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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面对着宫茹澐的轻声抽泣还有苦苦的哀求,张越的心却软了,他始终是人而不是一把剑,罢了!欲求剑道必先全人道。不管她是否有何阴谋诡计,我只要问心无愧就好。
看着已经跪在地上哀求的宫茹澐,张越只觉得这个苦命的女人也着实不易,于是连忙扶着她起来后道:“花夫人!我答应你就是了,何必行如此大礼!”
“你答应了!”宫茹澐一溜的站起来,星目含泪的看着张越嘴角却轻轻上扬,显然很是高兴!
“但是!”张越说道:“我可以帮你,但我自己也有事情要办,恐怕不可能一天到晚的配合你,其次是这件是了我必须马上离去!”
宫茹澐连忙答道:“当然!能得公子帮忙已是大幸,小女子安敢有多的奢求!”说完欣喜的朝屋外冲去,显然是要布置一些事情,至少花家少爷回来这么大的事不可能草草了事罢!
看着远去的宫茹澐的背影,张越不知为何心中却有些失落,是为自己的立场不坚定还是为了宫茹澐答应的那么爽快真的将自己当成一个护身符呢!
对了还不知道这个花家的少爷到底叫什么呢!
不会是叫花无趣吧!
宫茹澐告诉张越他夫君名叫花宏是花家行子辈的所以字行德。
也就是说从这一刻开始他张越要兼职行使做花宏的责任但没有行使花宏权利的条件,也就是说他张越就是一个苦哈哈的白工。当然每天面对着宫茹澐这个大美女还是很养眼的。
张越知道自己的责任,也知道自己所扮演的人的身份,作为一个老牌的替身演员,他很快的就进入了角色,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件事对整个玉京城的影响,他不知道的是这件事对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得影响,他更不知道的是一个偌大的危机即将降临在这个多灾多难的末日家族。
花家的产业何以在整个玉京城屹立不倒?固然有这个花家媳妇的手段还有上下的打点,但更多的是因为这个美丽的花家小娘子是个寡妇,是个无所依靠的寡妇,很多有野心的人都想着人财两得,这才一路扶持,否则凭借着花家的那些老关系何至于维持这么久?所谓人走茶凉何况是官场政客。
但现在不同了!
花家的主人回来了,那个美丽的寡妇不在是寡妇了,所以很多人的愿望或者更应该说是野心破灭了,那么花家占据的那么多的市场还有独家经营的商品是否该换一个主人呢?
郕王府,二皇子宇文昌将手中的琉璃盏狠狠的摔在地上,咆哮道:“花宏!花宏!他不是死了吗?他不是应该死了吗?去!叫阎夕来见我!”宇文昌对着身边的一名守卫道。面目狰狞当真是一扫平时的温文儒雅。也对换做是谁都会生气的,培育了那么久的果树就在果子成熟的时候却被别人给摘取了,那愤怒岂会小?张越和阿朱还有屠娇娇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住到了花府上,自然免不了为这位花府的主人回来因由编撰上一趟所词,对于这些早已是熟烂的张越自然是一手包办。
无非就是花宏被那群山贼打落了山崖不小心失去了记忆,然后被一对中年丧子的老夫妻收留,做了他们的干儿子,之后就是老夫妻去世然后失忆的花宏就带着家财和两个侍女到玉京城游玩,碰到了自己的妻*茹澐于是天雷勾动地火喔不是,是干柴遇到烈火,诶!也不是,怎么说来着,反正就是很激动的那种。
于是很自然的张越这个假冒伪劣的花宏就被接回府了。
这个说法和消息第一时间就被传回了各个势力耳中,不管他们的想法是什么,既成事实是花家的正统当家人回来了,对花家财产的觊觎者算是彻底的绝望了。
但一个普通人绝望后会是什么呢?
