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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抽一口凉气,却最终还是咬紧牙关,见她这般硬骨头拓王气的火冒三丈,挥手,示意士兵行刑。
两边,士兵将夹棍一根一根穿过她的手指,用力一拉,惊天的尖叫声打破夜晚的黑暗回荡在半空。
拓王府外的暗处,一身紫衣的柳潇然听到叫声心口痛的让他控制不住的恭下身子。
为什么?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中,可是为什么知道她受伤,听到她撕心裂肺的尖叫他的心会这么痛。
扶着墙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站起来,可是当又一声尖叫声响起的时候他的由于心口太痛单膝重重的跪在了地上。
“右使,你怎么了?”
身边的手下看见他的样子担心的问。
柳潇然缓缓的站了起来,眉心紧皱,思虑了片刻后忽然一把夺过手下的剑便要朝拓王府走去。
“右使你要做什么?”
手下伸手拦住了柳潇然的去路:“右使你不能去,你去了会破坏我们的计划。”
“让开”
打开他却再次被拦住:“右使你不能去,绿茹交代过让属下看着你,不能让你做出任何不利于计划的事,你……”
不等那人将话说完柳潇然便一掌将他打晕,起身飞向了拓王府。
柳潇然武功极高,他一路杀进暗牢,与拓王交战将其打伤后抱着伤痕累累的沈清楠离开了拓王府。
☆、第一百一十章拓王造反
沈清楠是三天后才醒过来的,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格凡的宫中,而格凡正在她的身边俯身看着她。
想要起身却被他按了回去,冰冷的面容上眉头紧皱,他问:“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是拓王,他派人将我抓了去”忽然想到什么沈清楠问:“我是怎么回来的?我…不是应该在拓王府的暗牢吗?”
“应该是有人救了你,是下人在宫殿门口发现了你将你带了回来。”
“有人救了我?”
听格凡这么说定不会是他的人,那么会是谁呢?夏寒冥吗?应该不是,他不会知道她被拓王抓了,那么到底会是谁呢?
“我被人救走拓王府可有什么消息”
“听说拓王受了重伤,正在府中养伤。”
拓王受了伤?那么也就是说救她的人武功定是不凡。
沈清楠的脑海里闪现过一个人,只是她不敢相信,如果真的是他为什么自从分开以后他就消失不见,为什么将她救下后却不见她。
可是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拓王受伤对于格凡来说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派人深夜潜进了拓王府,而他要做的就是要将拓王劫持出来并且利用他控制他手下所有的部队。
一切顺利,派遣的人暗杀了所有房外把手的人偷偷潜进了房间。
房内,拓王面目苍白的躺在床上,小心翼翼的靠近,在发觉其确实昏迷不醒之际便打算带上他离开房间。
忽然,一个身穿紫衣的蒙面人在不知从哪里飞出,他武功极高,只是几招便将四个黑衣人打伤落跑。
在慌乱期间紫衣人趁其不注意夺下了其中一个黑衣人的腰牌。
屋内的打斗引来了远处士兵,紫衣人将腰牌仍在地上然后在士兵破门而入的一瞬间消失在房中。
几日后,当拓王的伤几乎完全康复看到士兵们递给他的腰牌时浓浓的恨意和嗜血让他双眼血红。
好啊,三王子为了中原的丞相不仅要与他为敌,现在竟然还想要了他的性命。
他拓王原本一心想以西藏王马首是瞻,可是现在他的儿子竟然这般对他那也就不要怪他翻脸不认人了。
他手握重兵,就算想谋朝篡位又有何不可。
当格凡知道行动失败后就料到拓王有可能会谋反。可是拓王手握重兵,就算知道提前做了准备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
最终,沈清楠决定写信向皇帝请求支援。
西藏距离中原最快也要五六天的路程,沈清楠只希望拓王能够晚几天对他们开战。
在担忧和紧张中度过了整整七天,按理说皇上已经接到了消息并派人对他们回了信。
拓王开始带兵进攻,其他将军正带领着自己手下的兵在外迎战。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最终,援兵没有来,就连那派去送信的士兵都没有了踪影。
西藏王和大臣都觉得是中原皇帝不想管西藏的内斗所以才会坐视不理,为此西藏王决定与中原友好关系决裂。
而且西藏王在知道引起这次战争的原因都是因为沈清楠的时候决定找些理由将一切罪名推到她身上并将她交给拓王以来平息这次战争。
沈清楠不知道为什么中原皇帝没有派兵来,也可能是他根本就没有收到消息,可是如果将她交出去真的可以安抚拓王的愤怒让他撤兵沈清楠同意。
“你不能去。”
格凡死死拉住她。
拓王这次造反根本不是因为她,所以就算她去了也无济于事。
“放手,让我去吧”
沈清楠又何尝不知道她只是拓王造反的一部分原因,可是如果她去了能够让拓王消消气或许还能在拖延几天时间,这几天时间格凡就可能想到办法。
当沈清楠挣脱开他的拉扯来到宫殿门口的时间一身白衣的夏寒冥迎面朝她走了过来。
什么都没有说,拉起她的手带着她回到了房间。
脑海中再次回想起那天所看到的场景,沈清楠默默的将手从他手中抽出。
夏寒冥感觉到了她与平常见到他时的不同,俯下头看着她问:“怎么了?”
