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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校园地图一路找过去,她来到只要电影电视里需要拍摄麻省理工必须会出现的最著名主楼前。
人刚一到,就有一个年轻的国人小伙子跑了过来,他穿着一件格子大衣,身材偏瘦,带着黑框眼镜,一看就是学习很好的学究派。
“你好,你就是乐路易斯吧?”小伙用中文跟她说道。
施乐惊讶,“咦,你怎么知道是我?”
小伙儿打量了她的脸一下,眉开眼笑,“我在照片上见过你,你比照片上漂亮多了呀。我是这里国人留学生学生会的主席,听说你是插校生,你们系主任特意安排我过来带你去注册,交作业和熟悉这里的环境。”
施乐心里一暖,同时也被小伙儿夸得沾沾自喜,“这么贴心啊,谢谢你哦!”
“哦,不用客气的,哦忘了自我介绍,我叫李阳!”
说着,他伸出了手。
施乐正想握上,没想到身后一个黑影压了过来,小伙也同时色变。
她心里一凛,立马转头,男人正绷着脸望着那小伙,冷鸷的神色像是要杀人了。
我靠!
他啥时候又回来了?
199 活着的感觉,真特么好!
瞧男人那凶神恶煞的模样,该不会以为李阳这小子是来跟她搭讪的吧?
怕小伙儿无辜受连累,施乐想拉开项野解释一下,没想到项野却一下子握住了李阳举在半空中的手,客气地说道,“我妻子第一次来M国,没什么朋友,麻烦你多帮助她一点。”
这男人,行为还真是难以预测呢!
施乐松了一口气,不过心里还是有点小别扭。
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她又不是小学生,适当的干预是保护,过分的干涉就是专制了,难道他要一直在这男人保护伞下活着吗?
一听施乐是人妻,李阳眼中果然闪过一抹失望的神色。
要知道像麻省理工这种偏重理科的学校本来就男多女少,又是国外大学,国人美女更是凤毛麟角。
如今好不容易出现一个大美女,本以为有机会追求一下,没想到竟然是人妻了,那种失落感可想而知。
不过,能当上学生会主席,李阳还是有一定社交能力的,他很快转了话锋。
“哦,原来你就是乐的先生啊,幸会幸会,乐的大名在我们学校很出名的,我们实验课专门研究过SHILE雷达系统内部构造,我当时就对发明人很佩服,昨天下午接到Dean电话才知道首席工程师竟然是个这么年轻的女人,而且还成了我的校友,我实在太荣幸了。”
施乐被夸得心里飘飘然了,直摆小手,“呵呵,小意思,这没什么啦!”
项野则一早松开了李阳的手,单手插在裤兜里,站姿酷帅又有型,而实际上却忙着用裤兜里的手帕在擦手。
洁癖的人伤不起。
李阳话匣子打开了,“对了,乐,你现在还在大地之神公司工作吗?你见过总裁威廉路易斯没?我超级崇拜他的,他怎么可以总裁董事长做得那么好,设计出来的产品也厉害呢,哪里来的那么多精力,简直是超人!我以后毕业之后就想去大地之神公司工作,希望有机会能见到他。”
“威廉。路易斯”的名字在一般人印象中应该是个纯种白人,李阳打死也不会想到面前高大的亚洲男人就是他的偶像。
咳!
旁边传来项野的轻咳声,只见他腰板儿挺直,下巴微扬,显然这顿马屁拍对了地方,某位爷心情好极了。
不过,施乐可不打算让他那么乐呵。
“威廉路易斯我见过,可别提那人,一提我就来气,人长得丑不说,小气,霸道,脾气还差,简直就是暴君,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那种人,不让干这个不让干那个的什么都管,我就是受不了他作风才不干了躲这来上学的。”
李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哪,真的啊!”
施乐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是啊,我骗你干什么,他又没欠我钱。”
“晕死了,那我以后还是回国发展吧,我不喜欢太专制的老板!”
