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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初语红着脸,低着头一语不发。
薛岐渊脸色沉得更厉害,他有些气急败坏地说:“你爱信不信,反正事实就是这样!”
“我不信,我就要报警!”顾念文坚持。
薛岐渊气得一把夺过她的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手机马上便四分五裂。然后他又抓她的手,顾念文本来吓得怔愣了一下,他来拽自己的手,她一下子回过神,叫道:“天啊,色狼要动手了,有这样的台长吗?”
她就是不松手,就是不松,她努力地往下拽,简易看事态要严重,赶紧说:“薛台、薛台,您别着急!”
他是担心薛岐渊打顾念文打了,事情不好出场。要知道他的公司上些艺人的新闻,有时候还是会和顾家报社合作的。他不想惹薛岐渊可同样不能惹顾念文,要是薛岐渊打女人,那事态就大了。
薛岐渊真气,这死女人怎么就抓得这么死?他怎么都挣脱不开,难道要被她一直给抓着?他去抠她的手,可是顾念文两只手都上了,就是要抓紧他的头发,一旁的人们都七嘴八舌地说:“哎,别动手呀,男人跟女人动手算什么本事?”
阮无城不嫌乱地叫,“我说,顾小姐,要不你给摸回来亲回来算了?”
叫简易找他要赞助费,什么破艺人那么贵,程一笙这么大牌都比她贵不了多少,我叫你赚小爷钱,小爷今天给你搅和搅和!
顾念文气道:“我呸,你们都一伙儿的,今天不给个说法,不算完!”
安初语赶紧过来说:“顾小姐,刚才他真把你当成我了!”
顾念文犀利地看向她说:“我说女人,你不能因为钱或是他的身份,就什么自尊都不要了。人要公平、公正,你说这话昧良心吗?我告诉你,我敢说他要是把我当成你,我给你磕三个响头!”
“不要脸的女人!”刚才那个卷发女人鄙视地看向安初语。
安初语是真没有办法了,薛岐渊心想如果他说把顾念文当成程一笙了,那结果会是什么?
第二百一十章 悲催了(下)二更
这个念头只是在他心里闪了一下,马上便消失无踪,喜欢上一个有夫之妇,比当色狼还要犯忌,他不能说。
安初语现在也指望不上了,明明看着安初语跟程一笙不相上下,可是到了关键时刻却不管用了,让人家说两句也不会还口,在这儿忍起来了。
薛岐渊沉下气说:“对不起顾小姐,我真的没看到是你,你想想,你看到我进来了吗?是不是没有?我只看背影,我真以为……”
“以为什么?”顾念文问他。她好似真没注意到他,她跟他又不熟,注意他干什么?
“以为你是她,但是这个人是谁,我不能说!”薛岐渊闭上眼,沉声道。这种滋味儿不好受,有一种让人硬生生把你的心扒开来看的感觉。
简易在一旁说:“这样吧,顾小姐你说赔钱还是赔礼,他都认了,行吗?”
“我要钱干什么?你得跟我道歉!”顾念文哼道。
现在只要能解决了这件事,薛岐渊觉得道歉也没什么了,他点点头说:“你先把我头发松开吧!”
顾念文将他的头发松开,薛岐渊站在她面前说:“对不起顾小姐,冒犯了你,真的对不起!”
够诚恳吧!他都要吐血了,从来没有这样丢人过,他现在只求快些离开。
顾念文点点头说:“算了吧,这次我就当误会处理了,要是下次再看你对别人这样,我非得报警不可!”
“谢谢顾小姐!”为了息事宁人,薛岐渊态度真是好得不能再好!
殷权见戏演完了,他站起身将程一笙拉起来,向人群中走去。
也不知道谁看到,叫了一句,“是殷少!”
薛岐渊眼里快要迸出火花来,一股激怒在他心中升了起来,殷权在这儿?程一笙也在这儿?也就是说刚才他丢人的那一幕,都被程一笙看到了。再联想到她白天一身旗袍,现在又是另一身,显然这局就是给他设的。
设局人是谁?还用问吗?除了殷权之外,没有别人了!
薛岐渊转过头,一眼就攫住她,一瞬不瞬地盯着程一笙,看她从幽暗中走出来,像朵盛放的罂粟花,摇曳着缓缓怒放,迷了人的眼、乱了人的心!
