任何对祁佳硕所做的事了,祁佳硕要下床上洗手间,她抢着扶;祁佳硕的早中晚三餐,她亲自端;甚至,有时候祁佳硕明明在跟施乐说话,她都要抢着回了。
看着她谄媚的样儿,施乐气不打一处来,至于做成这样给自己跌份儿么?
行!
不让干拉倒!
索性,施乐坐病床边翘着二郎腿什么都不干了,盯着小护士燕子般忙前忙后的身影,一声不吭。
煎熬啊!
“祁佳硕,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出院!?”施乐不耐烦地说。
祁佳硕凤眸微眯地望着她,清俊的脸庞笑意盈盈,几天不喝酒不抽烟,他气色看起来好多了,“我发现这医院很和我胃口,看来我要经常进来住住,还能有妹妹陪我。”
“别说这种话!”施乐拧紧了眉心,哪有人诅咒自己有病的?继而瞥了一眼浇花的小护士,她凑过去阴阳怪气地小声说:“我看你不是想我陪你吧?看上人家了?”
哼笑了一声,祁佳硕意味深长地盯了她一会儿,之后神秘兮兮地凑近了她的小脸儿,“那女的……对哥没兴趣。”
施乐一愣,“怎么可能!”
小妞儿一问这话就能看出来她没经验了,祁佳硕阅女人无数,女人喜不喜欢他,他一眼就看得出来,宠溺地拍了拍她的头,“哥的话妹妹你还不信么?”
施乐不屑地扁了扁嘴,“就因为你的话才不信呢!”
抬头间,她看到祁佳硕另一只手的拇指和中指对在一起做点钱的动作。
学长他什么意思?
盯着他的手指一会儿,施乐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啊!”
半眯了眸子,祁佳硕轻笑,下一秒,他突然捂着头申吟了起来,“护士美女,我头疼,快给我拿药吃!”
小护士一慌,连忙把浇花的水壶放在阳台,匆忙跑了出去。
理解了祁佳硕的意思,施乐也站起身紧随其后。
医院走廊拐角。
施乐将赶回来的小护士堵在墙边用两只手臂挡着她的去路,目光阴沉地望着她诧异的圆脸蛋儿。
“这几天你抢着做我要做的事,是不是有人给你钱让你这么做的?”
乐妞儿的眼神凌厉,让小护士有些感到害怕,手紧紧攥着药抚在胸口,支支吾吾地说:“病人头痛,我,我现在没时间回答你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
“莫名其妙?你的行为更莫名其妙!要不要我去跟你们院长说说让他了解一下你的情况?”
“啊!千万别!”小护士惊慌失措,抓住了她横在墙上的手臂。
“不想丢工作,那你告诉我是谁给你的钱?”
一看工作就要不保,小护士想也没想就招供了,“就是那天来的大个子。”
施乐一蹙蛾眉,“文森叔?”
“对!对!就是他,长得好像零零七似的,他要求我只要是你伺候病人的事情都抢来做就可以了,还让我千万别告诉你,不然……,”她猛一抬头,眼中带着祈求,“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这件事儿啊!”
沉了口气,施乐收回了挡住她去路的手臂,脸色不太好看。
项野这大尾巴狼明着不来,开始玩暗的了啊!
要不是被阅女经验老道的祁佳硕看出来了,她完全不会将小护士和项野扯上关系。
看了一眼蹦跶跑走的小护士,施乐心情又烦躁了。
……
第二天施乐就强迫祁佳硕出院了,自从知道了项野的“恶行”,她觉得自己在医院有被监视的感觉。其实不只是医院,她甚至神经质地觉得每天回家都有人一直盯着自己,然而回头扫视一圈除了一些在外面锻炼溜达的老头老太外,并没见到那个人的身影。
阴魂不散地臭男人!
讨厌!
憋了好几天的气,当天下午施乐就上班了,刚回来不久就请了好几天假期,不知道同事们和梁主编对她有意见没有。没想到一进自己娱乐部门的门口,就接受到一大堆笑意盈盈的脸,和一大堆莫名奇妙的祝贺词。
“施乐恭喜啊!”
“施乐祝贺你,你真厉害!”
“施乐,要请客吃饭啊!”
“施乐,……”
总之多是对她恭维夸奖的说辞,施乐懵圈了,今天不是愚人节,也不是她生日,不用这么整蛊她吧?
“乐姐,恭喜你!”
又来!?
施乐猛一转头,这才发现是久未见到的小白,秋天阳光没那么烈了,他看起来更白了,笑起来比夏天还灿烂。
“小白,到底怎么回事儿?”施乐将他拉到一边低声问。
小白挠挠头,“乐姐你不知道吗,你被提拔为梁主编助理了,听说是新董事长钦点,哈哈,”小白开怀的一笑,“乐姐我真替你开心,有能力到哪儿都能发亮,这么快就升职,以后还要靠乐姐照顾呀。”
茫茫然地点了点头,施乐更懵了,被提拔理应高兴的事儿如今弄得她心绪重重。
这事儿又是谁干的?
项野?邓妤娜?还是项野要求邓妤娜?
