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薜岐渊跟她说的事太让她震撼了,下意识地,她觉得不该告诉别人,哪怕是好友也不行,于是便加以隐瞒。
“你吃饭了吗?”安初语问。
“当然没有,不吃了,没什么胃口!”徐涵的确没有胃口,她的脑子与浑身的细胞,都被殷权充斥着,想起来就十分的激动,殷权啊、殷权!
“你没什么事吧,怎么看着有心事的样子?”安初语对徐涵可以说非常了解,现在不太正常。
“啊?我没事儿,就是挺郁闷的,今天这个我挺喜欢,不知道那男人怎么回事!”徐涵躺到床上,把鞋一蹬。
“喂,你到底跟哪个啊?你跟薜台呢?”安初语问她。
徐涵一下子笑了,“薜台那不是还没上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安初语却想,如果薜台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还会不会让她接近他?
徐涵心虚,不想再谈薜台,于是便转移话题说:“哎,对了,你知道夏柳背后的男人是谁吗?”她没什么保密意识,觉得这事儿很多人都知道了,只不过她跟安初语呆的时间短,所以还不知道。
“谁啊?听说好像被包过,但是没说是谁!”其实刚才徐涵没回来的时候,她还搜过有关夏柳的事,今天被打,她能不恨吗?她一定要把这个仇报回来。
“嘿嘿,保管你想不到,简政翰你知道吗?”徐涵贼笑着说。
“啊?那么老?”安初语惊叫。
“是啊,平日里看着牛逼闪蛋的,说白了,有什么可牛的?不就是跟了个老头子嘛!”徐涵哼道。
安初语想到最近夏柳的传闻,还真没有人去揭开夏柳靠的是谁。一个计划在她心里升了起来,这个计划还要完善,但是对自己绝对有利,这回,她一定要抓住机会!
程一笙吃过饭后,照例开始织围巾,眼看着就快要织完了,加紧进度。
殷权哪里肯放过她,他刷完碗,收拾完厨房,便走到客厅,看她手里拿的东西,不由皱眉。
他坐到沙发上,把她手中的毛活拿开,放到茶几上,十分认真地看着她,好似谈心一般地说:“老婆,白天打电话你可是说要给奖励,问我要什么的!”
“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程一笙装傻,恍然的样子,然后问他:“那你说,你想吃什么?咱们现在就去超市买,嗯,还不算太晚!”
他突然把她扑倒,在她颈间嘶咬,“我就想吃你,程一笙!”
“殷权,刚吃完饭,要得阑尾炎的!”据说那种病会疼死,她可不能冒着风险得了那个病。
他抬起头,问她:“那多长时间才可以?”
“一个小时以后!”程一笙喘着气说。
“不行,时间太长了!”他说着又要低头,这女人糊弄他呢?以为他什么都不懂?欠收拾!
“呀,你等等,最少也要半个小时!”程一笙赶紧说。
半个小时,他想了想,前戏应该差不多,半个小时后,她的情绪被他调动起来,就可以正式进入正餐了!想到这里,他低头对她说:“那你不要乱动,我也不会折腾你!”
她不明白他要干什么,懵懵懂懂地点点头,然后看着他的头慢慢低下,含住自己的唇,他的手按到她手上,与她十指交叉,缠绵的吻勾着她的心,渐渐升温,身子在她身上微动,像要点起火一般,她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春水,哪里还有半点反抗的意思?
第一百五十一章 强迫
第二天上午,大家依旧在排练厅里准备跨年晚会,安初语表现得很沉默,完全没有了刚来时的亲和,看样子昨天被打,还是在她心上留下了阴影。
夏柳的态度更是冷冷冰冰的,尤其对安初语,十分不友好。薜岐渊在一旁,一般来讲只要不过分,他不会出手干预。
中午吃饭的时候,薜岐渊说道:“大家都辛苦了,中午我请客!”然后转过头看眼安初语,说道:“你去把徐涵叫上!”
大家都有些意外,一个实习生,在薜台心里占了如此大的位置?
安初语忍住心中的波涛骇浪,脸上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去找徐涵。
“走吧,我们先过去!”薜岐渊对程一笙等人说。
三个女人跟着薜岐渊一起向外走,后面不远处还跟了一个如影随形的助理!