自从那日她被关进大牢,他由于气血攻心发病后连续几日都神志不清嗜血成性,那几日他要么就是昏迷不醒要么就是不停的饮格桑的血。
若不是后来那位神医为他炼制了清心丹压制住了他体内的血气,只怕直到现在他都无法恢复。
多日不见她,现在她就在他面前,他的思念快泛滥成灾了,可是在对上她眼神的冷漠时他的心口却烦乱不安。
“楠儿,你怎么了?”
对上他的眼睛,此时,他的眼睛满是因为她的冷漠而担忧害怕的神色。她可以看出他对她的在乎,那种在乎仿佛已经超出了他的生命。
她是误会他了吧,或许那时她看到的画面不是真的,一切都是误会。
眼神的冷漠渐渐缓和,握了握他的手沈清楠笑笑摇头:“没事,你的身体可好些了?”
她的关心让夏寒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宠溺的轻笑,轻轻将她拥进怀里:“恩,无大碍,只要你平安就好。”
旁边,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格凡眉心微皱,咳了咳道:“轩王前来是有什么应对之策吗?”
松开,点头:“正是。”
他夏寒冥虽然现在因为重伤功力损失过半,但是他可是中原的武党之首,带兵打仗那么多年,五行八卦方阵计谋全不在话下,现在他就要利用这仅剩的兵让拓王的军队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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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魔女影姬
笔名:一丸冷月
简介:或许不是人就不该待在人间,或许是魔就该回到魔界。
颜初自小就不像平常女子一样,她任性,活泼,开朗,但并不善良。她回到魔界成为真正的自己影姬,一步一步走入深渊,无可自拔。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不论是颜初还是影姬,要的只有良善,而不是善良。
到底故事要如何继续……
谁为谁诛心,谁为谁舍命,
谁为谁忘情,谁为谁噬魂。
影姬,执谁之手,与谁偕老。
注意:本文构架大,人物性格各异,鲜明。
人间,魔界,妖界,冥界,天界。
影姬一一踏遍,到底何人是最终归宿。
本文女强,爽文,前期慢热,不过一定不弃坑,不弃坑。
☆、第一百一十一章皇位易主
夏寒冥带兵,仅用了三天拓王大败,逃之夭夭。
到了西藏朝拜的日子,可是西藏王因为中原皇帝的见死不救决定断绝与中原的友好关系。
沈清楠一直觉得通报的事有蹊跷,可能是中了拓王的阴谋,为求真相她决定回朝亲自找皇帝问个清楚。
沈清楠以为她回去夏寒冥定会跟她一起回去,可是下人传话,告诉她轩王经过思量决定不与她一同回去,希望她此次回程定要小心。
沈清楠不相信夏寒冥会扔下她一个人,前去质问却被格桑的下人拦在宫殿外。
算了,他这么决定自是有他的原因,她自己回去便是。
格凡为保她的安全派五位宫内高手跟随她,启程那日,除了格凡没有一个人前来送她,包括夏寒冥也没有来。
白雪纷纷,从空中飘下缓缓落在了她的发梢,风一吹又从她的发梢滑落地面,化为浓水渗入地面。
格凡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绑在了她的腰带上,他说:“一直带着它,待你回来再把东西还给我。”
直到夜晚在客栈留宿休息的时候沈清楠才将那荷包拿出来,打开,一缕绿光从荷包中照出。
是蝴蝶碎,此时没有烛光的整个房间都被它的绿光笼罩,它的上面有很多很明显的裂痕,提着坠子到半空中,定眼望去就像是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在绿光中忽然破碎了一般,既凄美又神奇。
沈清楠想起来,今天刚好是正月十五,要是在中原今日元宵节他应该正在府上吃元宵,不过这次的元宵节能看到如此奇观也很不错。
不过……蝴蝶碎对于格凡来说不是很重要?他为什么会让她带着呢?他就不怕她把它弄丢了吗?
