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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权不得不在一旁提醒,“你爱睡觉!”
这可是重要的标志之一。
林郁文在那边笑,“你看你,糊里糊涂的,还不如殷权仔细!”
程佑民等不下去,说:“让我说说!”
林郁文推她,“我是给女儿传授经验,你又没生过孩子,说什么?”
程佑民一哑,得,这他还真没法子反驳!林郁文故意地说:“一笙啊,你有殷权真是幸福,妈怀你那会儿,你爸光顾做学问,根本就不管我!”
“谁说的?”程佑民瞪眼了。
是不是那么回事儿,你也不能跟女儿这么说吧!
“本来就是,你一边去!”林郁文说着,把她推开了。
她接着跟女儿说:“一笙啊,当初我怀你的时候,也是没多大反应,你在妈肚子里就是个乖宝宝,你像妈了,这多好?少受罪!”
程一笙听了,这才放心,原来还真是有人没反应的。
林郁文心里又担心起来了,这没有反应,多半是女儿,要是女儿……
唉,嫁个豪门,就是这点不好,生儿子的压力太大!就算人家殷权不要求吧,人家那么大的家业,你也不好意思弄个女儿来糊弄不是?但这事儿又不是女人说了算的,怀了什么就是什么,还是别给闺女填堵了。
于是林郁文说道:“记着,三个月之前不要剧烈运动,不过看来殷权都给你安排好了,你住的地方怎么样?环境是不是很好?”
“当然好了,有山有水,一流的环境!”程一笙说道。
程佑民又忍不住了,拍着妻子的肩膀说:“你说够没有啊?让我说两句!”
“哎,你懂什么?女儿怀孕,你一个大老爷们瞎掺和什么?”林郁文不愿递电话。
不过程佑民一手夺过了手机,看来真是忍不住了,他把手机放到耳边说:“喂,一笙啊,我跟你说,怀孕了想吃什么就和殷权说啊,千万别忍着!”
还是当爸爸的,原来一向对女儿严厉的父亲,现在开始向着女儿了。
程一笙还没说话,林郁文就先说了,“人家殷权能短了一笙的嘴吗?说个话也不会说,我来吧!”于是她又强悍地把电话给抢了过来,张嘴就说:“一笙啊,有什么不懂的,就给妈打电话,好歹妈也是过来人了!”
“妈,我知道!”程一笙笑着说。
看来妈妈和爸爸过的很热闹啊!
程佑民在一旁插嘴道:“别忘了给殷权的爷爷送个信儿!”
“爸,我知道了!”程一笙又说。
林郁文嘴快地说:“好了一笙,你赶紧歇着吧,有事儿再打电话,挂了!”
“啪”,挂了!
程佑民瞪她,“我还没说话,你怎么就挂了?”
“国际长途啊,你好意思让人家殷权掏钱?”林郁文白他说。
“那我打过去!”程佑民说着拿起电话。
林郁文一手给他按住,说:“殷权说了,把电话和手机都交了话费,你花的,还是人家殷权的!”
得!一向清廉不占别人便宜的程佑民郁闷了,拿手电话的手滑了下来。
林郁文在一旁说:“你一个男人,总说女儿怀孕的事儿也不方便,你就放心吧,人家殷权把一笙照顾的挺好!”
第四百二十四章 他要报复
程一笙挂了电话,抬头问殷权:“我们现在给爷爷打电话?”
“我看,还是我们回国之后,再告诉爷爷!”殷权椅在沙发边上,双手插兜。
他侧头看她,阳光透过白色蕾丝纱窗帘笼罩在她的身上,散发着母性的光辉。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她的肚子还没有显怀,一切都和以前相同,可是却又不同了。
程一笙听了他的话,微微皱起眉问他:“这样是不是不好?显得不尊重爷爷?”
殷权走过来,坐到她身边,伸出一只手揽过她的肩,轻轻地笑着说:“老爷子要是知道了,肯定要接你去殷宅住的。如果你不回去,他就要过来天天守着你,你受得了?”
程一笙不说话了,他接着说:“你就让老爷子消停消停,重整殷宅,恐怕他累得不轻。咱们结婚他出了黄金地皮,殷家那些人,还不得天天围着他把他存的好东西都给要了去?”
