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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程一笙也是不在,Eric再呆下去也没用,再说他被打得浑身疼,还是回去歇会儿吧!于是他被自己的助理给扶了回去,脸臭的不行,想走吧自己又理亏,只好别人听节目的情况,他在那儿生闷气。
程一笙在办公室里笑得直捂肚子,叫你居心不正、叫你不尊重妇女,这次受教训了吧!
薛岐渊安抚好Eric,来找程一笙了解事情如何,进来看到的就是笑得快流眼泪的程一笙,他有点无奈地说:“你能不能玩心不这么大?”
程一笙抬头看他问:“怎么?不解气?别告诉我你不想教训他一下!”
Eric为人张狂,不止她不喜欢,相信很多男人也不喜欢。她缓了缓气说:“放心吧,我没让阿莎下狠手,他录节目还是没问题的!”
“你呀你,太调皮,台里都找不出第二个像你这样的!”薛岐渊摇着头,语气里没有责备,反而带了几分纵容!
“这Eric再来,我见一回打一回!”程一笙两眼弯弯,得意地说:“我对策都想好了,我再换个保镖,还不认识他,到时候接着打。下回他要还想来,你千万别拦着啊!”
薛岐渊无语了,他也笑了,眼前的这个女人,那样的灵动鲜活,那样的聪明,如何能让人不喜欢?他简直难以抗拒她的魅力。
“行,你放心吧!下回我肯定不拦着!”薛岐渊说罢,摇摇头,转身走了。
程一笙心情好得不行,摇着手说:“薛台慢走!”
真是没对他这么客气过,薛岐渊没有准备,吓了一跳,脚下不由一滑,差点一个趔趄失态。身后传来程一笙如铃般清脆的笑声,他没回头,快步走了,心想谁要是被程一笙盯上,可真是够倒霉的,他还是别惹她了,免得她玩心大起,连他一起算计。
Eric不甘心啊,这么一磨叽,在电视台就磨叽了一天。他不走,盯着他的陆淮宁跟莫习凛也不肯走,连带着白斐蓝也不能走。
白斐蓝真懒得跟他们在这儿浪费时间,可是莫习凛不让他走,他一走,莫习凛还有什么理由在这儿呆下去?白斐蓝认命了,看来他只能把这些日子时间荒废掉。
要说这三个人都是时间按钱算的人,现在可倒好,完全成了闲人三名,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快下班的时候,Eric在门口死等。你总要下班走的吧,我就不信你不出来。
程一笙还没出来,来接她的殷权就到了。今天的事钟石已经汇报给殷权,殷权能不来吗?
莫习凛上来就说:“殷权,你的保镖把Eric给打了,你怎么也要付医药费吧!”
这话明着看是帮Eric要钱,其实是帮殷权的。
殷权顺着莫习凛的话,问Eric,“哦?我的保镖,怎么会来打你?”
Eric正想着如何把责任推到保镖身上,陆淮宁就嘴快地说:“他闯你老婆的办公室,别有企图呗!”
殷权一听,脸立刻寒了起来,捋着袖子就往前走,一副干架的样子,阴森地问他:“你闯我老婆的办公室?”
Eric一听,赶紧往后退,吓得直摆手说:“我没恶意,没有啊!我就是想看看她来着!”
虽然他带了不少人,可是他相信,这里有殷权更多的人,到时候他那些人被灭了他也走不出去。所以现在只能没面子地求饶了。
“你看我老婆干什么?”殷权不肯罢休,继续向前走。
Eric还往后退,赔着笑说:“我就是觉得,好歹也是熟人,来了怎么也得跟她去打个招呼吧!所以我就找她去了。”
“哦?那你不敲门吗?为什么用闯的?”殷权不依不饶地问。
Eric一直后退,没看到后面是台阶,被绊了一下,坐到台阶上,他痛的一声叫。但是眼看殷权就要走到眼前,他顾不得痛,叫道:“我就是不敲门习惯了,忘了不是在自己公司,下回我一定记得、一定记得!”
程一笙早就到了,她站在不远处,一直看着这一幕也没吭声,此时她觉得差不多了,殷权再吓,Eric就尿了,她还是不要让请来的嘉宾出那么大丑吧!于是她笑着叫:“殷权,你来了?”
然后向这边走了两步,佯装惊讶地问:“Eric先生,您怎么摔倒了?助理,你还不把他扶起来?”
