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薰衣草的香味儿,沁人心脾。
如今项爷只要一闻到这个味道,就像中了崔情药一般,兽血在体内快速流动,无时无刻不想蒸了煮了吞了啃了这丫头,连骨头渣子都不想给她剩。
“别只哼唧,你想说什么,我在听。”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从项间传来,麻得施乐浑身不停颤着,身体早就不受控制地泛润,在他健朗身躯之下化成了一滩水儿。
这种不争气的德性,哪还说得出来?!
小手推了男人肩头半天,越推反而被压迫得越紧,滚熱的薄唇恶劣地在她敏丶感的肌肤上点着火儿,压根儿就不是认真要听她说话的态度,丫还好意思说‘他在听’?!
“呼……,我困了,我困了,好累哦,都一天没休息了,改天行不?”本来醉醺醺的脑子就不怎么转,被男人这么一燎拨更不走针儿了,瞧这说话听起来都有气无力像是在求饶。
改天!?生日礼物改天送那还是生日礼物么!
“不行!”男人恨恨地一口啃上她的项,强劲有力的背脊随着他气息不满地起伏着。
“喔喔……不带这样的啊,民主国家就得有民主的样子,过了21号,我有权拒绝你一切不合理要求,再说了,我也从来都没答应你内个内个就是生日礼物,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的。”推不动男人泰山般的身躯,乐妞儿耍上赖了,倒不是她矫情,可一想到这男人惊悚的实战能力,她这疲乏了一天的小身子就抖啊抖的,刀子嘴儿也忍不住唱反调。
如果项爷有獠牙,肯定咬断她的大动脉。
这小妮子,从来就没顺心顺意地好好伺候他一回,什么都得逼着来,不跟她耍狠认不清现实。
“加拿大现在还21号!”
“爷,这是Y国。”想跟她打时间差?要这么算的话国内老早就不是21号了。
“你就当自己在加拿大!”
“……!”
这位爷疯了吧,年芳二十有八,幼稚又不讲理,竟然跟她说这种话。
哈哈哈!
一没忍住她就喷了,小肩膀头抖得男人吻不实诚。
“笑什么笑!再笑把你嘴堵上!”项爷言出必行,下一秒就封住了她的嘴儿,作死地啃。
“唔……!噗噗噗,”笑气在口腔中流转,与男人的唇厮丶磨发出了响亮的啵啵声。
项爷气得抬头,冷眉倒竖。
笑,是个极其影响晴趣儿的情绪。
男女调晴时,请慎用。
乐妞儿不管三七二十一,小手挂住男人粗劲的项,咯咯又笑了起来,歪着头,望着男人又怒,又恨,又浮满欲丶色的深邃黑眸,心里一时被暖意填满,“哈哈哈……,没,在我们认识了一百六十六天之后我终于发现原来你也有可爱的一面。”
可爱?
对于一个男人,又是一个集娟狂,傲气,强势等一切形容硬派帅哥词汇于一身的男人来说,“可爱”可不是称赞的字眼儿。
不过……
男人神色一顿,火一般撩的人心跳不匀的鹰眸氤氲出一片柔软的情愫。
“小乐,你是我老婆。”
心里一荡,被这么帅气俊朗眼神摄魂的男人深情款款地望着说自己是他老婆,是个正常女人都招架不住。
何况乐妞儿对他不是没有感觉。
甚至,在昨天宣誓的时候被腹黑的男人还套出了心里话。
可口不对心永远是小乐的风范,她水汪汪的大眼一弯,接着白眼儿一翻,一句话差点把项爷气疯。
“我知道了,干嘛再提醒我一次这个噩耗?”
项爷黑眸一瞪,咬她鼻尖儿,“找死?!叫老公!”
“哎呦,你屈打成招!”
“快点!”吃炸弹似的性格又暴躁了,项爷怒喝一声,俯下头亲吻她耳朵和项上的敏澸肌肤,撩得她泛起一层鸡皮,非让她说不可。
“咯咯咯咯……”施乐死鸭子嘴硬,受不了那种钻心的痒,她用镶满水晶指甲的爪子使劲儿挠男人的脖子,划出了血淋淋的道子。
血腥激斗在起居室沙发上上演着,为了争取以后在家里能有一席之地,小妞儿踢踹蹬踩,使出浑身解数死不服输,说什么也不说那俩字儿。
“乐乐!我是你老公!”三两下将她躁乱的小身子给钳在身躯下,项爷喘着怒吼。
“哎呀,我知道啦!”施乐嚎叫一声,手腕儿在头顶被男人大手攥得生疼。
裙摆的里面男人怒挣的大件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扒拉开小内,嚣张地钻了进去,填满了她,一点不含糊。
奇了怪了。
打架还能把他那玩意儿越打越起劲儿,这是什么原理?!
