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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他们不热么?
她盯着他,他也盯着她。
男人的眼神肆无忌惮在她火红的身段上扫着,越见玩味和贪婪。
讨厌他的目光,施乐厌恶地一蹙眉,管他是什么大人物,还是椰子重要,趁其不备突然双手抓上男人手里的椰子——
男人一怔,有些不敢置信这女人的大胆。
然后……,这女人就大剌剌地从他眼皮子底下,从他的手里头抢走了那椰子,随即转身狂奔。
“大哥!”
身后的兄弟们迅速聚了过来随时接受命令去收拾那个女人,她是无知还是神经病,竟敢在大哥的面前撒野?
男人摆了摆手,望着消失在人群中的红色身影,哼笑了一声,转身走到海滩边独自一人坐在折椅上,在一众警察和兄弟的保护下,悠闲地嗑起了瓜子,喝起了啤酒。
------题外话------
啊啊啊啊12点了,X爷今天预计的情节还有一半没写完呢,只能明天了,这两天新情节新地方,X爷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查资料啊查资料,写得少了慢了见谅哈。怎么说呢,X爷一直想写属于自己风格的小说,在感受故事的同时,妞儿们也能体会到世界其他地方美丽的风光,人文,广阔的世界观,看过这本书就好像亲自出国旅游了一趟,希望你们能体会X爷的用意,并喜欢这样风格。
恭喜飘雪逸菲荣升解元,鞠躬,握手~!
感谢2日:
小眼睛妈妈钻石50颗;项野鲜花66朵;
飘雪逸菲钻石10颗;玄一人鲜花22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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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椰子,施乐一口气蹿出了百米远,可身体始终没有完全恢复,危机信号解除之后,她就气喘吁吁再也跑不动了,弓着身子,大口呼吸着。
“噢~,善良的女孩,太感谢你了!”胖子冲了过来,一脸崇拜和感激。
一看到这样的表情,施乐心里就飘飘然,觉得做什么都值得了,她笑着将椰子递过去,“不客气,你下次千万别这么不要命了啊,命没了你更赔本。”
“我知道了,谢谢你,你实在太勇敢了,连大佬手里的椰子也敢抢,这椰子从此以后就值钱了,我要供起来做收藏!”胖子小心翼翼地接过椰子,然后从钱袋里掏出一支笔,“女孩,请你给我签个名!”
看着他滑稽的动作,施乐被逗笑了,在椰子上签了一个。
“Shell!”
一声男人急切的呼唤之后,眼前一黑,她被紧紧箍进一个健朗的胸膛。
“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宝贝儿你怎么可以乱跑!”
施乐被闷得一头汗,笑着推开他,“有什么好怕的,沙滩上这么多人,我还就不信他们敢公然杀人?”
“傻丫头,里约这种地方没有什么事是不能发生的,你的胆量千万别用在这里,知道吗?”
男人满脸担忧,拉着她的手快速离开,直到离开海滩很远才站住转身看了看她,眉头又不觉蹙了起来。
“你看看你这小狼狈样儿,跑得满身都是沙子,连帽子都丢了,就为了个十多块钱的椰子值得吗?!我看应该把菠萝的学步带绑在你腰上,不然你随时有可能不见了,以后得让玛丽多看着你点儿,不能让你随便乱跑。”他一边碎碎念着,一边耐心地掸掉她头上和裙子上的沙子。
“老公,你这些年也都是一直这么唠叨我的吗,我以前是怎么忍过去的,好烦哪……”认识这男人十来年了,她从来都是有话直说的,也知道他不会介意。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宝贝儿你别生气哈,我们回家吧,玛丽应该接菠萝回来了。”
穿过了桑巴大道边上的餐厅和酒吧,两个人便径直往家走去。
他们住的地方是“依帕内玛”富人区一栋公寓里,旁边是喜来登五星级大酒店,身后的山上是里约最大最穷的“罗西尼亚”贫民窟。
说来有些意思,一般的国家地区,都是富人盘踞山上,因为有优越的地势和广阔的视野,可是里约正好相反,富人住在海边和地势较低的地方,贫民窟则是堂而皇之的占领山坡,山顶,盖着密密麻麻的棚户房,时不时听见黑帮火拼的枪声。
更有意思的是,极端的贫富差异中间不过隔了一个喜来登大酒店,有些穷人和富人还是邻居,却完全没有丝毫不维和感。
“对了老公,你知道沙滩那帮人是什么人吗?好大的阵仗,是不是警察局长?”