夏柳无意中看到后面跟上来的助理,不由嗤道:“薜台,您偏心啊,给我一个助理,怎么程主播的就两个?还有一个充当保镖的?”
薜岐渊向后淡淡地瞥了一眼,他还没说话,程一笙便先开口说:“夏主播不要误会,这个助理是我老公给我请的,就是有保镖的意,工资我老公出!”
薜岐渊没有说话。
夏柳不知道那次薜岐渊跟程一笙的办公室激情是薜岐渊想要强迫程一笙,所以不会想到这助理的作用。但是此时程一笙张口“老公”闭口“老公”的让她十分不爽,多少觉得程一笙有炫耀的意思,也的确,哪个女人跟了殷权,当然要炫耀!
安初语去找到徐涵,徐涵听到薜岐渊让自己一起去吃饭的时候,显得很高兴,一点都不加以掩饰。
安初语奇怪地问:“徐涵,我看薜台对你很特别啊,他是不是被你迷住了?”
这是一种技巧,其实安初语认为徐涵这个女人就是胸大无脑,除了姿色外什么都没有,而且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给上过了,所以身体也是脏得很,真是除了光鲜一无是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男人就喜欢这种类型的,无论她多么疯,也不在乎。安初语夸她,也是为了把真话引出来,她觉得徐涵跟薜台之间没那么简单。
“不知道啊,我当然希望呢,不过他的表现不像被我迷住,你说我不会遇上个‘怪叔叔’吧!”徐涵搞怪地说。
“我看你还是小心一些吧!千万别受到伤害!”安初语劝道。
“能有什么伤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重口味,他要是变态没准更符合我的口味呢,哈哈!”徐涵开着玩笑说。
就是贱!安初语在心里狠狠地说。
两人走到饭店的时候,薜岐渊已经叫完菜,夏柳带头吃了起来。
徐涵没觉得怎么样,可是安初语却觉得这些人看不起她们,因为不是重要的人,所以就不等她们到了一起吃,没有礼貌。
其实不过是顿工作餐!
方凝是个闲不住的,饭店上也闲不住,不过她跟夏柳不对盘,所以不会找夏柳说话,她也不敢找薜台,只好抓着程一笙说话,程一笙也没那么多忌讳,两人说得热闹。
从绯闻八卦一直说到穿衣时尚,惹得薜岐渊都频频侧目,他真是忍不住,看她笑得那般灿烂,那样具有感染力的笑,让他根本移不开目光,他觉得她就是那种,身上光芒足以照亮任何人阴暗心里的那种人。和她在一起,一定会快乐。
就在大家都没有防备的时候,安初语突然开口问:“程主播,您的裙子都好漂亮,是订做的吗?”
一时间,大家都向她看来,诧异她会突然开口。安初语丝毫没有窘迫的意思,淡定地看着程一笙,面带真诚的微笑。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上,程一笙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地不理别人,微笑着点点头说:“是啊!”颇有大牌范!
安初语似乎没有打算就此住口,她又开口问道:“旗袍这样艳光四射的服装不是所有人都敢穿的,您第一次穿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啊?”
程一笙还没说话,夏柳就先受不住了,她一向大牌惯了,见到不顺眼的,自然不会留情,再说这个感觉颇似程一笙的女人真让她讨厌,不拿她下手就怪了。
“你问那么多,怎么学也模仿不来我们程主播,别以为你像她就能成名,收收你的心思吧,世上模仿秀那么多,有哪个能超越被模仿者?”夏柳冷冷的声音加着尖酸的刻薄,十分的不留情面。
瞬间,安初语的脸变得通红,一时间下不来台。徐涵有些怕夏柳,所以没敢说话。
程一笙与方凝更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有薜岐渊淡淡地说了一句,“快吃吧,吃完了,下午还有不少工作!”
这下程一笙与方凝也不说话了,都埋头吃饭,本就不那么热络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
薜岐渊暗暗地瞥了程一笙一眼,心底慢慢沉下来,他有些讨厌安初语的多话,不然,他还能多享受一会儿!
