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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大哥,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我们做人要往前看,这是你教我的呀!龙大哥该不会忘记了吧?而且追根究底,错还是在龙大哥身上,你要因自己的错而处罚别人,这太说不过去了,对不对?」
叹了口气,龙行文无奈地看著她。这丫头,变得伶牙俐齿了呢。
「对,你说得都对,行了吧!」他投降了!
「太好了。」魏萍欢呼一声,重新面对小六。「小六,你听到了吧?赶快谢谢庄主,然後和大牛一块回工作岗位去。」
小六满脸泪痕的呜呜哭著。「谢谢萍姑娘……谢谢庄主……谢谢……」
「赶快下去吧。」她拍拍他的肩,目送小六和两名守卫离去。
龙行文来到她身边,轻轻拥住她的肩。「好了吧!这下顺你的心了。」
「阿萍这是替龙大哥留住人心,如果这件事传出去,龙大哥的仁德就更广为人知。」
「少来了,我肯定你根本没有想到这层,我看你为了留住他们,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嘿嘿……」魏萍不好意思的笑笑,连忙转移话题。「龙大哥这么早来,是不是有事?」
经她这么一提,龙行文正了正脸色,看得她也跟著紧张起来。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魏萍忐忑的问。
「萍儿,你告诉我,你那块玉佩……就是那条弯月形的项链坠子,是怎么得到的?」
「我从小就戴在身上。」
「你说过这玉佩有秘密,你爷爷对你提起是什么秘密吗?」
「没有,爷爷只说过这么一次,他说这玉佩是我爹留给我的遗物,之後每当我再提起,他就生气,所以我就不敢再问了。」
「这样埃」龙行文蹙眉沉思。
「怎么了?那条项链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什么。对了,我娘想见见你。」那玉佩是没什么问题,只是娘看见那玉佩之後,就说要见你罢了。他在心裏补充道。
「老夫人要见我?为什么?」魏萍惊得退了一大步,翠儿讲的话不禁在脑海裏浮现。难道老夫人是听说了她和龙大哥的事,所以……看她惊讶的模样,他不禁再次感叹自己真的很有先见之明呢!知道她还未准备好见未来的婆婆,所以就先回绝了娘的提议。
「想见未来的媳妇儿还需要理由吗?」虽然娘是看了玉佩之後才提的。
「可是我……我还没……」住在山庄裏的这段时间,她是曾跟在小姐身边见过老夫人几次,但那时她的身分不一样,立场也不一样。
「我知道,你放心,我已经跟我娘说过一阵子再说了。」至於玉佩的事,萍儿似乎真的不知道,看来他还有得调查了,只是……那玉佩真的很面熟,他到底在哪儿见过呢?龙行文陷入自己的思绪中。
魏萍松了口气,她逃避的想,那就过一阵子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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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魏萍以为的过一阵子,竟只有一天。
「老……老夫人……」惊愕的看著在两名丫鬟陪伴之下来到兰院的龙老夫人,魏萍简直说不出话来。
龙老夫人严肃的看著她,像是在审视著什么,眼光在她脸上梭巡著。
「坐下。」龙老夫人指指椅子要她坐下。
「阿萍不敢。」魏萍连忙摇头。
「坐下!」龙老夫人沉声命令。
「是。」她一惊,立刻战战兢兢的坐下。
「行文很保护你,连我要见你一面都得看你高兴,是不是?」龙老夫人话题一开就让她惨白了脸。
「不是的,老夫人您别误会……」
龙老夫人抬起手制止她。
「是不是误会不重要,这不是我今天来的目的。」
魏萍不敢再开口,静静的等著她继续说下去。
「行文说要娶你为妻,基本上我是没意见,不过……」
魏萍深吸一口气。「老夫人但说无妨。」
「那块玉佩是你的?」
话题怎么转得这么快?「是的。」
「从小戴在身上?」
「是,从阿萍有记忆以来,那玉佩就戴在身上。」
「你的爹娘呢?是何方人氏?」
「我的爹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爷爷从来不提爹娘的事,所以阿萍无从得知。」
「那你也不知道自己是长得像爹还是像娘喽?」
「这个爷爷倒有提过,阿萍的外貌比较像我娘。」
「是吗?难怪长得不像。」龙老夫人低喃。
「不像什么?」魏萍疑惑的问。
「没什么。」龙老夫人摇头。突然,她遣退两名丫鬟,整个卧房裏只剩下她们两人。
魏萍一窒,心裏窜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萍儿。」龙老夫人首次叫她的名字。「在进入真正的主题之前,我要告诉你,龙家选媳妇是不计较家世背景的,像我以前也只是龙家的一名丫鬟,所以……」
龙老夫人看著她,良久才继续道:「所以,我反对行文娶你为妻,绝对不是因为你的出身。」
魏萍面无血色的低下头。她的预感灵验了,虽然理由不同,但结果是一样的。
「老夫人,阿萍可以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她低声的问。
「你真的要知道?」龙老夫人的眼底闪过一抹得意的狡黠光芒。
「如果老夫人愿意的话。」
「好,我之所以反对,是因为你和行文很有可能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魏萍震惊得站起身,碰翻了椅子,在室内引起一声巨大的声响,但这都不及她内心所受到的震撼来得大!