站在一侧的男人已经脸色全黑了,额角青筋一根一根地崩起,哪有当老婆的在外这么说自己老公坏话的!?
“乐乐,过来单独说两句话。”
忍着怒意沉沉说完,他拎着小妞儿的胳膊大步走远了,瞧那背影,煞气很重。
“死丫头,你是不是皮子痒了找抽?”恼怒地扯下墨镜,项野居高临下睨着她,黝黑的眸子簇着团旺盛的火焰。
如此高高在上的男人,哪接受得了自家人拆台?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那一睡把对这男人的恐惧给睡没了,施乐不怕反笑,笑得前仰后合,一张小脸儿笑掩如花,“哈哈哈,我有说错吗,用我给你拿镜子照照你现在有多暴君不?”
项爷上前一步,狠狠捏起她的尖细下颌,有着君临天下的气势。
“还笑!再瞎说直接把你拖林子里边去!”
顺着男人手指的方向,果然有一片树林,树枝冒出新芽,茂密葱郁,非常适合一时情动的男女在里面幽会。
林中野战?还真重口!
“你就不怕碰见志同道合的战友么,哈哈哈!”
“施乐!”
这丫头,口无下限。
低睨着那一张一合的樱桃小嘴儿,在清早阳光照射下显得粉盈盈、水亮亮的,项爷是真想一口啃下去好好解解气,可这毕竟是校园,要真没忍住一口亲下去了,不出十分钟就是全世界头版头条。
指腹在她唇瓣上摩挲了两下,恨恨地放开了她。
这丫头夹枪带刺的话里的意思他能不明白?
不就是嫌他管得宽了,想独立,想自由吗?
有时候他想过要彻底撒手不管,可一看见那副羸弱的小身子板儿又狠不下那心,总觉得不搁手里牵着随时都能被风一吹就刮跑了似的。
沉吟过后。
双手插进裤兜,项爷高大的身躯后退了一步,表示了一个说一不二的男人的让步。
“过去吧,我回车里等你!”
施乐兴奋地望着他不情不愿地冷脸,兴奋得像只出笼的小鸟,“真的?”
“赶紧去,再不过去我就要后悔了!”
心里一动,施乐不知道着了什么魔踮起脚后跟“吧唧”一口吻上了男人的下巴,“谢谢!我会很快的!”
话音一落小女人燕子般转身飞走了。
远去的小身影欢脱、轻盈,心思随着她飘动的长发不停荡漾。
项野站在原地,不觉间已怔愣许久,大手抚上心口,想不到自己的心跳竟然这么快。
活着的感觉,真他妈好!
在李阳的带领下,施乐顺利完成了整个注册流程,交了作业,还领到了学生证。
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也能成为麻省理工学院的学生了,她对着自己表情有点呆板的证件照,一直不停地傻笑。
她有了属于自己的导师,就是菠萝嘴里提过的“黑姨”。
而李阳听说她九天之内写了八篇论文,简直要把她当作女神一般崇拜了。
“乐,你实在太厉害了,我这个工学硕士自愧不如啊,不过我实验操作还是不错的,你学习时间紧,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跟我说啊,我帮你!”
“谢谢你啊,你这人心肠真好!”施乐感激的笑道。
“没,这没什么,你是学妹嘛呵呵……”李阳摸着头傻笑。
美女就是美女,即便是人妻了也一样有市场。
这一看见乐妞儿的漂亮笑脸,一根筋的视觉动物们谁还记得她这个人以外的东西,还不前仆后继?
逛校园的时候,施乐便开始有些心不在焉了。
惦记着还有一个人在等她,溜达了不到一半便和李阳告辞提前结束大学的行程。
站在大学门口,像里约的稣哥那样展开双臂拥抱整座美丽的校园,仿佛拥抱着自己的梦想。
几个月以后她就可以做她喜欢的事情了。
记者?工程师?
呵呵,哪个都挺不错的!
