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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套,冲到门口,转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没动的男人:“再见,最好不见。”
“呯”的一声房门关上,黑暗的房间里面重新恢复平静。
厉傅曜收回目光,他无法形容这一场欢好之后是什么心情,只是,素来严谨要求自己的他,竟然并不排斥,视线转移到房间里面的沙发上,一套完整的女装,从内衣到外套,整整齐齐的叠放在那里,崭新崭新。
他忍俊不禁,只好起身又打电话:“再送一套男装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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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琉璃从酒店里面冲出去之后,四处找那个平常随处可见的自动销售柜台,只是可惜,平常泛滥的自动贩卖机,在她要找的时候,偏偏一个也看不到。
她只好裹着外套拦下出租车,“到最近的药店。”
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里,售货员小姑娘态度良好,看到她这一身怪异的打扮,非但没有吃惊,反而笑意盈盈的在她拿了一盒避孕药结账的时候,热情的推过来一盒果味的避孕套。
“小姐,避孕呀对女孩子的身体不好,还是让您的先生用这个吧。”
苏琉璃磨了磨牙齿,推开那精美的包装,掏出钱包付账,笑的咬牙切齿:“姑娘,这东西事后管用么?”
“看您这一身打扮,我还以为还没开始呢……”售货员收回包装,现在倒是开始打量苏琉璃,嘀咕到:“现在不是挺流行角色扮演麽,干嘛不先事先准备好……”
蓦然一只手伸过来,压了张钞票在食指,换回来那盒包装的像糖果的套子,又从苏琉璃手里把避孕药推了出去,低沉的声音性感淡笑:“别听她瞎说,我们还没有开始呢,她这人就是死心眼,只顾着为我好,你别介意。”
苏琉璃火冒三丈,把避孕药抢回来,塞进自己的口袋里面,浑身上下摸钱包,这畜生什么时候跟过来的,还有,他身上的衣服哪里来的!
只可惜她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忘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是厉傅曜的,口袋空空,别说付账,连半个子儿都没有。
厉傅曜低头审视着她,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霹雳啪吧的一阵交火,最后还是男人蹙着眉头,做出了让步和妥协,将那一盒避孕套也拿过来,一并塞进她的口袋,付了账。
“真是拗不过你……”
苏琉璃灰头灰脸的从药店出门的时候,售货员姑娘弹着崭新的钞票,和同事议论着,嘴里啧啧。
“现在的女人呐,为了贪图一时的欢快,真是……不过也怪不得她,要是换做让我和那男的上床,我也愿意时候自己吃点苦头,你没看见,他真的很帅啊~性感啊~~~长得好像那个财经版的总裁,好像是什么盛世集团来着……”
出了药店,苏琉璃站在路边拦车,厉傅曜黑色的汽车却停在她的面前,打开车门,她置之不理,男人坐在驾驶座里,降下车窗,从头到尾打量她一边,开口,“如果你穿着这一身回家,我想应该没有人会好奇今天晚上我们之间发生了些什么。”
苏琉璃恨得牙痒,这一套西装一看就知道主人是谁,他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抓住她致命的弱点,不痛不痒的刺激着,看着她仓惶失措的样子,想必他十分有成就感。
“上车。”
摔上车门,苏琉璃坐在副驾驶上,冷眼看着厉傅曜,说出自己经常买衣服的商场位置。
厉傅曜却从后座拿了一套包装好的礼盒给她,一边开车一边道:“这里面的衣服,都和你今天穿的一样,hermès的长裙,parda的外套,还有内衣,尺寸是我亲自挑的,你要是需要,也可以一起换上。”
“你!”苏琉璃看着这一套完好的衣服,分明是提早就准备好的,那为什么在她套着他衣服冲出去的时候不告诉她!
“怎么了,买错了吗?怎么不换?”厉傅曜偏头,疑惑的目光在夜色之中显得格外的真诚,越是这样,苏琉璃越是觉得自己的耐心被消磨到了极致。
他到底想干嘛!
“哦,我忘了你要换衣服,应该到后座去,至少位置宽敞一点,不过,以你的身手,副驾的位置用来换衣服,应该足够了吧。”
前座和后座位置的差别不在于宽敞不宽敞,而是中间多一块黑色的升降板!
他绝对是故意的!