低迷、虚妄、落魄、无所适从····
当然这只是一个普通人,作为一群野心勃勃的人们,但他们花了大代价、大心血的事情破灭后,他们留下的是疯狂、破坏、妒恨、愤怒不甘还有无止境的报复和毁灭。
看着从昨天开始就忙忙碌碌几乎脚不沾地的宫茹澐,张越知道恐怕因为自己假扮的这个花宏的归来,整个花家商号陷入了从所未有的危机。
宫茹澐按了按眉头随手端起桌上的一杯茶一饮而尽,尽管早已经预料到了各方的反应也已经做好了一些准备,但没有估计到的是他们的反应居然如此的激烈,简直就是想联手将整个花家连根拔起。玉京城花家的三十六家店铺就有十三家店主携款潜逃,五家将独家秘方出卖给了花家同行的竞争对手,花家在玉京城的生意顿时就去了一大半。
一批从江南运过来的云锦还有刺绣等高等布料货物等也陆续遭到了路匪强盗的打劫,因为这事花家已经损失了好几单生意。赔了一大比违约费用。
但宫茹澐却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其后还有着更猛烈的杀招。
她现在是连身边最亲密的贴身侍女都不相信了,那十八家店主的背叛将她的心打入了冷库,她不是不知道商号中有内贼但她从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她不知道商号中是否还潜藏着敌对的耳目。
也就在第二天,三名忠心耿耿的老店掌柜死在了店铺之中,店铺也被官府查封,一时花府上下人心惶惶,花家真的是大厦将倾吗?
张越看着一日日憔悴的宫茹澐有一种很心痛的感觉。
这种官商一体的恶意打击在任何时代都是致命的,作为一个外人张越也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安慰宫茹澐,这是一个外表柔弱却性烈如火的女人。
即使是在这最危急的时刻,她也没有后悔过找张越来假扮花宏来躲避二皇子的逼婚,因为她知道就算她委屈求全保全了花家的产业那也不再是花家的产业了。与其这样还不如让自己和花家一起覆灭。
看着她那消瘦的肩膀,如何承担着这千斤的重担,张越心里涌起一股想要保护她的强烈情绪,这种情绪无比的热烈,张越知道自己必须帮助她,因为他现在是她的相公,他就是花宏。
第六十六章 助
花家的生意主要经营的有丝绸布匹、茶叶以及米粮,同时也经营了多家酒店、旅馆等,张越和柴远上次去的酒馆就是花家的产业,要不然也不会恰巧被宫茹澐给发现了。
所谓衣食住行,花家就独占了三样大头,当真是财源滚滚,如此大的收入不惹人觊觎都是假的。衣食住行乃是保国安民之本,历代君王注重民生首先就是从这四个方面着手,而商人从商也多是奔这个方向而去,了不起大钱赚不着总也不至于赔本就是了。
这老四样虽然有朝廷的监控利润不算高,但也禁不住基数大呀!所以没有了官面上的支持偌大的花家要倒塌其实很容易,因为下面等着他们倒下的人实在太多了,所谓墙倒众人推就是这个道理。
张越不打算在这个行业搞出个什么弯弯绕出来,尽管他来自于二十一世纪,但很多东西不是先进的营销手段或者是从商方略就可以解决的。
花家要起死回生就必需得捞偏门,而且是越偏越好!只有垄断才是王道啊!
但张越不知如何向宫茹澐开这个口,纵使他胸中有万千计谋但说到底他张越只是一个外人,别人凭什么相信他呢?
这几天又是花家所属的酒楼饭馆出事了,连续几天不是有人食物中毒就是有泼皮无赖到酒馆闹事,搞得生意是日益冷淡。
宫茹澐已经气得生病了,很多以前合作的生意伙伴也相继背弃,另找合作伙伴,整整将近一个月花府算是颗粒无收倒是倒往里丢了不少钱。
“夫人在吗?”张越犹豫着走到宫茹澐的房门前问着这两天都守在门口的小琴道。
小琴急忙朝张越行了个礼道:“夫人刚刚昨晚半夜还在带病查账,这一会才刚刚睡着!”
“喔!”张越应了一声,站在了门口,止步不前。
“少爷找夫人是有事吗?”小琴怯生生的问道。
“嗯!是有有些事想和夫人商量一下!”张越望着紧闭的房门答道。
“少爷不要责怪夫人呀!她为了这个家已经太操劳了,但是现在···现在···!”小琴有些低迷的说道,眼角却已经有了泪花。
张越看她那小样轻笑的拍了拍她的头,将她吓得如彬彬发抖的小兔一般才道:“你怎么会这么想?夫人的辛苦喔都知道怎么会责怪她呢!”
小琴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对于她来说遇到向夫人这么好的主家实在是太不容易了,她早就将这个花府当成了自己家一般,而今花府危机,大少爷也回来了,她就怕外患在加上内忧,这个家就要崩溃消散了。
“少爷还是进去等吧!夫人估计一会也会醒的,这几天夫人也都才睡个个把时辰就又要起来忙碌了!连饭都没好好吃过。”小琴颇为心疼道。
张越想了一下对小琴道:“你去煮点小米粥端过来,我去陪夫人所会话!”
