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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第一步该怎么办?”
“先掀开她的被。”
刘彪走近床前,一把就将被子掀了起来。
浅田樱子手脚依然被绑着。
王登云笑道:“二把刀!再解她的绳子!”
“干嘛要解绳子?”
“不解绳子怎么睡她?”
“去你的!若解开绳子,咱们两个还想活命?只怕你就要长期睡着了!”
王登云俯下身去,在浅田樱子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道:“七娘娘!小的们来侍候你了,快坐起来讲话!”
“王登云!你怎么专往那地方拍?”
“那地方软呼呼地,拍了不伤手,人家说她是带刺的玫瑰,所以要找个没刺的地方拍。”
“你好像八辈子没见过女人!”
“女人见得不少,娘娘见得不多!”
刘彪摇摇头道:“她不但不坐起来,连身子也不转动一下,怎么办?”
“看我的!”王登云说着,弯下腰来,探手搭上浅田樱子的前胸,揉了几揉道:“七娘娘!起床了!”
刘彪看不过去,骂道:“咱们是办正经事儿的,别老是只顾下流好不好?”
“兄弟是要她坐起来,根本不想占她的便宜。”
刘彪凝着声音道:“七娘娘?事到如今、彼此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们是奉王爷之命前来问你几件事情,只要你从实说出,小的绝不为难你,要不然,也只好说声对不起!”
浅田樱子浑似不觉,依然侧卧炕上,动也不动。
王登云用力扳过她的身子,使她由侧躺变成仰卧。
刘彪吩咐道:“先把带来的东西,一样一样摆在桌子上,让她仔细地看看再说!”
王登云打开包袱,里面是一瓶辣椒水、一包胡椒粉、一束香、一把锥子、几根针,还有两条绳子。
刘彪向床上望了一眼道:“七娘娘!这些东西都是侍候你的,不过,如果肯跟小的们合作,东西可以备而不用!”
浅田樱子仰卧在床,连枕头都没有,自然看不到桌上的东西,而且她也根本不想看。
刘彪吩咐道:“把她扶坐起来!”
王登云跳上炕去,抓住她的双肩,刚把浅田樱子扶坐起来,谁知她马上又仰卧下去。
刘彪沉声道:“吊起来!”
说着,拿起桌上一根绳子丢给王登云。
王登云把绳子一端系在她被反绑的双手上,一端搭上梁,等梁上的绳头垂下后,再用手接住。
他轻轻用力一拉,浅田樱子顿时就被带动得坐了起来。
“二把刀!要不要再拉?再拉她就要站起来了,继续拉她就要吊起来!”
“让她坐着好了,人家是娘娘,那有站着、吊着的!”
“她若是娘娘,咱们现在该是皇帝了!”
刘彪不愿跟他胡扯,转过头来道:“七娘娘!睁开眼看看,桌上给你准备的东西如果不够,尽管吩咐!”
王登云噘嘴一笑道:“七娘娘!还有二把刀跟我王登云两个人,也是为你预备的!”
刘彪向王登云瞪了一眼道:“少贫嘴好不好?”
他在王庄的身份地位,高出王登云甚多,王登云不敢再嚼舌头,只好收敛起来。
刘彪见浅田樱子依然不肯睁眼,冷哼一声道:“小的先君子后小人,娘娘再不赏脸,小的就决定放手不管,让王登云随便处置你!”
这句话果然发生了效力,王登云已经毛手毛脚,满嘴不说人话,若让他如此这般下去,那还得了,她只好睁开眼来,向桌上的东西瞥了一瞥。
刘彪见有了转机,不动声色道:“七娘娘!东西够不够?”
忽听浅田樱子格格笑了起来,道:“还缺两件东西!”
“那两件?”
“一根绳子一把刀!”
“你是想来个痛快?”
“不错!要杀要剐要毙,全凭你们!”
刘彪笑道:“你想来个痛快,可惜王爷还舍不得,而且小的们也不想下那毒手!”
浅田樱子重施故技,张口向刘彪啐去。
刘彪被吐得一脸唾沫,也发了火,向王登云道:“拉绳子,叫她站起来!”
王登云用力一拉,浅田樱子随即吊着站起来、刘彪取过一支香来,在灯上燃着,冷声道:“先让你尝尝触香头的滋味儿!”
“要触香头,先要把衣服脱光才成!”
“你先把她的上衣脱掉!”