「同父异母的兄妹?!老夫人,这是不可能的!」她慌乱的摇著头,说什么她也不相信自己和龙行文会是兄妹,这太残酷了。
「你以为我会毫无根据的随便乱说吗?那块冰月珏是先夫从不离身的玉佩,他离世的三个月前,冰月珏就不见了,我曾问过冰月珏的下落,他竟然告诉我,他将冰月珏送给了他的女儿,如今,冰月珏在你身上出现,这不是很明显吗?」
「我不相信!」
「那你告诉我,这冰月珏你是如何得到的?」
「我……爷爷说是我爹给我……」魏萍震惊得瞪大眼,「不!不是的,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我怎么可能是……」
「不管如何,事实就是事实,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如果你愿意认祖归宗的话,我也不会亏待你。」
「认祖归宗?」这四个字像是会剌人般,让她的脸色更加惨白。
「你不想吗?」
魏萍顿觉像是有异物梗在喉咙般,让她开不了口,只能抚著胸口摇著头。
「是吗?我曾想过,其实你的目的就是这个吧,否则你怎么会这么巧的戴著冰月珏来到龙吟山庄?」
「不是的,我没有……」她虚弱的摇头。
「不管你有没有,反正我话说到这裏,你自己好好的考虑清楚。」龙老夫人说完就站起身离开。
行文啊行文,可别怪娘,娘都是为你们好,而且娘也没有胡说,你爹确实是说「送给他的女儿了」,娘可是一字不漏、一字不改的说出来。
所谓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所以,这是娘给你们的考验。
哼,谁叫那小子竟然有了媳妇儿就忘了娘!她本以为早已不存在的婚事,竟然随著冰月珏的出现再次燃起希望,若老爷地下有知,知道他的儿媳妇儿还活著,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她当然急著要见冰月珏的主人,可那臭小子竟然说再过一阵子!
她不好好的捉弄他们好安慰自己受伤的脆弱心灵,怎么对得起自己?
是考验吗?看来龙老夫人的玩性占的比例还是比较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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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萍跌坐在地上,好长一段时间脑子都是一片空白。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我和龙大哥怎么可能会是兄妹?不可能,不可能的,这绝对不可能的……」魏萍慌乱的埋首在掌中,全身不可遏止的打著颤,泪水透过指缝滴落在地上。
「我不相信,这绝对不是真的。龙大哥,你告诉我,告诉阿萍该怎么办?告诉我蔼—」她呜呜的哭著。倏地,她突然站起来,冲向卧房角落的桌子,掀开盖住爷爷神主牌位的红巾。
「爷爷,您告诉我,这不是真的。爷爷,您为什么不告诉我就走了?为什么!」她趴在桌上哭著,激动的身子一不小心将爷爷的遗物给撞落地面,整个包袱裏的东西散落一地。她连忙跪在地上,手忙脚乱的收拾。
「对不起,爷爷,对不起,阿萍不是故意的……」她的手忽然停住,「这是什么?」
魏萍拾起一封信,信封上写著她的名字。难道这是爷爷留给她的遗书?
