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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管,显然也不行。胡家只想徶清,回头就能踩钟家一脚,老妻出门也是被人笑。只能先闭门谢客,躲过这阵子再说了。
“你也莫忙进宫,只怕太皇太后在气头上,等过些日子再进去请罪。”老头对静薇摆摆手。
静薇点点头,让人忙请大夫,除了让外人知道钟太太生病之外,也是要让大夫看看公公,看脸色,他可是受了大刺激了。
钟太太身体可好得很。人家是将门之后,身子骨跟钟老爷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于是老爷子都气晕过去了,钟太太还能中气十足的跟静薇大吵大闹。
不过静薇也懒得跟她闹腾,家里一堆事呢,不过呢,静薇这样,钟老爷和郡马也就更无话可说了。
当着胡家。静薇可是站在钟家的立场上。寸土不让。面对不讲理的婆婆,静薇也没有丝毫的越理之处,让钟老爷和郡马觉得愧对静薇。
当然。静薇也没能饶了郡马,当着钟老爷、钟太太的面,静薇当然不会说什么。但是一回了自己院子,静薇还肯给郡马好脸才怪。
当着外人。不信嫡妻,这种苗头。一次就够了,静薇直接让人把郡马的东西送到前头的书房,就没有二话了。
钟太太为何在钟家要大闹?实际就是静薇是谁,连刘榕都知道十个钟太太都不是一个静薇的对手。有些事。就是静薇懒得管。一但是静薇想管,别人根本就插不上手了。
所以此时的钟家,面上看静薇是忍辱负重。其实基本上是一手遮天,把郡马送到前院。也没有人敢爬床。
而钟太太再闹腾,钟家就算没有皇宫大,但一个疯老太太乱喊乱叫的,外头听得见才怪。而钟太太纵是知道儿子被儿媳扫地出门,她也管不了,当然,儿子都不会让他管。
静薇经过这一役,真的把钟家再一次妥妥的握在了手心里。
刘榕听完这些故事,她都无语了,果然,这才是太皇太后教出来的,这回最大的输家就是胡家了。
把钟太太革除出族,对钟家来说,其实反而是革除了家里大大的毒瘤,以后反而少了拖累。
“最近怎么样?”刘榕看看静薇那样,也知道,若是跟静薇说的那样,那么她就不该这个表情了。
静薇轻笑了一下,钟太太没了娘家的支持,底气总是缺点,闹腾几天之后,也就想明白了,除了老公孩子,她谁也指不上。闹腾几天之后,也就不闹腾了,竟然一心意的照顾起钟老爷来。
“所以你婆婆从来就不是傻子。”刘榕听完就眉头一挑,钟老爷在胡家面前就保了嫡妻,可见就是长情的。钟太太跟钟老爷一辈子,自比他们更了解老爷子,老爷子才是老太太在钟家的根本,只要老爷子一个孝字压下来,下头的钟家小辈们,谁也不敢再动分毫。
“是啊,公公这些日子又有些动摇了,儿媳总是外人,老婆、儿子、孙子才是他们一家人。”静薇轻笑了一下,抱着自己的小儿子,笑得十分灿烂。
“郡马呢?”刘榕轻磨了下牙。
“缺一次,再缺一次就成了。”静薇轻笑了一下。
“缺什么?”刘榕又不懂了。
“不过是不是她死就是我死,等着吧,我等着呢。”静薇再轻笑了一下。
“唉,还以为你们那边强点,现在看看,但凡是后宅,就没有简单的。”刘榕自然明白静薇什么意思了,摇了一下头,“胡大夫在小七那儿,你没事去看看小七和孩子。”
“我知道,我不怕死,我怕给老祖宗丢脸。”静薇冷笑了一下。
刘榕轻叹了一下,这是啥世道啊。由着静薇把孩子们带走了。
等着景佑回来,看到一室的清静,倒还有些不习惯,听了静薇的回话,太皇太后和皇太后都轻叹了一声。
“原本就是这样,后宅有如宫闱,原本就是刀光剑影,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不然,哀家也不会把你拴在身边了,你这性子,真扔到后头,不知道被人怎么弄死了。”太皇太后摇摇头。
“那老太婆脑子真不好,跟媳妇争什么?”皇太后完全理解不了,但是有些事,从来就不是这位单纯了一辈子的老太太能容忍的。
“多了去了,一山原就不容二虎,媳妇掌了权,老太太想吃个顺口的,还要看媳妇的脸色。性子平和一点的老太太,乐得清闲,自己换个院子,开个小门,自己有钱有人,自己过自己的。乐意孝敬呢,老太太给个脸。不乐意的,过自己的好日子,让媳妇自己折腾去,管他们死活。但性子强一点婆婆,哪里能容得下这个,要的不是权和钱,而是面子。”太皇太后这话倒也是教侄女兼媳妇了。
“侄女就不跟媳妇争。”皇太后十分得意了。
“是,之前,皇后说宫规散漫时,谁跟我哭的?世事就是这样,一代新人换旧人,人人都想自己顺心,怎么管别人顺不顺心。”太皇太后顺便鄙视了侄女一下,当初人家还没争权,只是评价了一下,都让皇太后针对了皇后这些年,原本好些事,只是跟荣誉有关。
第三二八章新问题
第一更
“你不能关心一下自己?”景佑听了半天,他真的觉得这些内宅之事,实在没意思极了,虽说他对于自己内宫之事,也愤怒之极,不过人就是这样,他总能一分为二的看。别人家的内宅,他永远没法联想到自己。
“我?我有什么事?”刘榕怔了,回头看向太皇太后和皇太后,“我们最近有什么事吗?”
