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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取了三百块现金付了白兰地的钱”当然,其他的钱没有付,因为怕周宣会有所察觉,如果周宣的酒量真那么浅的话,就这大半瓶白兰地就够他受了。
那服务生也没有反对,张蕾跟周宣是一起来的,看样子就是男女朋友,恶作剧也没什么,再说这也算不上什么恶作剧”不就是红酒里面掺了些白兰地嘛”要是懂酒的人,一下子就能发觉,即使男客人发现的话,估计也不会生气,很小的一件事,又不是掺了迷药毒药进去。
张蕾做完这些,这才到洗手间洗了洗手”故意让手湿湿的不吹干,回到座位上后才微笑着把桌子上的纸巾扯了好几张来擦手。
周宣是一点都不知道,根本就没想过,看到张蕾回来后,笑了笑,然后端起桌子上服务生送过来的咖啡喝了一小口,有些苦涩,没有加太多糖。
看到张蕾又盯着他看,周宣忍不住心里一紧,赶紧问道:“又有什么事了?我脸上没huā吧?”
张蕾格格一笑,说道:“不是那个意思”你也别老防着我嘛,我只是搞不清楚,在夜总会的时候,你是怎么喝了那么多酒的?”
周宣尴尬的一笑,这事还真不好说,以张蕾的聪明,肯定也是不好遮掩的”在夜总会干的事,现在回想起来,确实有些后悔,鲁莽了”主要还是之前喝了一点酒,后来又给那阔少一激,酒精壮胆,这才干了些离谱的事,只是现在张蕾问起来”他该怎么回答呢?
想了想,周宣才回答道:“这个其实不是魔术,是功夫,六脉神剑,这门功夫你听说过没有?”
“六脉神剑?”张蕾奇怪的问了一声,有些耳熟,想了想才恍然大悟道”“是天龙八部里面,那个男主角会的武功吧?”
周宣呵呵一笑,说道:“是那个,我练的功夫跟那个有些相像”只是那个是小说里面的功夫,虚构的,而我这个就是〖真〗实的!”
如果周宣此时对张蕾说,昨晚喝的那些酒是用魔术藏掉了,那张蕾就算相信,那也会要周宣把这魔术说出来,演练一下,而且张蕾说实在的,还是有些不信。
不过周宣却又说出不是魔术,而是他练的功夫,说起功夫,张蕾就反而有些相信了,周宣最厉害的就是他的功夫,喝一百多支酒,明显不可思议,也不〖真〗实”若说是用功夫做到的”张蕾一下子便信了八成!
周宣不等她再问,又解释道:“我的功夫最厉害的就是内气功夫,我从小就跟武当山道士练功夫,练到现在,内劲可以把喝到身体里的酒逼到手指上再流出来,所以只要我运了功夫把酒水逼出来,那就算喝再多酒,也是不会醉的!”
张蕾“哦”了一声”眼睛睁得大大的”在幻想着周宣那功夫到底厉害到了什么层度,而且是越想越惊心!
“那你给我演示一下,可以么?”张蕾惊讶了半晌,这才又省悟起来,又对周宣说着”听周宣这样说,倒真是想看一下他的功夫有多么神奇。
周宣瞧了瞧左右,没有人看这边,而且前后两面前有绿色的胶帘子遮挡着,别人也看不到,当即笑了笑说道:“那好啊,小张,你看好面前的咖啡啊,我把它变没!”
张蕾一听周宣要当场演示,赶紧把眼睛睁得矢大的,死劲盯着面前的咖啡杯子。
周宣的能力,就算张蕾再怎么聪明再怎么能干”那比周宣还是差了不止一筹。
哪怕是张蕾死盯着杯了,周宣异能运起”杯子中的咖啡忽然间就少了一半”张蕾惊得张口结舌,这个现像,其实对她来说,已经不算得奇怪子,但现在是周宣给她说明了底细,又仔细观察着面前的杯子”周宣甚至走动都没动一下,那杯子中的咖啡就少了一半,吃惊之下,只不过隔了一秒钟,杯子中剩下的咖啡又消失了”变成了一个空杯子!
周宣此时离桌子有一米左右,手脚都没动过,这个,张蕾看得清楚仔细,周宣规规矩矩的坐着,但杯子中的咖啡却是少了,到后面又消失干净”这就令她惊得不得了!
“你,你怎么做到的?”张蕾忍不住问了一声,但随即又明白过来,这不就是周宣说的高深功夫吗!
