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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了稳了絮乱的气息,邓妤娜不甘认输,“施……,不,嫂子,我的确是管不着,不过咱俩以前是朋友,我工作经验比你丰富,想跟你说点掏心窝子的话,你这性格在职场上特别容易吃亏,以前在聚焦公司我是你顶头上司还能帮你罩着点,可是你马上就要进大地之神了,相比那种军事化公司来说,聚焦简直就是儿戏了,你要处处小心,不能仗着自己有技术、是Boss的妻子就有恃无恐,你可能不知道,Boss在公司可是铁面无私的,我又不是你直系上司,到时候若真有个什么事儿我没法保你了。”
施乐侧着脑袋好笑地看着这个女人,这女人是做梦做久了把幻觉当成现实了,还是真以为她傻的什么都记不起来?
她俩以前是朋友?
那项羽和刘邦就是夫妻!
“邓董,你多虑了,你知道年羹尧和年氏的区别吗?”
“区别?他俩不是兄妹吗?”
“嗯,咱俩关系跟他俩差不多。”云淡风轻地说完,施乐慢条斯理儿地站起来,走到巨大的落地窗边,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欣赏起花园里一夜之间长出来的小雏菊。
屋里微静。
邓妤娜起初有些不明,但聪明如她、才学深厚如她,不过几秒就明白了施乐话语里对她的警告。
年羹尧和年氏是亲兄妹,前者是清朝雍正时期最骁勇善战的一员猛将,后者是雍正皇帝的妃子。然而这两个人的命运却相去甚远,一个被连降十八级最后被处死,一个被连连晋封变成皇贵妃。
施乐以古喻今,你邓妤娜就算跟我施乐再称姐道妹也没用,若两个人同时犯错误,你就算给项野立下多少功劳,到头来也是死路一条,而她施乐这个项野的枕边人就算没功没劳,也死不了,没准还会晋升。
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了,再怎么叫屈也不公平。
施乐很少做这种仗势欺人的事,但为何要对欺人太甚的人客气,她的目的就是想让邓妤娜不痛快。
邓妤娜狠狠瞪着施乐的背影,屡次掀唇想要反击,却被施乐所阐明的事实打击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最后她笑笑,也跟着站了起来,“嫂子,我觉得你对我有些误会,我今天来不是来挑衅,也不是来找茬的,我听说你苏醒后身体还没有痊愈,还要定期去检查,所以才特意来看看,也是想恭喜你和Boss喜获贵子,不信你看那边,我专门给小少爷买了礼物。”
邓妤娜这话有一部分不假,她今天还真不是来找茬的,可谁让她撞枪口上了呢。
“哦?什么礼物,让我看看去?”
在邓妤娜的带领下,她们来到别墅的侧身,那里放着一个大家伙,上面罩着一层鲜艳的红绸,施乐看到时,心里大概知道是什么了。
果然如她所料,红绸一掀,一辆青色的迷你敞篷古董车停在眼前。
小小的车身,流线造型,复古精致的红色纯皮内饰,让懂行的施乐一眼就看出来是好货,视线移到车头,阿斯顿马丁的大鹏标志在正午阳光照射下闪闪发光。
施乐心里感叹,现在的人都奢侈到什么程度了,给两岁多的小孩儿配备阿斯顿马丁?
“嫂子,这车是我跟总部高价订的,这两天才交货我就给送来了,是阿斯顿马丁原厂生产的,绝不是玩具公司出的冒牌货,电子点火、半自动三速变速箱和碟刹……”
施乐双手环于胸前绕了那车一圈儿,摸着下巴,“嗯,确实是好玩意。”
“那你是喜欢?”
“嗯,我当然喜欢,这么贵重的车,哎只是可惜……”
邓妤娜心里一凛,“怎么了?”
“你在这等着!”
撂下这句话后,施乐头也不回地转身朝着别墅后的车库走去,留邓妤娜一个人在迷你车边发愣。
不过三两分钟,施乐就出来了。
令人震惊得是,她手里拿着一只巨大的榔头,因为太重,她不得不拖在地上,发出“咯楞咯楞”的响声。
邓妤娜瞠目结舌,“施乐,你这是!?”
“让开!”