“事多了,你问问皇上哪一件。”太皇太后笑了,她自然不会忘记,只不过,她喜欢看到景佑跟着刘榕抓狂的样子。
“罢罢罢,你这脑子,跟你说,也是白说。”果然,人的适应力是强大的,比如现在,景佑就已经习惯了,跟自己的老婆,有什么可较真的。
“是陵石的事吗?现在还有人说,那是巫蛊吗?”刘榕也不逗景佑了,所有这些事,其实都是围绕着藏书楼的巫蛊。
把巫蛊变风水阵,让刘榕的贵妃之位,当然更重要的是刘松开春的春闱上,独占鳌头提供必要的理论依据。
“当然,都已经传出来了,现在樊英被逼着再次开放了藏书楼,以供春闱的那些士子们读书。”景佑在操纵民心之上,很有心得。
“那不结了,还有什么事?”刘榕这回真的想不到了,这是什么意思,如果说不是陵石的事儿,那还有什么跟自己有关?
“你一点也不关心你嫂子的事?”景佑无语了,看着刘榕。
刘榕已经是贵妃了,娘家的人是有权递牌求见的,刘榕家能递牌子晋见的,只有樊英的妻子了。刘榕有什么宫外面上的事。也都是让樊英妻去做的,现在景佑怎么上来说这个。
“怎么啦?要过年了,嫂子忙。就没让她进来,出什么事了?”刘榕对那个温和的嫂子,还是挺有好感的,这个是眉娘为樊英亲选的妻子,现在看来。眉娘还是有眼光的。
“没事。今年樊英终于有空在家了,所以恭喜你,你要做姑姑了。”景佑也很高兴。对陵石案,做过最大“罪孽”的祸首要有孩子了。
一般世人心中用了巫术的人,也许能得到短暂的荣耀,但会拿出最重要的东西来交换。而对一个家族最重要的。就是传承,也就是孩子。
现在樊英有了孩子。那么巫蛊之说,也就真的不攻自破了。
“真的,唉,正是啊。我都忘记嫂子也过门多年,只怕亲家老爷太太也都着急了。姑姑,回头派人去亲家府上。好好感谢一翻。”刘榕笑着摇头。
上一世她没有樊英这样的大哥,自然也就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侄儿的事。上一世的刘松兄弟倒是听说有不少孩儿,但刘榕每每听到刘家来报喜,她还真的没有一丁点的感触与开心,只觉得,又多一个讨债的。
“人家还担心娘娘着急呢,好几次,大奶奶都畏惧进宫,怕娘娘问及子嗣之事。现在终于好了,不过,现在去打赏亲家老爷、太太,是不是有点过,只怕让大奶奶更加忧心?”
眉娘当然知道刘榕是忘记了,她自己没孩子,于是对别人也没要求。但她忘记了,别人却不能忘记。于是,这几年,樊大奶奶也是活得够累的。现在樊大奶奶终于怀上了,刘榕若是大举的给亲家打赏,只怕樊大奶奶又会多想。
“佑哥,看到没,不问,他们觉得不好。问了,人家也觉得不好。你说,做人难吧。”刘榕郁闷了,看向了景佑。
“做人本就难的,有本事,下辈子,别做人!”太皇太后大笑起来。
“想明白了没?”景佑轻刮了刘榕的鼻子一下。
“想什么,反正我想明白的是,不论榕儿怎么做,总归有人不满意,不如啥也不要做了。”刘榕轻笑了一下。
上一世的她,也就是这样,冷看潮起潮落,笑看风云。而非现在这般,在这红尘之中起浮、挣扎。有时会想,这是自己想要的吗?