不动声色,不露形相,就能暗中把物体消失掉,这功夫跟之前周宣喝掉的那一百多支洋酒真的很像,估计应该就是周宣用同样的手法把咖啡给消失掉了吧!
张蕾怔了半晌”然后又揉了揉眼,摔了摔头,把眼睛睁得更大了些,把周宣面前的那一杯咖啡拉到她面前说道:“你再来一次,这一次我盯紧一些!”!~!
第一卷 小荷初露尖尖角 第五百八十三章 吉凶莫测
周宣笑了笑,指了指旁边,然后说道:“你点的餐来了,吃东西吧!”
张蕾一侧头这才发现服务生端了餐点过来,也就闭了嘴,女服务生把餐点摆到台子上后,然后又把干红打开,然后在高脚玻璃杯里倒了半杯,退开半步又说道:“请二位慢用!”
张蕾见自己的陷阱设计好了,笑了笑,然后吩咐那服务生:“你去忙,有需要我会叫你!”因为怕这女服务生说什么破绽出来,所以尽早把她支走。
等到那服务生走后,张蕾把酒杯端起来,在面前摇了摇,然后小小喝了一口,在嘴里感受了一下,赞道:“不错,甜甜的,像吃鲜葡萄一样!”
张蕾当然是故意这样说的,那酒的颜色虽然是红得透亮,但喝到嘴里却能明显感觉到酒味,只剩有一部份葡萄酒的味道,但话还是说得很自然,很随便,至少要让周宣不起什么疑心。
事实上周宣也的确没有起什么疑心,玻璃杯子里的酒红亮晶莹,很是好看,先是把盘子中的牛排切开吃了,然后才顺手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
酒到口里感觉到还是有一些酒味,不过葡萄的甜味也浓,喝下肚后也没觉得什么,又切起牛排来。
张蕾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来周宣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一边吃一边注意着周宣的反应。
周宣的酒量极浅,对张蕾又没有那方面的防备心理,吃几口牛排又喝一口酒,一碟子牛排吃完,酒也喝了两杯,脸上红红的,酒意明显上脸了。
张蕾微微笑着,看来周宣没有用他那厉害的手段,是真把酒喝了,从他脸上都能看得出来了,喝酒后跟没喝酒时可是两个样,现在只是不知道周宣到底喝多少酒才会醉,所以一边吃一边给周口宣的杯子里加酒,而她自己从头到尾都是那一杯酒在喝。
张蕾每次喝的时候,只是轻轻喝了一丁点,但是看起来好像是喝了一大口一般,周宣喝了三杯酒后,张蕾的那一杯酒几乎还是那么多。
因为周宣根本就没有注意她,所以也没记过她喝了几杯酒,一大瓶干红干了三分之二,周宣已经醉了,脑子里晕呼呼的,没有了平时的敏感。
张蕾高兴之极,笑嘻嘻的试探着:“周宣,你在夜总会里喝酒时,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周宣茫然的看了她一眼,脑子里似乎胡涂得很,使劲摔了摔了脑袋,好不容易才记起了一丁点,仍然有些发愣的问道:“你说喝酒吗?”
张蕾又激了激他,说道:“那些人看起来很厉害的,你一个人怎么能喝得过他们的?那么多酒,一百多支呢,就是水也装不下吧?”
周宣笑了笑,得意的说道:“当然了,我有特异功能,一百多支酒只不过是小意思,要是我想,把他们一百多个人消失了也没半点问题!”
张蕾皱了皱眉头,都说喝醉了酒的人不胡说,酒后吐真言嘛,周宣怎么酒后反而瞎说起来?难道周宣是装醉的?
只是周宣在之前神奇的把两杯咖啡消失掉的镜头,还留在张蕾的脑海中,而现在那醉态可鞠的样子,实在是很难想像他是装醉的。
“你别瞎说行不行?说点正经的吧!”张蕾皱着眉头说着,“来,再喝杯葡萄酒,润润喉再慢慢说!”
周宣也不拒绝,张蕾把杯子倒满,周宣喝在嘴里动了动然后才吞下去,接着就把一杯子酒全部喝了,还***了***嘴,觉得这滋味很好。
张蕾从表面上看,周宣已经醉得一塌糊涂了,这个样子,应该不会说胡话吧?
想了想赶紧又问道:“周宣,你再给我说一说,是怎么喝掉那么多酒的,用的什么办法?”
