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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景佑轻轻拉了刘榕一下,他自是知道。善良的刘榕一定内心充满了纠结,但是正如他对樊英,不是不信任,而是有些事。最好还是不要早说。
“在想菜单,大皇子。你喜欢什么?”刘榕从来就没有叫过晧儿的名字,都是以大皇子相称。
“母妃做什么儿子都吃。”晧儿忙急急的说道。
“姐姐,鸡,优优喜欢吃鸡。”小优优忙说道。
“哎。你是亲王的儿子,你就不能吃点贵的?”刘榕对优优就没那么客气了。
“不要,我就要吃鸡。上回你做的那湖南的鸡,可好吃了。”小优优摇着脑袋。说得特别坚决。
“大皇子不能吃辣,你呆着。”刘榕戳了小优优一下,自己提着裙子下去了。
“心软也是病啊!”太皇太后轻叹了一声,她虽说不知道昨天景佑与刘榕为什么吵架,而一早上,刘榕的心不在焉,她却是知道的。
人老成精的她,怎么会不知道,此时柔情蜜意的两个人,会突然吵架。只是因为苏画下午的拜访?中间一定是有事的,而这事,刘榕是不乐意的。现在看刘榕看晧儿的眼神,老太太心有所动,看来,刘榕无心之中,让苏画的地位不保,于是这个心软的孩子无法面对孩子了。
她此时说这个,其实也是有目的,既然如此,她也不介意再添一把火,她还是希望保住苏画。
老太太对苏画真的没一丁点感情,对晧儿也许强一点儿,但是,那也只是强一点,比起看着生,一直抱着大的棉棉差得远。
但是老太太的想法就跟头天景佑想的一样,此时已经无关刘榕的身世,而是景佑的名声。
她可不想青史之中,除了儿子是情种,孙子更是情种。对了,自己那个倒霉的丈夫,在历史中,也没什么好名声,也是那要美人,不要江山,妻儿的主。真的让她遭遇祖孙三代情种,她什么办!
看到景佑微变的脸,她也就食趣的不再说什么,抱着棉棉和优优,晧儿玩。等着刘榕去安排饭食。
吃饭时,刘榕还是没坐,她原本食量就小,怀绵绵起,为了孩子,她改一个时辰进一次吃,不过大多时,都以汤水为主。但正是这样,她的胃也就更小了,有时,多渴一点茶,她就吃不下东西了。
现在给太皇太后试菜的事儿,她也做不了了,实在吃不了两口就撑得难受,于是,改站在边上给他们布菜。
“母妃,你不吃吗?”晧儿第一次在这儿吃饭,看到大家都围坐着,而端母妃站着,怎么跟在母后宫中,边上伺候的宫女嬷嬷一般,很是好奇。
“姐姐不吃,她吃了会吐。”优优已经习惯了,替刘榕答了。顺便还给晧儿夹了一块花胶,这是南边的干货,听说是海里大鱼的鱼肚,但小优优特别喜欢喜欢吃。刘榕今天留他们吃饭,就是因为她昨儿就特意泡发了,焖了一早上,此时正好。
这海味做就没什么味道,非要借味提味。比如这花胶,明看着用鹅掌来烧制的,实际用了上好的浓鸡汤一直提着鲜。此时正是软糯可口。
晧儿咬了一小口,然后扒了一大口米饭。又看看沉默的刘榕,她正在小心的挑刺,然后把完整的鱼肉放到了父皇面前的碟子里。
“父皇,你不会挑刺吗?儿子会,儿子给你挑?”晧儿忙想去夹鱼。
“你父皇是被我姐惯的,你都会,他能不会吗?”优优愤愤的说道。
“这块是你的。”刘榕划了一块蒸的鱼肚肉放到了优优的碗里,另一半,划到了晧儿的碟子里。
晧儿又想说话,因为他病了,于是大家都不再苛求于他了,连严厉的苏画也是吃饭时,会和儿子聊天,让他尽情的说话。于是,这个成了这里的异类。
刘榕再出身不高,两世都是长在富贵窝里,规矩是刻在她的脑门上的,除非景佑或者太皇太后问,她是不会轻易开口的。上一世,她的臭宝和棉棉在规矩上,也是数一数二,此时看到这位这么多话,也是醉了。
轻轻对着晧儿嘘了一下,示意他不要说话了,好好吃饭。
晧儿本就是敏感的孩子,看到这个也就知道,这里与母后那里不同,忙起身想道歉,但把饭碗打碎了。
ps:晧儿其实不是聒噪,只是兴奋,因为第一次跟父亲吃饭,父亲对他也很温和,而之前,苏画又放纵了,于是一下子进退失据了。自己回头看,自己都觉得这章有点心酸。
