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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心公转+作者:花清晨-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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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天嘴角隐隐牵动,一声不吭地抱着江文溪消失在二楼转角。
  严母突然插话:“等下,刚才谁打一条的?”
  “深哥。”严素努了努嘴。
  “哦,那我胡了。”严母将牌倒下,居然是清一色对对胡。
  严素摇了摇头,对着江怀深叹息:“都说了你今晚必输无疑。”
  江怀深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严母站起身,捶了捶腰,道:“阿天已经回来了,这八圈也打完了,我要上楼去睡了,真是闪了我这把老骨头。”
  “唉,都散场了,我一个人怎么唱这独角戏?明天,多两个人玩,才更有趣。”严素动手收拾麻将。
  “唉,你就别欺负阿天了,算起来,你也是他的长辈。”严母摇了摇头,在花姐的搀扶下,上了楼。
  “我才大他九岁,我没老到那种当他长辈的地步,好不?”严素咬牙切齿。
  江怀深收拾麻将的手略滞,眼底深处,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寂。
  乐天抱着江文溪进了自己的的房间,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盖上了被子。
  他并没有离去,而是在床沿缓缓坐下,凝视着她熟睡的脸庞。
  她的皮肤白晳细致,应该是广告中说的那种如婴儿般的滑嫩吧。
  他总是喜欢以指轻触她的脸颊,喜欢看她的脸颊飞上两朵艳丽的红云。心动不如行动,禁不住诱惑,他伸出手,以指顺着脸侧来回轻抚,指腹下的肌肤一如记忆中一般的温暖柔滑,熟悉的触感。
  她虽不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但那黑白分明的瞳眸会让人一见难以忘怀,也许正是这样一双眼瞳从一开始就吸引了他。
  手指已然来到她的唇角,来回轻轻摩挲,顿下,目光落在她红润欲滴嘴唇上又停顿了数秒,便艰难地移开。
  蓦地,他浅笑出声,有些鄙夷自己那被强抑在心底蠢蠢欲动的歪念。
  他微笑着缓缓起身,出了房间,轻轻带上门。
  严素立在走廊过道上,双臂抱胸,定定地看着乐天:“别说我以大欺小,客房已经准备好了,不用我领你去吧?”
  乐天双手抄在西装裤口袋里,淡淡一笑:“你早点睡吧,明天你想怎么玩都随你。”
  “切!少在那雨后送伞,事后献殷勤。明天要你好看。”严素飞了他一记白眼,转身回了自己房间。哼,明天非不让他的钱包瘦一大圈,她严素两字倒过来写。
  乐天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每年在麻将桌上输点钱,让她和外婆开心,这已是他和深叔心照不宣的事。
  唇边漾着了然的笑意,神态自若地向客房步去。
  “啊——”
  江文溪从沉睡中惊醒,以手不停抚摸自己被撞痛的手臂,她完全不能理解自己怎么又跌下了床。
  李妍说她睡相极差,每次和她睡在一起,不是被她踢下床,就是她自己滚下床,所以家中的床都被迫两边靠墙。李妍要是去了,总是靠墙睡,可不管她睡外边会不会跌下去。
  李妍会振振有词地说:“睡觉靠墙,胜似靠娘。”
  事实,她睡在外边,肯定会睡翻下床。
  天啊,她一个人睡,已经很久没跌下床了。这是怎么搞的?难道昨晚看烟花兴奋过了头?
  当米白色华丽丽的羊毛地毯赫然刺入她的眼帘,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眸,艰难地扭动着脑袋,环视这间装修奢华,充满了男性气息的房间……
  哦!卖糕的!
  这里不是她家,那就是他家!
  第一直觉,她迅速低头审视,当看到自己身上正穿着完整的并属于自己的衣服,不禁松了一口气。
  还好,全都在。
  可是,下一秒,心底又蹿出小小的一阵失落。
  如果李妍见到,一定会嘲笑她:“哎哟,你真是个好没用的东西,被受了酒精侵蚀过的男人带回家,如此良辰美景,浪漫又激情,居然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简直是女人的耻辱。”
  女人的耻辱……
  唉哟,她倒底在乱想什么?

