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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项野重新放松了身体,动作轻缓地伸出手将她披散在他胸镗的黑发捋到耳朵后面。
一张巴掌大的精致脸蛋儿露了出来,额头光洁圆闰,浓密卷曲的睫毛扇子般铺展,美得恬静怡然,像一只乖巧可爱的小猫咪趴在主人的身上等待着主人的爱怜。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项野喜欢上看她睡觉的样子。
因为……
实在很逗趣。
要么睡姿很豪放,要么说梦话都像是在跟谁吵架。
项爷本来就觉轻,有时候一晚上得被她踹醒两三回,有时候脾气一上来想收拾收拾她,谁知道转身一看,那丫头已经掉地上了,迷迷糊糊地又爬回来,冰凉的小身子就往他身边挤,摸找到他的腰,用力环上,然后继续睡。
见到这样可爱的丫头,恐怕再冷的心,这时候也化了吧。
估计是昨晚上累坏了,乐妞儿还在昏睡着,脸儿紧紧地贴在项爷的胸镗上,流了一滩哈喇子。
有些无语地看了她一眼,项爷缓缓喘了一口气,视线移上天花板,然后将大手慢慢搭在她溜儿光的背上,来回磨挲。感受着她柔丶嫩肌肤给手心带来的块感,一股股熱流在腹底凝聚得越来越多,一早起来的身体反应就越发显得难以自持。
项爷目光一黯,两只大手抓上她弹力的小p股,用力柔捏了一会儿,随即他早就蓄势跃发的重量级导弹便开启了自动搜寻目标功能,不过几秒钟就寻对了位置,腰往上一跃,导弹正中准星。
男人的行动很轻,再加上小妞儿一晚上过度的兹润让他轻而易举地放了进去,接着就是极度缓慢的拉抽,填埋,推放。
施乐做了一个梦,她梦见自己变成了拯救世界的女超人,披着帅气的红披风,两只脚微一点地就蹿上了空中。
忽悠一下。
重心不稳了。
介于还是见习超人,她飞行的技术有些差,在空中忽而猛地一颠,忽而倏地坠落,不过那感觉却是极好,腹底好像凝聚了一股神奇的力量,让她有源源不断的动力继续往上飞,想要飞得更高。
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道墙,她心里一惊,来不及收住力量下一秒人就撞了上去,脸蹭到墙上。
“恩……”施乐哼唧了一声从梦里转醒,她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整个身子都在揺。
我靠!地震了?
乐妞儿一下子清醒过来,抬起脑袋,这才意识到她身上正在发生着什么。正好这时候男人见她醒了,大手箍着她的腰用劲儿往里一顶——
“阿!”一声y荡的深吟脱嘴而出。
“醒了?”项爷重重息喘着,黑曜石般的眸子灼灼地盯着她压靠在自己胸镗上的一对儿白兔,下一刻,大手就附了上来,顺势将她小身子推起,让她坐直在自己身上。
手背一抹嘴边儿上的哈喇子,施乐气不打一处来,一边被男人托上按下,一边气愤地说:“太过分了啊,总是偷袭我,连做梦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
“不是人,是什么,嗯?”男人哑着磁性的嗓音,戏谑地盯着她,不忘碾磨,俊朗无匹的五官放肆地彰显着他的狂野。
“你就是一只吃不饱的禽——!唔!”被男人突然深刺了一下,施乐话说到一半就进行不下去了。
“吃不饱的是你,咬那么紧。”项野意有所指地动着腰,鹰凖般锐利黑眸半眯,身上的小丫头姿态阿娜,两只欢脱的白兔在他手里跳荡,长发轻轻甩动,撩荡着他的手背。
既纯,又妖儿,美得人忍不住想稀罕她到骨子里去。
“乐乐~!”
男人轻松的语气与他平时冷酷高傲的形象大相径庭,却听得小丫头心里一动。
“嗯?”闭上眼睛,她嘴儿微张。
“想不想我?”
“……”施乐抿起了唇,她怕一开口就会蹦出来羞死人的申吟。
见小丫头不说话,男人拉着她两只手腕将她小身子拽倒在自己身上,紧紧地搂着她,唇附在她的耳朵,“乖,想不想我?”
