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095 她,跑了【7000+】 ☆
深夜的皇宫已经被慕容嫣偷腥的事情搅乱了。本已经熄了灯的各宫各殿又都点起了灯火,整个皇宫一片灯火通明。
皇宫里的御花园,此时也被一大批侍卫给包围了。灯火通明中,浑身赤|裸的慕容嫣已经被人拉到了阎冥澈的前面,并且被侍卫强行的摁到在地。
谁能想到,这倾国倾城的昭容公主竟然会背着皇帝偷男人,可是事实就是这么的荒诞。这个昭容公主不仅背着皇帝偷人,还是偷了一个长的可以用“丑”字来形容的男人。
阎冥澈一身明黄色的龙袍,端坐在龙座上,一双邪魅的眼睛危险的眯起,睥睨的看着她面前的慕容嫣,嘴角边还挂着一抹凉薄的嘲讽。而他的身后站着的则是脸色煞白煞白的阎瑾。兄弟两,一个阴鸷邪魅,一个胆小心惊,形成了鲜明的反衬。
场中,死一般的寂静邋。
直到阎冥澈挑着嘴角开口说话。
“慕容嫣,朕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还不招出你在宫外的姘夫。那朕就对你不客气了。”魍魉阴鹜的声音冷的能把人直接冻住。
“皇上,本宫是燕国的公主,你不能这样对待本宫……”此时的慕容嫣披头散发,满脸血污,裸|露在外的身躯还布满了激情后留下的印记升。
这样的昭容公主,哪里还是先前那个一笑倾城,再笑倾国的昭容公主。
“昭容公主,难道你刚才的那话的意思是说因为你是燕国的昭容公主,你就可以背着朕偷男人嘛?呵呵,若是这样的话,你们燕国人也欺人太甚了吧!朕到时要让整个天下人来评理,看到底是朕太小题大做了,还是你们燕国人欺人太甚了。”阎冥澈的冷眸里有冷厉的寒光乍现,突然用力的拍了拍龙座,扬声道。
“皇上,你不能这样对我!”昭容公主慕容嫣没有想到自己这样的一句话,又被阎冥澈上升到两国的高度。她偷情被抓,这已经是铁定的事实。即便她父皇知道了这件事情,也不能帮她了。
说来说去,这事情都怪那个给她下了魅惑的人。若不是那个人,他现在还是高高在上的昭容公主,又怎么会像现在这般成为一只丧家犬。
她知道阎冥澈今晚是不会放过她了。
她的眼眸透过重重的目光,落到阎冥澈身上的阎瑾身上。阎瑾那温润的脸上被灯火照的更加惨白。慕容嫣希望这个男人能救他一下,可就这个男人现在表现出的窝囊样。她想,这个可能性很低了。
阎冥澈没有多少的耐心来等慕容嫣开口,他扬声命令道,“笑来人,将她埋了!”
随着他的一声命令,很快就有侍卫上来拖住她。几个太监已经在御花园里挖了一个坑,而侍卫就将慕容嫣竖着扔进那坑里。
阎冥澈幽暗的邪眸里泛起一抹嘲弄得意的笑,他眼角邪气的向上一扬,用余光将阎瑾的反应收回瞳孔里。
“行刑吧!”他扬声宣布道。
“不,陛下!”阎瑾终于动了,他从阎冥澈的身后绕到他的面前,双手一恭,惨白着脸道,“陛下……慕容嫣淫|荡无耻,这种女人罪该当诛。但念其身份乃是燕国的公主。陛下还是让人堵住她的嘴,让她死相不要太难看吧。”
不知情的还真以为璃王阎瑾慈悲心肠呢。但阎冥澈心里很清楚,阎瑾这样做,还不是因为怕慕容嫣招出她来。
阎冥澈觑了阎瑾一眼,突然莞尔轻笑道,“既然朕的皇弟这般为她求情,那朕就准了!”