  第三十九章

  江文溪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胡乱想的脑袋,正想起身将被子抱回床上,这时,身后的门响动,她惊诧地回头,便见到乐天身着剪裁精良的银灰色西装立在门处,微笑着凝望她。
  “你醒了?”声音有些沙哑,却依旧低沉如磁。
  她惊慌地收回视线,扭过头,僵硬着身子,抱着被子坐在床边一动不敢动。
  天啊!真的好丢脸!
  怎么可以让他发现她睡觉滚下床?她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你……怎么好好的坐在地毯上?”乐天走了进来。
  耳根之处微微泛热,江文溪将被子往上抱了抱,紧抓着柔软的被面不敢吭声。
  乐天强忍住笑意,走到她的身后,缓缓蹲下,哑着嗓音有意戏谑:“刚才我听到你的叫声,那个……你该不会是跌下床才醒的吧?”
  “轰”地,血液全数涌上了江文溪的脸颊,她结巴着声音强作辩解:“当……当然不是!”她羞愤地咬着下唇,以最快的速度起身,抱着被子,背对着他。
  她刚想将被子放好,熟悉清爽的男性气息已然逼近她的身后,下一秒,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紧紧地纳入怀中。
  “我不会笑你的,任何事情发生在你身上都太正常不过了。”说了不笑,他还笑得那么猖狂。
  她十分恼羞,左手肘往他的腹部袭去,但听他怪叫一声,紧接着又是一阵大笑。
  “好了,不闹你了,大家都等着你下去吃饭呢。”乐天收起了夸张的笑意。
  她听出他的声音有些不对,遂问:“你是不是感冒了?”
  他轻咳了一声,道:“有点吧,不过没什么大碍。我先下去,等你开饭。”他揉了揉她像鸡窝的乱发,微笑着出了门。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她依依不舍地将视线拉回。
  他做什么要笑得这样迷人?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他笑起来的样子很魅惑人,如今更是了不得。
  唉,她就是个易被美色迷惑心智的俗人。
  蓦地,她反应过来,那个“大家”该不会是他的父母吧……那个,岂不是这么快就要丑媳妇见公婆……
  她什么都没准备好!她哀鸣地扑倒在床上,羞赧地将脸深深埋在被子里。
  未过多久,江文溪梳洗好,出了卧室门,小心翼翼地下了楼,深怕自己一个失礼让乐天的父母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她站在楼梯口,望向不远处客厅里沙发上坐着的人,略有迟疑,是不是就这样走过去。
  “小江。”严素从沙发上站起身,热情地向她招了招手,“快点过来。”
  “严姐……”江文溪惊愕地瞪大了双眸,难以置信地望着冲她微笑的严素,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回应。
  当看到坐在另一侧沙发上的江怀深回转头看过来时,她的脑袋“轰”地一下,已然成了一片浆糊。
  为什么严姐和江董会坐在这里,而不是乐天的父母?!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严素微笑着向她走过来,挽过呆如木鸡的她走进客厅。
  她憋红着脸,朝江怀深行了礼,颤着声音叫了一声:“江董,新年好。”
  江怀深十分客气:“新年好。不在公司,就跟乐天一样叫我一声深叔就可以了。不必拘束,权当在自己家就好了。”
  江文溪困窘地望向乐天,满脸疑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乐天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轻轻揽过她坐在身边。
  严素拿着两个红包向她走过来,笑道:“新年快乐!那,这个是我给你的压岁钱,这个是深哥给你的。”
  “啊?!压……压岁钱?!”江文溪震惊地望着眼前两个看上去非常厚实的红包,一时间蒙了,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情形。
  怎么还会有压岁钱收?自从她过了十六岁之后,就没再收过压岁钱,因为爸妈说,她拿身份证了,就是大人了,所以这种给小孩子的东西,她不能再要了。但现在问题不是奇怪为何成年了还可以收到压岁钱,而是,这究竟是怎么个状况?严素和江董是什么关系?他们与乐天又是什么关系?
  脑子的疑问,她回过神,连忙推却:“这个我不能收!”