第四O九章又误会了
第二更
晧儿哭了,在宫中打碎碗,可大可小。其实在民间也是,不管哪国人,感激上苍赐于食物,都是一样的。他们对食物充满了敬意。打破饭碗,这本身就不是好彩头,不是心疼那点饭,更不是心疼那个碗,而是吃饭时,打破了,所表达的涵意。
“去给大哥儿换一个。”刘榕拉住了要说话的景佑,只是抬头随意的吩咐了一声,然后,很快新的饭碗来了,他身边的残渣也都扫了去。因为他是小孩,会戴着围脖。刚刚打翻东西,碰上的汁水,也被换了下来。
然后这里迅速的清理一新,一大块新的鱼肚放到了他的碗中,然后那双筷子又去夹别的菜,“吃点青菜。”
这句话是说给景佑听的,吃了半天,景佑一口菜也没吃过。刘榕刚刚数着呢,于是,这边完了,就赶紧看景佑。
景佑倒不想对着儿子发脾气,但是打破饭碗,在他小时,那是没有饭可吃的。做皇子的他,可没有这样,随时都能换碗,碗打了,膳房是要追究责任的。那些跟他的下人们,除了小钱子,又有谁会为他挺身而出。到时,不知道多少话等着呢。
不过看着是晧儿,他决定只是说说他,这不对。但是刘榕示意了,他把气压了下去,不过看看那绿油油的叶子菜,他就觉得有点伤感了,她不管儿子,现在来管自己。
刘榕看到景佑怒视她了,她就咧着嘴对景佑笑,在菜上又放了一块景佑喜欢的狍子肉,让他配着一块吃。景佑算了,低头连同肉菜一块扒进了嘴里。
本来晧儿在碗掉了那一刻。是真的吓哭了的。可是眼泪刚涌出来,却发现没有人在意,只是收拾了东西,然后该怎么吃,还怎么吃时,他又吓傻了,为什么父亲和庶母。还有老祖宗没有训斥自己?这个不是宫中大忌吗?他不禁打了一个嗝。
这回刘榕听到了。回头看了他一眼,轻轻的抚了他的后背一下,听到他没继续打。然后轻轻的拍了一下,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给他夹了些豆腐和青菜。
她从来就没觉得自己善良,比如胡大夫来诊脉时。她会认真的问清大皇子的病情。她也关心这位的身体状况,就算她从来就没想过。大皇子万一好了,她要不要下毒,让他继续下去。因为是她很清楚,这位若是健康的。那么她的臭宝继位的可能性就小了很多,而受伤的可能反而大。可是,还是那个话。就算知道结果,她也不会让自己手上沾上无辜者的鲜血。晧儿在上一世根本就没有存在过。那么,她有什么理由来为自己的行为辩护?
就像现在,她心软了,她觉得晧儿很可怜,她无法而对这样的孩子。但是让她保护,或者说,告诉景佑,‘别废了皇后了,这对孩子的伤害太大了,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这些她都没想过,她十分相信,景佑哪怕有一天,真的把苏画伤害了,她也会一句话不说。这是景佑为她做的,她若敢不识好歹,那么,以后景佑还会这么照顾自己的情绪吗?
所以刚刚制止景佑,并非是什么善良,而是换个人,她也会这样。真的由着景佑训斥,然后呢。饭大家都不要吃了,看着鸡飞狗跳吧。不过是个碗,况且,苏画不会想着孩子做了错事,让孩子受到父亲的训斥。只会想,这是她特意弄出来,让景佑故意嫌弃他们母子了。这样多好,大家该吃吃,该喝喝,等着吃完了,把孩子送回去,她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晧儿终于又开始吃饭了,虽说吃得慢,但总算又开始吃了。景佑回头看了刘榕一眼,眼里满是笑意。
刘榕倒是没有那么多的感触,她看到了景佑的笑意,反而有些警醒了。这才是亲生的父子,自己果然刚刚算是运气了。若是自己推波助澜,那么景佑也许开始时,会觉得自己是对的,但是事后呢?会不会觉得自己心狠,连个小孩子也不放过,到时,景佑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不是故意的?还有会不会把孩子摔碗,一切都归结于,她对着晧儿做了一个禁音的手势?
