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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好意思去那样要求人家。
“真是太可笑了,我为什么看中你要培养你?一方面你有这个素质,另一方面就是你现在在国际上的反响,我看中的是你的影响力,你回去生孩子了,那你的人气必然下降,一年多不在舞台上,那相当于一个过气明星,难道我要等你复出?这真是太可笑了!你完全可以等计划结束后,在国际舞台上站稳了脚跟再要孩子,五年的时间也不算长,你才三十二,这在明星里简直就是早的,四十岁生子的都大有人在,你顾虑什么呢?总之你现在绝对不能生!”Bard用非常肯定的语气对她说。
他刚才一番热情的演讲,得到一个这样的回复,简直就像是一盆凉水来浇灭他的热情。
程一笙沉默不语,殷权在下面握住了她的手,他想告诉她的是,她的任何决定他都会支持。
然而程一笙想的则是,三十二岁对她来讲生孩子年龄是不算大,可是那时殷权就三十七了,一个快四十的男人才有孩子,那年龄就太大了,她一直希望能有个孩子让殷权完全走出少年时期的阴霾!
Bard看程一笙不说话,有点烦躁地说:“天哪,你们女人就是麻烦,还要生孩子,我怎么就挑了你?真是!”
程一笙想到殷权,她抬起头坚定地说:“对不起Bard先生,我不可能五年后再生孩子!”
“你说什么?”Bard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认为没人会拒绝他!他不可置信地问:“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这是在拒绝我捧你进军国际市场?”
程一笙艰难地说:“事实上我非常珍惜这个机会,但如果这个机会,与我的计划相冲突的话,我宁愿放弃,我非常渴望有个孩子,更加渴望给我爱的人生个我们的孩子!”她的表情有些哀伤,语气是非常诚挚的,一双明眸没有躲闪,坦然地看着Bard,显然她希望自己可以打动Bard,给自己赢得一个双赢的机会!
殷权在下面死死地握住她的手,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他感动的呢?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能这样放弃,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机会?也许一生之中,只有这一次!可是让他说出她五年后再生孩子,他真的说不出,五年,太漫长了!可能硬要他等,他可以等,但是让他去主动说,他现在说不出口,他承认自己自私,没有她无私!
“天啊,这简直太可笑了,我真不能够想象,孩子什么时候不能生?我这个岁数了,也没有孩子,我不觉得着急啊!”他看向殷权问:“难道你着急吗?”
程一笙很想说,因为你不懂爱,不懂爱中的妥协所以才至今没有找到真爱,但是这个时候,她不能激怒他,所以这话她忍住了,但并不代表着她认同他的观点。
Bard伸出食指激动地说:“反正你今天要么答应,要么这个机会就没了,什么让我等你生完孩子再说,那绝对不可能,我就要一个你的明确答复,答应,还是拒绝?”
这个决定,显然是非常艰难的,想必在职场上的女性都会有这样的困扰与痛苦,家庭和事业之间的抉择,程一笙敛下眸,神色凝重。
殷权感受到,她的手心里全是汗,他心里也非常的纠结,他实在看不了她如此痛苦。
Bard不肯死心,他着急的也不顾殷权在这儿,直接对她说:“你想清楚,女人还是有自己的事业比较保险!”
虽然这话有挑拨之嫌,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大实话,有多少女人为了家庭放弃自己发展中的事业,回家生子,照顾孩子,为家付出一切,但是换来的是男人的嫌弃与变心,男人在外面见到优秀的职业女性,嫌弃家里的女人没有事业,这样的例子简直太多了!
对于女人来讲,这种选择,通常意味着赌博,你赌赢了,皆大欢喜,赌输了,什么都没有,剩下的只有不甘!
Bard看多了这种事,自然懂得如何去攻心!