往台里走的时候,夏柳保持着她一贯快速的走姿,徐涵由于心里惦记着勾引殷权,所以没有琢磨薜岐渊,跑去跟夏柳凑近乎。
程一笙跟方凝在后面走,有说有笑。
最后是安初语和薜岐渊,安初语是有意要走慢的,她觉得薜岐渊喜欢的是自己,她总想证实这一切,她一直相信自己是优秀的,她觉得自己一定能红,现在要的就是机会。只要能等得到台长的青睐,这就不是问题。
“刚才为什么要插嘴?”薜岐渊突然问。
“啊?”安初语抬起头看他,有些迷茫,显然在回想他刚说的这句话。
“你很想跟程一笙说话?”薜岐渊换了种方式问。
安初语敛下眸,黯淡地说:“当然,她是我的偶像,不过她好像不喜欢我!”
“你是新人,刚来就受器重,难免会被人眼红!”薜岐渊平淡地说。
“程主播也会眼红吗?我觉得她是特别的!”安初语说着,抬起头,泪隐隐在眼眶里打转。
薜岐渊低头看她,他抬起头,看到程一笙等人已经走远,他从兜里拿出张面巾纸给她,“这么点小事,至于要掉眼泪吗?”
她接过纸,在眼睛上按了按,吸口气说:“我上大学的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事,她的节目我都会不落的看,广告的时间也不允许家人换台,就守在电视机前,等着!她就像是我的精神支柱,在我心里,她应该是阳光、温和、没有一点脾气的!可是我没有想到,是这个样子!”
薜岐渊有些走神,程一笙是个什么样子的?她有脾气,不过安初语说的那些特质,也是属于她的。
安初语见他不说话,立刻改口说:“不过不管怎么样,我还是会一如既往地喜欢她!对了,我看了夏柳的那期节目,Bard说话很犀利,我觉得如果换成程主播采访,一定能征服他!”
薜岐渊淡淡地瞄她一眼,依旧没有说话。
“薜台,程主播当了一姐,脾气也跟别人一样见涨吗?”安初语天真地问。
其实她从头到尾只想表达一个意思,那就是让Bard来压一压程一笙,免得当了一姐hold不住!
“脾气是人都会有!”薜岐渊含糊地说了一句。
现在的程一笙,他越来越难以控制,而夏柳陨落的太快,他一时之间难以调整工作上的重心。让Bard杀杀程一笙的锐气也不错,让Bard挑剔一下,也不会显得夏柳太无能,让大家明白Bard的路数就是那样,这倒是一个很好的建议!
薜岐渊觉得有点激动,好像他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报复程一笙的借口。上次的事,他一直耿耿于怀,那滔天的爱意转成了深深的怨恨!
安初语见薜岐渊一直不说话,只是脸色有些变化,她不敢再说什么了,要适可而止,否则让薜岐渊察觉到自己的心,那就麻烦了。
回了电视台,程一笙等人继续到排练厅工作,而薜岐渊先回了办公室,亲自与Bard联系。
Bard听说是台长,让助手把电话接了进来,他爽朗地笑着说:“薜先生,您是来找我问罪的吗?把你台里一姐扁的一无是处?”
薜岐渊笑了,一口流利的英语脱口而出,“Bard先生,您应该听说过中国两个成语,‘卧虎藏龙’还有‘深藏不露’,真正有本事的不一定是一姐,有没有兴趣来挑战下我们新晋的一姐?”
“薜先生,您就不怕我把你们台里的一姐全都贬的一无是处吗?”Bard觉得这位先生有意思,要是都被他说的什么都不是,台里还有支柱吗?
“我对自己的人有绝对的信心,这回不是请您当评论嘉宾,而是做一期访谈节目,您就保持您本色便好,无需嘴下留情,怎么样?”薜岐渊问。
Bard惊讶地问:“薜先生,您有没有搞错?让我做访谈节目?就我跟她,那我批评的话可能会相当多!”
要知道当评论嘉宾,一期节目也就那么几句话,但是如果是访谈节目,就意味着他与主持人的话对半分,薜岐渊就不怕他将那主持人给说哭吗?见过胆大的,没见过这么胆大的,还从来没人敢请他去做访谈节目!
“没关系,愿不愿意接受这个挑战?”薜岐渊反问。
Bard笑着说:“我应该问问你的主持人愿不愿接受这个条件?”
“你放心,她很愿意跟您交流!”薜岐渊知道他这是答应了,唇角划起一道微笑。
“好,没问题,最近我都有空,需要录制节目,你跟我说一声!”Bard非常爽快地说。
“OK,就这样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