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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没事儿!”钟石快哭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殷权到底看不得自个儿老婆犯傻,这么精明的人,他凑到她耳旁轻声说:“刚才看你那么热情,钟石以为你要跟我先上车车震,所以想避开,明白了?”
程一笙当然明白了,她的脸立刻烧了起来,比钟石那黝黑的皮肤明显多了,她瞪向殷权,手毫不客气地掐向殷权的腿,还狠狠地拧了一把。钟石在前面她也不好说,殷权这死男人,竟然敢戏弄她!
下手太狠了,殷权忍不住嚎了一声,叫道:“谋杀亲夫啊你!”
“真该缝上你这只嘴!”程一笙说罢,还不解恨,低声说:“回家再算账!”
这声音,跟刚才的热情显然判若两人,殷权不由抖了一下,心中无限后悔,要是刚才不惹她,没准她心情那么好,回去成春风一度呢,这下,回去不定是什么惩罚……
殷权开始想着,怎么往回找补了,他叫道:“一笙啊!”
没想到,她根本就不理他。钟石心里大乐,叫你戏弄太太,这下惨了吧!
殷权吃憋,有些尴尬,第一反应,自然是看别人,他抬眼刚好从倒车镜里看到钟石扬起的唇角,阴冷的声音便响了起来,“钟石,好好地开你的车!”
钟石心里一惊,赶紧把嘴抿起来,放平。老板的笑话可不是好瞧的,指不定人家觉得失了面子,就要把你扔走。钟石觉得自己不能大意,要时刻用刘志川的例子警醒着。
殷权毫不气馁,接着说道:“一笙,看你刚才那么高兴,有什么好事?”说完,他又补充一句,“其实今天我也挺高兴!”这完全是在吊她的好奇心。
果真,程一笙转过头问他:“你什么事儿高兴?”
钟石暗叹太太这么容易就原谅老板了?他转念一想,赶紧原谅也好,不然老板心情不好,倒霉的肯定是他。
殷权见自己的办法奏效,赶紧说道:“你先说,我再说!”
程一笙想到她那事儿,心情瞬间好了,她侧过身拉着他的胳膊说:“哎,我下期访谈节目的嘉宾,是以前采访过的张老师!”
“你知道她吗?”程一笙笑问他。
“刚在国际上获奖的那位张学者?”殷权问她。这件事情不小,他自然知道。
“对呀,就是她!”程一笙喜气洋洋地说。
“她肯来你的节目?”殷权不太相信地问。张学者目前可是炙手可热的人物,而她也已经明确向外界表明,不会做节目。她破例来参加的,是一个偏娱乐的访谈节目,这不得不令人深思。他沉默了一下,问她:“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同意参加你的节目?”
程一笙愣了一下,然后说道:“我想唯一的理由只能是上次她参加了我的节目,觉得不错,然后同意再来。”
“我认为,没那么简单!”殷权说道。
节目不错,也不代表着,抛弃那么多专业的节目,来她一个业余的,殷权总觉得,这背后,有更深的目的,这目的如何,他还不知道。他突然问她:“这件事儿是谁跟你说的?”
“薛台啊!”程一笙刚说完,便转头问他:“难道你怀疑薛台有问题?”
“暂时这么怀疑吧!”殷权曾经的经历,让他对于某些事情,有敏锐的直觉。
“难道……要我放弃?”程一笙是真的不太想惹事儿了,她是那种不愿惹事儿,但事儿来了,却不怕事儿的人。
殷权浅笑道:“那倒不必,这个机会太好了,放弃多可惜。我们不必因为猜测的危险,就不去选择好机会!”
“老公,这一桩桩事儿,真不让人省心!”程一笙叹气。
“行了,说点高兴的,你知道我心情为什么好?”殷权可不想看她苦着脸,更主要的是,她高兴了,就忘了刚才的事儿。
“为什么?”她的声音,还是有点闷闷的。
殷权唇一勾,“当然是我那给力的小舅子了,干了咱俩不能干的骂人事儿!”他感慨道:“有的时候当文明人真拘束,还不如个野蛮人过得肆意!”
程一笙被他逗笑了,“你直接说你想去骂人撒泼不就得了!”
“难道你不想?”殷权挑眉问她。
“不想,你去吧,我支持你!”程一笙推他一把。
他哼道:“虚伪!”