顾不得其他东西,她飞快的拆开信。
阿萍: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就代表爷爷已经不在这世上了,爷爷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阿萍你。
不,在这裏老奴应该唤您一声—一小姐才是。
二小姐,您现在一定充满疑惑,就容老奴细细道来吧!
您本定虎啸山庄的—一小姐,十六年前,虎啸山庄在一夜之间惨遭灭门,老奴拚死救出了—一小姐,但庄主、夫人,以及大少爷和大小姐,都在那次血腥杀戮中丧生了。
贼人曾透露,一山不容二虎,因此嫌疑最大的,就是当初与虎啸山庄齐名的龙吟山庄!
老奴希望二小姐不要忘了这灭门血仇。
—一小姐的本名是胡蔚萍,请原谅老奴的无能,这十六年来让您餐风露宿。
青云绝笔
这到底是什么?
她怔楞的看著手上的信,这不是真的吧!虽然爷爷的这封信可以证实她不是龙老夫人的女儿,但是……什么灭门血仇?什么虎啸山庄?事情怎么会差别这么大?
那冰月珏呢?龙老夫人说那是龙老爷的随身玉佩,可爷爷却说那是爹留给她的如果冰月珏真的是龙老爷的东西,而龙老爷又是毁了虎啸山庄的元凶,那她是谁?为什么冰月珏会在她身上?龙老爷是她的亲爹还是仇人?
乱了,乱了,到底真相是什么?
对,找龙大哥问清楚,龙大哥一定多少知道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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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於发现为什么他会觉得这玉佩的形状很眼熟了!
龙行文坐在书桌前,眼睛紧紧的盯著书架前端那个弯月形的凹槽。
他拿出玉佩,缓缓的将它嵌入,喀答一声,玉佩稳稳的陷了进去,接著,书架的底部缓缓的往两边滑开,露出了一个暗格。
「我就知道一定有机关!」他兴奋的低语,但随即他蹙眉深思的望著那块玉佩。为什么爹设的机关,「钥匙」会在萍儿身上?
从暗格裏摸出一本册子,他疑惑的审视著,陈旧的书皮上没有任何文字供他了解此书的内容,於是他只得翻开封面。
原来是一本武功秘笈。
第一页写著:
飞龙在天足以降之
猛虎入林足以伏之
降龙伏虎掌
降龙伏虎掌?!十六年前虎啸山庄就是因为这本秘笈而惨遭灭门的……爹怎么会有这本秘笈?而秘笈藏匿处的钥匙又怎会在萍儿身上?虎啸山庄为此惨遭灭门,这本书却出现在这裏,这代表著什么?萍儿和虎啸山庄有什么关系?爹和萍儿之间又有著什么关联?其中到底有什么纠葛?为何玄机重重?
如果这种种迹象代表爹在十六年前曾经……不!不会的,说什么他也不相信爹会做出这种天怒人怨的恶行。他会查清楚事情的始末,纵使尘封多年,他也会查出真相。
来不及细看,敲门声便打断了他的独处。
「谁?」他蹙眉沉声的问。
来人听出了他的不豫,犹豫了一下才回答。
「是我,阿萍。」胡蔚萍在门外道。虽然听出了龙大哥不高兴的口气,知道自己打扰到他,但是她的疑问必须尽快得到解答,否则她怕会把自己给逼疯。
「萍儿?」龙行文收起这本册子,将书架还原,拿出玉佩後立刻起身,替她开门。「进来吧!」
她踏进书房,一脸抱歉的看著他。
「对不起,阿萍似乎打扰到龙大哥。」
「没的事,我正想著你呢!」龙行文亲昵的捏捏她俏挺的鼻子。「来,坐这儿。说吧,找我什么事?」
胡蔚萍被动的让他领著她坐在他身边,局促的低下头,那么多的疑问让她不知该从何问起。
「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他看出她的忧郁和烦恼,担忧的问。
「龙大哥,阿萍有一些疑问,如果龙大哥知道的话,希望你能据实相告,可以吗?」
「当然可以,你问吧!」看她苍白忧郁的模样,事情肯定很严重,不过,到底出了什么事?他们才一个早上没见面而已啊!昨晚分手时,不是都还好好的吗?
「为什么龙大哥要借那块冰月珏?」
「冰月珏?」咦?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就是那块弯月形的玉佩。」她解释道。冰月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