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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烂了。就算是还没报上来,但也知道。今年的收成不用想了。
想想看,苏家的规模已经到了输不起的时候了,这里是皇后的娘家,迎来送往。哪里不要钱。还有宫里也送点进去,现在为何苏画对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就是因为,从苏家大爷去世之后,府里的进项越来越少。他还有一大家子要养,自然送进宫的份额就少了。他又不愿跟苏画说家里情况。其实他也明白,就算是说了,其实没用。苏画不会相信的。哪会那么巧,正好她爹去世不久。家里就败了?
所以说到底,现在苏家要对付刘家,说白了,就是苏家除了刘家倒台,最重要的是,他们要赶紧要一大笔钱。而刘家一倒台,树倒猢狲散,作为老牌贵族重要一份子,重新划分京城利益的新格局,怎么都会有他们一份的。
“娘娘答应了吗?”师爷进来,对着苏河行了一礼说道。
“她答应不答应有用吗?端贵妃何曾管过家里的事?”苏河说道。
“正是,宫外的事,还是少烦娘娘为好。小人已经写好了奏折,不过,要不要由一个相熟的御史递上去?”师爷也不白目,轻轻的说道。
“是,省得扯到娘娘、大皇子。”苏河也知道师爷的好心,苏家树大招风,对他们来说,最大翻盘的机会就是大皇子,正如苏画说的,他们要的是稳,只要大皇子在,占着嫡又占着长,只要不犯错,任谁也越他们不过。而端贵妃独宠,皇上眼里根本没有其它人,万一一击不中,就是给皇后娘娘惹祸。
“把证据弄得扎实一些,不用急于一时,一定要扎实,让樊英翻不了身。”苏河想想,把东西推回去,让师爷再准备一下。
师爷点点头,他可不是贪图苏家这点银子,他看的就是宫里的皇后娘娘和皇长子。宠惯六宫的端贵妃跟史上所有宠妃一般,没孩子。所以最终的胜利者还是皇后娘娘,他才会留在苏家,想弄个拥立之功。就算皇长子还年少,但他是相信,成功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就在过年前,素有刚直之名的明御史突然上了万言书,弹劾樊英使用前朝旧陵之石建造书院,行巫蛊之事。
“噗!”景佑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指着明御史半天说不出话来。用陵石的事,刘榕跟他说过了。
第二天,他就找樊英进来骂了一通,不过他真的没觉得这有什么问题,除了不吉利,还真的想不出有什么问题。结果现在被御史说了,他还真的想不通,这理由真的太有才了,怎么想出来的。
“皇上,虽说端贵妃天真烂漫,但是皇上也不能纵容娘娘的娘家胡作非为。那藏书楼本就是樊英为娘娘的心愿所盖,可是樊英辜负了娘娘的信任,竟然用陵石来盖贡奉圣贤之像,之书的地方。其心可诛!”
“这算理由?那谁,礼部出来个人,这个算是个事吗?”景佑听到了刘榕的名字,立马坐直了,心里就开始运气,这么点事,就扯到了刘榕的身上,樊英就是一介布衣,说来说去,他们想揪出来的是刘榕。
“这个,倒是没听过。旧陵巨石被再利用,应该也不是樊家一家所为。世听说,住在边上的人家,也会捡些石头回家以作他用。况且,樊英又不是朝臣,藏书楼也不是官家的事,这个……”礼部尚书不好意思,就是被罚的两侍卫之一的爹。人家对端贵妃印象好着呢,怎么会附合这位。
“李大人所言差亦,旧陵周边之无知乡民是会捡石回家,但人家是用搭猪圈,这么好的石头,无知乡民都不会用来盖房子,樊英这个贵妃之嗣兄,怎么不用这石头去盖自己家的园子,宅子,却来盖藏书楼?”