小琴应了一声去了。
张越推开房门,看着圆桌上早已冷淡的饭菜却一点缺都没有,就知道昨天这个宫茹澐又没有吃饭了,走进床铺看着床榻上衣不解体的卧躺着的女子,就是睡着了依旧是愁眉不展的,面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与张越初时相见时大相径庭。
张越不由一阵心痛,多好的女子啊!可就是被世道逼迫的成了这样。
宫茹澐听到脚步声,这几天睡的一直不深的她连忙起身道:“是谁?”显然有些杯弓蛇影的样子了。
“是我!”张越道。
看清是张越宫茹澐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到在床榻上道:“最近家里出了点事,倒是怠慢公子了!不知公子来妾身这里有什么事吗?”
张越也不饶舌直接道:“你相信我吗?”说完直视着宫茹澐。
宫茹澐苦笑一声道:“如今我还有多少人可以相信吗?”
“我有办法解决花家的困境!”
“什么?”宫茹澐从床榻上又一次的蹦了起来。
张越不咸不淡的重复一遍道:“我说我有办法解决花家的困境!”“你是说你有办法?”宫茹澐的口气里带着浓浓的怀疑。但看着张越那笃定的神色不知为何竟然也有了几分信心,禁不住又开口问道:“什么办法?”
话才出口宫茹澐就有些后悔,自己也未免太天真了,自己随便在街上找回一个人长得像极了已故的夫君已是其实,若是他再可以解决花家的危机,那岂不是太戏剧性了一些!于是不待张越开口又接着道:“江公子恐怕你是不太了解花府现在面临的危机吧!哎!你本来就是一个外人,是我不该将你卷进来的,明日我叫小琴准备点盘缠,你····还是去吧!”
张越看着这个让自己不发一言却自顾自的说了一大摞话的女子,忽然感觉她有些可爱,尽管用可爱这个词语来形容一个熟女有些不恰当,但张越心里确确实实是这么想的。
看着神情淡定,嘴角不知何时含笑的张越,宫茹澐忽然有些恼怒,这个人没来由的消遣自己不说,自己一心为他着想他倒好反过来还有嘲笑自己的意思。也住嘴不在吭气只是冷然的看着张越,明显下了逐客令。
张越仿然未觉好整以暇的理了理原本就整洁的衣角衣领道:“花家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刻,破败就在顷刻之间,信我还有一线生机,不信我那就只好抱在一起死了!怎么样我的办法听还是不听?”张越似笑非笑的看着宫茹澐。
若是平日里以宫茹澐的谨慎断不会听从张越的蛊惑,但值此危急存亡之刻,看似娇俏动人的她早就已经跟即将倾家荡产的赌徒一般,最后一把胜则生败则死,没有一丝一毫妥协的余地。
“什么办法?”这一刻宫茹澐的心忽然静了下来,也许是最后一搏的宁静也许是被张越感染相信了张越。
张越赞赏的看着宫茹澐,不愧是女强人啊!很有女王的潜质嗯!想歪了!
“要拯救花家首先就得变!”张越严肃道。
“变?怎么变?变什么?”宫茹澐问道。
“变一切人们看得到的,看不到的!”张越玄乎的回答道。
宫茹澐摆了张越一眼道:“具体点说!别总是神神叨叨的!”
张越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道:“米粮和布匹生意运输线拉得太长,加上下面那么眼睛盯着,所以首先要做的就是放弃这两样生意!”
“什么?放弃布匹和米粮生意?”宫茹澐一声尖叫道:“你知不知道花家就是以这两项生意为本的!放弃这些我们那什么养活手下的那么多的工人伙计啊!”
“难道你现在这两项生意还做得下去吗?”张越反问道。
宫茹澐的俏脸红了一下道:“这···这··只是暂时的嘛!”说着这话时显然很没有底气,显然连她自己都不会相信。
张越并不理会她的狡辩道:“放弃这两项生意可以降低我们的对手还有暗中盯着我们的那几双眼睛,让他们以为花家已经快要大厦将倾!”
“然后呢?”宫茹澐显然已经开动大脑,承认了张越的向前方针问道。
“然后是打开新的商途!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领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