比起白天,此刻的她,多了一丝靡懒的味道,她渐渐走到明亮的灯光下,可以看清她那漆黑剔透的眸含着一丝微笑,闪着钻石般的光芒。她旗袍上那点点细碎的黑钻,在灯光下折射出五彩斑斓的颜色。
她就是在那炫丽的各色彩光中走来,无法形容,那流转着的、荡漾着的眸光,勾人魂魄!
大家都看过去,殷权的出现,让大家为他主动让出一条路来。殷权的身份,在这里绝对是NO。1,就连一些富二代都很怕他。
阮无城猴急的抓耳挠腮,程一笙已经来了?怎么简易那小子说她没到呢?刚才他那不端庄、那流氓的一面都让程一笙看到了?他的英明、他的形象啊!简易你小子骗我钱!
殷权拉着程一笙走到简易面前,对他说:“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
简易心里这叫一个气,搞砸了他的派队,这就走了?
但是基于殷权的地位,他还是点了点头,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悦。
殷权却说了一句,“上次你有意要合作的项目,明天我们详谈,我的意思也很大!”
这算是回报,搞砸你一个派队,我也是给补偿的!
简易听了他的话,立刻点点头,心中的不满消失无踪,剩下的只有高兴,真是意外的收获,那个项目,获利还是不少的。他笑着有礼道:“我来送送殷少!”
“不必客气,你招呼别的客人吧!”殷权说着,拉起程一笙就要走。
顾念文套近乎地叫:“一笙姐!”
程一笙可是她的偶像啊,她刚才怎么没发现程一笙也在这里呢?
程一笙冲她颔首一笑,算是打了招呼,然后摆摆手,跟着殷权走了。她的一频一笑、仪态都是十足的上流名媛,看得男人直陶醉,女人自叹不如!
程一笙与殷权,在众人的瞩目之中离开,大家都沉浸在殷少的余威中没回过神来,顾念文才突然想到,“呀,薛台,你不会把我当成程一笙了吧!”
这不难猜,旗袍可是程一笙的标志,薛台看到旗袍就抱,多半是这样。
薛岐渊刚才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的,为了就是不必承认他地程一笙的感情,现在道歉也道完了,你又把这事儿给捅出来,安的什么心啊?他黑着脸说:“不是!”
这回答硬邦邦的,任谁都觉得他在说违心的话,分明就是他对程一笙心怀不轨,大家明白了,真相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薛台竟然骚扰一个有夫之妇,怎么就好这口了呢?
薛岐渊觉得这里的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他再也无法忍受,看向简易说:“我们先走了!”
简易赶紧跟着他一起往外走,安初语匆匆地跟在后面,也往外走。这个地方她真是一刻都不想呆了,她现在还记着刚才那些人的羞辱!
简易一边走一边道歉,“薛台,这次对不起了,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他这能怪别人吗?他的确是看似轻薄了别的女人,他还觉得恶心呢,顾念文那是女人吗?想起那一马平川,他就觉得他摸了什么脏东西!
倒霉到家了!
他抿唇不语,铁青的脸已经昭示着他现在心情极度不好,他一言不发地上了车,安初语赶紧坐到副驾驶那边。
车子开走了,简易耸耸肩,又向回去走。
薛岐渊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搭在车窗上,一点都没有要说话的打算。
安初语忍不住轻声问:“薛台,您就那么喜欢程主播?”
此话一出,薛岐渊才想到还有安初语没算账呢,刚才的事还真多亏她“介绍”他的身份啊!还有她就不会解围?蠢成这样了?
他急刹车,安初语不由往前冲了一下,然后又被安全带给拽回,车子猛地停了下来,
薛岐渊的眼没看她,利声道:“下车!”
“薛台?”安初语惊讶,他怎么这样对自己呢?
“下车!”薛岐渊又说了一遍,这次的声音略略提高了,代表着他不打算改变主意。
安初语不敢惹这样的薛岐渊,她知道他心情不好,她推开车门,走了下去,刚刚关上门,车子在她身后急驶而去,如果她没站稳,都要被风给卷倒!她看着迅速变成一个点的车子,气得直跺脚,抱着手臂嘟嚷,“大晚上把我放在这里,让我怎么回去啊!”