王登云把手中绳子先系在窗棂上,再为她解开胸前及偏襟钮扣,这才知道脱不下来,忙道:“她双手绑在背后,衣服根本脱不下来!”
“不必脱了,给她把前胸敞开!”
王登云再为她解开胸衣钮扣,把衣服两下一分,道:“二把刀!把香头子拿过来触吧!”
这时,浅田樱子上身已呈半裸,只剩下一件红色肚兜,肚兜上面便是雪白粉嫩的酥胸。
王登云在她的胸部摸了一摸道:“二把刀!来吧!”
刘彪道:“奸一身细皮嫩肉,触伤了多可惜!”
“那就触她的奶头,伤了也看不出来!”说着,低下头,解开肚兜系带,一抬手,拉了下来。
顿时,浅田樱子上身已是全裸。
她丰腴盈挺的前胸,看得王登云两眼发直,连刘彪也有些儿把持不住。
“二把刀!难怪王爷对她着迷,如果换了我……”
“你怎么样?”
“情愿把地供在炕头上,一天叫她三声娘娘!”
“你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刘彪随即也上了炕。
王登云一手抓住她的乳房,一边说道:“这女人人不动奶子会动,我替你抓住,你只管触!”
刘彪把一支香刚要触上,却又缩回手来道:“触伤了她,总是不大好,还是用别的方法吧!”
“你倒满有怜香惜玉之心!”
刘彪复又下了炕,打量了浅田樱子一眼道:“七娘娘!还是说实话吧!免得伤了和气,王爷交代的,只有两句话,第一是说出溥修的身份来历;第二是说出你跟他究竟什么关系?”
浅田樱子睁开眼来,冷笑道:“这两句话哈老头子早问过了,我在他面前都不肯讲,难道会在你们这些混帐东西面前讲!”
刘彪道:“你要放明白些,王爷当面不肯把你怎么样,是他看在和你往日的情份上。我们跟你,可是半点情份都没有!”
“你们这批混帐东西够什么资格跟我有情份?”
“你明白就奸,小的们已经奉下王爷的命令,怎么样处置你,他全不过问!”
王登云搭腔道:“七娘娘!你还年轻,又长得这么漂亮,若这样就送上一命,未免太不值得!”
刘彪接道:“今天晚上小的们决定给七娘娘慢工出细活儿,就是要死,也不能马上让你死!”
王登云裂着嘴道:“二把刀!我看倒不如先把她打昏,等兄弟痛快过后再让她死!”
浅田樱子猛一转头,冷叱道:“好一个下流无耻的东西,你到底是人还是禽兽?”
王登云露着一脸邪笑,道:“你看我像什么?”
刘彪道:“再把她的裤子剥下来!”
王登云早巴不得刘彪说这句话,连忙解开她的裤带,一把将长裤拉了下来。
浅田樱子身上只剩下一条粉红色短裤,两条光滑圆浑而又修长的大腿,顿时也呈现在王登云跟刘彪眼前。
王登云嘿嘿笑道:“王爷八成就迷在她这两条腿上,二把刀!短裤也该褪下来,也好让咱们开次眼界,她也风光风光!”
“别忙,让我再问问她。七娘娘!到底说不说实话,当真把你给剥光了,总是不太体面吧!”
浅田樱子咬了咬牙道:“谁有胆子,只管给我剥!”
“王登云早就有这胆子,如果七娘娘非要赏光不可,小的只有吩咐他动手了!”
王登云刚要动手,刘彪却又喝道:“先给她来个小上吊!”
王登云连忙抓起绳子向上一拉。
浅田樱子马上双脚离地,面孔也随即胀得血红。
刘彪生怕拉断她的胳臂,又道:“放下一点,让她脚尖着地!”
王登云依言向下松了一松道:“她这不成了半吊子了吗?”
“她本来就是半吊子,若能放聪明些,何必吃这种苦头!”
刘彪边说边回身拿起桌上的一瓶辣椒水,打开瓶盖道:“七娘娘!你也许渴了,来!请喝下这瓶外国汽水,管保味道可口!”
他左手托住她的下巴,右手就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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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浅田樱子依然紧闭双唇,刘彪用两个指头抵住颊骨,迫得她不得不张开嘴来。
但她只喝了半口,便呼地一声,喷了出来,把刘彪喷了个满脸。
刘彪忍不住,呛得一阵猛咳,连瓶子也掉落炕上,只好跳下炕,一边揩拭一边骂道:
“臭婊子!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王登云!把她的内裤也剥下来!”