李大人想再说点什么,但被那个明大人吼了回去。
“说什么樊英不是朝臣,藏书楼不是官家就可放过吗?臣再说一次,樊英纵是一介布衣,他是贵妃嗣兄,藏书之楼是奉了贵妃懿旨所建,李大人敢说这与官家无关?”明大人指着李大人的鼻子就吼了起来。
第三O九章转移焦点
第二更
景佑更沉寂了,越到纷乱之时,他越冷静,现在涉及了刘榕,自然更加冷静了。
“有理不在声高,明卿,莫动气。樊英当年要用陵石,樊英是跟朕说过的,不过娘娘是不知道。端贵妃是自己喜欢看书,常常找书看时,对朕说,她想看书,都求而不得,于是会想到民间的学子,会更加难寻吧。于是对樊英说,许下鸿愿,盖一书楼,不敢说让天下士子能有书可看,至少还能把供京中士子有免费的书看。”
“皇上,正是端贵妃娘娘是一番好意,却被樊英惟利是图之小人所害。”明御史一脸肃穆,但没有一丝要退的意思。
就算景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樊英用陵石,是禀告过自己的,刘榕却是不知情的。结果这位跟没听到一样,景佑不禁冷笑起来了。
“樊英跟朕说,这批石头只怕有上百年之历史了,放在荒野之上,无人理采,实在可惜。于是派人收了回来,原本是要拿回来修家里的园子的。只是正好端贵妃说要修书楼,于是想想,便来问朕,这可行否。因为贵妃说了,那从她的私库中取银盖楼。贵妃才有几个钱,真要盖楼、要买书、要去找人管理,处处要花银子,实在不舍浪费了娘娘的好意。樊英要为贵妃盖一座不毁之书楼,你让他怎么办?是朕应允他们用陵石的,那大梁之上放着朕之黄袍,敢问明卿,这解释可够。”景佑阴森森的问道。
那天把樊英叫进来骂时,顺便让人拿了一件旧的龙袍,让他连夜包在大梁之上。就防那不开眼的人来找事,没想到,还真是这样。心里除了松了一口气,更重要的是,他不禁会想,这位背后是谁。
“臣不敢!”明御史好像终于听明白了景佑的解释一般,忙跪下。
“去收了他的折子。朕要看。”景佑指了那个折子。
小钱子忙下去扯回了折子。双手奉于景佑面前,刚刚其实景佑并没有让明御史说话,因为这是大朝。不能当着朝上众臣面前乱说。这里就是大大的菜市,别指着这里会保秘。
真的传出去,贵妃之兄行巫蛊之事,那么贵妃宠冠六宫。只怕也是巫蛊之功,再传下去。刘榕剩下的,就是一个大大的柴火堆了。
所以一开始就不让说,然后自己大大的解释了一番,压着他不让说话。
但是不代表这折子能传出宫去。他倒要看看原文里说了啥。还有什么东西,不然,就不会开口就是巫蛊了。
景佑飞快的扫完。抬起眼,“本朝延用前朝之律。不杀言官,就怕闭了言路,不过呢,倒是想坏了一些人的脾气。真是想说什么说什么,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大家议议,看看怎么改个章程,要言官言之有物,又不能乱说,胡乱构陷。”
明御史猛的抬头,因为景佑并没有让他站起,而看完了他的折子,竟然用这种语调说话。
皇上说得无奈又轻松,不是愤怒,只是无奈!
“皇上,依微臣看来,不如请言官有折子别往您这儿送,直接送大理寺如何?若能查实,记上一功,若不能查实,那么也记一笔,还要要求,一年必有十二件折子,若有过半不能查实的,那么表示该人不适于做言官了,请陛下酌情更换其职位。”刚刚那位李大人又跳了出来,利利索索的说道。
“好主意。”景佑看了李大人一眼,“你在礼部多少年了?”
“臣在礼部已经二十年了。”李大人怔了一下,有点摸不着头脑。
“浪费,大理寺卿正好告老,你补上,脑子不错,好好干,考查御史的事,朕就交于你了,写个正经的章程上来。以后好好干。”景佑点头,看了小钱子一眼。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等了一会,看没人说话了,小钱子面无表情的喊了一声,“退朝!”
景佑笑着起身就离开了,大家竟然回不过神来了。
此时重点已经不在贵妃之兄用陵石盖房了,而是在于对于御史的考核。
御史们也一脸愕然,怎么就成这样。而明御史也还跪着,他真是忠直之人,他收到了证据,于是他是正直的读书之人,不然也不会跳出来这般气愤。几乎是咆哮大殿了。
现在,回想起景佑的话,他有了一种挫败感,原来皇上心里,自己已经成了构陷的小人。自己费心写的折子,不过成了打击贵妃的工具,他几乎想去撞柱,以铭已志。可是一抬头,景佑竟然笑容满面的走了,似乎一点也没把刚刚的话放在心上一般。
回到上书房,景佑更衣时,脸色一直很差,但是回到了前头,看到四大臣,他又是一脸从容之意。
“朕这皇帝当的,还得在大殿之上跟人解释,人家还爱听不听,最后朕还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众卿看看,可有朕这般窝囊的皇帝。”说完景佑哈哈大笑起来。
“唉,这些穷酸,就是见不得别人好,微臣去藏书楼看过,那校场臣极喜欢,真是无论怎么比试,也不会踩坏,做得甚是用心。”
武夫的欧阳义马上说道,他反正挺喜欢去藏书楼的,当然也是近一年的事,小刘柏去习武之后,那里的校场就利用起来了,京里好这个的,都上去舞刀弄枪,他的儿子就是常客,这一年,连个喷嚏都没打,所以在他看来就是有病了。
“微臣也喜欢去,特别是今年,微臣也沾了刘松的光,去听了大儒之课,受益良多,只可惜,刘松考上了解元,樊英那个小器鬼就以大儒身体不适为由把课堂解散了。太过份了!”