其实他是觉得殷家比较复杂,还是谨慎一些比较好,他可不希望自己的老婆有一点出意外的可能。尤其是胎气不稳的前三个月,可能吓一吓孩子就有危险了。
程一笙心想这殷家还真是麻烦,那么多孩子有什么用?到时候争家产吧!一个孩子有一个孩子的好处。
“那还是算了吧!”程一笙说。她摆弄着手机,说着,“还给谁打电话呢?方凝吧,肯定要告诉她的!”
殷权将她的手机拿过来,放在他身边,说道:“你该休息了,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回头再通知也不晚。”
程一笙笑了,伸手去挠他,“什么无关紧要的人?这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好吧,朋友回头再通知。难道你就不想跟我过过二人世界吗?我们还没有庆祝我们的宝宝到来!”殷权侧过头,抵住了她的头,满脸的温柔。
殷权做什么事都是有目的的,给方凝打电话只是个小事,他没必要阻止,现在他阻止了,有意封锁她怀孕的消息,自然也是有他的用意。
“哦?你想怎么庆祝?”程一笙问他。
殷权把手轻轻放在她的小腹上,“宝宝,我是爸爸,欢迎你开始感觉这个世界!”
程一笙笑,“老公,宝宝还没有成形,什么都听不到,现在他只是一颗精子与卵子的结合!”
“谁说的?”殷权挑眉,不赞同她的说法,“我们的宝宝与众不同,现在他已经知道爸爸在和他说话了!”
程一笙能够看出,殷权将来肯定是个好爸爸,别看他表面上感觉比较冷,但是家庭温暖的缺失,会让他更有当父亲的责任感。
“有时间你还不如多想想孩子的名字!”程一笙说。
“我们有十个月的时间!”殷权靠在沙发上,指尖轻敲着腿说:“我们可以慢慢想,不过小名我倒是有了想法,女孩子叫糖糖,男孩子叫糖豆,如何?”
程一笙又笑了,“女孩子我没意见,不过男孩子这名儿,也太随意了吧!还有点娘!”
“娘吗?”殷权高高地挑起眉,要不叫什么,“闹闹?跳跳?”
“你会起名字吗?直接把狗名儿拿来用了!”程一笙更乐。
殷权不干了,“怎么就是狗名儿了?”
程一笙看向他说:“我妈小区好几家的狗叫闹闹,不信的话你可以问我妈!”
得,这下殷权肯定相信,他没想到,自己精心想出的名字,让她这样抨击,看来还得下功夫了,他还喃喃地说:“我觉得糖豆挺好啊!”
程一笙丢给他一个不屑的眼神。
中午的时候,程一笙问他:“咱们吃什么?”
殷权问她:“饿了?”
“嗯!”程一笙看他不做饭,以为要出去吃。
“我问饭好了没有!”殷权说着,拿起电话拨了内线,然后问道:“午饭做好了吗?”
“嗯,好,现在就端来!”
他挂掉电话,程一笙问他:“你请保姆了?”
“是营养师,保姆另算!”殷权说道。
程一笙问他:“会不会有点浪费啊?请一个保姆不就洗衣做饭全可以了?”
“那怎么能行?保姆做的饭,不能保证营养均衡,你现在是非常时期,营养不能少,所以这个很重要。另外还有环境师,也非常重要,不能少……”
“等等!”程一笙打断他问:“什么叫环境师?”
“环境师啊,就是控制室内温度和湿度,如果太干了,容易上火,冷了会感冒,热了也会上火,所以必须使室内温度,达到最佳数据!”殷权耐心地为她解释。
程一笙听得有点傻,问他:“难道这房子里是中央空调?”她这才注意到,屋里面没有空调。
“和那个意思差不多!”
殷权正说着,敲门声响了起来,殷权沉声说:“请进!”他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
门一开,几个人端着盘子行云流水一般地走进来,将盘子放到桌子上。
端盘子的人都出去了,为首的那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却留了下来,双手放在身前,有礼貌地说:“殷总、太太,请就餐!”
程一笙心想,这位看起来保养极好,穿着黑色正式西装的女人,应该就是营养师。
殷权说道:“这位是你的营养师蒋老师!”
能让殷权称老师的,想必来头不小,程一笙也恭敬地叫了一声,“蒋老师!”