“不要为自己的懒惰与傻找借口。所谓的不争,其实是争不赢。”景佑瞪了她一眼。
“樊英有孩子了,蕾丫头是不是该死心了。皇上,可挑出几个青年才俊。”皇太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太皇太后瞪着皇太后,好一会儿,“你还真是,多少年了,你就不能不‘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能说吗?”皇太后抬头茫然的看着景佑与刘榕。
刘榕点头,“不能说。”
易蕾从来就不说,但是有时,很多时候,就是这样,不提更糟。
一早时,她也许只是拿着樊英去当挡箭牌,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易蕾一点点的长大,看着至小的朋友们慢慢的步入了婚姻,然后有着各个烦恼。
那么,某些人就会在她的脑子里,越来越清晰,就算是曾经的不在意,现在也就是不随意了。
因为大家都知道,于是,大家都不肯提,但也不敢逼。就当作不知道,现在皇太后说了,于是大家都只能无语,此时能说什么呢?只能感叹,幸好这会只有自己人在。
“不说怎么解决问题,易太太都在本宫那儿哭过好几回了。想问你,你这些年又不搭他的话,现在是如何是好。”皇太后终于说实话了。
“榕儿不搭话就是回复啊?让榕儿怎么说?让我哥哥停妻娶她?还是命令易蕾去嫁人,只能当作没听见。”刘榕无语了。
“就是,这事皇家怎么能沾边,易大人是朝中重臣,他们不想得罪自己的孩子,难不成让我们去得罪孩子?不过也是,不得罪孩子,就得罪易家。皇帝,可有什么看得过去的青年才俊?”
“刘松怎么样?我查过,刘松其实和易蕾同岁,但易蕾大月份,赶在年头月尾之上,于是按着黄历上,易蕾大一年,其实只差几个月。”这话景佑早就想说了。
“皇上,能别跟刘家扯上关系吗?”刘榕脸黑了。
易蕾没有嫁成樊英,嫁到谁家都是结仇,就算是她不怎么看得上刘松,她也不想让这事成了。
“嫁到谁家都是结仇,只有到刘家了。”太皇太后点点头,明白景佑的意思。
“皇上,纵是刘家没意见,那么,易蕾呢?她就那么想跟我做姑嫂吗?”刘榕都气乐了。
第三二九章更何适的人选
第二更
“榕儿,你要不要先去问问刘松的意思,有些事情,还是你情我愿为好。”太皇太后笑着,但意思上,却还是让刘榕去找刘松。
这是没法子的,易家是朝中的重臣,挑选的余地不很大。易家也知道,女儿这样,嫁到哪家都是结仇,于是才不敢逼迫太过。
基本上,这事儿太皇太后跟着景佑商议过好几次了,易家很能帮得上忙,留着一个不嫁女,让人怎么想?
其实摆在皇家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让易蕾进宫,封个妃。但是这样,实在不是一个好结果,那么刘榕和易蕾就真的反目成仇了。
那么,只能皇家赐婚了,但赐给谁?易家这些年,也算是景佑坚定的支持者,不能让功臣伤心失望。
景佑对于这些老臣还是很优容的,万不会跟跟其它人那样,会疑虑功臣,让功臣死无葬身之地的。
给易蕾挑一个好儿郎,景佑是想了很久的。以易家的身份,还真的不能随便挑一个。
易蕾那性子,已经挑了樊英,于是想想,什么样的人,能让她屈服?或者说,能让她屈服的,也只有刘榕了。
而刘榕手中,能出来应急的,也就刘松了。那么,不找刘松,找谁。
景佑为什么要那么在意陵石的事,就是不能影响刘松来年的考试。给易家一个状元郎,就是最好的结果。
当然,这事本来是想着刘松考完了,再跟刘榕说,但现在正好太后说了,于是顺便一块提了。
“那个。我能不见吗?”刘榕无语了,她已经说了无数次了,能不能装得不认识,就算不能装不认识,也别让他们扯上关系。结果这跟牛皮绳一样,越挣扎,绑得越紧。
“不行。两个都得你见。”太皇太后无情的说道。
刘榕想哭了。虽说明白老太太的意思,这俩都跟她有关,只能由她来拉这个皮条。
于是这晚。景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