仰头,呼吸一抹新鲜空气,沁人心脾。
活着的感觉,真他妈好!
报道一切顺利,又在M国休息了一晚,本来项野想第二天带着施乐一起去逛逛附近的特色小镇,奈何施乐有点惦记菠萝了,出来的时候一副没了谁都能过的洒脱模样,电话里一听到小菠萝奶声奶气叫妈咪的声音,心快化成了水,恨不能立马坐飞机飞回去。
于是她就和男人立马坐飞机飞回去了。
一下飞机,铺天盖地的热空气扑面而来。
与M国的寒冷相比,这里的温暖天气简直可以称为天堂。
施乐喜欢有海的地方,听着波涛拍打细沙的声音,会让浮躁的内心变得宁静,每天晚上吃完晚饭,她都会站在阳台边欣赏里约绝色的无敌海景,听着淡淡的海波声音,努力回想过去的一切。
二十岁那年,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驻外记者的工作。
作为新晋职员,年轻气盛,刚一进聚焦就主动要求调派到国外。
可是一个小小的实习记者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让你出去?
但她印象中好像进去没多久就出国了。
遥记得是杨总编找她谈话之后,可是谈话的具体内容她实在想不起来了,越想越头痛,越头痛就越想不起来。
杨总编到底跟她说过什么?
揉着太阳穴,施乐烦躁不堪。
突然一双大手从身后搭住了自己的肩头,浑身一颤,她转过身来,一抬头,刚好对上男人坚毅的黑眸。
无形中受到了鼓舞,心里一暖。
“我还是想不起来,我努力了很多次,好像从进了聚焦之后的记忆大门被道铁锁锁住了,怎么都开启不了。”
“别太强求自己,其实也不需要你记起什么,你只要记得现在身边有我和菠萝就够了。”
男人的声音很低沉,不激昂,不煽情,却听着心里格外踏实。
施乐点了点头,转过身看向窗外一片绚丽的红色。
是啊,就算什么都没有了,还有亲人在身边就不算真正的失去。
可是她失去了的那个亲人,此时又在何处?
施乐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她怨恨、愤怒祁佳硕对她的欺骗,可三年无微不至的照顾和救命之恩让她无法将他从自己的记忆中抹去。
而女人强烈的第六感让她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恐慌,她感觉到亲人气息微弱的信号。
倏地——
她再次转过了头望向男人,“项野,你能帮我找到祁佳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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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直打瞌睡,就这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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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叫爹了
思路百转千回之后,施乐选择原谅了祁佳硕,要知道做这样的决定并不容易,如果没有一颗豁达的心很难做到真正放下。
然而世事难料,她释怀的话却引起项野的误解。
眉头猛然一跳,脸色沉了下来,搭在她肩头的大手也变得千斤重。
“你还忘不了他?”
质问的语气让施乐心里一滞,这男人说变脸就变脸,根本无法适应他的思路。
“好痛!你那么用力干什么!?”拨开他的大手,她头也不回地往屋里走,语气逆反,“我跟祁佳硕认识那么多年了怎么可能会忘?我关心一下都不行么?”
施乐说得理直气壮的,她并不觉得哪里做错。
然而,男人都有占有欲,尤其是像项爷这么霸道的男人,怎么可能受得了自己的女人当着他面堂而皇之地说“怎么可能会忘”别的男人?
三年,有太多的变数。
项野不知道这三年她和那男人发生过什么,她对他感情有多深,有没有到“爱”的地步。
想到她爱别的男人,他会疯掉!
跟在她身后,项野低沉的语气透出一丝危险,“施乐,我是你老公,你怎么记得别的男人那么清楚,偏偏就忘了我,嗯?”
这哪跟哪啊?
施乐脾气也是个直的,转过头,声调拔高,“我刚才不是说过一想到聚焦我就想不起来么,你那时候都还没出现,我怎么可能记得你!?再说了,我又不是只不记得你,我好多男人都不记得!”
不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