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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笙和殷权几乎是同时到家的,他有些意外地问:“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别提了!”她一边指挥着钟石往里搬东西,一边说:“今天下午孙太太给方凝道歉,送了一屋子的东西,活着的大闸蟹不说,后来我们打开筐发现那土特产居然还有野鸡,活的啊!给我俩吓的,我们怎么可能去杀鸡?我俩一至同意,把那个给了电视台的门卫大爷。”她指着筐子说:“这不我把大闸蟹留下一部分,给殷宅送去些,还给我爸妈那边送去一些!”
殷权勾了勾唇,“真是朵奇葩!”
这是指的孙太太!
程一笙说:“你来弄火锅,我来蒸螃蟹,今天晚上我们吃顿丰盛的!”她美滋滋地说:“估计以后的几天,我们都要吃得不错了!”
他的嘴动了动,终是没将要出差的消息说出来,担心会影响今晚的气氛。还是明天早晨悄悄走吧!想到这里,他拎着东西进了厨房,说道:“走,我们开始忙活!”
殷建铭与媛馨打完球,天色又不早了,媛馨问殷建铭,“今晚咱们一起吃还是你回家吃?”
“今晚我回家,一笙的新节目今晚播出,我回去看看!”殷建铭原本没有注意过,来时换衣服听旁边两个人议论,才得知的。
“那好,我也回家看,我觉得她这次又会大火!”媛馨看出来程一笙在他心里地位绝对不低,所以没必要得罪他。
她也终于确定他肯定和莫水云吵架呢,但是具体因为什么事还不知道。现在她也懒得管莫水云跟她老公的事了,殷建铭手里已经没有权利,就算关系好了也帮不到她什么忙,她就是找不到人打球,跟他搭个伴,仅此而已!
两人就此分开,各开各的车回家。
殷建铭回了家,莫水云与殷晓璇都到门口笑着迎接他,他冷下脸,迈着大步走进门去。
莫水云跟着他后面向里走,说道:“建铭,我跟璇璇想好了,不让你为难,让璇璇改成我的姓吧!”
殷建铭有些意外地转身回过头,问她:“真的想好了?”
殷晓璇走过来,可怜兮兮地说:“爸爸,这次都是我不懂事,惹出来的,我什么都听您的,只要咱们一家能过得开开心心,姓什么不重要!”
这话说得她真是要吐血啊,但是眼下情况对她不利,她不服个软也不行,只能表现好一些。
殷建铭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点点头说:“你们能想明白最好,明天一早,我们就去把手续办了!”他说罢,脱掉外衣,去洗手,然后坐到饭桌前吃饭,一切做得理所应当。
殷晓璇的脸色冷了下来,莫水云给她使了个眼色,拉着她去吃饭。
吃过饭,殷建铭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这令莫水云有些意外,不由问他:“今天有什么好节目吗?”他一向很少看电视。
“哦,今天一笙主持的节目首播,我看看!”殷建铭说罢,又说:“去准备点水果!”
这是要边吃边看!莫水云真恨不得砍了这个男人,她恨程一笙恨得咬牙切齿,这个男人就偏偏跟她作对,当成若无其事的样子!
程一笙与殷权吃过饭,两人都吃多了,靠在沙发上看电视。水果零食都是饭前准备好的,不过这个时候谁都不想再吃任何东西。茶水也沏好了,摆在桌上香气四溢,从壶嘴里袅袅升出清雾,时不时掠过两人的鼻间。
电视里正在播广告,殷权扭头问她:“紧张不紧张?”
“紧张了!”她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点了点头。这下是真的紧张!
他笑着揽过她的肩头,将她揽进怀中,安慰道:“不用紧张,我在现场看,效果就很不错,现场观众都买账,电视上效果自然不差!放心吧!”
“嗯!”她点点头,靠在他怀中,看向电视,刚好开始节目。
这个节目,有多少人关注?除了父母家人、亲戚朋友,还有必不可少的陆淮宁,一直关注她的阮信夫妇,就连向来不看电视的阮无城,都推了应酬,坐在电视机前看程一笙。
当然阮无城是在自己家,并不知道父母现在也关注着她!
马兰与丈夫并肩坐在沙发上,问他:“你打算什么时候让一笙和咱们儿子见面?”