易纲也气死,但也知道,有些事还真不能再做了,再做就招疑,结果现在好了,没被陛下疑倒先被弹劾盖房子的砖有问题。
“你们真是,贵妃再不喜欢亲弟,可花了那么多银子请人来磨砺他的弟弟,舍得让自己弟弟去死?那不是让她的银子白花了?纵是贵妃舍得,樊英还舍不得呢。”乐亲王笑了一下。
“人家弹劾的应该是刘松身中解元,与端贵妃长宠不衰,只怕藏书楼是个巫蛊的风水阵!”鄂龙慢慢的说道。
第三一O章背后的事
第一更
刘榕知道这事时,是晚上景佑回来说的,但看景佑的表情,看着好像不太严重一般。
“你想吃什么?老祖宗已经不知道想吃什么了,让我问你。”刘榕看着景佑,她也好烦,每天想菜式,觉得头皮都发麻了。
“跟你说正事呢!”景佑有点无语了,这位能不能对自己的事上点心,这次的弹劾,说实话,他现在都不能保证,他能完美的解决。
不得不说,人说‘贼咬一口,入骨三分’。而被这些文人咬上一口,真是全家倒霉。
这一口就把刘榕划到妖女那边了;而刘松一年的努力,就一下子被打入地底,以后他的成功就被蒙上了阴影。甚至于,明年三月的会试,也许人家也不肯再让他考了。
今天他也许是制止了明御史,但是防民之口,如防川。现在他不怕朝上的,反而是怕朝下的。怕来自民间的群情汹涌,到时他能保得住他的榕儿吗?
“不是有你吗?”刘榕张大眼睛,好吧,她承认,她没太听懂,她只能从他的表情上,来分析这件事严重与否。
“皇祖母!”景佑愤愤的看着一边已经笑得前仰后合的太皇太后。之前是谁说的,让她就这样。这就是不管的结果?
“榕儿,你去吧,看看你想吃什么,咱们今儿就吃什么。”老太太还是坚定的不想让她介入。
刘榕飞的似的跑了,之前觉得自己经历了这么多,以为自己脑子没那么差了,但是认真想想看,“姑姑。这事严重吗?”
“有一点,不过,姑姑觉得也不严重。娘娘切莫担扰。”眉娘笑着弓身,表达了她的态度。
“为什么?”刘榕侧头看了一眼。
“娘娘,您还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跟皇上说藏书楼石材有问题的吗?”眉娘看看两边,轻轻的说道。
“不就是刘松他们进宫时说的吗?”刘榕想也不想。
“就是啊,您看。这楼盖了多少年了。两位少爷知道了。还都住了一年。怎么就您知道了,于是过了两个月,快过年了。为何这时曝出,还这么严重,连巫蛊都出来了?”眉娘呵呵的笑了。
“所以这事是从说宫里传出去的?”
“当然不是,姑姑觉得这是樊英干的。”眉娘小声说道。
“什么?”刘榕几乎就要尖叫了。
“娘娘!”眉娘真是想打她了。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好好好,你来说。我听着。”
“您不做饭了?”
“不知道吃什么了,好吧,做涮锅好了,那就不用费心了。”刘榕更想眉娘说话。于是去吩咐做涮锅子,让厨房准备食材。
涮锅子的美味与否,一是底汤。二就是醮料。这两样一向都是刘榕来做,她和眉娘就关在了小厨房的外间。
“你说这是大哥故意的?”
“是也不是。”眉娘看看外面。边轻轻的搅着汤,边说道。
刘榕忙去拿了要做醮料的配料,边切边听着。
“我想陵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