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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笙也没多喝,就只是尝了一口,她也想起上次自己丢人的样子,不能再丢人。
吃过饭,她趴在窗口向外看,头也不回,说道:“原来外面是个小花园,才发现,这景致还是挺不错!”
花园不大,只是树木花草被各色探照灯照得很漂亮,就像仙境一般。
殷权走过来,大手却放到了她翘起的臀部,她条件反射地直起身,扭头小声说他:“你干什么?”
“你说……我要干……什么?”他捏住她的腰,目光朦胧,有些迷乱,语气暧昧。
“你醉了!”程一笙知道平时殷权的目光都是非常明亮的,此刻这副样子,不是醉酒是什么?
“谁说我醉了?”他说着将她按在窗前,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
这烧酒喝起来没什么,其实后劲极大,用碗喝无形中会喝多,所以一向自制力强的殷权竟然醉了。
程一笙没见过醉酒后的殷权,还是有些担心,在家怎么样都无所谓,可是在外面,要是丢人,那就丢大发了,她推了推他,柔声问:“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你想干什么也要回家吧,等回家怎么都好收拾。
“不,我觉得这里很好,你刚才也说了,景色很美!”他向外面望望,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
这是他醉酒后的样子吗?她紧紧抓着他的手臂,脑中快速转着,她低声说:“到底不是自己家嘛,万一被别人看去,不是沾我的便宜吗?”
他眼中露出迷惑的表情,想了一会儿,才点头,“你说得有道理!那先回家!”
总算答应了,她松口气,拿手机给钟石打电话,让他过来接。殷权这个样子,万一中途闹起来,也好有个人帮她一把。
等钟石来了,程一笙才带着殷权走出饭店,出去的时候,站在门口一左一右的两个人拱手大喝:“大侠请慢走!”
照例将程一笙吓了一跳,她抚抚胸口,这种地方,要是有个心脏病还受不了。
还好殷权表现的比较正常,万万没想到,刚刚上了车,他就如恶狼一般把她扑倒,她用力地推,前面还有钟石,她丢得起这个人吗?
钟石十分淡定地将车子挡板升了起来,那意思就是你们随意,我什么都不知道。
程一笙气极了,低叫:“殷权你再不放开我,我就生气了!”
“咦,你把钟石叫来不就是想跟我在车上……”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因为她的手及时地堵上他的嘴,原本平时就够流氓了,没想到喝完酒简直成无赖,她的脸又气又怒又羞,已是红扑扑的。
殷权看呆了去,忍不住低头,吻上她的手心。她立刻感受到他的唇温温软软,呼出的气使手心痒痒的,她心跳如鼓,觉得再这样下去她都要撑不住了,她只好轻声哄着,“殷权你先起来,回家好不好?这里地方太小了!”
说出这种话她都想抽死自己,但是没办法,跟不清醒的殷权说话只能哄着,否则的话他能听吗?
可她万万没想到,她的话刚一出口,便被堵上嘴,他含糊地说:“不小……”她惊觉他的手覆在了不该放的地方,她说的是车内空间,他指的是什么?
风中凌乱了……
第八十七章 情敌出现?
饭店离家距离不算太晚,这个时候的车也比较少,钟石开得比较快,所以没过多长时间便到了。
他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殷太太,到了!”
没人的时候,他还是叫她“殷太太”。
程一笙用力推开殷权的脑袋,偏头看了一眼,果真到了家门口。她对钟石说:“你下车,打开右边的后门,等着接你老板!”
殷权的热情是程一笙无法消受的,他打定一副要在车里把她办了的姿态,她无奈只好捧着他的头,回应着他的吻,让他将精力集中在这吻上,许是难得她吻得如此主动,他沉浸着留恋着,虽然对她上下其手,却未来及下一步举动。
可怜她被吻得窒息,唇早就肿了起来,现在刚扳开他的头,他的吻就移至别处,他的手也急于想要扯开她的衣服,再不把他弄下去,她的衣服就要被撕了。
还好钟石打开车门,程一笙叫道:“接住他!”