  严素知道她脸皮薄,将红包硬塞进她的手中,笑道:“别不好意思,快收着。要是以后结了婚,我们可就不会给了。”
  “结……结婚?!”江文溪惊诧地张大了嘴。严姐说的所谓结婚,是指她和某人吗?好像她和某人还没有到那种深入的地步吧。
  她偷偷瞄向身侧的某人,正好撞见他漾着迷人的笑容望着自己。
  又来了……为什么从昨夜开始他就这么爱对她笑,如此销魂,叫她如何消受是好。
  乐天紧握住她的手,将红包握进她的手心,轻道:“收下吧,说不定明年真的没机会拿了,所以能拿一点是一点,不拿白不拿。”
  明年没机会拿?他的意思该不会是……
  江文溪的嘴角微微抽动,尴尬地握着手中的红包,低垂头,不敢视人。
  乐天神态自若,伸出手,笑望着严素:“还有我的呢?”
  “你个臭小子!吃完饭就叫你连本带利给我吐出来!”严素又拿出两个红包,气得扇了他两下。
  乐天不以为然,毫不客气地将两个红包收下。
  “饭菜好了,可以开饭了。”严母从餐厅走出来。
  乐天牵起江文溪的手走向餐厅。
  严母见着,非常欣喜:“这位就是你们说的江小姐吧。”
  江文溪茫然之中,严素已经走了过来,为她介绍:“这是我妈,千万别叫她阿姨,要叫奶奶,不然有人会急的。”严素意有所指地望着乐天,眼底尽是戏谑。
  “奶奶,新年好!”摸不着头脑,江文溪怯怯地叫了一声。
  “乖,这是给你的。”严母给了她一个红包,然后又给了乐天一个,对着他笑眯眯地说,“哎,长得可真是水灵,有眼光啊。”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称赞她长得水灵。
  江文溪更是难为情地收下了红包。
  原本以为只是吃一顿饭,可是怎么也没料着,会收了三个大红包。
  餐桌上,严素与严母不停地为江文溪夹菜,热情地让她招架不住,这番情形,索性埋头猛吃。
  一顿饭下来,江文溪在心中盘算着,回头该如何费心思减肥,这一顿,起码是她一天的饭菜量。她几乎是要小心地捧着肚子,方能回到客厅,真的是吃得太多了。
  饭后,江文溪还没来得及问乐天,他与严姐还有江董究竟是什么关系,便听见严素嚷着将麻将桌摆开了。
  严素问她:“小江,会打麻将吗?”
  江文溪连忙摆了摆手,道:“我不会。”她一上桌,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若是在这样的日子赢了严姐他们,会非常地失礼。
  江怀深走过来,道:“不会可以学,自家人玩玩而已,没关系的,让乐天坐在你后面教你好了。”
  “我很笨的,你们玩吧,我坐一边看就好了。”她又摇了摇头,说什么也不能上桌。
  孰知,话音刚落,她便被带进温暖的怀抱,回过神,她已被按坐在了麻将桌上。
  她急了:“我真的不会打……”
  乐天对她的话置若罔闻,黑眸盯着麻将桌面,道:“待会跟着摸十六张牌。”他搬了个椅子坐在她的身后,细细地说明了麻将打法的规则,“明白了吗?”见她一脸茫然,他挑着眉峰,低喃一句,“边打边说吧。”
  她当然明白,麻将规则她上小学时就会了,初中时更上一层楼,高中时便是所向披靡。
  她点了点头,为难地咬着嘴唇,对身后的乐天压低了嗓音:“那个……不管我打什么牌,你可不能说我哦。”
  乐天浅浅笑着,点了点头。
  她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心道:走一步算一步了,如果待会惹毛了大家,她就去蹲墙角画圈圈好了。
  洗牌期间,江文溪不停地警告自己,不能做牌,千万不能做牌,可是两只手就是不听使唤,面前的十八墩牌在她的纤指之下细摸之后,牌面很自然地跳进她的脑海里。
  真是要命!
  摸牌时,她小心翼翼地摸着每一张牌,甚至不敢像平时一样用手指看牌,而是一张张佯装用眼睛看过之后再乱七八糟地放整齐。
  乐天见她放错了牌的位置,伸手帮她理齐,道:“牌不错。要这样放,把没用的牌先打了。”
  十六张牌摸齐,她不禁叹了一口气,竟是万字清一色的牌。
  好吧,把万字全开掉。
  乐天坐在她身后,看见她将没用的牌全留在手下,却将一张张有用的万字甩出去,眉头紧皱成了一条线。
  在她将最后一张绝只的二万打出去时,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二三四是一趟牌,五万没有了,你把最后一张二万也打出去,你三四万放在家里做什么?”
  “也开掉啊。”她故作轻松地回答,要知道她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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