很快就有太监拿着一块平时专门用来擦洗粪桶的抹布上前堵住慕容嫣的嘴巴。慕容嫣娇生惯养惯了,如今被那样的一块抹布堵住了嘴巴,她眉头嫌弃的压着,一直在干呕,似乎想要把嘴里的那块抹布给吐出来。
阎瑾在她的嘴巴被堵住后,偷偷抬头瞧了她一眼,嘴角这才敢偷偷的溢出一口气来。
站在坑边的侍卫这时已经拿起铁锹开始往坑里填土了。
铁锹的声音一声紧着一声,很快的就把慕容嫣的下半身给埋住了。慕容嫣“呜呜”的挣扎着身子,似乎想要逃离那个令她厌弃的坑。
阎冥澈手里轻轻的把玩着手上的扳指,饶有兴趣的看着慕容嫣那凄惨的模样。而阎瑾这时则紧张的攥着自己的衣角,恨不得这个叫慕容嫣的贱人快点去死。只要她死了,他的嫌疑也就解脱了。
铁锹的土还在不停的向慕容嫣的身上填去,那些湿稠的土很快的就漫过了慕容嫣的胸前,到了她的脖颈处。
慕容嫣的神情开始亢奋起来了,她被堵住的嘴巴发出更加激烈的“呜呜”声。看这情形,应该是要向阎冥澈“坦白”奸夫了。
阎冥澈不急不缓的又轻睨了阎瑾一眼,发现阎瑾几乎已经要把他衣服的衣角给揉烂了。他讥诮的勾了勾嘴角,笑着扬声道,“先停下来,把她嘴里的抹布拿下来,朕想听下到底谁是她在宫外的姘夫。”
他在说“姘夫”两个字时,还故意的加重语气。结果他眼角的余光就看见了阎瑾的身子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侍卫依照阎冥澈的命令,拿下了慕容嫣嘴里的那块抹布。慕容嫣从小娇生惯养,她哪里受过今天这样的惨无人道的折磨。手里那块又臭又难闻的抹布被拿开后,她“哇”一声就再也顾不了什么,哇哇的哭了起来。
阎冥澈等她哭的差不多了,又清了清嗓子道,“慕容嫣,应该哭够了吧。你要是再不招出你的奸夫来,朕就继续让人将你埋了。”
慕容嫣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脸颊上还挂着眼泪,她真的是怕了。她不想就这样被活埋了。而且,即使她要死,她也得拖一个人下水,凭什么她在这里受苦,阎瑾就可以站在那里平安无事。
慕容嫣咬着唇瓣,“本宫的……本宫的奸夫是……”
“皇兄,这种下贱淫|荡女人说的话怎么能信呢。”阎瑾在慕容嫣快要招出他时,赶紧提心吊胆的打断了慕容嫣要往下去说的话。现在的阎瑾,其实心里后悔的要死。都是他的母后,给他乱出主意,现在好了,他这次是要栽了。
阎冥澈下颚微微抬起,撇笑道,“阎瑾,你先站一边去吧。等朕先审问了慕容嫣这贱人再说。”
阎冥澈都这样说了,阎瑾也哪里还敢再多说什么。他紧绷着身子看向坑里的慕容嫣,温润的双眼凌厉的瞪着慕容嫣,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可慕容嫣是什么人啊,娇生惯养的她,现在吃尽了苦头。她根本不会把阎瑾的目光放在心里。她哑着声音凄厉道,“皇上,臣妾的……什么都招。臣妾在来皇城的路上时,璃王阎瑾曾经夜探臣妾的……寝室。璃王还曾对臣妾说了很多的情话……皇上,臣妾本来是一心向着您的,可都是璃王。他用话蛊惑臣妾。他还让臣妾……跟他里应外合……说只要臣妾肯配合他,他日,他日……他登上大位时,必定不会辜负臣妾……臣妾虽然愚昧,但想着这种杀人的罪名……臣妾自然不会答应他。结果,结果他……”
虽然慕容嫣平生说过无数的谎话,可这次这些话她是一点都没有说谎。阎瑾在以为她已经被他迷惑,情到深处时的确说过这般话的。
“轰”。
慕容嫣的话对阎瑾犹如五雷轰顶。那一刻,僵着身子的他,在阎冥澈的眼里看到了目的得逞后的奸笑。
他身体的温度骤冷,双脚无力的像是踩在云朵上。
“皇,皇兄……”他哆嗦着唇瓣,紧张的开口,“你,你不要听这贱人的话……这贱人是想挑拨我们兄弟间的关系……她是燕国派来……挑拨我们兄弟感情的。”
阎瑾舌头都开始打结,说的话也不利索起来。
虽然他心里无比的憎恶阎冥澈,可他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脸皮厚,手段残暴,心肠歹毒。这样的人,的确是帝王之才。而他,他在这个男人面前,简直就没有还击之力。
狗咬狗的局面已经形成,阎冥澈将身子斜靠在龙椅上。旁边的刘公公非常适时的端来一杯茶。阎冥澈端起茶盏,突然就暴怒的朝阎瑾的身上砸去,眼睛也瞬间染满了红色,嗜血的模样叫人心悸。
“阎瑾,慕容嫣说的可是真的?你太让朕失望了。朕把你当成亲兄弟,当时你的王妃背着你偷人,朕还大老远的帮你收拾那贱人。朕这样诚心的待你,没想到你竟然窥伺着朕的龙座。”
整个场中的人,都垂着头,不敢多说话。
阎瑾也不敢闪身躲开他扔来的茶盏,茶盏向他的头顶扔来,立刻就在她的额头处留下一道血痕,他给阎冥澈磕头,不停的澄清着,“皇兄,臣弟真的是冤枉的……是慕容嫣她想害我……皇兄,你要明察秋毫啊……那个贱人她自知死路一条,就故意想拖着臣弟。还请皇兄明鉴!”