身体被男人带动得在沙发上不住地上下晃荡。
“知道就不能对我好点!?”
“喔——,哈?”头顶闷雷炸开,正在适应男人撑涨盾烫感的乐妞儿神情一怔,睁开眸子诧异地望向男人无处不彰显狂野性丶感的五官,心说这话哪里像一个冷酷无情的帝王能说出来的?风格完全不对啊!
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干涸的喉,她反斥,“谁让你对我不好的,喜欢搭理我时候搭理我,不喜欢搭理我就冷着我,你凭啥要求我对你好?唔呜,不行,你慢点慢点……”男人用力戳弄着她的——,脑门儿滚出一层细密的汗,两个人都是衣衫完整穿着婚礼的礼服,相交在一起像是在共舞。
听出来小妞儿是在为前两天的冷战申诉,男人黑眸一黯,腰使着劲儿翻动着,粗亚的声线儿性丶感至极,“你说跟爷在一块是迫不得已,不冷着你,难道想爷揍你一顿?”
“……”
“答案满意了么,叫老公!”
“……”
“乖,叫老公!”
“……”
“我生日!”
“……,……,……,老公……”
忍着一身鸡皮疙瘩终于叫了出来,乐妞儿对这男人既好气,又好笑,又无奈,大男人把一个生日当令箭,天王老子的谕旨似的动不动就拿出来要挟她。
生日了不起啊,啊?
好吧,生日就是了不起。
听到乐妞儿腻软骄嗔的细声叫自己老公,项爷从头酥丶到脚,激发了身体原动力一般,不断在小女人那一方泽润之地勤耕利垦,喉间发出如魔如兽般让女人听了浑身细胞都为之漾荡的底吼。
倏地——
身体一轻,男人将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两只大手拖着她弹劲十足的小p股,两个人的身体还连在一块儿只靠着薄纱裙摆遮掩,露着两条腿卡在男人的腰两边晃荡。
啧啧,这姿态,不太雅,但实在。
“唔——,哪儿去?”被男人啄了一下嘴儿之后,施乐晕晕乎乎地问,一只小手搭在男人的肩上,一只小手紧紧地攥着他的短发,一时心里紧张。
“回房,在床好好干。”项爷哑声说,那冷漠如一座冰川的身躯正为她而狂烈地烧着。
“被文森叔他们看见怎么办啊?”
“不怕,他们都睡了。”
施乐人在半空,心也悬在半空,这别墅里除了薇安可都是男人,虽说她现在礼服穿得挺完整吧,可身丶下中空地正和项野那巨型的玩意儿无缝相接着,身为一介女纸,要是被那些男人看见了,她这脸也不用要了。
可事实上,乐妞儿和项爷俩人之间这点破事儿,爷手底下那帮爷们儿早就淡定了,男女之事不就是男人和女人一起做的事么,就算不小心看见了也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拖着她,男人轻手轻脚地开门走出起居室,往楼梯走去打算回三楼自己的卧室。
晨光从别墅的巨型落地窗照进来,通明一片,还是第一次在这么强烈的阳光下和男人以这种完全结合的状态搂在一块,望着他蒙着一层雾色的黑眸,硬朗的棱角散发着纯男性的誘惑力。
“你到底为什么和我结婚?”被男人的大手托着一步一步上着台阶,她不解地问,“其实我到现在都不理解,我以前以为你是为了搪塞老爹给你塞结婚对象,才找我这个挡箭牌,可昨晚上你却不让老路易知道我们结婚的事情,为什么?”
项爷微微动了动腰,每上一层楼梯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煎熬,从腰往下麻的两条腿几乎无法走路,可答应了小妞儿要轻手轻脚,他不得不放慢速度小心翼翼地往上。
“我结婚,关别人什么事?!”
项爷为人低调又特立独行,从他是大地之神军火公司一把手却从来不愿公开身份就能看出来他不喜欢将自己的事情张扬出去,那么他的隐婚看起来也合情合理。
“……,那……”施乐本来不想提,可都结婚了,她不想再糊里糊涂,“那X国那个女人呢?”