两个孩子都被送了回去,晧儿虽然没有了刚刚的活泼与兴奋,但对刘榕的态度却从之前的喜欢,上升到了别一个高度。眼中有了些许依恋。
刘榕并不想跟他们母子扯上关系,于是装着没看到,小心的安排索事,回避了他的眼神。
“榕儿,心软是病。小孩子还是要教些规矩的!摔了碗,纵不是什么大错,但是看看晧儿的规矩,倒是有失教导。皇后这般不管不顾,倒是让哀家有些失望了。”太皇太后等着两个孩子都走了,这才清清嗓子说道。
一早上,该看的,该听的,她都看了,听了。此时倒是她该撕开这些面纱了。至少,皇上和刘榕想做什么,她要第一时间知道。所以看似表达了皇后的不满,却第一个再一次点出,刘榕这般心软、维护是错了。
“老祖宗,哪哪就是心软,不过是榕儿自知理亏罢了。”刘榕笑着回身,刚刚的千回百转,此时都不见了,有的,只是她的不以为意,“刚刚大皇子是想跟榕儿说话,而榕儿却没让他说,把他吓到摔碗,归根到底,还是榕儿的错。自不能让皇上罚他。”
景佑记起这事,点点头,就是这个意思,刘榕果然事事清楚,不会做那阴损之事。
刘榕看到景佑点头,再继续说道,“再说了,大皇子一下子就哭了,自是知道自己错了,于是害怕而哭,知错必改,便是要罚的目的,大皇子既早知道错处,便已是皇后娘娘的教导得宜了,何苦再罚,然后大皇子只怕以后得打个铁饭碗,才敢吃饭了。何苦来哉?”
太皇太后也看到了景佑的点头,再看看刘榕的笑脸,长长的叹息了声,只能作罢。从孙子的表情,再看刘榕的态度,显然,孙子只怕已经决定了,不然不会对晧儿再容忍一回。而刘榕,她只怕又误会了。
ps:来晚了,天好冷,决定自己把暖气打开,打了一个小时的字,手都冻木了。
第四一O章真看戏
第一更
下午刘榕和景佑骑马时,景佑显得很开心,搂着她,让马跑得飞快。
刘榕却不这般,刚刚虽说当着太皇太后的面,她没装做没什么事。可是现在对着景佑,就没那么好了。在马上大叫起来。
景佑跑得更快了,当然笑得也越发的大声了。
不过,运动或者大叫的好处就是,不管是不是真的心塞,跑出一身汗,而刘榕也吼出了自己心里的郁结,再下马时,刘榕自己觉得好多了,但是看景佑也更不顺眼了。
“怎么,还是不开心?”景佑猜到刘榕的不开心在苏画,知道她可能会有些纠结,他虽说不能告诉刘榕,这事已经交给了樊英,但是却可以安慰一下她的。
“是啊,虽说知道皇上是好父亲,可是亲眼看到了,卑妾还是觉得心塞不已。”刘榕故意鼓着小脸说道。
“是你让我不发脾气的。”景佑笑了,刚刚在孩子面前装大度,结果自己听话,她还生气了。
“是啊,这事本就不该发脾气,真的孩子哭,大人闹,那饭还怎么吃。再说宫里碗是要多少有多少,让堂堂的皇子,为个破碗还要受罚,那才是没有天理。我气不在这儿。”刘榕点头,她生气与晧儿无关,是与景佑的态度有关。
“那在哪?”景佑倒是不解了。
“我说我的错,你竟然点头!”刘榕抓狂了。
景佑这回笑得要扶着马站了,而马看刘榕抓狂的样子,也跟着退了两步,差点让景佑没靠住。
景佑笑着没解释,刘榕吼完了。忙四处看看,好在他们夫妇骑马太亲热,于是不怎么想让人看见,这里倒是很清静的。就算此时,她这般跳脚,马场的宫人,也只能远远的看到贵妃在抓狂。但也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你笑什么。为什么不解释。”刘榕发泄够了,看景佑笑而不语,倒是有点奇怪了。忙问道。
“你说呢?”景佑反问道。
刘榕可能是被压抑惯了,现在纵是放开了,但是本性难移,凡事其实也是往开了想。若没这性子,上一世。她也不能熬死景佑,自己出宫了。而此时,她的心情其实已经比在正殿时好多了。已经开解到,景佑本就不该责怪孩子。而是景佑自己不对的高度上来了。现在景佑笑而不语,她便想到,这是什么意思?
“正在进行中?”刘榕突然醒悟了。他要放弃他们母子了,于是他现在能这么对晧儿。
“自己的饭碗捧不住。砸了,回头给他打个铁的吧!”景佑轻叹了一声。铁饭碗是刘榕刚刚的调笑之语,但是,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