“你不虚伪,你快去!记者们估计还等着呢!”程一笙怂恿道。
殷权摸了摸下巴,斟酌道:“不行,我真怕我市井的一面吓着你!”
“没事儿,我心里强大的很,求您,让我看看您市井一面的真容吧!”程一笙做膜拜状。
钟石在前面憋了半天啊,此刻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了,那憋许久后,“噗”的一声,极其响亮。
殷权羞愤地怒道:“钟石,好好开你的车!”
钟石郁闷啊,只好翁声说:“殷总,要不你把车子挡板升上来吧,我实在受不了啦!”
程一笙笑得啊,眼泪都快出来了,简直就是花枝乱颤!
殷权此刻再去升车子挡板又觉得太刻意,只好伪沉着地说:“钟石啊,你的耐力,真是越来越差了!看样子,是不是也该特训去了?”
特训的地方,只比非洲差不会比非洲好!钟石一个激灵,立刻坐直身子,用军人的姿态与口吻说道:“殷总,请您看我接下来的表现,绝对不让您失望!”
程一笙笑得已经浑身无力了,太乐了!难道以前殷权跟钟石也是这么搞笑吗?
就这样,充满着欢乐地回了家,唯一痛苦的就是钟石了,一直把人送到家,殷总与殷太太都进门,没再提特训的事儿,钟石这才放下心来,暗叹老虎嘴边果真不能拔毛啊!
回到家,殷权心虚,赶紧要主动去做饭,程一笙忙拦,说道:“老公老公,上次说好了我要伺候好你,还是我来做饭吧!”
殷权身子一抖,怎么有种不好的感觉?他赶紧说:“不不不,你工作一天累了,我来做吧!”
“老公,别跟我争了,快去歇着,你的工作比我的忙!”程一笙说着,换了衣服就冲进厨房。
殷权坐到书房,没心思工作,只在想,不会有问题吧!
过不多时,一顿饭做好了,不如他做得丰盛,可也不错。两个人过日子,程一笙给殷打下手时间长了,厨艺自然比以前进步很多。
饭菜都摆到桌上,程一笙叫殷权来吃饭,殷权看她笑得如往日一般,实在不像生气的样子,心想难道她忘了车上他调侃她之事?他觉得她可不是记性那么差的人,而且她可绝对是睚眦必报的人。难道她今天太高兴所以不予追究了?这倒是极有可能的,但是他还是小心一些,免得自己倒霉。
于是这么小心着吃过了饭,殷权又殷勤地去洗碗,自觉极了。
洗完碗,他看到她端坐在沙发上,心里咯噔一声。
按理说吧,坐到沙发上的姿势,都是休闲随意的,她一副做节目时的姿势坐沙发上,一看就是来者不善啊!殷权忙笑,说道:“老婆,我去书房工作了!”
“等等!”程一笙下巴微抬,颇具女王范儿地指着他,然后点了点对面的沙发,缓声道:“过来,咱们先把账算清!”
果真,他就知道不会这么轻易算了的。
殷权赶紧走过去,坐到沙发上笑着说:“一笙,你还记着呢?我那不是开玩笑嘛!”
程一笙突然站起身,扑到他身上,坐他腿上气得又打又挠的,声音都是气急败坏的,“你还说开玩笑,我都丢死人了,气死我了你!”
他还以为怎么着呢,他最喜欢跟她发生肢体冲突了,他去抓她那不听话的小手,她的身体灵活,能是他随便抓到的吗?真是想把她给弄服了,也需要点功夫的。程一笙的愈加水平,已经快要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以柔克刚,说的就是她跟殷权。
殷权眼看就要抓住她的手了,结果她一个下腰,一头秀发几乎要扫到地上,那手避开了,这不是主要的,而是她那因下腰而分外高耸的胸,在他面前晃直了眼,程一笙羞愤地捂住自己的胸,瞪着他说:“你看什么看!”
殷权的喉结微动一下,问她:“难道我不能看自己的老婆?”
“没让我打够,你就是不能看!”程一笙叉起腰说。
殷权笑了,“瞧瞧你,努力成这个样子也成不了母夜叉!”
程一笙真是又气又笑,这男人自从婚后,嘴也越来越厉害了。
殷权趁她没注意,突然捉住她的双手,就把她给压到了沙发上。程一笙大怒,“殷权你使诈!快放开我!”