施乐一把将邓妤娜推开。
“施乐,你怎么了?你要干什么?!”邓妤娜还要上前阻止,用身体挡在汽车前面,不料,施乐竟然高高抡起了榔头,她吓得蹲在地上惊叫起来,“杀人啦——!”
轰!
轰!
轰!
施乐双目赤红,面容狠厉,像疯了一般将这辆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迷你阿斯顿马丁跑车砸得稀巴烂。
对于爱车的她,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心疼,可那种解恨的痛快更觉过瘾。
“施乐!我哪惹你了,你要这么对我!”邓妤娜捂着头,吓得双腿发抖,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施乐一个失手或者故意砸到她的头上。
“你哪儿惹我?你哪儿都惹我了!邓妤娜,你给我过来看看这是什么!?”施乐突然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揪起邓妤娜的衬衫领,把她按到车前的发动机上。
邓妤娜浑身发抖,连想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彪悍的施乐,好像身体里有源源不断的力量爆发出来,招惹不得。
“邓妤娜,你安得什么心?把发动机螺丝故意弄松想我儿子出车祸,你太狠毒了,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邓妤娜震惊地望着半连着发动机的螺丝,不再有平时的冷静,“我没有弄,我没有弄,这礼物是我送的,我怎么可能给自己招来祸端?”
“开个几次当然看不出毛病了,说不定什么时候才会出事故,那样才狠,你可以骗得了别人,你骗得了我么,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施乐可是专业修车的!
咳!
她有专业修车证,一般汽车有什么毛病她一眼就看得出来。
邓妤娜转过身来,清冷的脸上难得见到了委屈的神情,“我真的没有,肯定是汽车公司的失误!”
施乐没有说话,冷冷地盯着她。
大热的天,两个人之前似乎蔓延着彻骨的冷意。
“嗤!”施乐突然莫名其妙地笑了。
邓妤娜不解地看着她,惊魂未定。
“被冤枉的滋味儿好受么,嗯?”
“冤枉!?”
施乐迫前一步,“我就是冤枉你的,感觉怎么样?你在陷害别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也有这一天?”
邓妤娜连连后退,“你在说什么!”
“邓妤娜,别以为文森叔为大局着想把你干的那些事儿瞒下来了我就不知道,你害我不成就去欺负李小瑶,她招惹你了么?她甚至都跟你不认识!”
邓妤娜脸上顿时浮现讶色,不过没有承认。
施乐继续施压,“给杨Vi发邮件的某某邮箱是你的吧?失败了不甘心,还给李小瑶男朋友的父母邮寄照片,逼李小瑶跟李阳分手,你敢说不是你干的?”
邓妤娜心说这次彻底栽了,“李文森将相关资料都删除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哈哈哈……”
榔头撑在地上,施乐笑得前仰后合,笑得邓妤娜毛骨悚然,刺眼的阳光让她看不清施乐的脸,此时她心里也是一样模糊,一直以为施乐是一个任人揉圆捏扁的蠢货,原来一直轻视她的自己才是真正的蠢货。
良久。
施乐的笑声干巴了,她才抬起头,不屑地望着邓妤娜,“邓妤娜,我是骗你的。”
“骗我!?”
“你以为我开天眼了么,什么都知道,我只是怀疑是你干的,如果不是身边的人,文森为何要瞒我?没想我我只是轻微一试探,你就招了,哈哈哈,邓妤娜,你这样如果被其他国家Z府抓去拷问你大地之神机密资料,你让项野怎么信任你?”
邓妤娜瞋目切齿,“你!”
“我什么?你还有什么狡辩?给我发恐吓短信也是你干的吧?我毕不了业,最开心的不就是你么!”
邓妤娜目光迟疑,“什么短信?”
“继续装!邓妤娜,你难道现在还不懂么?无论你多牛逼,属下随时都可以换,老婆却不可以。无论你是何居心,以前我可以忍你,但是你欺负到我朋友的头上,还想打我儿子的注意,我什么疯事儿都干得出来。”
咯愣!咯愣!
施乐颠着榔头,看起来确实像个女暴徒,她不想再对这个女人客气了,因为涉及到了孩子,每一个做母亲的都会在孩子生命安全受到威胁时而变得强大无比,即便再幼稚的施乐也是一样,人家都跑来家里挑衅了,她要再不给点颜色,岂不是得寸进尺?