第一百一十章 分离两地
阮信听到妻子的话,长叹声气说:“你以为我不急啊,可是人家朋友还在医院里住着,我哪里好意思提这个事儿?怎么也要等她朋友的伤治好了吧。再说了,要是贸然提这件事,担心会吓着她。”
马兰认真听着丈夫的话,心里在想,用什么办法让程一笙与无城见面。
“我想啊!”阮信将声音拉得老长,“等她朋友的伤治好了,要么我请她,要么她请我,到时候让无城做陪,我还可以看看她对无城的态度,然后咱们再想办法,这样也不会太刻意,你说呢?”
马兰点点头,追问她:“那她朋友的伤什么时候才能好?我都快没有耐心了!”
“也就半个月一个月的,我给用的可是最好的药,回头伤口结痂,那就算好了,想录制节目,化个妆就行,一点问题都没有!”阮信非常自信地说。
“还好快了!要不我真是担心她被别的男人先抢走!”马兰在心里已经认定程一笙是她的儿媳,等她真的跟无城恋爱,一定要天天给她买东西。这是一种不知该怎么疼她的感觉。
电视里已经开始播程一笙的节目,马兰认真地看着,简直越看越觉得程一 大方自然,亲和热情。
程一笙现在真是紧张急了,刚开播,她的身体就坐直了,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然后拽着他的胳膊问:“你看我开场是不是太紧张了?表情不自然?”
“我看很自然,和你平时主持节目一样!”殷权安慰她道。
“呀,这句是不是说的有些弱了?”程一笙又问。
“我觉得恰到好处,这里声音太高,会不和谐!”殷权搜肠刮肚想词。
“是吗?”她问。
“是的!”他答。
“那殷权,我这里是不是衔接的不自然啊?”她又挑出新的毛病。
这下真的为难他了,他哪里懂是否衔接的自然?他看着哪里都好,他觉得主持人里面,他老婆主持是最好的。于是他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出个答案。
她立刻问他:“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真的不自然?”
“不是,你看观众反应多热烈,证明你主持的很好!”他刚好看到镜头切换到观众的那边,有个男人兴奋的咧着张大嘴,虽然令他很鄙视,不过现在拿来转移话题却很好。
果真,程一笙紧张的大脑,又开始想下一个问题了。
一个又一个新的问题问出来,其中不乏很多专业性问题,殷权真是就跟智力问答似的,稍一回答慢了,她就要问他是不是自己表现真的不好?又要反应快还得答案好,着实难死他了,如果真的找不出答案的,还要想办法转移话题,今晚他过的这叫一个累。
好容易节目演完了,她还在那儿惴惴不安,担心明天观众们的反响和收视率,殷权打发她去洗澡,说洗完澡再想。她嘀咕着去洗澡,今天没什么心情泡澡了,就想找他说说话。
她一进浴室,他就钻进书房了,在网上搜索刚刚看完节目的反响,搜出来后,他才大大地放心,反应基本上是不错的,大部分人说她访谈节目出色,没想到娱乐节目也这么好,果真不是一般花瓶主持能比的。
还有人说:“就算是老牌娱乐节目主持也比不上她!”这是暗指的夏柳。
说不好的虽然也有,但是很少,这就足够了。他保留了一些好的页面,将不好的评论关上了。
程一笙这次不用催就洗得很快,她出了浴室没看到殷权的身影,第一个要找的地方就是书房,果真看到他在书房,她有点失望地问:“老公,你这是要工作吗?”
她还想跟他说说话呢。她没有发现,不知从何时起,她对他的依赖这么大了?
“我在看你节目播出后的评论,你来看看!”殷权伸出手,等着她过来。
他也不容易啊,担心真有人说话不好听所以不敢让她直接看,他先确定了不错,才敢让她来看。
“真的很好吗?”程一笙好奇地凑到电脑前,瞪大她那双水汪汪的杏眸。
殷权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放到自己腿上,说道:“你自己看看,没看到?”