好容易捉住她容易么?他说什么也不能放开的,他在她上面轻哄道:“好老婆,别气了行么?”
“不行,还气呢!”程一笙不依不饶地说。
“老婆,等明天,我给你找业内专家,辅助你做节目,总比你自己找资料要专业得多,好不好?”殷权声音更轻更柔,简直就像是唱摇篮曲了。
程一笙听了这话不免感动,声音也软了下来,“好!”
“好了,看样子是不气了,那我们开始吧!”殷权眼底,划过一丝不意察觉的邪笑。
“开始什么?”程一笙还转不过弯来呢。
还用问吗?殷权的唇,已经堵上了程一笙的唇,程一笙这才反应过来,一番缠绵热吻之后,当然这是殷权的缠绵热吻,程一笙一直在挣扎呢,他离开她的唇,她气得大叫:“原来你的目的是这个,你……唔……”
不用问,现在殷权不会给她什么机会逃开的!
低喘声、窸窣声、低吟声,渐入佳境……
就在外面还火火热热地传着程一笙的事情的时候,程一笙与殷权以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方式,过着自己甜蜜的小日子。
第二天一早,郑彦廷刚刚出了家门,一群记者便蜂拥而至,很多记者发现啊,与其在程珠珠家门外白等,还不如从这位郑彦廷身上挖出点劲爆的东西来。有的记者昨天没拍到,后悔极了,今天想再找出什么新闻弥补一下。
于是各种问题就都涌了出来。
“郑先生,昨晚程珠珠又找您理论了吗?”
“郑先生,是不是您也打算跟程珠珠一家断绝关系了?”
“郑先生,这次您贸然到程珠珠家大骂,回来程一笙主播有没有说您?”
郑先生……
郑彦廷吓坏了,这些人是怎么找到他家住址的?也太可怕了吧!难道被记者盯上,就没有隐私了?
“那个,我还要上班,请大家让一让!”郑彦廷说着就想往外挤。
好容易抓到的人哪里那么容易就放过,又有问题来了,“郑先生,请问您在哪里工作?”
“郑先生,您还没有正式毕业,已经找到工作了吗?”
天啊,简直就是无孔不入,郑彦廷哪里还敢说话?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赶不上地铁,上班不是要迟到了?
于是他专往那记者们的贵机器上撞,这招的确管用,记者们最怕的就是机器了,所以借此让他很快就闯出一条路,冲了出去,举着话筒的那些记者们在后面追,扛着机器的跟在又后面,一群人颇为壮观,照这么追下去,就算他跑到地铁这群人也要追着去,郑彦廷真的恐惧了,无比后悔昨天的鲁莽行动。他算是明白程一笙为什么不让他去骂程珠珠了,真是有苦说不出啊!
还好一辆出租车停在他的眼前,他毫不犹豫,跳了上去,还没等他开口,车子疾驶而去!
司机转过头冲他灿烂一笑,“嘿,郑先生,我救了您,您得感谢我吧!”
郑彦廷遍体生寒,怎么人人都认识他了?他笑得极不自然,“谢谢!”
一路上都惊魂未定的,结果到了尊晟,他说:“好了,到了!”
司机笑着说:“大家都猜您在哪儿工作,原来您在殷少的公司啊!”
郑彦廷顿时石化,完了,他又一个秘密公开了。
郑彦廷下了车,还没有消化完这庞大的、足以将他大脑轰乱的信息,一个友好的声音就在身边不远处响起,“嘿,彦廷,来了!”
郑彦廷看去,一位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一副跟自己很熟识的样子,他脑子里不断搜索,这到底是谁啊?他不认识呀!
对于他的茫然,对方一点都不在意,拍着他的肩笑着说:“小老弟,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我是财务部的某某啊,有次吃饭,你就坐我旁边的旁边桌,哦对了,咱俩的菜打得都是一样的。”
郑彦廷这才明白,原来是套近乎的,他刚来公司,还没资格跟财务部打交道,那时候这位同仁认识他是谁啊,还坐隔壁隔壁,就真有那事儿,恐怕对方都不记得。但是人家笑得这么灿烂,郑彦廷也只能笑笑,什么都说不出来。
“嗨,彦廷,好巧!”又一个友好的声音。
郑彦廷看去,是个年轻的男人,大概二十多岁,对方更直接,“喜欢球吗?回头一起打球去。蓝球、足球我都在行!”
套近乎的方式,还真是变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