王登云把绳子又系回窗棂,一边说:“二把刀!这瓶辣椒水没灌着她,倒灌着你了,味道很好吧!”
“少废话,只管给地剥,剥光了任你处置!”
王登云笑嘻嘻地来到浅田樱子面前,低下头,探手就搭上了那条仅有的短裤。
突然,浅田樱子的身躯像荡秋千般地向后一荡,趁着回荡之势,两腿弯到腰际,一个“喜鹊登枝”,猛向王登云前胸蹬去。
王登云一声惨呼,直向炕下倒摔而出。
北方的炕,离地面至少有三尺高,王登云在猝不及防之下,由炕上仰摔地下,而且落地时后脑袋又碰到地面,摔得当场昏蹶过去。
瞬间变化,刘彪也顾不得浅田樱子,急急扶起王登云道:“怎么样了?”
王登云两眼直瞪,那里还能讲出话来,刚坐起来又躺了下去。
刘彪站起身来,望着炕上骂道:“臭婊子!算你狠!”
浅田樱子怒目而视,并不作声。
刘彪又跳上炕去,照准浅田樱子屁股上狠狠踢了两脚。
这一踢,浅田樱子又荡起秋千来,在屋子里荡秋千少见,光着身子荡秋千更少见。
刘彪不敢正面靠近她,而且救人要紧,只得再下炕,在外屋水缸里舀了一瓢凉水,给王登云灌了下去。
王登云虽已苏醒过来,也只能靠着墙壁坐着,再也动弹不得。
刘彪料想不可能问出头绪,复又上炕,站在浅田樱子身侧,匆匆为她拉上裤子系好,再扣好上衣,解下吊绳,让她重新躺下来,自己却又不敢离去,伴着王登云直到天亮。
好在天亮后就有人前来守护,刘彪就扶着王登云回到自己住处。
一夜劳顿,刘彪早已呵欠连连,刚睡下不久,偏偏哈国兴派人喊他前去问话。
来到王府,哈国兴正歪在烟榻上过瘾。
“昨晚的事情怎么样了?”
刘彪两腿有些发麻,头也不敢抬,回禀道:“小的们该死,那女人实在泼辣难缠,弄得我们一夜都没办法!”
“那她是软硬不吃了?”
“不但软硬不吃,王登云还被她一脚踢下炕去,摔了个半死!”
“她手脚绑着,怎么踢法?”
“小的们见她不肯开口,就把她吊起来,谁知她荡了一个秋千,双脚一蹬,蹬上了王登云的前胸。”
“她倒很舒服,既荡秋千又蹬人,这种事儿我也想干,王登云呢?”
“当场昏了过去,直到现在还躺在炕上不能动。”
“那倒好,直着进去,横着出来。”
“小的情愿向王爷领罪!”
哈国兴冷笑道:“领罪有什么用?还不给我滚出去!”
刘彪弯着腰应了一声,一溜烟溜了出来。
哈国兴把烟枪往烟灯旁一放,吩咐站在床前服侍的下人道:“去把小姐请来!”
不大一会儿,哈瑞云揭帘而入。
“爹有事儿吗?”
“刚才刘彪来报,昨晚还是没问出头绪来。”
“爹准备再亲自审问?还是由我来问?”
“不必了!你去请秦风来,我有事儿和他商量。”
“跟他商量什么?”
“当然是重大事情。”
哈瑞云来到集贤雅筑,只见秦风的房门已上了锁,问过伙计,才知道他偕同新娘子一早就进城去了。
哈瑞云扑了个空,只好再回去禀报哈国兴。
秦风跟山口美子也是昨晚才接到城里那家旅馆派人来通知,说是有人要见他们,要他们一早赶到城里去。
他们虽不知来人是谁,却可以预料事情绝不平凡,所以一早起床后便匆匆离开集贤雅筑。
城里那家旅馆,他们仍订有房间,赶到后,掌柜的迎上来说道:“有位先生急着要见秦先生秦太太!”
“是什么人?”
“他不肯说出姓名。”
“人在那里?”
“也住在小店,昨天下午和他一起来了六七位,为首的那位先生,就住在楼上三号客房。”
秦风跟山口美子先进入自己房里,略事休息,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