“邓妤娜,你离我和我的家人朋友远点。其实项野在工作上很重视你,但他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如果他真对你感兴趣,我不在那三年你俩怎么没在一起?他对你什么心思,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就算我现在没有任何理由给你一巴掌,项野在也不会帮你,你敢打这个赌么?”
“……”
邓妤娜无言以对,她怎么可能敢赌,恐怕像现在这种情况,Boss给她一巴掌还差不多。
说这么多,施乐也觉得差不多该收工了。
把榔头往肩头上一抗,下巴指了指那辆阿斯顿马丁,“如果不想被你敬爱的Boss炒鱿鱼,你最好拖着这些废铁马上滚!”
说完帅气地转身就走。
邓妤娜望着那堆价值百万的废铁,头晕目眩,好像已经被施乐扇了几个大巴掌,脸颊火辣发烫,然而,那为项野燃烧了多年的心却像被猛地浇了一盆冷水,凉透了。
她目光微微凝视施乐娇小但坚强的背影,似若有所思。
过了一会儿,她莫名掀起了唇,“施乐!”
施乐驻足,却没有回头。
邓妤娜平静地说:“其实李小瑶的设计图和律师亲密照也是别人匿名寄给我的,我只是顺便利用一下,你可以选择信或不信。”
施乐脚步迟疑了一秒,然后一句话没有说便进了别墅。
项野回来之后,院子里那堆废铁已经被邓妤娜运走了。
施乐跟家里边的人串通好口供,只是将邓妤娜来过的事情告知给他,并没有说自己发飙砸车的事儿。
女人嘛,在男人面前总还是要保持一些淑女形象的。
但她心里觉得邓妤娜通过这件事会有所收敛,至于邓妤娜临走前说的那句话,她不敢完全相信,也不敢完全不信,不过短信的确没再来过了。
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人不能整天困扰在这些事情上,不然非得疯不可。
男人没有过多问关于邓妤娜的事情,只是奇怪的是,那天之后没几日,就听说他削去邓妤娜开发部总监的职位,只留下销售和聚焦董事长两个职位,并要求她暂时留守国内不要回来。
是巧合?
还是有意?
年羹尧要被一点点削权了,她这个假小年儿就跟着看热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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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岚酱(五星票5)
ellaline(五星票1)
246 你就不能换个拉链的?
“哎……”
“哎……”
“哎……哎……哎……”
施乐敲了一下菲比的脑袋,“你再哎哎哎,下巴就要哎掉了。”
菲比盘腿坐在床头,颓丧地揉着自己的波浪长发,“我不哎不知道干什么了,我无聊,我闹心,我郁闷,我抑郁,我想死……”
“你这些毛病可以总结为一种病。”
“什么病?”
“相思病!”
白天男人都出去工作了,家里就只有施乐,薇安和阿贝,菲比毕业典礼之后紧接着就去了欧洲购物,本来想带上施乐一起,但施乐一来对奢侈品没什么兴趣,二来想陪儿子便没跟着,等菲比这一回来可好,把她这里当成吐槽基地了,整天赖在这里要死要活。
施乐从床尾绕到另一侧,递给菲比一碟阿贝做的慕斯蛋糕,然后坐在她身边。
“小心点吃哦,要是弄到床上,你哥会杀了我。”
菲比不屑地一撇嘴,“他现在连大声吼你都不敢,怎么可能会杀了你。哎……,想不到我哈迪斯冥王一般的老哥,有一天竟然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施乐掀唇刚想替项野说两句好话,菲比眨着长长的睫毛,黯然开口,“屎了姐姐我好羡慕你啊,我多希望他也能这么对我。”
施乐心里默了默,有时候看见菲比这样也觉得她挺可怜的,人生最大的无奈便是做不了自己,作为路易斯家的女儿,皇室亲戚,每天除了承受父母压力之外,还要在面对社会时戴上伪装的面具,而真正想要的东西又被哥哥扼杀。
施乐勉强笑了笑,“你是没看见我以前有多苦逼,那时候被他欺负得都没人身自由了,现在好不容易才好一点,所以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