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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能够克制土的就只有木,掌握了木系法则的才能节制土系的力量!”
“但是我和她都不是木系,所以注定要被压着打,对方是成名已久的土系高人,无穷无尽的山崩地裂,陨石天降让我们疲于奔命,终于来到这玉京山脚下力竭。”
“我以为我会和她死在这里,但是她忽然不顾一切的运转起了时间之力,在时间的作用下,这一片的草木都跟发疯了似的疯狂的长起来,顷刻间就成为了参天的古木,对方以为我们来了木系的高手而惊退。”
“但是时间的力量是逆天的,她超出她所能的范围使用时间致使自己也快速的衰老了下来,然后垂垂老矣!”
“直到她死我也没有说出我喜欢她·····!”
“所以我守着这片她留下的树林,在这里我似乎感觉得到她还在我耳边轻声低语,就像当初年少时她救下我一般!”
“所以你才经常化作鬼怪赶走来到这里的人?”张越若有所悟道。
第一百二十四章 寂寞百年
听着这个老者的讲述,张越虽然很感动,但是更加让张越警惕的是知道了两个非常具有紧迫性的事实,其一就是时间之力的使用是有着很强的限制性的,不可以随便乱用。其二也是张越最在意的是那些隐藏起来的规则掌控者,就好比面前的这个情痴,还有追杀他们的那个土系强者,这些人在规则之上早就钻研了百年,乃至数百年,他们的实力怕是深不可测吧!
“年轻人!我知道你遇到了很大的麻烦!我可以帮助你!但是作为交换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老者抿着略为干涸的嘴唇道。
张越暗道一声妙极然后说道:“长者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在下如有能力绝不推辞!”言下之意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就不用说了。
老者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是麻烦了些,但是我只要你的一个承诺!”
“什么承诺?”张越问道。
“但你有足够的能力的时候,帮助我时光倒流!”老者斩钉截铁道。
张越一切都明了了,他想救回她,哪怕是经历了百年的岁月他依旧忘不了她。
“我无法掌控过去!”哪怕是再需要一个强大的帮手,张越也没有法子去欺骗一个寂寞百年的老人。
老者混不在意道:“你已经掌控了时间,只要生命不受威胁,时间对你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早晚有一天你会得到你需要的力量,而我只需要你用那股力量帮我达成心愿。”
“你确定你等得到那一天吗?”张越说的话很不客气,的确这个老头看起来都一百多岁了,还能活多久!
“哈!哈!哈!你还是小看规则掌控者了,对于一个自然掌控者而言生命在五百到八百年之间浮动,那是自然赐予他们的生命力,对于一个意志掌控者而言虽然没有天赋的寿命,但是他们却有可能活得更久,就好像我,只要我心中的爱火不熄灭,那么我就不会自然死亡,本来毫无希望的我,行将就木,但是看见你,我又看到了希望,只有找回她,我和她才能天长地久。”老者笑道。
“既然这样在下为何不答应?”张越果断道。
“好!记得你的承诺!”老者严肃道。
张越竖起三根手指头道;“我张越对天启誓,如违诺言,天道永隔!”
对于一个武者而言追求至高无上的武道就是比生命还要珍贵的东西,张越这个誓言不可谓不郑重。
“在下张越,还未请教长者姓名?”张越道。
“老夫姓甚名谁一百多年早就忘啦!你就叫我痴老吧!”老者似乎有些伤感道。
张越看着老者,似乎有些理解,曾经的名字背负了太多的无奈何伤痛,在这伤痛没法复原之前,还是暂且封存为好。
“那么我们这就走吧!如你所知我的妻子正被人绑架,我必须马上救回她!”张越客气却带着几分不容推却的语气道。
老者点点头,也没什么好带的就这么随着张越快步朝树林之外走去。
外面的阳光很灿烂,多年没有见过这么刺眼的阳光的痴老很有些不适应,但毕竟不是普通人,只是短暂的恢复之后,这个一百多岁的老者竟然目光灼灼起来。
没时间理会他的异状,张越运转劲力朝玉京城的方向飞去,而痴老也跟一只擎天大鸟一样御空而行不急不缓的跟在张越的背后,只是神色多少有些坎坷,多年不曾出来,对人世间的一切早就有了很深的隔阂,一下子让他也没法适应,何况他也是真的舍不得那片承载着最后眷恋的白杨林啊!