他的话刚落下,那边慕容嫣就赶紧的为自己辩解道,“璃王爷,你深夜到本宫寝室的事情,本宫的贴身宫女也是知晓的……本宫虽然一时鬼迷心窍作出了损害皇上名誉的事情……可本宫也不像你,皇上那样待你,你还算计着皇上的江山。”
事情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慕容嫣也觉察到阎冥澈是想借她之手清除璃王阎瑾。如果她想活命,这个时候自然得跟阎冥澈站在同一阵线。
“你个贱人!你胡说!”阎瑾情绪激动的就朝慕容嫣吼道。
“本宫是不是胡说,璃王你心里最清楚不过了。”慕容嫣抬起她那张污浊不堪的脸,又道,“璃王他曾经送给臣妾一块……玉佩。皇上,您不不信可以招臣妾的宫女,她一定能把那块玉佩给拿出来的。”
狗咬狗一嘴毛。阎冥澈就看着看这两人谁狠呢。现在听到慕容嫣说阎瑾还送过他一块玉佩,他眸底一片寒光,冷声命人招来慕容嫣的贴身宫女春苗。
春苗自然是帮慕容嫣的,她很快的说出了阎瑾送给慕容嫣的那块玉佩的下落。很快就有太监取来了那块玉佩,阎冥澈把玩着手中的那块玉佩,眼眸里有的只有如鹰一般犀利冷鸷的眼神。
“阎瑾,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他几乎是怒吼着道。
阎瑾跪在那里,心里已经绝望了。
阎冥澈兜了这么大的一个圈,把他算计进去。勾、引皇帝的女人,意图谋反……光是这两条罪名就可以将他诛杀千次万次。而且他在百姓中维持了这么多年的形象也会被扭转。
以前他没权没势,但他至少还是声誉不错的璃王。这大辰国的百姓提起他,都是竖起大拇指的。
但以后的璃王,将会是个“忘恩负义”,“意图谋反”的奸诈之辈。
没权没势,就连名声都没有的他,再怎么努力,恐怕都登不上那张皇位了。
阎瑾脸上颓然,跪在那里,再也没有给自己狡辩。
阎冥澈从龙椅上站起身,大步上前,龙靴一抬,就用力的踹在阎瑾的身上。“好一个狼心狗肺的璃王啊。枉费朕那么信任你,你却是这么回报朕的。阎瑾……你太让朕失望了!朕……朕……要杀了你!”
阎冥澈表现的极为气愤,说话间已经在阎瑾的身上猛踹了好几下。阎瑾的身子早就瘫倒在地上,任凭着他的凌辱。在他看来,他已经完蛋了。他的反抗倒只会激起阎冥澈的怨恨,还不如就这样吧。
刘公公上前去拦阎冥澈,阎冥澈推开他,就拔起侍卫的佩刀,要向阎瑾挥去。众人都屏住呼吸,不敢看这一幕。
可阎冥澈手中的佩刀却迟迟的没有落下。最后只听到一阵“哐当”声音,阎冥澈手中的佩刀落地。阎冥澈一脸沉痛的望着阎瑾道,“阎瑾,你虽然对朕不仁,但朕不能对你不义。看在你我兄弟情分上,朕可以不杀你。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阎冥澈袍袖重重的一甩,整个人又坐回龙座上,寒着脸冷声扬声道,“传朕的旨意,璃王结党营私,意图谋反,实乃欺君犯上,谋逆之罪。念其乃朕的胞弟,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将璃王除以刖刑,从此贬为庶人,立即执行!”
阎冥澈雄浑的声音飘荡在半空中。夜色已经慢慢淡起,黎明正要来临。而阎瑾跪在那里,却觉得他的人生再也没有光明可言。
几个身材高大的侍卫走上前,将阎瑾拖起。众目睽睽下,侍卫手中刀起刀落,阎瑾还来不及痛呼声,他的一只脚便已经被刖掉。
看到阎瑾被刖了足,阎冥澈嘴角边便噙上了一抹冷漠的讽笑,诡谲的眸子和唇瓣边的邪笑非常协调的融合在一起。
经此一役,他虽然被“戴”了绿帽子。可他完全将阎瑾给摧毁了。
这世上再也不会有一个叫阎瑾的翩翩公子了。
只有一个没权没势,还背负着欺君之罪的废人——阎瑾。
“太妃娘娘,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梨香苑里,陈嬷嬷慌张的跑进了婉太妃的寝殿。婉太妃本就忐忑的心被她这么一吓,立刻就激动道,“怎么样?”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