耳朵一麻,男人低沉的声音撩的人心里直痒,不自觉地便将脸儿埋在他的项间,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哼唧道:“昨天不是说过了吗?”
“再说!”
再说一遍多难为情啊,昨天她是脑子抽了。
“恩……”
“恩什么恩,说!”
“……”
施乐快被男人搂的喘不上气了,身体在猛烈的重戳下越来越飘,她怕再不说,男人一凶上来又把她折滕得一天上不了班就得不偿失了。
掀了掀唇,她羞怯地小声说:“……恩,想了!”
听到她誘人的小声音,男人满意了,畅快地一沉气,重新将她的身子推起来,黑眸注视着她,腻嫩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美丽的光泽,大手又忍不住摸上去,沿着曲丶线游弋。
“小妖儿,真乖!说想不想我用力,嗯?”
男人突然恶劣地停下了动作,施乐很想一刀劈死他。
人都是贪得无厌的,得到一样,就想得到另一样,永无止尽地索要。
这么直白lu骨的话,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不过望着男人一身棱角分明的肌腱,的确是一种无法抗拒的誘惑,“不想”俩字儿她也一样说不出口。空气升温着,填在她身体里的强势物件儿越发撑的她难过,男人却雕像一般一动不动,说什么都想逼她说出来心底最诚实的想法儿。
臭男人!
小手搭在他胸镗上,施乐郁闷地磨牙,一气之下,她俯下头啃了他胸前一口,惹得男人低低地一哼。
“小东西,又咬人!”一声怒喝从头顶传来,随即罢工的机械又重新运作起来。
呼……
终于不用说了。
可躲得了一劫,躲不了二劫,等着她说的可不止一句,项爷不厌其烦地哄着,逗着,胁迫着,让小妞儿说着一些对于她来说难以启齿,但对于他来说却能激起他更强烈欲丶望的话。
项爷不是在难为人,他只是喜欢死听她说她需要他,最好是作死地需要他,没了他就得作死。
一早上就这么过去了,等一切整理妥当项爷打开手机,时间上显示11月1日11点01分。
四十多个未接电话,还有留言信箱已经满了。
硬朗英挺的剑眉狠狠一蹙,男人揉了揉太阳穴,拨通了李文森的电话。
“什么事?”
“听说你在弗朗斯没有开完会就来国内,路易斯爵士很生气。”
项野黑眸一黯,语气冷静得像是刚才不过是听了什么无关紧要的事,“嗯,你跟他说,让他去。”
“……”显然听到Boss这么说,李文森也有些诧异,就算是最近这位爷有点疯狂,但也鲜有这么不理智的时刻,静默了几秒钟,他似乎明白了Boss的用意,便定定地回了一个字,“好。”
男人刚挂断了电话,施乐就从卫浴间里出来了,身上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性丶感的小肩膀头露在外面,瞬间吸住了男人的目光。
“我会在国内多呆几天,这里冲澡换衣服不方便,你收拾收拾晚上下班陪我回帝峰。”
“哦。”歪着头擦着长发,施乐答应了一声,反正逍遥姐也不在家住,她也没有特别在家的必要。
“对了,项爷,你发现没,我今天没用香水,是不是说我流鼻血的病就好了啊,你说这是为什么啊?”施乐兴奋地说着,花蝴蝶似的飞到男人身边坐了下来,这流鼻血的毛病看似不重,可她心里一直还是担心的,怕有什么不治之症。
项爷西装革履,与小妞儿半丶裸的形象对比在一块,画面显得特别刺激。
侧眸审视着她,项野大手突然搭上她腻白的腿就要往浴巾里面钻,高大凛然的身躯倾靠过来,“用不用再试试?”
施乐浑身一抖,忙不迭摇着头从他身边逃离,“呵呵不用了!”
