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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的报复 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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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都没有,更别提嚼舌根了。 



这问题要是我自己慢慢想得想死,可我是谁啊,我不就是这社会上难得一见的俊杰吗,自然是知天道识时务,谦虚谨慎知耻下问的,所以我在快速的这么一想之后,立刻问方树人:“谁跟你说的我的理想是吃了就睡呀?熟归熟,一样告你诽谤哦。” 



“嘿,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这是法律社会,做什么都要讲证据,你拿出证据来证明啊?” 



方树人诡笑了几声:“你那么紧张做什么?”他的声音随即变得正经起来:“我要到了,不跟你说了,记得吃了东西去睡觉,不准上网也不准打游戏。” 



“你要闷死我啊……”话没说完,那边喀的一声挂了,气得我拿着话筒半天没回过神来。什么时候这家伙由一个有奇怪癖好的自大狂变身成保姆了? 



吃了点东西后我还是打开了电脑,一边在网上闲逛一边竖着耳朵听外边的动静,战战兢兢仿佛回到了高三时代一边偷看武侠小说一边注意房间外面妈妈的行动的年代。刚回来的时候脑子乱成一团,什么都没想到,现在头脑清醒点了,立刻想起我和上弦月共同撒下的谎今天两头穿帮,怎么也得给她通个气,看这个有编剧特长的家伙能不能再想出什么鬼点子把这场灾难化解,更重要的是提醒她千万不要把我的事说漏嘴。 



QQ上上弦月的头像是灰的,我给她留了好几条言,大致交代了一下情况,再三叮嘱她不该说的千万别说,当然最好是不管该不该说都坚决不说,那就能确保万无一失了。 



按说跟客户谈生意没有个九、十点钟是肯定回不来的,如果还有什么额外招待那就更是凌晨方归。可今天方树人回来得意外的早,八点一刻,我已经听见车子的声音。还好我警惕性高,事先关了音箱,不然恐怕他进来了都不知道。 



直接一下按掉电脑电源,我飞速从书房跑回卧室。电热毯是一直开着的,钻进热烘烘的被窝,左右卷一下,然后就象条蓑衣虫一样开始装睡。 



过了好一阵——比预想的时间要久一些——方树人才进了房间,没开灯,直接过来摸摸我的额头,完全没有压低声音地说:“你额头好冷。” 



我立刻有点出汗,再继续装睡好象太假,我用迷迷糊糊的声音说:“你回来啦?” 



方树人很平静地答道:“不用装了,我刚去看过,你的电脑还是热的呢。” 



这个奸诈的家伙!手段简直不下于我妈当年了。 



方树人用力地搓着手,我有点畏惧,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总不会是要对我施以体罚吧。而事实再次证明我是多么的小人——他把手搓暖了,伸进被窝里来摸了摸我的手脚和肚子,然后说:“手脚冰冷——今天早上你不是都喊说不行了?才好一点就忘了?” 



我献媚地笑:“我肚子特别保了暖的——热水袋煨着呢。” 



“乖。”他揉乱我的头发:“想不想吃东西?” 



他这么一说,我立刻觉得肚子饿了:“可是都是些面包蛋糕之类的,我想吃咸的。” 



“吃面行不行?我给你煮西红柿鸡蛋面。”方树人脱西装,挽袖子,这架势还真是准备下厨了:“……你那什么眼神?我在国外读书的时候都是自己做饭。” 



“嘿嘿,那,麻烦你了。”顺嘴又找补一句:“不好吃的话,有没有拒吃的权利?” 



“如果你不饿就有。”他过来把我放在外面的手塞进去,把被子给我掖好。 



你别说,这家伙虽然平常硬一点,到关键时候还是挺贴心的。所以有不知谁说的名言道:找个自己爱的人当情人,找个爱自己的人结婚……嗯,大概是这意思?可是我好象是找个爱自己的人当情人的情况……不对,那家伙又不爱我……那还是对的……也不对,我好象也不爱他呀…… 







好香……西红柿鸡蛋面的味道……很久没吃了呢,最近都吃得很正式……好饿啊……我要吃……可是好暖和……起不来…… 



什么东西啪啪地打着我的脸:“罗久立,起来吃东西,吃了再睡。” 