对方得体一笑,掀开汤的盖子说:“太太要先喝一小碗汤,打开胃口,这样对胃有好处!”说着,她将汤一边盛出来,一边讲这汤里面都有什么,管什么用的。
程一笙乖乖喝完味道很好的汤,蒋老师又把小锅里煮的肉捞了出来,说道:“羊肉一定要和白萝卜炖,这样既有营养又不上火。”
程一笙乖乖吃了羊肉,随即面前终于摆了主食,还有两份量很小的青菜。
“每顿饭要摄入必要的青菜,这样一方面确保营养,另一方面可以保持体型,我们每顿饭都要按太太的体重来定菜的分量,不能多吃也不能少吃,这样孩子生出来不仅健康,太太的体型也不会变!”
程一笙忍不住问了一句,“蒋老师,您以前是给明星当营养师的吗?”
蒋老师笑了笑,说道:“明星一般我是不去,我徒弟倒是多给明星当营养师,通常我在各地讲课比较多!”
来头果真很大!程一笙了然地点头。
这顿饭吃得真是很精致,一道道程序讲究极了,终于吃完了一餐饭,不饱也不撑,她不仅暗叹神奇,蒋老师怎么知道她的胃口有多大?
吃过了饭,这位蒋老师终于离开了,她忍不住问殷权:“老公啊,这饭得从早晨就开始准备吧!你从哪儿找来的这么一位?”
“她一般是妇产医院聘请的人,在这一行里面名气很大,算是比较有资历的。”殷权简单地解释。他既然能把人请来,自然有他的办法。
“不会是我怀孕这十个月,她一直跟着我吧!”程一笙问他。
“那是自然,不仅如此,她还要跟到你生完孩子,做完月子!”殷权扶着她,说道:“走吧,我们出去散散步,下午你该睡午觉了。”
两人出了门,程一笙这才注意到,原来别墅旁边还有一座小房子,看起来是和别墅相连,但她在屋里,并没有看到多出的这一块,想来就是做饭的地方了。别墅里面并没有看到别人!
这真是一个适合疗养的地方,后面的草地走上去软软的,空气里散发着青草的香味儿还有湿润的水气,气候适宜,让人心情忍不住都好起来。能在这儿安胎,那真是享福极了。
过不多时,程一笙散完步便很容易地入睡了。殷权却从床上轻步起身,走到外面,拿起手机吩咐道:“把一笙怀孕的消息透露给薛岐渊,要注意,他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旁边安初语要在场。”
希望薛岐渊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受了刺激,然后跟安初语做出什么事,这样大麻烦就解决了。
他觉得让安初语嫁给薛岐渊,是最合适的,两人既相配又臭味相投,互相惩罚,都不用他出手,多好?
安初语这两天倒是经常去找薛岐渊,为什么?因为这几天,天天都有饭局,还都是孙福来的,每次那胖男人对她又摸又抱的,还有一次那臭哄哄的嘴差点就亲到她了,他故意把东西弄掉,让她去捡,结果起身的时候,他的嘴在那儿等着,把她恶心坏了。这种烂招居然都能用得出来。
安初语是绝对不可能跟了孙福来的,她还记得季忧忧的惨状,现在出没出院都不一定,她要是再往火坑里跳,不是傻了是什么?这天天的饭局真让她吃不消,眼看那孙福来的目光越来越热,看她的目光,就好像她没穿衣服似的。
她真是忍受不了。
于是安初语没办法,又上去找薛岐渊了。
薛岐渊看到她就头疼,这次是头也不抬地问她:“你怎么又来了?如果是为了晚上的饭局,那什么都不用说,不可能!”
“薛台,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能过去?吃了这么几天饭,孙福来也没有要投钱的意思,我看他就是别有用心!”安初语恨恨地说。
“难道吃了饭就要有结果?”薛岐渊抬起头看向她,扯起唇嗤笑,“你以为钱那么好要?”
“我看程一笙都不用陪就能要来钱!”安初语总想拿程一笙说事儿。她觉得薛岐渊就是偏心,如果是程一笙,他肯定舍不得让她这么去陪男人,让她被摸。
薛岐渊靠在椅子上,把手中的笔扔在桌上,一副不善的样子,他讥诮地说:“你还总喜欢跟程一笙比,等你的收视率和她达到一个高度了,再来跟我谈这个问题吧!”
正说着,他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