鲜有人知道,一百年的孤独是多大的痛苦,鲜有人知道,一百年的寂寞有多么的寂寞,鲜有人知道,一百年没有期望的等待是多么的绝望,鲜有人知道,一百年的是有多么的漫长!
以张越和痴老的脚程,从白杨树林赶到玉京城只是顷刻间的事,到了玉京城,张越首先要回花府,毕竟他还安排了铁筝寒和酒贪两条明线和陈长斌一条暗线帮他调查,只有先从他们那里了解一些情况了,有些事情才好去做,无头苍蝇似的乱转,永远也转不出结果。
回到花府却听到了一个让张越高兴却苦笑不得的答案。
宫如澐找到了,其实也不能用找到来形容,因为她一直就没有离开过花府,甚至那间新房,她只是被人打晕之后搁在了床底下而已,张越当时还是关心则乱了!
细想一个大活人,在冰宫的重重保护下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被运出花府?
第一百二十五章 是谁?
宫如澐坐在新房里用梳子缓缓的梳着自己在床底下窝的蓬乱的秀发,魂不守舍的,她这是在担心张越,她知道他是为了她才步入的敌人的陷阱,而自己却有一种无力感,如果不是自己这么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力都没有,张越又岂会毫无防范的中计?
归根结底还是自己不会武功啊!
“想什么呢!”一个浑厚的嗓音在她背后响起。
“张越!”宫如澐身体一震,一声欢喜的惊叫就朝张越跑去,冲到张越面前却又忽然停了下来,揉捏着自己的衣角,看着脚尖道:“对不起!”
张越一大步跨上前环抱住她道:“你道什么歉?该道歉的人是我!是我没有好好的保护你!是我的错!让你受委屈了!”
宫如澐摇了摇头,趴在张越怀里默不作声,她刚才正的很害怕,很害怕!她害怕张越真个中了别人的诡计而一去不回,她好怕因为自己而造成张越的损伤,只有现在静静的、紧紧的环抱住他她的心里才稍微安定。
而张越想的可就多了,这个幕后的主事者能够想出这样的方法来逼迫张越入套,若不是张越运气好,怕是十有八九要折损在那白杨林了,能想出如此手段的,定要对他张越有一定得了解才是,而且这次的诡计对张越来说虽然凶险,却也不一定会真的要了他的命,至少张越想象的到自己如果是那个幕后指使者也不会认定就这样会算计死一个如张越这般的人。
那么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又何在?这样戏耍张越对他们又有何好处?
还是说是有人借这个机会探探张越的底,看看他究竟有多少力量?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有嫌疑的人就多了去了,无论是徐径庭、当今圣上、陈巢还是那些躲在背后鬼鬼祟祟的人,都会想知道张越的实力。
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无论这个幕后主使是谁他张越都必须把他揪出来,,就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张越不是软柿子想捏就捏。你不让我安生,我也不会让你好过,了不起鸡飞蛋打,大家一起玩完。
张越眼中一阵利芒闪过。
安抚好宫如澐张越并不在新房内多做停留,尽管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但这一刻张越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铁筝寒和酒贪都是一代人杰,他们不会什么都没有发现,他们的意见很重要,而且还有一个痴老也要好好安排,他可是张越现在的杀手锏,一个绝世的规则掌控者,那就是核武器的效果啊!有了他张越将无惧任何挑战。
分宾主坐下,屏退了说有的下人,张越、铁筝寒、酒贪一个偌大的花厅就只剩下这三个人。
张越先看向酒贪道:“还是前辈先说下自己的发现和看法吧!”
酒贪一如既往的先抿了一口酒这才道:“首先是手法!”
“手法?”张越疑问道。
“不只是布局的手法,而且是将宫如澐藏在床下的手法,我们三人虽然算不上无敌于天下,却也不是庸手,方圆百米内的气息感应绝对不弱,宫如澐一介女流毫无内息修为为什么却躲过了我们的感应?”酒贪浑浊的眼睛精光细闪道。
“这就关系到你说的手法?”张越道。
“对!这就是手法,我怀疑是有人用了独门的手法将宫如澐短期内置入假死状态!”虽然是怀疑酒贪却肯定道。
这时铁筝寒却欲言又止。
“铁兄有什么话就直说无妨!”张越如何不明白他有所顾忌。
铁筝寒道:“那我就直说了,与其这样对方为何不直接就杀了宫如澐?反正他给张越设下这个陷阱不也是要让他去送死吗?”