这男人的体力真可怕。
晚上下班之后施乐直接被林恩开车接到了帝峰大酒店。
她可不像项爷在生活上那么多讲究,上班之前拿了两套换洗的衣服装在包里去哪儿都能过夜了。
对于这一点,乐妞儿不知道项爷很欣赏她。
简单,不娇气,随遇而安。
和这样的女人呆在一起,让他棱角过于凌厉的性格和经常处在紧张状态的神经多少能够得到一定的缓解。
这天晚上,两个人都呆在书房里各自摆弄着自己的电脑,房间里很静但谁也没有觉得这样的气氛有任何不适。
盘腿坐在沙发上的施乐复审了几篇下周要在周刊上发表的稿件,又浏览了一圈网上的军事新闻和娱乐新闻之后便无事可做了,掀起眼皮偷瞄了一眼坐在书桌后的男人,他埋头工作的时候,身上散发着迷人的独特魅力,集贵气,冷傲、深沉、稳重于一身。
真难想象,几个月前在总统套房,男人还想把她从这三百米高空扔下去,现在却与他和平地同处在一间房间里,还有了最亲密的接触。
他现在还有在尝试找X国那个女人吗?
那个女人在他心里到底是怎样的位置?
想到这乐妞儿胸口突然有些发堵,如果有一天他找到了那个女人,他一定会无情到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吧。
“看够了吗?”
雕像突然开口说话,吓了她一跳,那猛然投射过来的目光锐利得像是能穿透她的心是的。
“咳!看够了啊,不就两个眼睛一张嘴么,没什么特别!”施乐故作若无其事地说,将笔记本电脑放在一旁,她伸了个懒腰站起来,走向桌边。
电脑一直开着,项野没有避讳她走过来,反而一拉她手腕将她小身子搂进怀里坐在腿上,大手下一秒就环上了她的腰。
宠溺地掐了掐她嫩得快滴出水儿的脸蛋儿,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关心的语气,“心情不好?谁惹小乐不痛快了?”
小乐?
施乐噗嗤一笑,她到底还是个心大的姑娘,有时候心情不好可能别人一句话,甚至一个有趣的词就能惹得她开怀。
“没什么~!”她摇摇头,舒适地靠在男人宽广的胸镗上,目光随意地扫视着桌子,无意中看到项野放在电脑旁边的Y国护照——一个酒红色的小本子。
拿了过来打开查看。
靠!
证件照也照得这么帅干什么?
目光从他表情严肃的证件照右移到资料上,施乐眼前一亮,“啊哦,你是11月21号的生日啊,今天2号,那岂不是快了?”
“嗯。”下巴抵着小丫头的头侧,男人平静地看着自己护照上的资料,目光似若有所思。
“想要礼物吗,首先声明啊,我没钱!”
“嗯。”男人又应了一声,还是没说什么,大手将她搂得更紧。
“喂~,你别嗯啊,到底是要还不要啊?”施乐扭过头看着她,刚好撞见他深思的黑眸,神情顿了顿,随即突然笑开了,“你不会因为又老了一岁暗自忧伤呢吧,你放心我不会嫌弃你老的,如果严格来算到了21号你才28岁呢,而且不是有句话说得好么,男人三十一枝花,你现在还处在含苞待放中,我看看,脸上有皱纹没有。”
说话间,胆大的丫头小手已经附上男人俊朗的脸颊。
心里又靠了一声。
真人特么比照片好看那么多倍干什么?
被她摸的有些烦躁,项爷将她小手从脸上拽了下来握在掌心里,黑眸眯紧注视着她灵动的眸子,一句话说得蛮横又霸道。
“21号你伺候爷一天一夜!”
额!
施乐默了。
她能在那天去南极避避风头吗?
……
11月4日。
下午大概四点钟左右,邵军有些意外地来到了帝峰大厦。
骚军一身短款藏蓝色毛呢大衣敞开着,里面的套头毛衣一个个网格还是能够清晰可见他锻炼极好的肌肉。
“项爷,我今儿是来给你赔不是的!”一进门儿,他便一脸严肃地说道,连平时一贯斜勾的笑唇也紧紧抿在了一起。
端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审视着风风火火走进来的骚军,项爷没有说话。
“我是今天才知道这事儿的,不然我早就来负荆请罪了,我听说潇潇把嫂子给得罪了,前两天在《潮流国际》拍照片硬把她拍照时间给挤了,”邵军疾步走了过来,“操,潇潇这娘们儿,爷说捧她,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连嫂子都敢得罪,我今天带她过来了,人就在门口,你看嫂子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任她处置。”
“她不在。”目光凉凉地看他一眼,项野的声音冷漠得听不出一丝情绪,然而眸底已经凝聚起一股肃杀之气。
这件事施乐并没有告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