对于程一笙来讲,事业在她心里占的比重是很重的,她这么多年没有恋爱,不就是为了拼搏事业吗?也是和殷权结婚后,殷权的比重才一点点加大慢慢地赶上她的事业,即使如此,面对着这样一个巨大的机会,她仍然会犹豫,会心有不甘。
Bard仍在游说道:“只是五年的时间,五年后,殷权也才三十七岁,在国外,三十七岁有孩子很常见。还有,你现在正是最美好的岁月,难道你想让自己最辉煌的年龄在生孩子与家庭琐事中度过吗?你要想一想,五年中,你创造出来的辉煌,那将是世界上绝无仅有的,你就是NO。1,你将是风靡全球的迷人主播,难道你真的要放弃?你会在世界历史中留下浓重的一笔,甚至会载入世界的史书,或许某一天,教科书中都会出现你的名字,你的事迹,你会是众人去模仿的对象,你将会以一个神级的人物存在,难道你不动心?”
这番演讲,简直太煽动人心了,哪怕一个名利淡泊的人,恐怕都会动心而为之疯狂。名利二字,名排在前面,足以说明人们心里“名”这个字的概念。尤其是对于程一笙这样站在舞台上,看着台下观众为她风采而倾倒激动的人,想到那一幕,如何能够不想达到那样的高度?
Bard在他的专业上,总是非常痴狂的,他为自己做出的计划而癫狂,从他手中培养出来的人,走到那样的高度,对于他来讲,也是一种巨大的成功,甚至让他因此而死掉,都是愿意的。
第一次,程一笙额上的汗都落了下来,人生中她有那么多次的选择,却都没有这次来得艰难与痛苦。她不得不承认,她渴望着Bard与的一切,但是五年时间,对于她来讲不算什么,三十二岁生孩子也没有关系,可是对于殷权,她总认为他是那样的期待孩子的到来,等个五年,他的心都会沧桑了,因为心里有爱,所以她不忍去让他等!
她也知道,如果她做这个决定,殷权会支持她,也会等这五年,但是她,要不要为了自己的梦想,去自私一回?
Bard有些着急了,“你这还在犹豫什么呢?难道你不想与我共同创造出一个神话吗?你将与奥黛丽。赫本一样出名,甚至你要比她更加出色,你的地位无人能够比拟,又不是让你一生不要孩子,也不是让你放弃家庭,我搞不明白,哦,我不得不承认,我们之间有文化差异,家庭、家庭对你真的这么重要?”
这番话对程一笙来讲,根本不起作用,她是想站在那个高度上,家庭对她重要,对殷权更加重要。她晦涩地问:“Bard,你看我这么为难,难道你就不能成全我,等我生完孩子再开始吗?”
Bard一挥手,“那不可能!我已经说清楚了,再说我Bard是向来不会妥协的,你虽然优秀,可还没到我放弃原则为你妥协的地步。”他冷笑道:“你可以想清楚,如果你错过这个机会,将来殷权达不到你的目标,你会不会埋怨他、恨他?我认为那个时候,才是你们婚姻岌岌可危的时候。今天这个机会,你不去选择它,足以会给你们之间的感情埋下一个裂缝,这是一个太大的诱惑,多少人都想要的蛋糕,你竟然会傻到犹豫不去选择,说出去简直太可笑了!”他摇着头,激愤地说:“我真不敢相信!”
Bard说的,又是实话,殷权也很清楚!她将来会埋怨他吗?程一笙清楚,她选择生孩子,也会给殷权带来心理压力,现在真是两难了!
殷权看不得她这样纠结,他娶她,是为了爱她的,是想让她幸福,不是要看她为他而牺牲,他那渐渐松下的手,又重新握紧,哑声说:“五年,我可以等!”
这是他第一次对这件事表态,声音虽低,却无比坚定!
第二百一十五章 谈判失败(精)
一般来讲,程一笙计划好的事都会按照那个轨迹去走,她选择半年后生子,也是计划好的事情,只不过这次,Bard的条件太难得,诱惑太大,所以她会纠结,会再一次慎重地去想,刚才殷权的话说出的那一刻,她就下定了决心,仍旧会按照她的计划去选择。
于是程一笙非常淡定地说:“我想好了,我还是选择先生孩子!”
刚才她的心情很紧张、很激动,被Bard的话所煽动着,可是现在一旦下了决定,落定了,她异常的冷静,她的声音也很坚定,清丽的声音就好像冰玉相击般悦耳动听,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话太过令人震惊,总之刚才还聒噪的气氛,一下便安静下来,像是有某种事情要爆发前的死寂。
Bard你盯着怪物一样盯着她!