“你是说····?”酒贪似有所悟道。
“这有两个可能,其一还是贪图花家的财产,宫如澐如果死了,花家也就散了,这些就算可以得到些好处却也没办法独吞了!其二便是这幕后之人早就知道这算计不会要了张越的命,他只是在试探或者捣乱我们的视线,这其中的问题可就大了啊!”铁筝寒严谨道。
“后面一种可能性我也想过,但是却没有个可行的办法!”张越这么说是代表着他认同了下面的一种可能性,的确如果只是谋夺家产的话,尽管花家的家产丰厚却也引不来那些绝顶的高手如此下作的去袭击一个不会武功的妇人。
“我看啊!还是别想了,小子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那有新婚第一天就让新娘独守空房的道理?”酒贪老不正经的调侃道。
张越脸色也有些发红,细细想来的确是对不起宫如澐,大婚之日不仅出了这些不快,而且还丢下她一个跑了,这如何也说不过去。
“去吧!好好对人家!”酒贪推了张越一把。
铁筝寒也跟着道:“放心吧,这些事我和酒老会挂心的!”
“那就麻烦二位了!”张越一抱拳,火烧屁股似的跑了。
徒留下酒贪和铁筝寒的哈哈大笑声。
第一百二十六章 反击!
红烛燃泪,灼灼的烛光下,宫如澐那美丽的面庞如白玉般无瑕,明丽的妙目波光流转蕴含着无限的风情,俏滑的下巴扬起浅浅的笑容宛如三月的西子,柔顺的秀发如云般的存托着她的美丽无瑕。
轻轻的握起她的小手,张越心潮澎湃,呐呐的不知说什么好,就跟初恋的小男孩一样。
宫如澐娇羞的瞟了张越一眼道:“相公!时辰不早了!休息罢!”
张越打了个激灵似乎想起了什么猴急道:“对!休息!休息!嘿!嘿!”说着就朝宫如澐推去。
“灯!”宫如澐似乎软绵绵的没力气道。
“扑哧”一声房间陷入了黑暗。
当清晨的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张越睁开了眼睛,看着已经在梳妆打扮的宫如澐,张越满足的笑了笑,这些日子,漂泊无依,自己总算是也有个家了!
但是这个家是需要一双强有力的手来守护的!一切蓄意破坏它的人都会是张越的敌人,对于敌人张越从来就不会抱有任何的仁慈。
就在昨夜张越想到了一个点子,一个可行的方法。
“什么?打草惊蛇?”铁筝寒意外道。
“当然!就在昨天全城的人都知道,我的妻*如澐失踪了,而且是在新婚之时被人绑架走的!”张越诡秘的笑道。
接着张越又道:“但是却没有人知道宫如澐她根本就还在花府!”
“酒老!花府的钉子应该都拔掉了吧!”张越朝酒贪问道。
酒贪给予了肯定的答复。
“既然如此我何不大闹一下这玉京城看看这玉京城的水到底有多深、多浑!”张越扬言道,顷刻间做出一副不可一世的跋扈形态。
“你就不怕这样触犯众怒吗?”酒贪忍不住道。
“你是想用神天城的身份?”铁筝寒道。
张越冲着铁筝寒笑了笑道:“知我者铁兄也!”
“而且这样做还是一举数的!首先可以探探各方势力的底,将这玉京城的水搅的更加混,只有浑水才好摸鱼。其次可以打乱敌人的阵脚,往往不守规则的举动可以打散整个棋局,到时候看他们还怎么沉得住气。再次就是将神天城也就是宇文神的名声搅臭,他不是想让我在前面给他挡刀挡剑吗?宇文黎不是一心想将位置传给他吗?可以到时候看他怎么顶住各方的压力。最后就是要逼出神天城、逼出那幕后的黑手,同时放松两位皇子对我的敌意和警惕!”
“如此一举数的我何不疯狂一把!只是府上还要多奈两位照应了!”张越说完了他的全部思量。
“只是这样对你来说也太危险!”酒贪顾忌道。
张越坦然一笑道:“没什么危不危险的,两位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