“我用的就是……”周宣斜睨了她一眼,结结巴巴的说道,“我告诉你,我什么都告诉你……”
张蕾高兴之极,笑吟吟的直是点头道:“好好好,你说,你说!”
周宣比划了一下,张嘴说道:“我就是用的……用的……”忽然间“蓬”的一下伏到了台子上,额头在台子上撞得很响。
张蕾诧道:“你怎么了?”赶紧把周宣扶起来一看,额头都擦破皮,流了血出来,只是无大碍,不过周宣却是人事不省,呼呼大睡起来,任凭张蕾怎么叫怎么摇,都弄不醒他!
张蕾气得不行,本是想灌醉周宣来套他的话,目的也确实达到了,但想不到的就是周宣的酒量实在太小了!
这刚刚要骗到他说出来的时候,竟然就刚好醉倒,把个张蕾气得快吐血了!
周宣这一醉不说,她还得负责,要是把周宣弄回市局,影响是肯定不好的,上班时间喝得烂醉如泥的,人家怎么看,如果把他送回他家里,给傅盈看到,只怕也会瞎想,一时间左右为难,自己怎么就搞了这么个事出来了呢?
气哼哼的胡思乱想了一阵,然后学是把服务生叫过来,付了钱,然后给点小费,让服务生帮手一起把周宣扶到店门外,又替她叫了一辆出租车,好不容易把周宣塞进了车里,等到出租车开起来后,张蕾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司机在反光镜里偷看她,不过不敢过份明显,因为张蕾穿着一身警服,虽然漂亮,但却不是任由戏弄的。
没办法,张蕾还是把周宣带回了自己的住处,到了大楼下后,又费了好大功夫才把周宣从电梯中弄回家里,把门开了后,筋疲力尽的张蕾与周宣一齐摔倒在房间里。
张蕾气恼的伸脚把房门关上,然后伏在周宣身上狠狠的掐了他一把,不过周宣没半点反应,任由她折磨。
差不多歇了十多分钟,张蕾才平复下来,又才用力把周宣拖到了床上,好在周宣醉虽醉,却不呕吐,要是在床上屋里吐个一大片,那就糟糕了,即使是那样,张蕾也没有任何话说,这都是她自己招来的。
确实也没有想到,本是要探周宣的秘密,却没想到喝那么一点酒,周宣又醉了,醉得还很彻底,让她没办法。
周宣醉得不醒人事,这会儿给张蕾拖到床上后,呼呼大睡,剩下张蕾是哭笑不得,这下真是偷鸡不成倒蚀了一把米了,一时呆怔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想了一阵又记起来,自己还在上班呢,虽然周宣无所谓,但她还是不想随意旷工,想好托词过后才拿起手机给处长打了个电话,说是身体不舒服,请半天假,处长二话不说,直接答应了,还嘱咐她要好好休息。
处长爽快,一是因为她本身身份的原因,二是她目前似乎跟傅局长的特殊手下周宣这个人走得很近,大的事不敢说,但这么点小事自然就不在话下了。
张蕾把假请了,总算是了一桩事,安下心来后,再看看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周宣,忍不住又在他腰上狠狠拧了一把,这一下,周宣还是有了点反应,忍不住扭了扭身子,但随即又不动了。
张蕾摇头叹息了一声,然后坐到对面的单人沙发中,缩着腿捧着脸,望着窗外直发呆,时间还不到一点钟,到天黑都还有长长的一下午,也不知道周宣什么时候才会酒过来,又想起昨晚那件尴尬之极的事,没想到今天又犯了昨天的错误,只是好在她自己是完全清醒的,但独自瞧着周宣,又无法可施的情况下,着实心烦。
想了一会儿,张蕾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周宣,一边衣角卷起,露出肌肤来,不禁又想到早上醒来过后,自己与周宣紧紧相拥,他身体异常的地方,这些都不禁让张蕾脸红起来。
哪怕只有她一个人在,当然,周宣已经不能算是一个清醒的人了,张蕾还是羞得满面通红,狠狠甩甩头,骂了一声“下流”过后才慢慢镇定下来。
都是周宣惹的祸,望着这个与她算是有过肌肤之亲的男子,张蕾叹息了一声,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与一个男人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只可惜,这个男人已经是别人的老公了!
幽幽怨怨的发了几个小时的呆,胡乱的想着七七八八的,天黑了下来,才发现她竟然在沙发中坐了近六七个小时,床上的周宣似乎醒了,坐起身上,呼呼的喘了两口气,然后摸了摸头,似乎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