去苏琉璃公寓的路,厉傅曜就轻驾熟,等到公寓楼下,他竟然绅士的下车,替她打开车门,优雅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晚安好梦。”
苏琉璃牙齿咬了又松,松了又咬紧,最后长长的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盯着他,“我再申明一次,今晚的事情,我希望你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厉傅曜一手撑在车门上,淡淡地看着她,不做任何回答,苏琉璃就当做他是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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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门打开,出乎意料的是客厅里居然亮着灯,一大一小两个人盘腿坐在沙发上,听着门锁转动,同时开口。
“妈咪,你没事吧?!”
“苏琉璃,你有事!”
苏琉璃一个头两个大,脱下外套搁在衣架上,抬手揉着眉心,“可可,去给妈咪倒杯水来。”
“是,妈咪!”做了错事的孩子,相当懂得及时回避大人之间的谈话。
雷霄从茶几下抽了一瓶水,扭开盖子,递给她,审问犯人一样:“今天厉傅曜的婚礼取消了,可可半路失踪,后来我在酒店接到她,她却说你被厉傅曜带走了,我翻了整个酒店也没有找到你们的人,苏琉璃,你最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已经尽量不去惹他,他为什么还要像厉鬼一样,不肯放过我!”苏琉璃从来没有在任何人的面前这样失控过。
面对雷霄,她积压了一整夜的情绪终于不可压制的喷发而出,深深的将头埋在雷霄的肩膀上,不停的低声抽泣,身体颤抖地厉害。
雷霄伸出手,在她后背缓缓的拍着,良久,才叹了一口气,露出与他性格不符的悲伤神色,问道:“琉璃,你是不是还喜欢着他?”
059找上门来
回答雷霄的,是苏琉璃肩膀缓缓地恢复平静,这么多年来,她早就习惯及时控制自己的情绪。
刚才的一分钟,用来宣泄厉傅曜对她造成的影响,已经足够。
“好了,你早点休息吧,可可等了你大半夜,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拍着她的肩膀,雷霄站起来离开沙发,扶着苏琉璃回房间,她不愿将脆弱的那一面在他们的面前展现,他就假装视而不见,这么多年来,上一次她扑在他的肩膀上抽泣,还是萧楠去世的那一次。
屋内的灯光明亮,通透的白炽灯将两人交错的影子映在窗帘上,从外面看上去,暧昧而又亲密。
公寓楼底下,黑色的汽车并没有及时的行驶离开,目光送着苏琉璃上楼,看着她的影子出现在客厅里,她在雷霄的肩膀上靠了一会儿,雷霄起身扶着她走进卧室,客厅的灯熄灭,整栋公寓陷入沉寂。
厉傅曜从副驾驶座上,拿过她换下的衣服,领口处还带着她的体温和淡淡的香味,他伸手到西装外套的口袋里,里面静静地放着一盒避孕药和一盒避孕套。
厉傅曜用两个指头夹出那盒装着药丸的不起眼白色盒子,降下车窗,隔着一条马路的距离,“哐当”一声,准确无误的投进垃圾桶。
他冷笑一声,唇线扬起完美的弧度,在这夜色中,带着薄凉的惊艳:“好球。”
黑色的汽车驶回厉家大宅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意料之中的,大宅里面一片通明,灯光鲜亮,白日里布置婚礼的道具已经撤开得干干净净,看不出来任何的异样。
若说和平常有什么不同的,就是庭院里挺着的几辆名车,厉傅曜熄了火,坐在车内吸了一支烟,看了看两边的名车一字排开,幸亏他家庭院足够大,嘲讽一笑:“来得挺齐的。”
佣人听到厉傅曜的汽车回来的引擎声,早早的已经在外面等候着,厉傅曜将从副驾驶座上拿出来的袋子递给佣人,吩咐道:“不用拿去干洗,直接晾起来整理干净,送去我的房间。”
“是,少爷。”
整个客厅里面,只有厉姗姗一人站着,看见厉傅曜从大门口走进来,她急忙跑过去,接过厉傅曜脱下的外套,硬着头皮和他一起往客厅里走,“哥,颜家爷爷和长孙家的伯父都来了,大姐和妈在里面陪他们,这下惨了,要不打电话给爸吧?”
今天婚礼的这一出,说到底都是因为那些照片,按照哥的个性,肯定会把那孩子带回厉家,所以当颜倩说要把孩子的事瞒下来,不要让长辈知道的时候,厉姗姗心底却是暗恨的要死,若是让那个小畜生进了家门,这个家里还有她和妈的位置吗!