Eric的助理刚才没动,自家主子都不敢反抗,他敢上前吗?更何况这个黑衣男人如此骇人,刚才他也被吓着了。
程一笙发了话,殷权才退后两步,面带无辜地对程一笙说:“我想扶他,他不让我扶!”
Eric只觉得程一笙如同女神就来了,救他于水火之中,炫色的旗袍,夺目耀眼,让他睁不开眼,从来未见过如此光芒四射的女人一般。
助理将他扶了起来,Eric的视线在程一笙身上丝毫不离分毫,助理都看不下去了,暗叹自家主子简直就是要色不要命!也不看看在什么地方,你的对手是谁?
Eric也冤,怪就怪这女人太夺目了,眼睛想不看都不行,男人喜欢看美女,那是天性使然,他有办法吗?
莫习凛跟陆淮宁看不下去了,莫习凛说:“你还说对人没企图,你看你这眼神,真叫一个恶心!”
陆淮宁跟着说:“好歹人家老公在,你收敛着点!”
程一笙已经挽着殷权上车走了,这边还吵个不停。
Eric想跟程一笙解释,结果转头一看,人早没了,他不由郁闷地说:“都让你们给坏事了!”
他可没那意思,程一笙误会他了,怎么办?
车里,殷权还问程一笙:“今天这是打过瘾了?”
“嗯,心情好极了,原来看别人打架,也舒服啊!”程一笙笑着对他说:“没想到阿莎还真厉害!”
原本殷权还介意Eric总是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现在看她玩得开心,他也就默许了。奥特曼还要打小怪兽呢,他老婆这么大的人物,怎么也得有几个供她发泄的人吧!她工作压力那么大,这样的减压方式无疑很不错。
“老公,我猜那Eric大概被打了还不死心,你再给我找一个他不认识的,再打一回如何?”程一笙笑着问。
殷权那严肃的脸没绷住,笑了,这种连环招,也就他老婆能发出来,她收拾人,那向来是有后招的,不给你连环几回,根本就不愿收手,所以你要是只倒霉一回,那就是万幸了,自己赶紧道谢吧!
殷权好笑地对她说:“想要什么人,钟石那儿多的是,随便挑!”
“好!那我就手下不留情了,非得让他见了我就怕不可!”程一笙摩拳擦掌,兴致勃勃地说。
第二天,Eric没有出现,肯定是疼的在酒店养伤呢。
程一笙下午开始录制白斐蓝的那期节目。要赶在徐涵的节目之前把两期节目都录了,所以白斐蓝录完,第二天就是陆淮宁的节目。
给白斐蓝录制的时候,陆淮宁也过来凑热闹看着。
来之前白斐蓝已经被莫习凛警告过,所以见了程一笙就热情地打招呼,“程主播,你好!”
上次白斐蓝对她热情,她就研究过,这白斐蓝难道真是更年期过去了?现在她想明白了,应该是莫习凛的作用。她就好奇,莫习凛有什么绝招能让白斐蓝这么听他的?
人家对她有礼,她自然也要礼貌地对待人家,于是她笑着说:“白先生,您好!”
白斐蓝看到程一笙笑,就不免想到她问自己更年期的事儿,越想就越觉得程一笙这笑里面,含有太多内容。
程一笙也够冤的,她真没别的意思。
反正白斐蓝别扭起来了,完全是自己为难自己。
很快,节目开始了,程一笙笑着说:“要说目前最最神秘的人,大家肯定都知道,那就是刚刚获得白家继承权的白斐蓝先生,今天我们就请到了白先生,让我们一起揭开他神秘的面纱吧!”
白斐蓝感觉到一阵恶寒,还神秘的面纱,他是女人吗?他想起那天节目梗概,已经预想到今天的节目,可能自己会很惨!
第五百九十章 被设计惨了
白斐蓝硬着头皮上了台,程一笙坐姿优美,笑得大气端庄。
不知道是不是白斐蓝有了心理阴影,现在程一笙笑得再大气,白斐蓝也会觉得她心里有鬼,不知在算计他什么。
虽然之前签了节目内容,可谁知道她会不会临场刁难人?他知道,她在以往节目里,是有这样环节的。
程一笙笑着说:“那现在我们开始第一个问题,在这之前我先问一问,不知道斐蓝你是不是知道我们节目里的问题都不怎么正经?”