男人摇了摇头,“警察局长怎么会有那么大能耐?他是里约也是整个芭西第一大黑帮组织‘红色’司令的头目,手底下有上万名组织成员遍布在芭西各地,国外也有,势力很大的。”
“原来是黑帮?怎么会有警察替他拉警戒?”
男人哼笑了一声,“这就是里约,一个黑帮当道的地方,他每次下山来游泳,看夕阳都会有手下打给警察局长,让他们派警车开道,驱散人群好方便他一个人戏水,泡妞儿,你这疯妞儿能从他眼皮子底下溜走算你命大!”
施乐骄傲地扬了扬下巴,“我本来就命硬!不过这厮也太嚣张了,就没人管他么?”
“管?谁敢管,连市长都怕他,何况这里的警察薪水很低还没有保障,早就和黑帮同流合污了。而且,‘红色司令’主要从事毒品和军火交易,他们用的武器装备非常现代化,甚至比警察的还厉害,你刚到里约那一年有一次警匪火拼,他们把警察的直升机都给打下来了。”
“这么凶残!”施乐顿时后脊背发凉,难怪那胖子那么惊讶,想不到她刚才遇上的竟然是那么邪恶的人物。
“所以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平时出去乱跑了吧,而且他还控制着里约80多个贫民窟,你看,那里就是他的老巢……”
男人伸手指了指山坡上“罗西尼亚”贫民窟,施乐没想到他们居然和“红色司令”总部做了近三年的邻居。
“我说,你怎么挑这么个地儿住啊,感觉好危险!”
男人宠溺地摸摸她的头,“傻妞儿,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因为他独大,相对来说黑帮斗争没有那么激烈,要是住在别的地方,你就看流弹满天飞去吧。”
施乐嘻嘻笑了一下,说老实话,听到男人这么危言耸听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她不仅不觉得害怕,还非常好奇,很想一窥他们的世界。
也许她天生就是一个活体信息接收器,什么都想知道,什么都想弄懂。
“对了,那个头目叫什么呀?”
“叫犹。”
“什么?酱油?哈哈哈!”
……
喜来登大酒店,顶楼,总统套房。
项野站在阳台上俯瞰着里约城迷人的夜景,这座陌生的城市因为让他听到了施乐的声音,心里莫名产生了好感。
兴许是上天怜悯吧,耶稣像将她的声音从天边传了过来。
如果她在有多好,他们可以沐浴在凉爽清新的空气中,相拥着欣赏这么美丽的风光。
视野里,是一望无际的大西洋,周围房屋的灯光点缀着沿岸,将幽静的海湾装点得像一串闪闪发光的心形珍珠项链。
目光下移,喜来登楼下是茂盛的椰子树林,旁边是大型泳池,住客们只着泳衣在泳池里嬉戏,接吻,拥抱,甚至还有在遮阳伞的掩护下在吊床上上演火辣激情戏的男女。
挑了挑眉头,项野移开了目光,老实说,他嫉妒,他也曾一度想和那丫头疯狂一回,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以大自然为背景,和她痛痛快快的交溶一次,不过一直碍于身份他没敢尝试过。
如今,也许再也没机会了。
沉了口气,高大萧索的身躯转了回来,才发现李文森早已站在身后多时了。
“Boss,明天下午在弗朗斯有一个欧洲军事联合会议,最晚的话明天一早9点就要坐飞机走。”
“嗯。”
“晚上要记得早点休息,少吃点安眠药。”
“嗯。”
男人从阳台走了进来,黑眸里闪过一抹失落的神色,却不知道他在失落什么。
李文森默默跟在他后面。
突然,项野转过头,锐利的眸子眯紧,“文森,还有事吧?”
