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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咱俩好好说道说道!”
说道说道?
施乐知不知道自己是在和Y国的国防大臣宣战?
她的胆量,气魄从何而来?
一时间,两个男人都愣。
------题外话------
恭喜权四爷荣升解元,鞠躬!多谢四爷的厚爱,祝你早日肉来~
感谢21日:
权四爷鲜花33+44朵;项野鲜花66朵;
周丹888鲜花5朵;yao瑶071211月票6张;
小眼睛妈妈,紫竺云箫,13999883098月票各1张;
174 聘礼
隔着屏幕,老路易斯在地球另一端见到的女孩,即使在黑夜里也能看得出她脸颊稚嫩得像初生的婴儿,那么娇小柔弱,然而黑亮黑亮的眸子里闪烁的坚毅,却让人无法忽视她的存在。
她的那番话,胆大,蛮横,无礼,缺少对他身为一国一品大臣最基本的尊重,可是,他此刻却被触动得无法说话,因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维护他自己的儿子,他失去了母亲的儿子,这让他突然意识到这么多年来被他忽略已久对儿子最基本应该做的。
心里一瞬怅然,“威廉……”
“父亲!”还以为他要骂施乐,项野防备的警钟敲响再次打断了他,一把抢走施乐手里的笔记本,起身进了一个最近的房间。
他冷冷直视着镜头,冷冽强势的眼神是那么陌生,不,应该说从来没熟悉过,连老路易这个当高官的爹看了也心里一凛。
“威廉,我……”
“父亲,”项野一沉气,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不要以为你和Grace做过的事情没人知道,无论你们出于什么目的,如果再让我发现你们做对施乐不利的事情,别怪我不念父子之情。”
“威廉,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竟敢威胁我!?”刚刚才柔软下来的心,因为儿子的强硬又让他冷却了下来,愤怒地瞪着屏幕上他无情又冷血的唯一儿子。
项野淡淡的,“我不是威胁你,我是在警告你,再有下次你就是第二个格林。”
“什么!格林被苏格兰场调查是你弄的?”
格林是老路易斯一手提拔起来的内政部大臣,也是上一次遣返施乐的主要执行人之一,他最近一段时间几次被专门负责调查官员贪污腐败等特大案件的Y国首都沦敦警务处总部——“苏格兰场”请去喝茶,情况棘手得让老路易斯头痛不已,没想到竟然是他儿子一手搞出来的。
项野没有解释,只用了一句话结束了父子间不愉快的对话,“你好自为之,我不会回去的!”
“威……”
老路易斯气得暴跳如雷,可他的话还没说完,项野就关掉了视频。
胸口略有起伏,他刀刻般俊毅的棱角无不彰显着他的狠厉冷酷,杀伐决断,可冷厉的气势过后,笼罩在他身上的,是让人隐隐心疼的落寂和萧索。
试问,有那个人真正愿意和自己的父亲反目成仇?
一转头,项野看见了门口站着的小女人,娇小的身子裹着小绵羊背心短裤,可爱中不失性感,一双粉光标标的大长腿露在外面,就是这么一个花瓶式的女人,却在关键时刻勇敢挺身而出替他出头,令他惊讶得都忘了要去叫停她和老路易斯之间的争执,就那么傻傻的看着。
“怎么样,他没再欺负你吧?”正义女侠飘然而至,带着她一身好闻的香味儿。
心里一暖,抚了抚她柔软乌黑的长发,一把将她的头“咚”一声按在自己坚实的胸膛上,“傻丫头,谁敢欺负你男人,嗯?”
“我呗,”双手环上男人熊健的劲腰,施乐笑着仰头,灿烂的笑容重新挂回了脸上,仿佛把整个房间都给照亮了,“自己男人就是用来欺负的!”
“你哪儿来的这个理论?”
“自创!”
“嗯……”项爷故作恍然地点头,他脸上的阴狠和冷鸷统统消失不见了,下一秒,他一手将小女人捞起抗在肩上,一边大跨步往楼上卧室走,一边语气轻松地,“依你的理论,自己女人就是用来操练的吧?”