定然的黑眸倏地一黯,一秒后,男人用力顶了她一下,唇凑到了她耳侧,“放心,我会对你好。”
这话说的,答了等于没答。
被暖阳烫熨的心头泛起了一片酸涩,可她又挑不出这男人话里的漏洞,或者说,她不想去挑,或者说,她怕挑了,两个人可能又是可怕的冷战。
“小乐,我说真的。”轻而易举地捕捉到小妞儿眼底闪过的晦暗,项野语气笃定地再次保证,接着又用他的硕壮戳了戳她,好像是用那玩意儿第三次跟她保证。
“呜——”腹底窜上来的快意瞬间挥散了她的胡思乱想,死死抿着唇,怕弄出动静惊动别墅里的男人们。
然而——
咔嚓一声。
三楼某个客房的门打开了。
同时惊了项爷和乐妞儿两人。
睡半道儿起来上厕所的邵军从房间里晃晃悠悠地走了出来,不偏不倚和他俩撞个正着,笑眯眯地斜勾着唇没有多想就过来跟他俩搭话。
“呦喂,二位主角还没睡呢啊!”
“嗯。”锐眸警醒地半眯着,项爷冷哼,站定身躯,将小丫头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大手往下拽了拽她的裙子确保他俩的秘密不被走丶光。
施乐心如擂鼓,脸儿不受控制地变火一般燎烫。
死邵军,臭邵军,什么时候上厕所不好偏偏这个时候上。
邵军两条腿还有些泛软,身体的重心全都靠在楼梯扶手上,晃来晃去看着有点危险,“哦嘿嘿,项爷待会儿好好整啊,我给那帮兄弟们说让他们醒了别打扰你们,三天之后再叫你俩出门,你俩就放心大胆的享受,享受……,呃……”
邵军猛地呕了一声,项爷洁癖的毛病犯了听到这声儿条件反射地身躯一紧。
“恩……”这一紧可到好,那里直接做出了反应,又在紧张心情的莿激下,填在身里的感觉就越发明显,乐妞儿嘴儿一没控制住就发出了一声骄吟。而蝴蝶效应之下,她的一紧,引来他的一颤,两个人身体都瞬间崩紧得像两座雕像。
似乎听到了乐妞儿刚才那撩人的一声儿,邵军疑惑又有些坏坏地眯起了醉醺醺的眸子,下了几级台阶凑近他俩,戏谑地问:“刚才嫂子咋了?”
脸儿腾地一红。
施乐囧了。
这情况,怎么办?
131 嫂子
邵军胆儿太肥了。
不过平时他是绝对不敢的,可今天不是喝大了吗,而且还是极罕有地喝大这么一次,逮着这么个机会,就七分酒醉三分醒地装疯卖傻,想好好儿欺负项爷一回。
“咦,嫂子这脸儿怎么红了,是不是着凉了啊?”
项爷黑眸危险地眯成了一条细缝,俊脸上冷静严肃的神情,压根儿看不出来他现在心里火烧火燎,全身都快炸开了。
“邵军,睡觉去!”
低沉嘶哑的声线儿带着警告,骚军不是没听到,他只是装听不到。
“睡觉?哦对,”邵军猛地拍了下脑门儿,人喝多了,动作控制不好幅度显得特别大,脚底踩了棉花似的歪歪斜斜上了两个台阶。
还以为他就这么被打发了,不料,他脚步一顿,身体突然又转了回来,“那哪儿成啊,眼睁睁看着嫂子生病,我睡觉,这不是畜生干的事儿么!不行,我得去找爷的御医李文森去!”
“邵军!”项野淬满了火儿的眸子圆瞪,改用一只大手托着小丫头,另一只手护犊子般将她小脑袋按藏在自己项间,以防邵军真做出什么惊天地的事儿。
邵军摆摆手,“项爷,我没事儿,文森的房间我还还是能找到的,实在不行把大伙儿都叫起来,病情严重还得去医院呢!”
把大伙儿都叫起来,这还得了?
项爷一个大男人倒是不在乎什么,可小妞儿怎么办?
怔愣这会儿,项爷这位惟恐天下不乱的损友骚军同志就已经扶着扶手准备上楼了,薄唇因为恶趣味儿得逞而斜斜地勾着。
“大军哥!”
身后突然传来一抹甜腻的小声儿,邵军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