屋内,沈清楠提着玉佩细细打量,根据之前格凡告诉他的故事脑海想象着他们的爱情。
房顶的瓦片突然传来声音,沈清楠惊觉,连忙跑出房间唤人,眼前的一切却让她愣在原地。
五位高手全部被灭。
心提到嗓子眼,不顾其他她拔腿就往外冲,还没跑几步一个黑衣人便从天而降将她打晕。
二月初三。
有人带着无数的精兵攻进京城谋朝篡位,那一天的京城血流成河白骨如山。
抵挡不住,当朝皇帝写信请求西藏支援,可是几日过后得到却是西藏与其断绝关系的消息。
西藏,夏寒冥为了养伤一直被格桑关在房间不知道中原发生的事。某处客栈房间,自从被抓沈清楠一直昏迷不醒。
没有支援,仅剩的兵在三天内死的死逃的逃。
金銮殿上,夏寒澈一身皇服坐在龙椅上,眼睛死死的凝视着不知何时就会被攻破的门。
只听“吱呀”一声,金銮殿的们被人由外推开,一个身穿黑袍的人带着无数的士兵缓缓走了进来。
走到里面,站定,将头上半遮面的帽子缓缓取下,他的面容逐渐出现在夏寒澈面前。
那个与他父皇十分相似的脸让他吃惊,是他,父皇的孪生弟弟他的皇叔夏央。
他不是在十七年前与父皇争夺皇位的时候被父皇手下的人暗杀了吗?为什么还活着?
看着夏寒澈吃惊的脸夏央仰天大笑:“怎么?是不是很惊讶我还活着?”
停止大笑直视着夏寒澈的眼,他满是杀意的一字一句:“当年你父皇我的亲哥哥派人去杀我,还好天不亡我,要杀我的那个人曾受过我的恩,为报恩他把我放了,这十七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复仇,为复仇我创立了白龙宫,为练武受过无数折磨,现在,我终于完成心愿了,整个夏清都是我的了。”
成王败寇,夏寒澈知道现在他已经没有任何翻盘的机会了,他只希望寒冥和楠儿不要回来,就这样永远在外平安生活着。
二月十五日
皇位易主,夏央登上皇位,因为之前柳潇然在沈清楠不在期间的暗中操作,现在整个朝廷早已都是夏央的人。
新皇登位,朝堂被大肆整顿,现在已经没有文党武党之分,一切的权利全部由夏央亲自掌管。
当沈清楠醒来已经是一个月后了,而她醒来的地方不是在任何地方,而是丞相府的柴房。
丞相府?她怎么回到丞相府了?而且还是在柴房?到底发生了什么?
走到门前,想要打开才发现已经被上锁,用力敲她大喊:“来人啊,开门啊,来人啊。”
片刻,有人闻声而来,门被打开,一身锦衣的绿茹出现在门口。
原来,穿上华服细心打扮后的绿茹竟如此漂亮,只是她此时看她的眼神,为什么满是恨意与厌恶。
“绿……如,你……”
“啪——”
还没等沈清楠把话说完,绿茹身边的丫鬟便给了沈清楠一巴掌:“谁让你直呼绿茹小姐名字的,不想活了是不是”
那一巴掌力气之大,沈清楠只觉得自己的半张脸都麻了。在看看着她的绿茹,眼神一点波动都没有。
之前沈清楠就在怀疑她的身份,看来她猜对了,她的身份并不是简单的丫鬟。那么墨哥哥呢?他的身份又是什么?
“柳潇然呢?他在哪?让他来见我。”
她不信,视她如生命的墨哥哥会骗她,会忍心看别人这般对他。
“他在哪?让他来见我。”
“我们柳右使的名字也是你直呼的。”
抬手,那丫鬟又要打她,这时,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下一刻那位丫鬟被一股力震了出去。
“谁让你打她的。”
是柳潇然,他依然一身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