“我呸!女人当然是用来疼的了,噢……”施乐呕了一声,坚硬如钢楞子似的肩膀顶得她胃里好一阵翻涌,她使劲儿打了一下男人的后背,急道:“你快放我下来,我要吐!”
要吐?
这一征兆让项爷心头一紧,立马将她放下来换作两只手打横抱着冲上楼跑进了卫生间。
掀坐便盖子,倒漱口水,拿毛巾,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等男人准备好一切蹲在身边时,施乐讶异地张大了小嘴儿看着一脸紧张兮兮的他,“你干嘛?”
项野紧锁着眉,“你不是要吐吗?”
额!
也不用反应这么夸张吧,她只是随口那么一说。
“你是不是有了?”男人神色严肃。
“有你个头,我晚上吃多了没消化,被你肩膀顶了一下而已,再说了,我们现在每次都带套,你以为你小蝌蚪的脑袋都是金刚钻连套儿都能钻破啊……”语气一顿,见到他满脸期许紧张的神情,施乐又不忍心说下去了,总觉得好像欠了他似的,自己说的这些也很残忍。
他就那么想要孩子?
梗了梗喉咙,她在坐便旁边的地上坐了下来,不敢直视男人深邃的眼睛,低着头拿过他手里的水杯喝了一口压下反上来的酸水儿,一边喝一边思考了一阵。
空间很静,项野也好像在等待着答案,凝着神沉默不语。
“项野,”她突然抬起头,神色有些严肃,看在男人眼里,冷硬的眉头又是一紧。
“你可不可以给我三年时间?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就是做一名出色的战地记者,你让我出去体验一下,奋斗个三年,等体验完了我就回来给你……给你……给你生一个。”
终于鼓起用气说了出来,对于生孩子这种人生大事,她五分钟之前还觉得与自己遥不可及,可天知道她怎么现在就承诺了下来。
三年?
他要再等一千零九十五天才能开始期待他的儿子?
项野的脸色明显沉了下来,半蹲的宽硕身躯仿佛吸走了周围所有的光线,俊毅无匹的脸上打下一片暗影,对于一个想要任何东西都能随时唾手可得的他,这么长时间的等待让他心情烦躁不堪。
“不行,等三年,我儿子都有两岁了!”
这是什么逻辑?
施乐不解地看着蛮横又不讲理的男人,“项野,我又不是不帮你生,何况你也才二十八岁啊,还不至于老到孩子生出来错把你认成爷爷,你着什么急啊?”
“帮——我生?孩子生出来不是也是你的吗?你就这么不想有我们的孩子?”
“喂,你别挑我字眼儿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没你那么心急火燎的而已,早一年晚一年有区别吗?你现在事业有成应有尽有了,你能体会我的心情吗,我还什么都没有呢!”
“你有我和儿子还不够么!”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也有我就够了?那你大地之神别要了啊,咱俩天天在家大眼儿瞪小眼儿!”
项野目光一凛,声音低沉得像闷雷,“我是男人!”
“就因为你是男人,更没资格对女人生孩子指指点点!”
又说到死胡同去了,在生孩子方面两个人好像永远都无法达成共识,施乐觉得很累,为什么都妥协成这样了他还不同意,难道非要现在有了他才高兴,人怎么能霸道成这样?
最后那一嗓子吼完,她不想再吵下去,从地上站起来走出了卫生间。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个多小时了也没有睡意,当她以为这一晚男人恐怕不会再回来了的时候,门扉突然有响动。
她赶紧阖上眼睛假装睡着,不过一会儿,身后的床垫一陷,男人悄然无息地爬上了床。
很长一段时间身后都没有动静。
很奇怪的感觉,他能回来,让她心里踏实了不少,虽然他没有动,虽然不回头仍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寒意,可是困意已经无法控制地袭来,很快她便进入了梦乡。
良久。
在她忙着约会周公浑然不知现实时,毫无睡意的男人突然转过身,轻轻环腰搂住了她,将头埋进了她铺散的长发间,深深地嗅了一口,低沉的声音喃喃,“Baby,不想你离开我。”
做战地记者风里来雨里去,整天不着家不说还有又危险又辛苦,项野想不到任何能答应她去的理由,也许除了孩子的牵绊,连他自己也没多少自信能守得住她飘忽不定的心。
……
第二天,两个人照常起床,吃饭,一起去公司,在她楼层到的时候一个浅浅的Kiss_goodbye,一切都那么顺其自然,像是夫妻该有的节奏,可是经过昨晚,两个人之间有些别扭,就是那种想笑却打心眼儿里笑不出来的感觉,很是惆怅。
清晨的时候,是施乐率先醒的,腰上紧箍的力度,身后紧贴的温暖胸膛,让她再一次心乱得一塌糊涂。
其实有一句话老路易说得没错,项野的确是为了她留在国内的,一个公司驻国内办事处而已,一个邓妤娜就可以完全有能力管理好了,何须一个公司最高首席长官在这坐镇?可是他专门为自己准备了一个专属办公室,将大部分不需要亲自去的工作放到了国内来做,还不都是为了能和她相处的时间长一点?