白斐蓝想了一下,貌似这个问题没什么危险性,但他还是保守地答了一句,“略有耳闻!”
“好,那我们就开始不正经的第一个问题,那就是:你觉得自己最丢人的一件事是什么?”
果真,第一个节目就不按常理出牌,白斐蓝心想这程一笙大概是想让自己说被吊销执照之事,他就是不说,他想了一下,然后说道:“最丢人的事啊!那就是我在约会对象面前喊了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吧!”
怎么样?这算是劲爆吧,他随便扯的,他才不是莫习凛,喜欢随便找女人。
程一笙听了眼前一亮,跟着问:“哦?那对方是什么表情?”
白斐蓝没想到这事儿还有后续,只好又编,“对方当然很不高兴啦!”
“她没给你一个耳光吗?”程一笙跟着问。
白斐蓝开始想,这耳光是给还是不给?怎样更合理?
他还没说话,程一笙已经开口问他了:“怎么?这还要想一想?难道时代很久远了?你不要告诉我们,是你中学时期的时候吧!”
白斐蓝来不及细想,便说道:“当然不是,她怎么可能给我耳光?就是不高兴!”
他还是保守一些,免得程一笙发掘出来更多的麻烦问题。
“哦?那她怎么不高兴了?她有没有骂你?然后呢?你们的约会继续下去了?”程一笙跟着问他。
“她没骂我,约会自然继续了!”白斐蓝瞎扯。他已经对这个问题不厌其烦了,怎么还不结束?
陆淮宁看向莫习凛说:“编吧,这真是找死的节奏!”
莫习凛摇头说:“不说实话,等着倒霉吧!”
“看来那位女孩真的很喜欢你,后来不用说,你们肯定是分手了,我觉得可惜,那么你以后有没有再遇到过这样对你的女孩?”程一笙一脸惋惜地问。
当然不能说有了,再说有,她又得挖一遍,麻烦不麻烦啊!于是他很果断地说:“没有!”
程一笙深情地说:“有时候错过一个人,就是一生的错过,你再也找不到另一个对你那么好的人。在如此深情的女孩面前,当成了另一个人,相信她当时的心情,肯定难过极了。白先生这件事也让我对你的印象有了颠覆性的改变。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斯文守节的人,没想到……”
说到这里,话音一转,没有接刚才的话,问道:“我就是想问你,对于那个女孩,你后悔过吗?没有把握!”
白斐蓝瞪大眼睛,不是怎么回事?他明明就是一个斯文守节的人,怎么就成了花心负身汉了?程一笙绕那么大一个圈子,敢情就在这儿等着自己呢?
现在他要怎么答?简直把自己给绕进去了,他故作沉思状,想了一下,然后才说:“当然后悔!”
怎么着也不能是负心男人吧,那多亏?他明明洁身自爱的,他开始后悔,刚才怎么不找个好话题呢?
现在得赶紧补救一下,他只能给自己找个理由,有点伤感地说:“那时候年少轻狂,不懂得珍惜!”
“年少轻狂啊……”程一笙拉长声音,问他:“刚才你也说了,不是上学时期,那么除了上学时期,还有什么时间段算是年少轻狂的时候?”
坏了,他忘了这点!他被程一笙的穷追猛打早折腾得丢盔弃甲,刚才他随便敷衍的话,自己没记得,程一笙却记得,这可怎么办?
白斐蓝心里苦笑,自己当心理医生的,头一次被逼的如此狼狈!他又开始敷衍,说道:“大概就是,刚刚毕业吧!”
“哦!”程一笙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据我所知,您读完博士后已经28岁了,看来老学究跟我们一般人的认识不同,28岁在您眼里,还是年少轻狂,不过我也理解,您的时间都在研究学问,大概很晚才对女人关注。好,这个问题先到这里,我们进行下一个问题……”
陆淮宁在下面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莫习凛看好友在台上满头大汗、如坐针毡,明知道自己现在笑有点不厚道,但他还是忍不住笑了,并且不比莫习凛笑的少。
白斐蓝现在提高了十二分的警惕,每个问题都不敢轻视,还得牢牢记着自己说过什么,生怕再被程一笙下套。如此一来,他累得要命,以前当医生工作包括后来在白家努力也没有这么累过。
但是他提高斗智了,程一笙却开始按常理出牌,问的全是昨天他签过的内容