然后伸手猛地一推,脚再配合着使劲一踢,殷权原本坐在车边,突如其来的力气让他往后一倒,钟石刚才还不太理解“接”老板是什么意思?难道老板睡着了?现在他明白了,他在车外准确无误地将被踢下车的老板“接”住。
殷权的头脑清醒了几分,不可置信地睁大眼,这个女人曾经把他踢下床,现在又把他踢下车?还当着他的下属?他一声暴喝,“程一笙!”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程一笙推开自己这边的车门,跳下去叫道:“钟石,你们老板交给你了,照顾好他!”
说着,她的身影已经迅速跑到门前,按了密码,打开门进去,关上门。
殷权推开钟石,有些趔趄地跑过去,拍了下门,“你给我开开!”不好好修理这个女人简直盛不下她了。
很明显,不会有人理他的。
殷权的手有些抖,按了一遍密码,错误?他气得踢了下门。然后又按。
钟石站在那里,不知道后面该怎么办?老板被关到门外了,他是不是要把老板接到别处?于是叫了一声,“殷总?”
殷权也不理他,让自己冷静下来,又按了一遍,这次对了,他打开门冲进去,像疯牛一般地找程一笙。
程一笙也不知道殷权这是真醉假醉,要是真醉吧,动作还这么利索?如果不是真醉,又和平时不太一样,她正找躲的地儿呢,结果殷权这么快就进来了,她吓的赶紧往卧室跑。
不知道往哪里跑,只好往最熟悉的地方跑,结果这不是顺了殷权的意?知道她那软得不像话的身体,殷权早有准备,刚碰到她就迅速地抓住她的手腕,让她跑都跑不了。
这个晚上很激烈,程一笙只知道天昏地转,从床上被他撞到地上,折腾到半夜他才肯睡,结果又是她的腰快断了,身上处处疼得要命。
最后殷权睡了,也不管她,她从地上爬上床,随便捡了块地儿,睡了。
第二天程一笙起晚了,不过她醒的时候,殷权还没醒,估摸着又是醉酒又是累,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她动一动,身上疼得要命,扶着腰进了卫生间,结果在镜中看到自己四处都是伤的身体,不由暗骂了一声殷权。
殷权这男人平时就让人消受不起,这醉酒之后更加让她吃不消,简直就是要她的命。
今天真不想去工作,但是没办法,这两天杀青太忙,她也不好意思让剧组为她耽误一天,只好硬忍痛走了。再有一个原因,她要是再看到殷权,怕自己从厨房拎把菜刀把这个可恶的男人给砍了。
她出门的时候,在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了几个字,拍到桌上,一直腰,脸上立刻露出痛意,按着腰出门了。心里不断暗骂着,“死男人、死男人!”
殷权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他随手一摸,身边是冷的,他马上坐起身,皱了皱眉,腰有点酸,掀开被下地,膝又有些疼,低头一看,膝盖磨破皮了,他努力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事,结果记忆都是模糊的,不过隐隐还是能够想到他都做了些什么,他脸上露出大惊失色的表情,马上拽了浴袍下地去找她。
这次客厅冷冷清清,他先跃到厨房,厨房也是冷冷清清的,很明显他没有上次的好运,她不仅没有给他做饭,连开火的痕迹都没有,她早晨也没在家吃。
原本他还想四处找找她是不是又藏起来了,结果看到空无一物的茶几上突兀地放着一张白纸,他快步走去,拿起来,上面龙飞凤舞地,是她的笔迹,“殷权,你个混蛋!”
这字写得气势宏大,简直要飞出来一般,她力道很大,最后那个叹号还把纸给划破了,足以证明她的火气有多大。他的膝盖都破了,那她……
他的表情晦暗下来,条件反射一般地想去找她,但是又一想她肯定在气头上,估计去了她会闹脾气,还可能给他闹得下不来台,他还是要顾及脸面的,想了想还是作罢。
拿手机给钟石打电话,得知她果然在剧组拍戏,这才放心,收拾了东西去公司,晚上回家再哄她。
殷权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去公司,刘志川在后面紧紧跟着,期待地问:“殷总,我给您推荐的餐厅如何?”