总之听起来就非常不靠谱。
做了梁主编的助理,出去采访任务就少了,多是留在公司做一些文职工作,她还有了一间属于自己的办公室,这让同事们是羡慕嫉妒恨,恨不能在一天之内跟她处得跟多年失散的兄弟姐妹似的。
梁主编对这件事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简单说了恭喜,之后就交代一些平日必须得工作给她做。
做助理三天之后,祁佳硕就将裴莹的床照资料给她拿来了,这期间项野给她打过电话,也独自一人开车来她家小区和公司找过她,都被她拒接,然后远远看见后无视掉。
其实听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她对男人的出现越来越无法忽视了,甚至,有时候下班没看见他,自己还傻乎乎地视线在聚焦大楼外扫一圈。
这样的心情让她感到慌乱。
可好不容易她才摆脱男人的束缚,不想再重踏覆辙了。
来到娱乐部,正好裴莹没出去采访留在公司,施乐给她使了一个眼神,她就急忙放下手上的工作跟着出来了。
一如既往是她们上次谈话的窗边。
“喏,这是你要的东西,里面有照片,和USB存底,我朋友那边所有资料已经删除了,你拿去给卫X局领导交差去吧,以后我们互不拖欠!”施乐平静地说着,同时将手里的牛皮纸袋递给了她。
裴莹几乎是用抢的将牛皮纸袋拿了过来,脸上的神情激动万分,“太感谢你了,你真是活菩萨转世,不过你怎么知道你朋友那没有存货,你敢保证么?”
将里面的照片半拿出来一张张翻着,裴莹的双手激动得有些颤抖,被折磨了快一个月她几乎要崩溃了,施乐的出现无疑像赐予了她新生一般。
闻言。施乐眉目一冷,凉凉地盯着她,“你不信就算了,我的朋友我自然会相信!还有,”施乐蹙着眉按了一下牛皮纸袋,“别在公司看这种东西,我用这个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先走了,你晚一点再进来。”
裴莹笑着,头点得像拨浪鼓,“行,行,施姐,你先去吧。”
哼!
转眼就成姐了。
她受不起。
不屑地抿了抿粉唇,施乐闪人。
裴莹这边儿情绪还处在高峰状态呢,哪能听进去施乐的话,原地等了一会儿她便一边看照片一边往娱乐部走。
不想,身后这时候有一个短发女人与她擦肩而过,不小心撞了她一下。
“谁撞我!?”裴莹下意识问道,平时嚣张跋扈惯了,本性一时就出来了。
短发女人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将捡起来的照片交还给认出她是谁而变得战战兢兢的裴莹,冷冰冰的声音响起,“人不可貌相啊,爱好挺特别。”
“对,对不起邓董事长,我不知道是你。”慌慌张张地收好照片,裴莹低头认了个错就跑走了。
随后过了不到两三分钟,邓妤娜跟裴莹脚前脚后走进了娱乐部。
像邓妤娜这种阶层的领导平时在基层的人是很难看到的,又因为聚焦是私下收购行为,邓妤娜平时的作风也极为低调,很少在公司出现,所以她这位董事长出现在了娱乐部相当于小庙突然来了个金和尚,吓傻了所有娱乐部的职员们,脸上要么呆滞,要么茫然,因为有好大一部分人是根本不认识她的。
“邓妤娜?!”
还是刚从自己办公室走出来的施乐率先认出了门口干练的短发女人。
她怎么过来了?
“施乐,我正好要找你。”邓妤娜面无表情,语气却颇为亲切。
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下,邓妤娜挺直着身板走进来就站在了施乐的身边。
“原来是邓董事长来了,欢迎欢迎!”不知道是谁起的哄,诺大的部门里响彻着明亮的鼓掌声儿。
额角留下一滴汗,施乐抿着嘴极不情愿地拍了两下手当是自己合群的行为。
听到了外面的热闹声,在主编办公室的梁主编也好信儿地走了出来,一看见是董事长了亲临,梁主编热情地伸出手去要跟她握手。
目光一冷,邓妤娜装作没看见梁主编,反而亲昵地拍了拍施乐的肩头,对在场的所有人说道:“大家不要这么拘束,我今天就是来公司看看而已,顺便来看看老朋友,”说着又拍了拍施乐的肩膀,示意大家施乐就是她口中的老朋友,然后她继续说:“我这位朋友的能力我心里最清楚,这一年也让她受了不少委屈,我心里过意不去,可是今天去问驻外部已经满员了,不能调她回去了,何况又觉得你们娱乐部这个大家庭也挺适合施乐的,因此我想给她破格提拔为副主编,让她的能力尽情发挥,大家没什么意见吧?”
办公室一下子安静了。
大家面面相觑,有诧异,有羡慕,也有其他令人看不懂的情绪。
不过只是几秒钟时间,办公室第二次爆发了响亮的拍巴掌声儿。
“恭喜施副主编,恭喜恭喜!”
施乐的脸颊僵得快没血色了,用阴冷的余光扫着邓妤娜,她也同样能感受到邓妤娜阴冷的余光也在扫着她。
“好好干啊,别让我失望!”邓妤娜语重心长对她说。
到底是什么意思?
短短不到十天,她连跳三级一下子做了娱乐部的二把手,换做别人肯定乐疯了,以为自己上辈子积福这辈子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只有施乐觉得自己要大难临头了,瞧着同事们明显不及眼底的笑容,她知道同事们心里不服气,而她自己也觉得这样的升职不光彩。
又是项野干的好事儿么?
他都能让人给小护士塞钱,还有什么是他干不出来的?
施乐越想越气,可在这么多人面前她又不好发火儿只好将戏演下去。
等邓妤娜走了,她就将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不敢出去面对一张张假善的面孔,可笑的是,进来恭喜她的只有裴莹一个人,如果小白在公司的话,可能真心恭喜她的就两个人?
一出出大戏上演着,她就像一只吊线木偶被人随意摆弄着,头顶仿佛有一张无形的大网在笼罩着她,永远都逃脱不了那男人的手掌心。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其他职员都离开了,她才跟做贼似的蹑手蹑脚走出了办公室。
在聚焦大门外站定,她微眯着水眸寻找着那个黑色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