我拼命挣扎着睁开眼,入眼就是满满一印花大碗的汤面,颜色鲜亮,黄澄澄的鸡蛋,青翠的葱花,红红的西红柿,雪白的细面,口水顿时哗地一声违背了我的意志喷薄而出,双手也违背了我的意志不等嘴巴说两句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话就伸了出去。 



“小心点儿,烫。”方树人扯了张报纸垫在被子上,这才让我接手,他就坐在旁边看我吃。我一边呼呼地吹气一边嘘嘘地吃着,直吃得一身大汗,还剩了小半碗面,我朝他伸手:“吃不下了。” 



方树人接过碗来,拿起筷子接着吃,动作还特别熟练自然,我顿时呆掉。他几口把剩的面条解决掉,这才抬头看我一眼:“看什么?刚刚你的吃相比我好看多了也没见你自己审视两眼。” 



“不是不是,就是觉得……有点惊奇。你怎么看也不象会做这种事的人哪。”坐在高档餐厅里用餐比较符合形象才对。 



“我也有过连续一个月吃方便面的时候啊。” 



“但是不可能会吃别人吃剩的东西吧。” 



方树人已经吃完了,把碗筷收起来,回答:“你又不是别人。” 



他拿着碗筷都走出去了,我才反应过来,脸上一下就烧起来了,这句话,这句话,这句话也太那个什么点了吧…… 



等他回来,我缩在被窝里,吭哧吭哧地问他:“你刚刚走的时候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 



“就那个意思。” 



我真想跳起来咬他一口,我这儿心里着急上火,他倒好,慢条斯理,嘴角还隐含一点狡诈的笑:“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虫,你的那个意思,我怎么知道是哪个意思!” 



方树人凑过来,仔细地看我,表情暧昧眼神深情,直看到我顶不住转过头去才一本正经地回答:“既然我没有明说是哪个意思,当然你就有权利自己随便说是哪个意思,其实你的意思说不定就是我的意思,不过你不敢肯定你的意思是不是我的意思,所以你才要问我我说的是哪个意思,你说,你是不是希望我说的那个意思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他这么不紧不慢一串绕口令说下来,我眼睛已经成了蚊香,连“意思”这词是什么意思都忘了,忽悠了半天才缓过来:“……我一向以为你这精英分子是言简意赅的典型,没想到你也是个隐藏至深的唐僧啊。” 



他谦虚地拱拱手:“近墨者黑嘛。” 



直到枕着他的胳臂快要睡着了,我才迷糊地想起我要问的问题:那个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又被这王八蛋给糊弄过去了…… 



27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又头脑清醒了,又活蹦乱跳了,连一般人什么大病一场脚下发虚的感觉都没有,当然我这也不算啥大病,拉肚子嘛,谁一年还不得闹个回把两回的?小病不断,大病不犯,金玉良言。何况今天难得是晴冬暖阳,自然令人精神振奋,连昨天困扰我一天的忧虑,此刻虽仍让我挂心,但却显得不那么可怕了。好天气使人乐观。因此我现在就觉得我昨天想得太严重了,好几年的感情哪是这么容易就破裂的,而且这事情也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如果我去跟上弦月好好通通气串串供,凭我俩的聪明才智还怕不能蒙混过关?比如现在我就至少想了三种解释,只是还有待进一步圆满…… 



方树人推了我一把:“别神游了,到了。”然后端正衣冠肃穆表情变身成方总裁下车。我急忙提起他的笔记本电脑跟着爬出车,脑袋差点撞上车顶。方树人头都没回,昂首阔步走进大楼,我心里一面有点不是滋味,一面又很放心:这样就不会有人看得出我们有什么特殊关系了。 



门关好,在自己位置上还没坐定我就摸出手机,给上弦月打电话。电话响的第一声她就接了,头一句就是:“怎么现在才打来?” 



我顾不上寒暄,劈头就问重点:“你跟他们说了没有?” 



“你以为我是谁?国安局出来的也没我这么嘴严!他们轮番轰炸,我坚强不屈,就一句话,我说这牵涉到别人私事,我不能随便说,能不能说得和罗久立商量了算。你说,我多够义气啊!” 