李文森松了口气,“果然瞒不过你,是这样的,‘红色司令’的犹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你来了里约,想跟你约见一次,我想你应该不会同意,所以正犹豫要不要跟你说。”
“犹?什么东西?”项野冷冷一哼,态度狂妄而不可一世,‘红色司令’他怎么可能没听过,不过他一向不和黑帮接触,他对各国Z府更感兴趣,因为Z府才是最大的黑帮。
“犹是‘红色司令’的头目,我猜测他找你可能是为了军火交易,他是这里最大的一条蛇,你的行踪很有可能是市长告诉他的,我们也应当小心为妙。”
项野不以为意,走去吧台给自己倒了杯龙舌兰,仰头,一饮而尽。
“所以你才说明天下午有欧洲军事联合会议?”
被识穿了谎言,李文森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他是为了保护项野的安全,不想让其逗留这里太久才撒谎的。
“抱歉,Boss,不过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毕竟他们在这人多。”
“呵,文森叔,我不是你的小baby了,你放心我不会在里约带太久,我精神还正常。”项野对他这些属下最近几年的过分关心和保护有些无奈。
“知道了,我这就去回绝犹的人。”
“嗯,你去告诉犹,想见我他还没资格,等他有正规军队再来!一帮贫民窟的流民以为穿上西服打上领带就人模狗样了,可笑!”
这个男人生性狂妄,倨傲,良好的出身和成长的经历,让他骨子里带着顽固的阶级思想,他看不起这些来自最底层的人打压迫害着同是最底层的人,毒品,卖丶淫,更是他从不触及的禁区。
……
“宝贝儿,来,洗脚水准备好了。”身后传来男人的轻唤。
“哦,来啦!”
施乐从阳台跑进来,兴奋地分享着她刚才欣赏夜景时看到的趣闻,“老公我跟你说,我刚才看到喜来登大酒店泳池边上有一对儿男女打野战,那女的P股好大啊!”
“男的呢,男的你看了没,大不大?”男人接话道,将洗脚盆端到床边,然后蹲了下来,等她过来坐下。
“嘿嘿,我也想知道,可惜被那女人的大P股给挡上了。”
“小色妞儿!把脚给我。”
施乐乖乖照做,将两只小脚放进了盆里。
洗脚盆里冒着热气,散发着淡淡的幽香,里面是舒缓肌肉的按摩药液,男人轻缓地在水里帮她按着脚底的穴位促进着她身体的恢复。
这是自从她醒了之后,男人每天都会为她做的事情。
“你今天不仅走了那么多路,还跑了一段,你看看这脚都硬到什么程度了?麻不麻?”
施乐摇摇头,“不麻,就是被你按的有点疼!”
“不疼能促进血液循环吗,这样好得快,我尽量轻一点啊,宝贝儿。”男人埋头苦干着,捧着她的脚像如获至宝般那么小心翼翼。
这两年里,他从一开始什么都不会,到现在快变成了专业脚底按摩师,照顾人无微不至,在她印象中他虽然是Y国沦敦政经毕业的高材生,可回国之后一直是个到处混不正经的痞子大少。
他说,在她二十二岁的时候他们结婚的,并一起孕育了小菠萝,之后她被有想利用她高超的电脑技术的组织迫害追杀,最后脑部受了重创变成了植物人。
怀孕期整整九个月她都处于深度昏迷当中。
甚至在生小菠萝的整个过程她都没有任何意识和感知,她只记得是小菠萝的第一声啼哭仿佛从天边传来,她猛然睁开了眼睛。
可是睁开眼睛她还是浑身不能动,记忆回退到12岁,直到大半年前,在医院的治疗和精心照顾下她才慢慢能下地行走。
她什么都不能做,他做为她做了一切,解决后患之忧。
盯着他低垂的脸,有些消瘦,但二十八岁的人了,长得还那么眉清目秀的,哪里像个当爹的。
“老公,你看我现在身体也挺好,能走能跑,记忆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我想去找一份工作,整天呆在家里太无聊了,我这两天在网上查了一下,有一家报社在收记者,专门实地考察里约贫苦人民的生活的,我想去试试。”
男人握着她脚的手明显一顿,抬起头,脸色不是那么好看,不过宠溺的语气依然不变,“你现在的记忆才恢复到二十岁,我担心你工作做不来,去那种贫民窟多危险,还累,这事儿你晚一点再考虑吧,别太强迫自己,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