殷权几乎要将她的手攥出水来,他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她这样决定,说是为了他牺牲,一点都不夸张吧!
殷权觉得心中有一种悲怆的感动!程一笙是第一个为了他而牺牲的人,虽然这种牺牲无关于性命,但是他很清楚,事业在她心里的地位,这个机会又是多么的难得!
都说父母是对孩子最无私的人,可是他的母亲,为了父亲选择自杀,放弃了正处在青春期的他。那个所谓的父亲更不必说,早就选择了他的情人与情人的孩子,当然现在他才明白,所谓的父亲,爱的是他自己!爷爷呢,权衡着各方面关系,让莫水云进了门!
有谁真正为他想过?看惟他是殷家的少爷,可是真正受的待遇呢?他的心一直都是孤独的,直到遇上她,他的心才渐渐被她所暖过来,一点点有了温度,现在提高了一个新的高度。
要知道,在危机时刻,一个人为另一个人放弃生命,那是一瞬间的反应,这个过程并不痛苦。然而一个人为另一个人经过深思熟虑间放弃自己未来可能精彩的、无法超越的前途,那是非常折磨内心的!此时殷权已经无法用感动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Bard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压得太低,有一种压抑着歇斯底里的沙哑,“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我可能没有听清!”
的确,她的答案,太匪夷所思了,因为不会有人傻到拒绝这一切,更何况刚才他的讲说那样精彩,简直就是给她掰开了、揉碎了,讲的那么到位,他根本就不会相信她会拒绝,所以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Bard先生,您没有听错,我选择先生孩子!”程一笙又说了一遍,跟刚才一样坚定、一样清晰!
“哗!”的一声,Bard突然长臂一扫,桌上的东西全都扫在了地上!
服务生向前走了两步,想收拾但是又在迟疑!殷权看过去,抬起手摆了一下,服务生识趣地走了出去!
“天啊、mygod!我简直不敢相信!居然还有人能够拒绝我!”Bard激动地说。
程一笙的目光,澄澈中带着睿智,她平静地看着Bard,给他传递着自己的意思!
Bard指着她说:“程一笙,你知道你错的是什么吗?我以为你侧重的是工作,我错了,你跟一般的家庭妇女没有任何区别,我真是看错了人!”
程一笙摇头说:“我是在对家庭负责,让一个人完全去付出,那不公平。我失去的可能是一个未来会辉煌的机会,并不代表我以后就会平庸。而我的另一半将失去的是至少四年的天伦之乐,相比之下,我觉得他将失去的更多!”
她坚信,她的未来不会平庸,她的话充满了对自己的自信,还有霸气!
Bard笑着摇头,“我该对你说什么?自负、可笑!”
他的笑,完全是讥讽的笑,很明显他并不认同她的借口,在他眼里,那就是借口!他就好像受了巨大的刺激,人不正常了一般。不过Bard平时的工作状态也是很癫狂的,现在一受刺激,那干瘦的脸上,鱼眼瞪得很大,简直要瞪出一般,让人害怕。
程一笙保持着她一贯的、得体的微笑,并没有说话。她此刻是理智的,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实上决定之后,她的心里一松,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沉重!
Bard指着殷权,对她说:“你想没想过,你这么做对他的压力有多大?你以为这样牺牲就是成全他,在这种压力之下,你们根本就过不好日子!”
程一笙轻轻笑道:“我没有想过要孩子就是为了他牺牲,相反我自己期待宝宝到来的心情,比他还要迫切。如果你说压力的话,我相信我男人的承受力不会那么弱,这点压力都受不了!”
“太可笑了!”Bard看向殷权说:“我只能对你说,你找了个好老婆。”
殷权耸了下肩,笑着对他说:“你刚看出来?”
他看出来她不是冲动,以他对她的了解,她做这件事是深思熟虑的,所以他尊重她的选择,所以他没有再去劝说她,而是大方地接受了她的决定,他不会干扰她,也不会自以为是地对她好!
“所以说倒霉的就是我了?”Bard气急改坏地指着自己的脸说:“是我看错了人,挑来挑去居然挑了个家庭妇女,哦,我早就应该想到女人是不靠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