昨晚真是窘态尽出,还让他喝多酒把她给折腾一晚上,想到这里他就有气,瞪了他一眼,气呼呼地抬步走进去。
刘志川挠挠头,那个餐厅他还特意去过,挺有特色啊!多有趣儿,想要情调的话,后面不是有个花园嘛,他真是不明白殷总生得什么气?不过殷总心情不好,他还是得小心点,轻步跟了上去。
殷建铭昨晚也喝多了,干他那个工作时不时有应酬,难免会喝多。他醒来的时候,基本上已经中午。卧室里没有人,他一边系着衬衣扣子,一边往外走,脸上带了疲惫的神色。
莫水云听到声音从厨房走出来,看到他立刻说:“我给你炖了汤,你先喝了,吃些东西再上班!”说着又缩回厨房,再出来果真手中端碗汤。
殷建铭坐在饭桌前,揉了揉额说:“真是老了,稍稍多喝点,第二天就难受的不行!”
“工作也不能拼命啊,自己不知道悠着点!”莫水云埋怨地说完,还是温柔下来,说道:“你先喝汤,我去把饭菜端出来,等吃完饭,我给你捏捏头。
他是知道她的手艺,一想到捏捏会舒服些,便赶紧低头喝汤。
莫水云端着饭菜出来,放到桌上,殷建铭一小碗汤已经喝完,他将碗放到桌上,看了看客厅,总觉得少些什么,原来是没看到女儿,他不由问道:”璇璇呢?“
”她呀,说去买本书,一大早就出门了!“莫水云说着,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她现在越来越进步,昨天我去她房间,还看她认真地读书,并且记了笔记呢。“
”她肯走正路,我就放心多了!“殷建铭也感慨地说。
”她房间里放着一堆书,我翻了翻,全都是经济之类专业书,我都看不懂。你呀,就放心吧,我们的女儿本性还是好的!“莫水云说道。
”嗯!“殷建铭不再说话,三口两口吃了饭,然后走到沙发上,等着她给按摩。
她走到沙发后面,一下下给他按了起来,他舒服的闭上眼。
”对了,建铭,我看媛馨的事儿也差不多过去了,吴导这部新戏快要拍完,你看跟他说一下,下部戏就给了媛馨吧,怎么说这事儿也是因咱们家而起!“莫水云适时地说。
”你知道吴导严厉,还总给他安排戏?回头他又找我诉苦!“殷建铭发现她给媛馨找的戏,多半是吴导拍的。
”吴导的戏卖座嘛,你说咱们这个地方的大导演,不也就是吴导了!这次算是弥补媛馨,下回我就不管她了!“莫水云心想着怎么也要让媛馨重新火起来才行,否则她的钱上哪里赚?
”行,回头我跟吴导说!“殷建铭一口答应下来,这也不算什么难事儿。
”别回头,你尽快。万一女演员定下来,你再让人家改就不合适了!“莫水云担心事情有变,所以打算要盯紧些。
”好,这两天就去说!“殷建铭无奈,只能顺从她的意思。
莫水云这才满意,专心地给他按头。
殷权这一天日子也不好过,他这膝盖一疼就会想起程一笙有多生气,然后跟着就头疼,这女人又不好哄,回去该怎么哄才行?
晚上快下班的时候,殷权的手机进来短信,他随手拿来一看,居然是程一笙给他发的短信,要知道两人很少发短信,通常就是打电话。她连电话都不愿意打了,可见很生气。
殷权将短信按开,上面写着,”晚上拍戏估计很晚,你不要来接我,我不想看到你,我会自己回家!“
殷权挑挑眉,唇不由自主地抿了起来,他十分不喜欢这条短信,她不想见他,他就不去了?凭什么?他将手机扔到桌上,双手向后交叠枕到脑后,沉思不语。
半晌,他还是坐起身子,长出一口气,算了!就随她吧,这样或许气还能消下。
到了下班时间,殷权没有加班,而是准点下班,自己先回到家进厨房做饭,希望如此表现一下,她能消消气。
程一笙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家门的时候,殷权已经做了一桌菜,听到门响,他从厨房走出来,竟然看到程一笙肩上扛着的——是把大刀?
就是电视里演古代戏时,练武之人拿着的大刀,他不太明白地问:”一笙,你拍的不是现代戏吗?“怎么还用起大刀来了?
程一笙听到殷权的声音,脸上表情立刻一振,把肩上的大刀耍起来,指着他说:”殷权,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过来,我就用刀砍了你!“
石化……
原来她拿这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