薛岐渊根本没打算再回头找安初语,最好让这个蠢女人自己走回去。
另一边程一笙与殷权回家的路上,程一笙想了想刚才发生的事,问他:“简易会因此而与你为敌吗?”
“你没看到我走的时候,给他生意了?”殷权反问。
“那我们岂不是亏了?”程一笙问。
殷权笑了一下,说道:“不亏,给谁也是给,给他,他也能做好!”
“原来如此,那我就放心了!今天真是痛快啊!叫薛台总是跟我作对!”程一笙笑着说。
殷权得意地说:“这还不够!”
“怎么不够?”程一笙反问,眼中浮起一抹兴味。
“你什么时候见我做事没后招的?”殷权看向她反问。
“那你后面打算怎么做?”程一笙坐直身子,整个人都转向他那边,期望地看着他。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殷权扬着唇,显示他心情非常的好。
“可是我们都要回家了!”程一笙不解。
“回家?时间刚刚好!”殷权自得地说。
冬天晚上的车子并不多,很快便到了家,程一笙一路都惦记着这件事,她进门后问他:“到家了,是不是可以说了?”
“你去开电脑吧!”殷权一边脱衣服一边说。
程一笙跑到书房打开电脑,殷权这么一提醒,她明白了,她心想不会吧,这么狠?
打开电脑,果真,各大娱乐门户网站上充斥的都是薛岐渊被顾念文打的图片,下面的标题更是吸引眼球,“台长竟然是色狼,咸猪手袭胸又袭臀!”
“热辣湿吻,惹火美女!”
“人面兽心,披着人皮的色狼!”
诸多形容,还有很多精彩照片,让薛岐渊看起来完全没了形象。程一笙倒吸一口冷气,这招太狠了。薛岐渊是台长,最忌讳的就是与台里女主持人暧昧不清,像这种行为,那简直就是重大丑闻了。这是要毁了薛岐渊的职业生涯!
殷权的声音在后面响起,“这完全是他自己作的,如果那个人真是你,那么现在被轻薄的就是你了!”
程一笙点点头,这也的确怪不得别人,谁让薛岐渊总是心怀不轨呢?
程一笙发现微博上不断被刷新,不断被转发,说的都是这桩新闻,相信明早这又是一条重量型的新闻。
此时薛岐渊还没有看到电脑,他甚至还没开回家,便看到手机响了,是钱总台。这个时候钱总台给他打电话干什么?难道要加班?他将车子停到马路边,接了电话。
“喂,钱总台!”薛岐渊的声音很恭敬。
“薛岐渊,你怎么回事?还轻薄起女人来了,你缺女人吗?”钱总台高声质问道。
薛岐渊激灵一下,立刻问道:“钱总台,您是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现在地球人都知道了,你都成网络名人了知道吗?”钱总台气得声音都有点颤了,这是多么大的一件事?
薛岐渊没有想到,这些会上了新闻,他立刻解释道:“那是误会,钱总台,我……”
“我不管你误会不误会,反正网友们、观众们不知道这是误会,现在我看你怎么收场?”钱总台大叫。
薛岐渊这下真的乱了,他曾经不敢跟程一笙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怕的就是这个。他非常注意自已的名声,而程一笙却硬要这个名分,如果他早点放下这一切,相信现在程一笙的丈夫是他而不是殷权。
怎一个后悔来形容,只是现在怎么后悔都没用了。
“钱总台,您说,现在该怎么办?”关键时刻,他求助于领导。
“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我不是不想照顾你,这件事你要是搞不定,你就等着被拿下吧。你应该知道,现在台长竞选很激烈,以前没有理由,现在那帮人们肯定不会踏实的,你好自为之!”他说罢,气怵怵地挂了电话。
薛岐渊一拳砸在了方向盘上,不小心碰到喇叭上,发出一声响动。电话刚挂,紧接着又响了起来,他看一眼,是台里的谭记者电话,他以为是不是有什么内幕?于是便接了起来。
“喂,薛台,您的新闻可不要便宜了别的媒体,要留给咱电视台做独家啊……”
不等谭记者说完,薛岐渊已经挂了电话,真是忍无可忍,眼看他的乌纱帽要岌岌可危,这帮人还想着要独家新闻,他顾上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