如果这一点她都感受不到男人的用心的话,她就太没心没肺了。
矛盾,纠结,一向办事儿嘎嘣脆的她,头一次遇上这么棘手的难题。
到底生不生?生不生?生不生?
烦躁地揉了揉头发,施乐拧着郁结的眉头随手拿起了这周新出的《世界聚焦》翻阅。
现在已经习惯性地先从中间的娱乐版翻起,内页大封原本是张潇潇美美的杂志写真和她专门为她写的专访,如今却变成了特殊处理成黑白的车祸现场照片。
看着一张张打了马赛克的惨烈照片,感叹命运无常,人心险恶,上周五还活生生在她面前显摆的人这周就已经彻底不在人世了。
人想做点什么事儿还真得抓紧,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和这个世界说拜拜了,什么心愿都没有达成。
想到这,她那句三年和男人舒展不平的眉头闪入脑海。
或许,现在生一个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呢,谁知道三年后会不会出什么事儿?
啐!
瞎想什么呢!
施乐使劲儿摇了摇头,挥散去不切实际的想法,葱白纤细的手指又往前翻到了杂志最引以为傲的军事版。
军事版头条引起了她的注意。
M国果然成功接下了R国申请购买最新型长距地空导弹的八亿订单,而目前国内的军事技术还没有一样武器可以与这种最新型导弹抗衡,或许亚洲军事格局即将改写,R国将重新夺回亚洲霸主地位。
看完了新闻,施乐摸起了下巴,陷入思考。
这样吹捧R国的文章怎么能出现在Z府喉舌的杂志上?
虽然文章中所表述的内容并没有夸大其实,M国这项产品确实有其独道之处,国内的军事力量也有进步的空间,可即便如此,哪有这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
难道为了激起民愤?
民众是掌控权力者最好的舆论工具,他们的情绪导向不过为了个别人利益服务,所谓的为国家,为人民都是冠冕堂懵人的话罢了。
看来又要有好戏看了。
第二天,就是大年三十了。
国家政策改了又改,现在连大年三十都要上班,坑爹的呦,人民想放个假怎么就那么困难?
聚焦都被项野私有化了,怎么也跟国家的风呢?
早上。
车上。
“项野,你们以前过春节不,就是农历新年?”怕男人这个半老外不懂,施乐友善地解释了一下。
“不过。”男人淡淡地答,目光盯着他不离手的平板。
“哦……,”施乐抿了抿嘴,“明天就是农历新年,我今晚上想去外婆那吃年夜饭。逍遥姐晚上回津门,听说买不到火车票了,文森叔开车送她回老家。”
“嗯,好,文森不是保镖,有自己的行动自由,去哪不用请假。”
“哦……”施乐嘟着嘴点头,其实她说那句话重点不是后句而是前一句,农历新年等于国外的圣诞,都是要家人一起过的,老实说她很想让项野一起去,可是想起来外婆家那还在装修的小地方,乱七八糟的,这个爱干净胃又矜贵的男人恐怕不会很想去。
何况这两天俩人还挺不愉快的,估计想去的可能性为零了。
“用不用我陪你?”
“嗯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施乐突然转过了头正好与男人深邃幽远的目光撞在一起,脸上突然一阵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