可是看一看现在的情况都已经如此紧张,她庆幸还好自己没有嘴快。
“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先回房休息。”松开衬衣的第一颗扣子,卷起袖口到手肘处,厉傅曜径直走进客厅。
“可是哥……”厉姗姗还想留下来看一场好戏呢!
“嗯?”鼻子里面发出不清不重的冷哼,厉傅曜斜着眸子看她一眼。
厉姗姗不敢再多说一句话,把西装外套递给佣人,老老实实的离开,“那我先去睡了。”
客厅里的人不少,全部坐在沙发上,齐刷刷地一个不漏的看着厉傅曜,却没有人说半句话,直到他走到沙发跟前,弯腰从茶几下方抽出一瓶水扭开喝了一口,“大半夜的,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上次不知道在哪里见过有人将水放在茶几下面,他觉得有趣,隔日就塞了几瓶在下面,此时此刻,缓解沉闷尴尬的气氛,再好不过。
颜家爷爷最先沉不住气,拐杖拄在地上,跺的“呯呯”直响:“你还好意思问我们有什么事情,我问你,今天的婚礼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啊?”
“当初你信誓旦旦的跟我说,要和倩倩结婚,说什么,在她生日的时候,给她一个惊喜,这就是你给她的惊、喜?!现在,全市的人,都在看我们颜家的笑话,我们颜家,没有哪一次,这么颜面尽失过!”
颜老爷子气的胡子直抖,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女,眼看着年龄大了,一颗心又死扑在厉傅曜的身上,他愁的胡子都白了,好不容易两个人拖拖拉拉的准备结婚,这下倒好,结到一半,新郎不见了,说是婚礼临时取消!
“爷爷,我不知道哪里做错,让你不满意了。”
“你临时取消婚礼,你觉得我很满意吗!?”颜老爷子中气十足,一张气红的脸气鼓鼓的盯着厉傅曜。
“我取消婚礼,是因为颜倩的身体不舒服。”淡淡的回答,瞟了一眼捏着双手坐在沙发上的颜倩,厉傅曜的眸子再次平静地扫过大厅里的每一个人。
“你!”颜老爷子气的直吹胡子,孙女身体一直不好,这件事情是他心头的一块大病,厉家是豪门世家,加上厉父出身神秘高贵,对儿媳妇的要求甚是严苛,绝对不会娶一个疾病缠身的儿媳妇进门。
“等她的身体好一些了,婚礼可以再举行,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值得您大动肝火,张嫂,给爷爷倒一杯清火的茶。”挥手招呼张嫂上茶,视线从颜老爷子这边转移到另外一边,比起颜老叶子,那里坐着的人,才是真真正正妄想训斥他的人。
“长孙伯伯,假如我没有记错的话,您已经有十年没有踏进我们厉家的门了,要是今天也是为了我取消婚礼的事情来的话,我想您现在就可以离开。”
长孙家的厉家上一辈的恩怨,厉傅曜从来不会牵扯到下一代,尽管厉家和长孙家在商界一直是竞争对手,而且传闻父亲和长孙靳是仇敌,但是厉傅曜和长孙封腾的友谊,从来没有收到过任何的干扰,他娶颜倩也是如此,也不会因为她是长孙家嫁出去的女儿生的孩子,而有半点怠慢过她。
“我要说的,不是你结婚的事情,我这个外甥女从小性格就好,心地善良,又不善于替自己主动争取什么,被我们这些长辈娇生惯养疼坏了,她不好意思直接问你,我来帮她问,今天下午到现在,你都去了哪里?”
“差点忘了,长孙伯伯的老本行最擅长的就是审问。”厉傅曜微微一笑,若不是因为要给颜颜倩一个交代,他绝对不可能站在这里接受这群人指责性的问题,他们还不够格,来审问他的生活:“现在,您是要过问厉家的家务事吗?”
“厉傅曜!”长孙靳看着他无所谓的态度,狠狠一拍沙发,这么多年,封腾跟在他身边,任他支使,他就当真以为自己的高高在上的少爷了,长孙靳跟了厉傅曜他老子这么多年,也没有见过厉盛什么时候有过他这样嚣张的态度。
“我去做了什么,不需要同你们这一群人交代,颜倩要是想问,她自己长了嘴,到底是你们想要为她主持公道,还是想探我厉家的底细,你们自己心里清楚,我最后说一遍,颜爷爷,长孙伯伯,我父亲不在这里,并不代表他对厉家不闻不问,你们,最好长点心,张嫂,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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