程一笙认真地看着,越看脸上的表情越轻松,然后终于露出笑来,她还要再往下点,殷权哪里再敢,万一看到不好的,有她郁闷的了。他一下子合上电脑,呼吸开始变得凝重,重重的呼气声在她耳边响起,他低哑的声音,热热的撩着她敏感的小耳朵。
“老婆,等你这么久,再看,没时间做别的了!”虽然她只有昨晚没回来,可他却觉得憋得时间那么长,尤其是与她在车里亲热,更让他要爆炸似的受不了。
她不安份地在他怀里动了动,正想着要说什么,结果这一动,就像引燃了他似的,他双手按着她的头,向他压了下来,而他炽热的唇也迎接上去,与她软软嫩嫩的唇,终于触碰到一起。
干柴烈火,一触即发,她随意系着的睡袍根本禁不住他的拉扯,只是几个动作,大片细腻的肌肤便露了出来,因为她要睡觉,所以里面没有再穿勒人的内衣,这可便宜他了。
过不多久,质量很好的老板椅,竟然也被压出一阵阵有节奏的声音,夹杂着二人的喘息,像在演奏一曲很好的爱之音。
程一笙最后是被他抱进卧室的。折腾半天,他未免也觉得脚下虚浮,抱着她有点发飘。把她折腾累了、睡了,是不想让她瞪着眼胡思乱想,再说他一会儿就要走,她要是再心情不好,那他真的舍不得走了。
殷权发现精力旺盛的她真是难弄睡,这次他是尽兴了,可算好好满足了他的相思之情。
她累后沉沉地睡到床上,他则在收拾自己一会儿出门要带的东西,担心怕吵醒她,所以行李很简单,连衣服都没有拿,过去让刘志川在当地买吧!只是简单拿了必要的证件,写好字条,先压到她身边的床头柜上,然后才去卧室抱着她小睡一下。
有些男人,在亲热完了之后都是倒头就睡,为此很多女人都受不了,觉得自己就是用来跟男人亲热的,完事了,也就不亲热了。殷权总喜欢恩爱过后抱着她呆一会儿,其实多半都是她撑不住先睡着的,他温存一下,觉得有温馨感。
由于一会儿要走,所以他并没有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而是连被子一起把她抱在怀里,她睡的既香又沉,一点都没有察觉。
殷权只是小眯了一下,怕耽误飞机所以没有睡沉,他觉得时间过得飞快,闭上眼再睁开,就该走了。黑暗中,她的容颜只能看到大概一个轮廓,但这并不妨碍他在她发间轻轻落下一个吻,被中的他,随便一动就能触到他极爱的丝缎般的肌肤,平时他总喜欢在她身上摩挲,像在把玩最好的瓷器。今日他不敢,真怕沉沦在温柔女儿乡,再也没决心爬起来。
半夜,大冬天就从被窝里爬出来,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尤其是从她身边离开,他都萌生出一种想要退休的念头。他走出房间的时候还叹气,这个念头要不得。不是他现在不能退休,而是担心在家呆时间长了,会被她嫌弃!
毕竟两人结婚也才不到半年的时间,太短了!他要努力将两人的爱情转变为亲情,像左手摸右手一样,虽平淡,却不能缺少,那时大概会放心多了吧!
“殷总,我送您吧!”钟石听刘志川说了殷总要出差,所以大晚上的也爬起来了。
“你的任务是保护好她,我不在她身边,你多留些心,有不对劲的地方就给我打电话!”殷权不放心地嘱咐。
“是,殷总!”钟立刻应道。
殷权点点头,留恋地望着家门,看了两秒,才坚定步伐地钻进车里,迅速离开!
真是被他折腾得太累了,她也想到车里的那干渴场面,所以放开了跟他疯闹着,最后的结果就是浑身酸酸软软无力。清晨稍稍有意识的时候,她发觉自己没在他怀里,立刻伸手摸去,被中的温度不是温的,而是凉的。如果往常他做早饭,身边的温度也没那么快散去,这说明他已经离开多时。
她马上坐起来,这个时候天还没有大亮,朦朦胧胧的有些发白,她抬起手,被子立刻滑下,露出细白腻人的肌肤,她并没有顾得上遮掩,先看有没有字条留下。果真,在她的床头柜上,醒目地压着一张白纸,她毫不犹豫地拿了过来。
“我去R市出差!”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就像他的性格一样,而这简单的字,没有修饰、只是告知,也符合他寡言的特质。
一股淡淡的孤独与失落感袭上心头,她头一个想到的就是拿手机给他打电话,想听听他的声音。但是电话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