我悬着的心至此终于放下一半:“你具体一点,你怎么跟他们说的,每个细节都不要漏,我们先对好口供,不然到时翻供就来不及了。” 



上弦月当即不假思索地做了一次录像解说,难得她不仅口齿伶俐还能把另两个参与人的口气模仿得惟妙惟肖,让我一听就能想起那两人说话时的表情。循循善诱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执意逼供的主要是伍佑祺,林华面对我时的嚣张气焰大大降低,低得跟冬天的暖手炉差不多,偶有插话都是轻言细语不痛不痒地几句“你说嘛。”“你还是说吧。”严重的重色轻友。我鄙视他。 



听完实况转播,我大大地松了口气,伍佑祺不可不谓奸商,但任他奸似鬼,上弦月只咬紧一句“要商量”死不松口,他纵有百策千计也只能无功而返。当下用了足足四十分钟,跟上弦月详细制定了对敌策略,编好剧本,人物时间地点都反复推敲,务求经得起任何考验——当然,若有任何意外发生,我们说好了的,到时我就露出一副痴呆相装健忘症,由上弦月视情况处理,因为她记性颇佳,装傻恐怕混不过去。 



万事俱备,我乍起胆子打电话约好了相关人等,横竖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趁着事情没有发展得更复杂解决掉。方树人那边,我也硬起头皮打了招呼——为什么对这两边我都是弱势群体啊?方大总裁不愧身居高位,心胸宽大,只问一句“要不要司机接送“,我回绝后再叮嘱一句“回来的时候注意安全”,然后就容色平静继续看自己的东西去了,倒让我一时疑心他有啥厉害的后手等着我回去了再算帐,或者是早如连续剧情节般找了私家侦探小说盯梢。 



这次是在某西餐厅吃的饭,相关人等齐齐到场,饭后各捧一杯饮料,看来是个三堂会审的架势。伍佑祺老大气度雍容伸出一指点一点我,连个字都不给,我还得做出一副如奉纶音的模样清清嗓子开讲。 



“事情是这样的,其实,一切都起源于一个小小的,小小的误会……最开始我们只是图方便,想着免得徐运捷他们老想把我们俩往一块儿凑……” 



基本上整件事我是照着真实情况交代的,当然没有把最原始的动机,就是掩盖我和方树人的关系的事交代出来,其余的就没什么可隐瞒的了,一代人精韦小宝不是曾道出过说谎的真谛吗,那就是大部分真实中掺小部分假货。 



林华脸上写着“我早知道事实就是这么无聊”,徐运捷则摆出“你是白痴你活该”的表情,我一看之下就知道这两人这里我算是过关了,只是伍佑祺神色不变,未免有高深莫测之感。正忐忑间,老大缓缓开口:“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 



我顿时松一口气:今天这个坎算是翻过去了。当下垂手立正低头作忏悔状:“我有罪……我悔过……我不该图一时方便说谎……我不该为了圆谎继续说谎……更不该为了圆谎诽谤朋友,损害了徐先生和林先生的名誉。我罪大恶极,罪无可赦,本来应当自绝于人民,念在我平时表现尚好,又属初犯,请各位务必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明晚天香楼,算我的!” 



这就叫先下手为强,把罪名和处罚都认了,自然比他们来处置更稳当更让人满意。果然三堂会审那几位都有了认可的意思,伍佑祺点着头道:“算你聪明,这次就这么算了,如果还有下次……” 



我连忙满脸陪笑点头哈腰连连称是:“绝对没有下次!”天香楼啊,明晚一顿海鲜至少也得花掉我上千,我还敢来下次?下次恐怕就不是一顿能解决的了,万一他们要吃上一个月,我就只有卖身在那里了。至于上弦月,哼,今天穿得真跟复古系淑女差不多,双手文静地搁在膝上,笑容清浅,只字不发,谁看了都觉得她无辜。再说了,虽然她的确不无辜,可她和林华什么关系?这种时候我不咬牙把所有事担下来那未免就太不知趣了。 



回到方树人家他正在看新闻,我劫后余生喜出望外扑上去抱着他就啃了一口,这种心态其实就跟那大赦的犯人想表达自己的激动心情是差不多的,所以做了之后我立马有点后悔,觉着对他太热情了。幸好方树人是个具有理智的聪明人,准确地识别出了我这种情绪,只是安抚地拍拍我的背,没借机做什么越轨行为,不过话说回来,我们之间别说越轨,打开始他就把那轨道给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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